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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黎明】(全)作者:天外飛星
匿名用户
2019-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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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三部曲第二部]【灰色黎明】












(一)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身上蓋著雪白的被單,稍一動彈就感到頭疼,

這才發現鼻子裡插著導管,身上連著不知名的醫療儀器和各種導線,頭部有傷包

扎著厚厚的紗布,一隻手上還打著吊針。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怎麼會受傷了……



醫師和護士進來了,醫師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少婦,外面穿著白大褂,裡面是

紅色緊身衣和黑色窄套裙,黑色絲襪高跟鞋,很有種成熟的味道,看起來好像日

本AV女優。



“我出什麼事了?!這裡是……醫院嗎?我怎麼會在這兒?”我的聲音很沙

啞,我覺得陌生。



漂亮醫生告訴我原委,原來我出了車禍被送到這裡來急救的,已經昏迷三天

三夜了。



“出車禍……我什麼時候出的車禍?我怎麼沒印象……”頭又開始疼了,我

呻吟著倒了下去,閉上眼睛努力回憶,但是腦子現在很亂,亂得控制不住,一會

出現很多情景一會又變成空白。



過了很久睜開眼睛,發現醫師和護士已經不在了。



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眩暈感再次襲來,我又沈沈的昏睡過去……



*** *** *** ***



“醒了嗎?想不想的起家裡的電話?”



當我醒來的時候,漂亮醫生又出現了,她坐在我的床邊,溫柔的看著我,好

像在看一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兩條包裹著黑絲襪的美腿交疊著,從短裙的縫隙

裡面可以看到大腿根處絲襪寬花邊和黑色陰影。



看見我的目光掃往她的腿,她的臉好像紅了一下,但是沒有改變姿勢。



“嗯……”我報出了一串數位,女醫生拿出手機撥通了,然後聽了一會兒。



“沒人接……”



“不,好像……我家裡沒人,我愛人現在應該在國外呢。”我的記憶相當混

亂,我只能回憶起這些資訊。



“哦……這樣啊,你結婚了?”語氣好像有點失望,但是後一句問的沒頭沒

腦。



“我……是,對了,我結婚了,我妻子是在國外工作的……”



“親戚朋友的手機或者電話能想起來嗎?”



“……我好像沒什麼朋友……我……”我的電話一概是記在手機裡的,平時

手機沒了就一個也想不起來,更不要說現在。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吧……”



“哦……”



“你對我有印象嗎?”



“你……你是……醫生。”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不知道。”



“我覺得你好面熟,好像以前見過你。”



“是嗎……我沒印像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 *** *** ***



接下來的每天都是這位漂亮醫生來給我做檢查,並且每天陪我聊天。她是個

好人,善良溫柔,我甚至每天都期待和她見面。不過她總是說以前好像見過我,

可是我真的沒印象。我們聊的話題很多,她以前好像去過香港,經常和我說一些

香港的見聞。我很喜歡和她聊天,她讓我覺得一種不一樣的親切。



關於我的話題只是我的工作,我是一個深居簡出的人,我自己寫書在網上發

表,至今已經有三本書出版了,我的小說以寫實偵探犯罪題材為主,我寫這些特

別有靈感。



漂亮醫生知道之後還特地去書店找到了我的書,再來找我聊天的時候就和我

討論書裡的情節,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或許她對每個病人都這麼好,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白衣天使。



其間員警也來過兩次,詢問關於車禍的事。但是我一問三不知,而且漂亮醫

生也幫我說話,員警來了幾次之後就沒有再來過了。



我曾問過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說我的頭部受到強烈震盪,記憶可能受到

影響,常和我聊天有助於恢復。我很感動,這樣漂亮善良的女人不知道哪個男人

有福娶到手。如果我不是已經結婚的話,我覺得我可能會追求她。



就這樣每天檢查、聊天、康復治療、睡覺,我漸漸的覺得身體在康復。但是

真正覺醒過來是在六天之後,我對我自己的情況已經有了個大致的回憶了。但是

車禍的前後記憶依舊很不清楚,我現在甚至不知道我在哪裡出的車禍。



我感覺我的情況已經好些了。我們聊天的時候談到這個話題,她告訴我我是

在郊區公路上出的事,和別人撞車了,衝出了路基翻車,車子徹底報廢。我全身

有多處軟組織挫傷擦傷,但是出奇的是骨頭沒事兒。但是頭部受到強烈撞擊,雖

然沒有骨裂但是腦震盪是肯定的。



“你的頭還挺硬的啊,我給你檢查的時候發現你的頭部有舊傷,連續兩次你

都沒事。”



“我頭上有舊傷?”我下意識的摸摸後腦,但是隔著紗布什麼也摸不到。



“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嗎?那傷看來還挺重的,你沒印象?”



