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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忍法帖(全)
匿名用户
2019-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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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gpo1ws00 於 編輯





這是一段令人銷魂的時光。

將軍義熙的雙眼似醺若醉。

人類對於「好色」的刺激是有限度的。但這並非指的是本能的滿足,人類對

於「欲」的渴求與活動的根源,是永無止境的,因爲他不受任何的約束,也沒有

時間的限制,以他的身份地位,可以居高臨下地控制一切,永無飽食倦怠之日。

義熙自從由母親富子嚴厲的手中逃出之后,他就像一只航向大海的瘋狂扁舟。

也許他有了太多的自由!身爲室町將軍,其權威在江南而言,可謂橫行一世,

不論是如何的天下絕色,無論是別人的妻女,只要他一聲令下,無不手到擒來的。

酒池肉林的欲愛,終於使他的體力不支,漸漸感到疲倦了。

也許他一向順應情欲所帶來的相對刺激吧!好色是他的天性啊!

現在,出現在他眼簾的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圖,一個意圖反叛的傀儡(編

按。忍術門派名稱)女忍者,被甲賀忍者用一種獨特的手法,牢牢捆綁著。

義熙的心中沸騰著高度的愉悅。這不僅是好色而已,在更深的底層中,偷偷

地感到一種嗜虐的快意。

(——這道美味,要怎麽烹調才好呢?)

殘酷的念頭在他腦中回旋著,這令他感到興味十足。

女人名字叫於褔,她那白色赤裸的胴體——鮮紅的唇角,染上今人觸目心驚

的血迹,口中並且不住地發出悲憤的呻吟。義熙只要一想到她因不堪淩辱所呈現

的痛楚表情,他全身的血液幾乎就要跟著沸騰起來了。他心慌得越來越快,彷彿

擂鼓一般。

(我是要烤她呢?煎她呢?還是……)

甚至這種猶豫,都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他一面想著,一面呷了一口酒,含在嘴里。

(不要太得意啦……)

突然一個沙啞的男聲響起,阻斷了他的思緒。

(你把審問她的權利,交給我們吧!)

「你說什麽……你是忍者嗎?」

義熙驚慌地環顧四周,桐壺中的蜘蛛正悄悄地、慢慢地爬行著,一起一伏地。

(原來你也養了蜘蛛啊!)

「這討厭的東西,最近越來越不聽話了,有時我不叫它,居然也會偷偷跑出

來,下次我要特別注意。」

(你還是把她交給我們吧!我們審問的方法是無人可抵擋。)

「審問?」他第一次注意到——「我沒說要審問她呀!」

(你心中所想之事,我們早已瞭若指掌。)

「唔……你們真是無孔不入。」

真叫人膽顫心驚!

(曾經修行過忍術的忍者,對於任何刑罰的對象,都有獨到的方式,無論是

女子、孩童、壯年,我們的方式絕對足以讓你們大開眼界。)

「哦……」

也許是吧。

義熙一想到要將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加以刑求,不覺地滿心興奮,難以抑止。

不管交給誰都是一樣吧,只要能達到刑求的目的。

「——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如何處置她呢?」

(我自有辦法……)

「聽說忍術千奇百怪,我想你們的刑求方式也大有可觀……。」

(不錯……)

「我喜歡淩辱她。」

(……)

「自古至今,古人留下來的各種刑求方式多不勝舉,在大寶律令中,只有笞

杖之法,簡直是枯燥之至,在二十日中,拷打三次,每次笞打超過兩百次,這些

都只是雕蟲小技而已。」

「那麽尊駕的意思是——」

「在播磨的風土記中,仁德天皇最喜用水刑,這些事在保元物語中也有記載。

至於太平記中,甚至有水火之刑共同使用的例子。」

「真是驚人啊!你是由那一個高人處學來這些本領?」

「哈哈哈哈!這只是小事一樁而已。在唐朝還曾有過炮火之刑……。」

(閣下想見識一下我們的特殊刑法嗎?)