“哦……我腦子現在還有點亂,可能暫時想不起來了吧。”



“你不會連你叫什麼名字都想不起來吧。”



“我……我叫……”我試圖從腦中紛亂的資訊裡理出什麼頭緒來,但是資訊

有很多,我沈吟了一會兒說出了我身份證上的名字,“我叫周旭,周華健的周,

旭日的旭。”



“我叫楊芳,很高興你能康復,NICE TO MEET YOU。”說

著伸出了手。



“謝謝,ME TOO。”我也伸手和她握了一下手。



“對了,我的衣服、東西呢?我的醫療費是誰付的?”



“我們收起來了,因為你一直不醒。你的錢是我給暫時墊付的。”楊芳看我

的眼神好像有點奇怪。



“真是太謝謝你了,對了,一共多少錢?我還給你。你可真是好心人。”



“不用謝,我是為了我自己。”



“什麼意思?”



“你真的不記得了?”漂亮的女醫生盯著我的雙眼,“你撞的是我的車。”??



*** *** *** ***



這幾天在醫院真是度日如年,好多事等著我回去處理呢。女醫生依舊天天來

看我,但是我總像矮她一頭。我回憶不起車禍時的具體情景,但是模糊回憶起當

時剎車好像失靈了,猛打方向盤的時候撞上了別的車,然後就沒有了。女醫生說

我撞的就是她的車,我只能相信。



在這裡經過了兩個星期的康復治療,我的傷基本上好了,辦了出院手續,發

現住院費帶治療費九千多塊,好在我的銀行卡還在,我取出了一萬塊錢還給了楊

芳。我沒給家裡打電話,妻子應該現在不在國內。她的單位是搞資源開發的,在

南美的B國有幾個合作專案,她是公司的高級職員,經常出國。



“能幫我叫輛計程車嗎?”我在醫院的前台問道。



“你去火車站嗎?”



“我……對不起,火車站?”我有點不明白。



“這裡是C市。”



什麼?我怎麼會在C市?我愣了,環顧四周,現在我才意識到我的記憶還是

出現了偏差,有些事還是沒想起來。見鬼了,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是為了……

見鬼,我又開始混亂了。



“哦,對不起,沒事了,我自己出去找車吧。謝謝你啊。”



我還是感覺有些頭重腳輕,向醫院外走去。這時的醫院已經下班了,我在身

後聽到了楊芳的喊聲。



“你要回家嗎?你家住在哪兒啊?”她換了一身套裝,更顯出女性的成熟嫵

媚。



“我家……在S市,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跑到C市來的。”



“你真的記憶不清楚了嗎?”



“對,有些事情有印象,但是斷斷續續的很模糊,想不起來。”



“你這麼糊里糊塗的,一個人走會有危險。”



“你的車撞得怎麼樣了?沒報廢吧?你修車的費用我付給你好了。”



“沒關係,我的車有保險。”



“是嗎……但是讓你受了驚嚇,這事不能隨便就算了的。總之是我的錯,我

可以賠償你。”



“你說話都是這麼理性的嗎?”



“在美女面前我通常需要保持理性。”



“你當作家一定掙得很多吧?”



“談不上,糊口而已。”



“你的車不錯啊。”



“哼哼……”我笑了笑,果然這個女人是個精明人。



“你想現在回S市嗎,不一定有車了。”



其實我不想回去,我還沒弄明白我到底來幹什麼,我覺得這裡有件事情很重

要,但是我想不起來。



“你要不要給你的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你一下。”



“我的手機呢?”



“你的手機好像摔壞了。”



“我朋友……”我好像一向是深居簡出,沒什麼朋友。



“那要不要去我那兒住一晚?”楊芳向我發出邀請,但是我感到其中好像有

別的內容。



“方便嗎?”



“我一個人住。”



“你不怕我是壞人?”



“我是跆拳道黑帶。”



“厲害,那打擾你了。”



*** *** *** ***



漂亮女醫生的家住在一個很高級的社區裡,她的屋里幹淨整潔,裝修得很漂

亮,我在洗漱室裡註意到沒有男人的剃須刀之類的物品,桌子上也沒有煙灰缸,

鞋櫃裡的鞋子都是女式的。



“你沒有男朋友?”很難想像這樣好條件的女人沒人追。



“我前年才離的婚。”



“兩年時間夠換好幾個了。”



她笑笑沒說話。



在書房裡我看到了一幅牆上掛著的素描,是一個相當英俊的年輕男子,眉眼

間依稀有熟悉的感覺。



“這是……你朋友?”



“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們失去聯繫很久了。”



“哦……”我看著這幅素描好像有些奇怪的感覺。



“你不覺得這幅素描很眼熟嗎?”



“眼熟……是有點……但是我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啊!想了半天,突然發覺這幅素描上畫的人有些像我。



“這是我們分開後我憑著記憶畫出來的。”



“咱們以前見過?”我的記憶又開始混亂了。



“你真想不起來我了?”漂亮醫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覺得她是認真的,

但是我好像回憶不起來。



“我們真的見過面嗎?我好像想不起來了,什麼時間、地點?”



“六年前,那次你救了我的命。你頭上的舊傷就是因為我留下的。”



我仔細看著她,她的臉……始終沒印象……還是想不起來……我正困惑的時

候,手指無意中摸到了腦後的傷疤,突然腦子裡閃過一道亮光。我的臉色變了,

好像有點印象了。我呆呆地看著她,努力回憶。



“你真的想不起來了嗎?六年前在香港,那群劫匪。在海上,我永遠忘不了

你救我的那一幕。你把救生圈推給了我,你自己頭上留著血被海浪捲走了。你頭

上的舊傷和那時的位置一模一樣。”



香港?!塵封的記憶大門開了一條縫,從裡面透出斷續的光影一幕幕照亮我

的記憶。我的眼睛越睜越大,突然甦醒的陌生片斷回憶讓我無所適從,這……這

是我嗎?這怎麼可能是我?!到最 後我抱住了腦袋,汗水從腦門上滾滾而下。



我似乎想起了什麼……



東京……香港……



被封印的另一個我開始逐漸復甦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平凡的人,雖然我對六年前的記憶一無所知,但是我

確信我現在只是一個平凡的自由撰稿人,而我以前也是同樣平凡的人。



我是被妻子在海邊撿來的,當時我一絲不掛。我不知道我從前的經歷,但是

我有時候可以很流利地說西班牙語和英語、俄語和法語,日語也會一點點。妻子

對我一見鍾情,儘管不知道我以前的身份,但是至少知道我是中國人,很快我們

就這樣相愛了。



我的這個周旭的名字是我能夠唯一回憶起來的事情,我的家鄉是哪兒,我又

有什麼親戚朋友這通通都不清楚,我成了沒有戶籍的黑人。但是妻子幫我解決了

這一切,我們之間的愛情可以克服所有的障礙,我深信她是上帝派來我身邊的天

使。



這六年我生活的平凡而幸福,直到一個月前的十七號,但是我現在卻又想不

起來十七號那天發生了什麼,直到現在的記憶都非常的模糊。而現在,我發現了

我從前的另一面……



“你想起來了嗎?”漂亮醫生小心翼翼地問我。



“……”我臉色很難看,幾乎是喘著粗氣沈重的點了點頭,存積了二十多年

的記憶一旦甦醒,雖然只是片段的情節,但是足以讓我知道我從前過的是何種的

生活。



我如果可以做出選擇,我寧願永遠失去這段記憶。這不適合現在的我,不適

合我現在已經習慣並且喜歡上的平凡的生活。但是此時此刻……



我?頭看著漂亮醫生,良久才開口說道:“你的這件紅衣服很像那天你穿的

那件。”



“你終於想起來了……”漂亮醫生哭了,她撲到了我的懷裡,滾燙的嘴唇含

住了我的嘴巴。



“你……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來了?”