蜘蛛丸(編按。說話之忍者的名字)悄悄地說。

(我們所使用的方式,可能連大唐國、天竺也自歎弗如,爲什麽呢?你該知

道那名女子,曾修習過忍術,身上所持有的耐力高過常人數倍。)

「唔,我明白。」

(好了,我去辦了。)

他微微作揖,欲轉身而去。

「等一下!如果你想用酷刑,不妨分兩次進行,要是一下子就把那個白晰動

人的肌膚給燒壞了,可就一點樂趣都沒有了。倒不如慢慢地用手來折磨她,可以

炙她的肌膚,點燃她的柔發……」

(閣下就不必再挂心此事了。)

蜘蛛丸微微一笑,他對義熙的心意是再清楚也不過了。

美女於褔被拖入庭院中,她的雙手被反綁於后,頸邊鎖著一條鐵煉,蜘蛛絲

纏繞著她全身,令她的軀體痳痺,無法動彈。現在的於褔絲毫不見傀儡女忍者的

功力,她已內力全失了。

她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虛弱的裸體無助地斜倚著,眼神渙散而無光釆。

然而這般嬌弱乏力的傭懶姿態,卻更一步挑起義熙的嗜虐癖。頸上的鐵煉垂

在她雪白誘人的酥胸,狼狽中另有一番淒美。

「喂……」

蜘蛛丸喝著,用手擰著她高聳的乳房。

「從實招來!到底傀儡忍者共有多少人?首領是誰?快說出來,不可有一句

謊言。」

「——我不知道……」

「不要告訴我,你忘了!」



「現在想起來了嗎?」

這是一間華美如宮殿的屋子,酒池肉林,極盡人間奢華之事。

「來人!將她送到泉殿去。」

蜘蛛丸一面吩咐下人,詭秘的臉上出現一抹殘酷的笑意。

「準備好一切應用之物。」

泉殿的正中央,挖了一個小小的池泉。其中小橋流水、假山瀑布,佈置得栩

栩如生,清澄的流水明澈見底,耳邊不斷傳來嘩嘩的水聲。

蜘蛛丸凝挸著池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你進去吧!」

他催促著眼前這個裸豔的女子。

「……」

於褔遲疑半晌,用一雙怯怯的迷濛雙眼望著身邊的蜘蛛丸。

「我叫你進去。」

蜘蛛丸的目光銳利似劍,發生一種不容拒絕、猙獰的、凶惡的光芒。

「——好冷呀!」

「哈哈哈,你身爲階下囚,還想貪圖享受嗎?」

蓦然地,蜘蛛丸彎下腰來。

「進去吧!」

他用一雙粗糙的大手,將女子推進池泉之中。水不深,只及女子的腰部。

於褔裸露的肌膚,泡在透澈明淨的水中,經過豔陽照射,反射出一種無與倫

比晶瑩的光輝。義熙睜大著雙眼,凝挸眼前不可思議的奇異美景。

(真可惜……)

他低低地思索著。

(到底,他打算怎麽對付她呢?)

義熙的體內昇起一股莫名的期待快感,他連一向不離手的酒杯都忘記了,只

是出神地站起身來,走向池泉。

「於褔!我再問你一次!到底首領的名字是什麽?」

「——我不知道。」

「你可真是固執啊?不過沒關系,我會叫你想起來的……這個水潭你還喜歡

嗎?嘿嘿,它可是與衆不同的池泉哦!」

蜘蛛丸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凜然的邪惡意味。

池泉中的水潭,原是如此明淨清澈,但是一旦接受人體的汙穢,自然而然就

會變得混濁不堪了。

突然間池泉中的水流,在瞬間由澄白而變爲青黑,於福的白晰纖腰彷彿如插

在一壺黑黑的惡沼中,看來令人爲之悚然一驚。

「啊——好可怕呀。」

於褔的臉色也在刹那間轉爲青紫,一張粉臉嚇得哆嗦。

原來足以傲人的柔潤肌膚,此刻竟然浸在青黑色的墨水中,怎不叫她倉皇失

措?