“剛開始只是覺得你長得很像,但是後來發現你後腦的舊傷我就確定了,那

是當時爆炸的時候留下的。”漂亮醫生很激動,我們兩人已經倒在了沙發上。她

壓著我的腿,抱著我的肩膀,一邊哭一邊吻著我的臉。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和我前夫離婚後我就從上海回來了,這裡是我的老家。”



“我記得你當時……好像還沒結婚。”



“那時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和你之後我們03年結的婚,我和他離婚不是因

為你,他有外遇了,兩年前我們協議離婚……”



“……”我感到挺不舒服,自己和她有婚外情在先,總覺得和自己有關。看

來對愛人不忠的報應早晚都是要降臨的。



“你真的是叫周旭嗎?”



“應該……是吧。以前用過的假名字太多,已經想不起來真名字了,周旭是

我最常用的一個。”



“你結婚了?”



我慢慢將認識妻子後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那時候我脫險之後好像瘋了一樣天天在海邊找你,就是找不到你,我發誓

如果我找到你,我就和你一起到天涯海角,哪怕你去殺人放火,哪怕你去要飯我

也要跟著你。可是……為什麼不是讓我先找到了你……老天太不公平了,是我先

認識你的,為什麼……”



她揚起臉,淚流滿面道:“要我吧,像那次一樣要我吧,這是上天給我的機

會,我不會浪費的。即使你待會兒要殺我滅口,也先讓我好好的愛你一次,求你

了。”



我沒法拒絕她,事實上我也不想拒絕她。



我撫摸著她 的絲襪美腿,按我的回憶,她的年齡應該有三十四、五歲了,但

是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非常好,健康而豐滿,她的腿型健美有力,整個人從外表

看頂多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樣子,咖啡色的長發燙成波浪捲,成熟中透著性感,

美麗中帶著妖艷。毫不誇張地說,這是一個充滿女性魅力的尤物。



我的手插進了她兩腿之間,是蕾絲的質感。裡面的兩片肉唇受到刺激似乎在

蠕動,我的手指別進了內褲縫裡,發覺裡面全都是粘濕的分泌物。



她的手拉開了我的拉鍊,我的陰莖已經昂然勃起,她口中發出飢渴的喘息,

好像發情的母獸。



我脫下褲子,下身的熱氣散發出來,那是男性性慾的味道。楊芳一陣迷醉,

主動褪下了短裙。兩條美腿分開,令我看到血脈賁張的私處。



一身全黑的情趣內衣,內褲是非常性感大膽的蕾絲鏤空樣式,屬於近似丁字

褲的極窄小型,上面繡著花紋,隱約可以看到覆蓋的黑色叢林和暗紅色的肉唇,

上面沾滿了蜜汁,發出淫褻的氣味。



腰上繫著同樣款式的吊襪帶,帶寬花邊的黑色長絲襪,黑色高跟鞋。上身的

紅色緊身衣半開著,露出裡面乳罩的黑色蕾絲花邊以及雪白肥碩的乳房。從身體

上看,她確實已經被開發得爛熟了。



“你還是喜歡穿這種黑色的性感內衣嗎?”周旭的記憶裡,上次她也是穿著

這種內衣兩人在酒店的衛生間裡如飢似渴的偷情性交。



“我是為你穿的,我永遠忘不了上次你抱著我,把我頂在衛生間的門板上,

站著佔有我的感覺。我平生第一次那麼激動、那麼興奮,我在你進入的時候就高

潮了一次。後來你射的那麼多,我的絲襪都給弄髒了。”



“這次我還能射的更多……”我扒下了她的內褲,掛在她的小腿彎上。



“你丈夫的陰莖有我的大麼?”我勃起的肉棒上翹著,有十幾公分長,紫紅

色的龜頭好像一個雞蛋。



“沒有,他的也就是一般……來吧,像上次一樣狠狠的佔有我吧。”



“不能說佔有,要說姦汙。”



“好,快來吧,快來姦汙我吧,我最喜歡被你姦汙了……我要你還像上次一

樣站著姦汙我。”



“沒問題……我最喜歡姦汙你這樣的淫婦了,穿著這麼淫蕩的內衣,是不是

就是在勾引男人來姦淫你呀。”我說著用手捋了兩下肉棒,“套子在哪兒?”



“不用套子,我今天是安全期,我要你全射在我的子宮裡,像上次一樣把我

灌滿,流出來弄髒我的絲襪。快,我要你的精液,快把我姦汙懷孕……”官能的

慾火熊熊燃燒,楊芳濕粘的體內燃燒著火一樣淫靡的慾望。



我分開她的腿,將龜頭頂在兩片粘濕的肥唇上,腰部慢慢的沈了下去。



溫熱濕滑非常緊窄,龜頭頂開濕嗒嗒的黏膜腔道緩緩的頂到了陰道的盡頭,

我感受到了那種嫩肉與嫩肉擠壓刮擦的快感,楊芳的手勾住了我的脖子,還穿著

高跟鞋的雙腳交叉盤到了我的屁股上,我能感覺到她在用力箍著我把我的下身往

她的體內擠壓,好像讓我把她徹底撐爆塞滿。



我雙手穿過她腋下,沒有脫她的上衣。我覺得這樣有一種偷情般的刺激。然

後兩個胳膊肘撐住沙發墊,俯下臉貪婪的親舔著她的脖頸,然後開始緩慢的篩動

屁股。



粗大的陰莖緩慢的在她體內進出,我感覺她的里面很熱有很多粘滑的愛液在

分泌,我的快感非常強烈,每一次都要全根頂到盡頭直到陰囊貼在兩片肉唇上,

然後劃著圓圈蠕動兩下再拉出來,她的里面箍的我非常緊,我每次拉出都會把陰

道裡的紅色嫩肉帶得翻出來,同時帶出一片乳白色的粘沫。



楊芳興奮得渾身都在哆嗦,她的嘴裡發出帶著顫音的吟哦,下身用力迎合我

的頂入,同時收緊肌肉把我的陰莖往裡吸,她的兩條絲襪美腿在我的屁股上蠕動

著,讓我的皮膚享受到了絲襪細密柔滑的美妙觸感。那種觸感讓我的情緒更加激

昂,陰莖的根部彷彿開始膨脹,挺得更直了。



我開始喘粗氣,每一次頂到裡面都要在裡面攪動好幾圈才稍微拉出來一點,

然後再捅進去。我特別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黏膜嫩肉完全緊裹住的感覺,讓我

有種充分永遠的佔領的感覺,彷彿我的身體完全與女人的身體融為了一體,好像

我的生殖器長到了女人的身體裡面一樣,永遠佔據著她。



楊芳的臉變得通紅,微張的小口中噴出的熱氣都帶著情慾的味道。她的腿把

我夾得越夾越緊,體內的抽搐非常刺激,飢渴得好像吃了烈性春藥一樣,好像特

別想讓我把她揉碎搗爛。我好像餓了兩個月的豹子突然抓住一頭小綿羊一樣,死

死的摟住她,猛烈的往她的身體深處搗。



“哦哦……我要……用力……哦……幹死我……幹……爛我……哦……”