然而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顯然不止於吃驚而已。

「啊……啊……啊……」

她張開櫻唇,無法克制地尖叫著,停停歇歇地,唇上血色全無。

於褔裸裎的胴體隨著尖叫聲,而力掙向上。

然而,由於喉頭的鐵煉深鎖,令她無法伸直腰背,竟似動彈不得一般。

只有在極端痛苦的時候,她才有辦法扭動乏力的身軀。

蜘蛛丸高大的身影站立在小橋之上,口中喃喃念著某種不知名的咒語。

(快一點!快一點!)

他一面念咒,一面不忘催促著。

奇異的手勢,令旁觀的人睜大眼珠。

(——退!水流退!)

彷彿神蹟一般,池泉中的水流竟然聽從他的使喚。青黑色的汙水居然慢慢慢

慢地褪去了。

「啊!這是……」

義熙雙眼瞠大,顯然駭怕已極。

過去池泉中終年不斷地飼養著鯉或鲋魚,在池的兩邊還留著裝著飼料的小篑。

沒有水流,乾涸的池子,鯉魚可能就會瞬間死去。

然而,真正讓義熙和侍臣感到吃驚的是,池底的鯉魚在刹那間消失了蹤影。

只有烏黑的、油亮的數千條泥鳅群集著。

「哇,怎麽會……」

「什麽時候變成了泥鳅池呢?」

「我從沒有見過這麽多的泥鳅……」

不待思索,一旁的侍臣們紛紛發生奇異叫聲,池中的情形看來叫人毛骨悚然。

池中的泥鳅由底部兩道入口不斷湧入。

牠們拍打著底部僅存的余水,拼命鑽動,似乎由於水量的不足而感覺苦痛。

牠們濺起的水花,使得池中的景象竟似沸騰一般。泥鳅越來越多了。現在千

萬條顫動的黑鳅,已經淹沒整個池底了。

原來那些錦色富貴的鯉魚如鬼魅一般失去形蹤,卻幻化成數千萬條黑色的怪

物。這些青黑色的光皮動物,好似在顯示牠們獨特的外貌,不停地滾動著。

此時殘存的余水都流盡了,所有的泥鳅全部擠入凹下的穴中,牠們發狂般想

吸取最后一點水份,互相交橫地掙扎。

縱然溫暖的春陽,照得庭院熱烘烘地發出燦亮的金光,但是對於泥鳅而言,

卻是最殘酷的劊子手,因爲水份一點一滴地蒸發了。

可是,真正的受害者,還不是泥鳅群,反是身在其中的裸女於褔。

一層又一層黑漆漆的泥鳅,在她那白晰誘人的下半身搓揉著、扭動著。

牠們如詛咒的魔手由她的腳心、膝蓋、小腹乃至高聳的酥胸——舔著她凹

下小巧的肚臍,及下半部的隱秘處,然后再湧至手臂彎曲的深凹……。泥鳅

們並不是在嬉戲,牠們已處於瘋狂狀態。牠們發瘋地尋找水源,在凹陷的穴中,

在於福的胴體深處……。

「啊……啊……啊……」

黑黝黝的泥鳅不斷在她身上摩擦著、回旋著,給人陰森森的感覺,在旁觀看

的人,莫不豎起汗毛。

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身子,試圖由這個泥鳅地獄中解脫出來,然而沈甸甸的鐵

鎖,卻叫她無法起身。

她所能做的,只是不斷地扭動上身,銀牙緊咬忍耐著這火燒般的痛苦。

泥鳅舔在她的軀體上,像一條條黑緞的絲辮般。她堅挺的雙峰,粉嫩的乳頭,

在春陽下劇烈搖幌著。

「啊……我……不要……」

這位傀儡女忍者,呼吸越來越急促了,最后只能張著口微弱的呻吟著。



義熙的雙眼中燃起烈火。

好似有兩道油水迅速地由他雙眸中流出,他睜大著雙眼,目不轉睛地凝視著

池中的情景。

隨著情況的高潮,不時有輕微的氣息,由他的鼻中哼出,這表示他已處在極

端興奮的狀態中。

對於義熙的嗜虐之癖,在場的每一個人莫不看得一清二楚。

他對於苦悶的、痛苦的女體,表現出一種詭異的愉悅感。

蜘蛛丸偷窺著將軍的神情,臉上不禁浮出得意的笑容。

(怎麽樣呀!將軍,我們信樂蜘蛛的忍法如何?)