淫蕩的呻吟在客廳裡迴盪,性感美豔的熟女的血液已經因為淫蕩而沸騰,體

內不斷湧出快感。



“拜託你……像上次一樣,要我,強姦我好嗎……”氣喘籲籲的楊芳在我耳

朵邊小聲地說著,她剛才來了一次高潮。



我雙手兜住她的后腰,直起身子把她拉了起來。



此時她的上身還是穿著皺成一團的緊身衣,不過釦子已經被我拱開了,一團

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與性感的黑色蕾絲花邊形成強烈對比。



而下身只有吊襪帶和黑色性感長筒絲襪與高跟鞋,好像一個來不及寬衣解帶

就和情人偷情的蕩婦,又像一個被扒掉衣服強迫性交受精的艷婦。而我的上衣也

穿著,褲子褪到了腿彎,像一個急色的強姦犯。



我的體力很充足,兜著她的腰站了起來,她的雙腳依然絞纏在我背後,看來

腿部力量相當驚人。而手則勾著我的脖子,整個人吊掛在我身上。我的手從後面

兜抓住她的兩瓣屁股往上提往下墜,陰莖直上直下的攪動她濕粘的陰道黏膜,強

勁的頂著她的子宮頸口,慢慢走到門邊,把她頂到了門上。



“你說鄰居會不會聽到你的淫叫聲?”我抽動著身體,小聲在她耳邊調笑。



她的回答是低下頭瘋狂的吻我的嘴唇、鼻子、眼睛,同時盤在我身上的下體

開始火熱的扭動,將體內的支撐點盡量往身體裡套。我把全身的重量頂住她在門

上,然後開始猛烈的沖頂,她的身體一顛一顛隨著我的衝擊而晃動,她的兩條腿

已經無力再夾著我的腰,無力的垂在我的胯部兩側搭在我的腿邊。



大量的愛液蜜汁順著我倆肉與肉摩擦著的結合處流了出來,流到了她的絲襪

上。她又開始興奮,下體不停的挺動,好像想把我的身體全吞進去,而我則是像

一頭髮狂的公牛一樣悶著頭只顧抽頂,門板被我們劇烈的動作搖晃的亂響。我相

信如果有人經過一定會聽見的。



“呼……呼……你的鄰居一定想不到,平時那麼端莊美麗的楊醫生竟是個欲

求不滿的飢渴蕩婦,她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想讓男人姦淫她。你猜如果他們

知道這些事情會怎麼樣,他們一定會天天來找你,讓你見識到他們的雞巴有多麼

雄偉,他們會讓你天天都喝到熱騰騰的精液,他們會把你全身都射滿精液……”



我在她的耳邊說著淫蕩的話,我要刺激她的性慾。楊芳的眼睛裡噴著熊熊媚

火,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樣。粗硬的陰莖像一根滾燙的鐵棒,她感到全 身像是有

千萬隻螞蟻在爬著。她的屁股開始顫抖,陰唇緊緊的包夾著塞滿體內的陰莖,隨

著抽送的動作,敏感的黏膜在一吸一縮地反應著。



在狂熱地抽頂中,我開始感覺到睾丸的酥麻和陰莖根部的膨脹,我的情緒已

經攀升到了頂點。



突然,楊芳的身子再次僵硬了,子宮頸口開始有節奏的收縮,體內的肌肉收

縮到了極限,幾乎要把我夾斷。然後她的身體開始哆嗦,一股股熱汁澆在了我的

龜頭上。我的睾丸內的能量也被引爆,濃熱的精液順著輸精管在巨大的壓力下噴

洩而出,頂著她的子宮口射了……



“好棒……我幾年都沒有產生過這樣的高潮了……”在近乎強暴似的性愛之

後,我和楊芳同時腿軟的癱倒在門前,我們就坐在地板上,她的腿還是纏在我的

腰上,我半軟的陰莖也沒有脫離她的體內。我們的身體還是纏在一起,楊芳喃喃

的說著,我的頭靠在她的胸前,含著她的鮮紅乳頭。



“你老公……不行嗎?”我覺得我的陰莖好像又開始?頭了。



“他沒你大……也沒你這麼……持久……”楊芳顯然感到了我在她體內的變

化,臉又開始紅了。



我開始脫她的上衣,她順從的將脫下的衣服隨便扔在地板上,然後開始脫我

的。



“你射的真多,都流到我的絲襪上了……”楊芳用手摸了一把大腿內側,晶

瑩的白濁粘液牽出了一道銀絲。然後她盯著我,緩緩的將手指用性感的小口唆得

幹乾淨淨,情景淫靡之極,我的陰莖又完全恢復到了初始的狀態。



“咱們到陽台上去吧……”



我再次將她抱起來,翻轉過她的身子,從背後頂著她一步一插的到了陽台。



現在外面天已經黑了,我打開了陽檯燈。由於剛射過精,陰莖的狀態來的不

會那麼快,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大幅度抽插,全身心地投入和這個美艷熟婦的性愛

當中。



“別……開燈,別人會看見……”



“你不是就喜歡讓別人看見嗎?你這個喜歡勾引男人的小淫婦,如果有別的

男人看見,你會興奮的流水吧。”我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開始頂撞她的屁股,

陰囊拍在她的陰唇上發出清脆的皮肉拍擊聲。



如果這時隔壁的人探頭往這邊看,就會看到一幅淫亂香豔的場面,穿著黑色

性感內衣絲襪的美女被男人從背後淫蕩的侵犯,從而發出火熱的快感呻吟。



陽台上響起了淫蕩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以及有節奏的粘濕肉體撞擊聲。



整個陽台瀰漫著淫亂的氣息……



*** *** *** ***



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



我從床上坐起,穿好衣服對著鏡子刮刮鬍子,鏡子裡是一張陌生的臉。我戴

上一副墨鏡,然後下了樓。



我順著C市的商業街往前面走,穿過了一條步行街,來到一家星級酒店 的大

堂,我在咖啡廳找了個視角比較開闊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然後點了根煙。



這裡是高檔的商業區,在外面停車位停著的都是賓士寶馬系列的高檔車,一

個個衣著華貴嬌豔繽紛的貴婦美女不時進入我的視線,我的眼神貪婪的追逐著她

們,但是她們不是我的目標。



一個女人坐在我的對面,對我友好的微笑。



我覺得她像日本人,因為她的禮貌,也因為她長得好像某個日 本AV女優,

很性感,但帶著一絲露骨的淫蕩。



“我可以坐這裡嗎?”



你已經坐下了,我在心裡回答,但是臉上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做了個請便

的姿勢。



“您等朋友,還是一個人?”



不知不覺中AV女優和我聊上了,我隨口應答著,都不記得和她聊些什麼。

她好像對我很感興趣,也許她在挑逗我。我注意到她一直在攪拌咖啡杯,還有旁

邊的糖紙,看見我看她就抿嘴微笑,張開性感的嘴唇喝了一口。



也許她想和我發生一夜情。



我站起身來,離開了咖啡座,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我剛才看到了我的目標。



停車場面積很大,頭頂的燈光卻好像不怎麼亮,我始終看不清楚前面的路。

我順著通道往前面走,在陰暗的角落裡,男女性愛時特有的呻吟和喘息從一根直

徑一米多粗的四方水泥柱後面傳來。



視角逐漸拉大,男人和女人的情形已經看得清楚了。



陰影裡,楊芳穿著深藍色空姐套裝靠在身後的柱子上,僅僅遮住大腿的短裙

已經被掀到了腰間,露出雪白健美的大腿,兩條包裹在黑色長筒絲襪裡的迷人美

腿穿著性感的高跟鞋以最大的角度分開站立著,紫色的鏤空蕾絲小內褲團成一團

搭在腳脖子上。



一個男人雙手掐著她的腰,褲子褪到了腿彎,正在站著頂她。他的頭埋在了

楊芳的脖子裡看不清臉,但是動作相當激烈,楊芳白皙的大腿隨著他的插頂激烈

的顫抖著,周旭可以想像她體內亢奮的濕熱情慾。



男人的手伸到了雪白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精美的絲襪寬蕾絲花邊以及被包

裹的美腿,他的動作始終那麼強勁有力,彷彿每頂一下都可以頂到楊芳最有快感

的地方。楊芳的呻吟滿足而狂野,好像壓抑了很長時間的性慾終於得到燃燒了一

樣。



男人的手遊弋到了她結實的肥臀上,大把的揉捏著美好的臀肉,小腹死死抵

住了楊芳的胯。楊芳的呻吟突然高亢,一條美腿不由自主地?起勾住了男人的腰

身。男人開始狂野的抽動,楊芳的身體隨著他的頂撞而上下起伏著,甘美的彷彿

溶化的快感傳遍全身。



隨著一聲悲鳴般的長長喘息,楊芳纏緊了男人。男人則低吼著將手指陷入了

她的臀肉中,在這種緊密擠壓的快感中爆發了……



充滿肉慾和滿足的喘息在男女之間迴盪,女人依依不捨的從男人身上下來,

我看清了男人的臉。



我看到了我自己……



我從夢裡清醒了過來。



我依舊躺在楊芳家的大床上,楊芳在我旁邊睡的很香,臉上帶著甜蜜而滿足

的微笑。



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上午十點半。



中午,楊芳在家裡給我做飯吃,吃飯的時候,她問我究竟來C市做什麼。這

是我一直疑惑的問題,我現在的記憶很模糊,以前回憶起來的東西不知是不是真

的,而且都是不連續的片斷,可是偏偏為什麼來C市就想不起來了。



我來這兒做什麼呢?是因為工作的事情嗎?



還有做的那個奇怪的夢。



“不方便說嗎?是和以前有關……”楊芳的語氣透著小心。



“肯定不是,但是,我真地想不起來了。以前的我已經死了,我只是現在的

我。”



“是嗎……”楊芳的表情有些黯然,是的,我現在是個平凡的已婚男人。



“我以後會聯繫你的……”我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揉捏。



*** *** *** ***



下午,楊芳陪我去買了一隻手機,買了張全球通的卡。我們互記了電話號之

後,我離開了她 的家。



我用公用電話往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是妻子接的。她問我在哪兒,我說在C

市,我告訴她我出車禍了,手機也摔壞了,並且記憶好像出了點問題。



她頓時在電話裡嚇的哇哇大哭,說要來接我。接著又問我跑到C市干什麼。



我說我也想不起來了,接著我又問她什麼時候回國了。她說早就回國了,都

和我住了半個多月了,後來前幾天她有點事出去,昨天剛回來就不見我了,電話

也打不通,她都快要嚇死了。



我愣住了,我不是記著她還在國外嗎?難道我的記憶還是有錯亂的地方?