他得意洋洋地說。

也許蜘蛛丸本身,也受到苦悶裸女的巨大蠱惑吧!

裸女的下半身因受不住那強烈的騷癢感,忍不住氣喘連連起來。

也許凡是女人都不喜歡這個遊戲,然而卻只有女體才能玩這種遊戲,雖然男

人也可以姑且一試,但是只有在女體中才能得到最佳的效果。

女忍者體內的那份早已喪失的羞恥的感情,此刻又如深酡紅般,回到她的臉

上。

如今這張俏生生的瓜子臉上,已染上豐潤的桃紅色,而且不斷由兩鬓,留出

羞恥的汗液。

這種「羞恥」的感覺,由於是人爲因素所造成,所以她一直試圖去強忍它。

可是,最叫人無法忍受的,就是泥鳅的黏液質皮膚,在她的下半身及她的兩

腿之間所帶來的壓力,尤其是對一個年輕的女子而言,所帶來的刺激感,是叫人

無法言喻的。

宛若一千個男子的舌頭在她的下半身蠕動、親吻,令她走入一個幻覺的世界

中。

原本因羞恥而暈紅的肌膚,爲了要忍受來自體內的那份苦悶,不由得慢慢變

了顔色,由紅潤而逐漸蒼白。

就像是水湖褪盡一般,於福原本興奮的眼睛在瞬間失去了光彩,紅豔的雙唇,

只能吐出急而熱的呼吸。

喉上深鎖的鐵煉。緊緊地扣住她細白的粉頸,令她凸起的乳房,變得十分緊

張,粉頸上浮凸著幾條青筋。

胸前兩粒成熟的櫻桃,正展現她們的無窮誘惑力。

她芳唇半張,烏黑的雙瞳,癡呆地望著半空,漸漸地她上半身的動作變得遲

鈍了,反而下半身的扭動卻越來越激烈,左右地搖動,好似要與泥鳅打一場戰爭。

終於於褔的眼光漸漸擴散,最后失神了,她好似死去了一般。

失水的泥鳅,竟似瘋狂一般,在於褔通白的裸體上鑽動,這其中竟有著邪惡

的殺氣。

「怎麽樣?盡管你於福是個傀儡女忍者,也擋不住這樣的酷刑了!」

蜘蛛丸在池畔,用手抓著一條泥鳅的尾巴,陰森森地說:「快點從實招來吧!

否則我的忍法,可是一點也不留情……」

他一面說著,話中的語氣轉和爲硬。

(快回答吧!信樂的蜘蛛丸忍法《泥鳅地獄》嘿……嘿……可不是那麽好

受的……)

然而這些恐嚇的言語,似乎已經不能傳到於褔的耳中了,她已經聽而不聞了。

她臉上的神情已轉爲癡呆,兩個高聳乳房劇烈地顫動,好似不受控制一般。

泥鳅鑽動得更爲瘋狂了。

塘中的景象,宛如一幅活生生的黑漆地獄。

數十只黑色的泥鳅鑽入於褔的下體,彷彿競賽力道一樣,拼命地鑽動著、

翻騰著、沸騰著……

甚至有一些力量比較大的,半截身子已擠入她的深凹肚臍眼中。

水池中的氣氛,帶著一種莫名的、邪惡的狂喜與痛苦。

終於池中的裸女,感覺到極端的、難以忍受的苦悶。

「啊……啊……」

不絕於耳的尖叫,由於福的口中沖出。

一瞬間,本來扭動的白色軀體,居然漸漸僵直。之后,她好似無法再繼續支

撐下去,半張的口唇中流下白色的唾液……她已到達恍惚與愉悅的境界。

原本尖叫著的雙唇,此時慢慢吐出一字半句。

「——「於褔」是我的假名……。」

她開始招供了。

她的雙眼黯淡,表情空虛,連令人興奮的雙乳也消失誘人的魅力。

「真名是「小弓」——」

(那麽你們的頭領是誰?一黨共有多少人?)

「首領「賀麻」——就是缽屋的賀麻——我們共有——」小弓的話沒有說完,

就已經悄然無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