我說我的傷不重,只是磕破了頭,現在已經沒事了,但是車給摔壞了。



她說只要人沒事就行,車反正有保險公司呢。接著又問我在C市哪裡。



我說我坐長途車回去,要她去車站接我,然後我掛了電話。



我在車站很容易就找到了車,S市和C市相距不到二百公里,頂多三、四個

小時就開到。我坐上了車,只是看著窗戶外面,回憶著,卻始終回憶不起來,記

憶真的很模糊,儘管腦子裡想,但似乎是意識本能的避免去回憶。



我苦惱的抓了下頭髮,為了包紮傷口,我的頭髮都剃了,抓了個空。



我無聊的看著車上的人。



這趟車人挺多,像這種C市到S市的往返車每個小時就發一趟,這車上拉的

很多都是半路上車的人。



天已經黑了,車裡的燈閃著,光線昏黃。



不知停到了哪兒,司機開門放了幾個下去,又上來了幾個。



“還有下的沒有,個人看好個人東西啊。”司機隨口吆喝了一句,車子又發

動了。



上來的人裡有一個看起來不對勁,我一直注意著他。他慢慢的貼近了其中一

個坐著的女孩,這女孩可能是第一次坐長途車沒什麼經驗,竟然坐著睡著了。



那小子很自然的樣子彎腰撿起了女孩腳邊的一個小包,旁邊的人都好像沒看

見,甚至那女孩身邊坐著的人也把視線挪到了窗外。



前面路邊有人攔車,司機停了下來,那人掂著包也想要往後面走。突然一聲

小孩的童音大聲喊起來:“媽媽,你看,那是小偷!”前排的一個小孩指著掂包

的人大喊大叫,本來拉著他的女人一把把他按倒了懷裡,小聲說著:“別叫!別

叫!”用手摀著他的嘴。



但是女孩卻被這一聲給驚醒了,清醒過來一看腳邊的包沒了,急得大叫。轉

手把男人手裡的包給拉住了,“你幹什麼你!?你拿我包乾什麼你!?放手,還

給我!”



或許是女孩那憤怒的尖叫顯示出了勇氣,那小子手裡的包給奪了回去。他冷

冷的說:“我看看咋啦,不讓看!”說著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彈出的刀刃閃

過一道寒光,女孩臉色煞白,緊緊抱住自己的包,驚恐看著他。



“剛才是誰說小偷?誰喊的?”男人惡狠狠的衝前面走過去,耀武揚威,好

像他才是受害者。車裡的人沒一個吭聲,都把視線挪到了別處。



女人嚇得抱緊自己的小孩,帶著哭腔說道:“大哥,大哥,小孩子不懂事,

小孩子不懂事。”只是那個小孩卻毫無畏懼,一雙大眼睛緊盯著男人。



男人伸手給了小孩一巴掌,女人嚇得把自己的孩子護到了身子底下,哭喊著

大哥饒了孩子。



男人的身子壓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動都不敢動,男人的手伸進了女人的褲

腰里一下一下的動著,嘴裡罵道:“我操你媽個騷逼的,你說誰是小偷,你個小

雜種,我操你媽。”



女人哭喊的聲音更響了,但卻不敢反抗。車裡的人裡面至少有一半是男的,

所有人都變了聾子瞎子,就連剛才的那個女孩也低下了頭不做聲了。



我站了起來,我身邊的男人的眼神很驚恐,他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別去管閒

事。



我微笑著撥開了他的手,我挺喜歡那個小孩。



我來到了男人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轉回頭看到我的笑臉。



“你是哪個逼縫裡鑽出來的?你他媽找殘廢是吧。”說著他的刀子飛快的照

我大腿來了一下,我的左手一推一擋,手掌給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流了出來。



我退了一步,血點灑在了車廂地板上,有女人驚叫了起來,司機停下了車。

賣票的剛要起來說話,卻被另兩個人站起來逼住了,“你他媽逼老實點,只管開

你的車!少雞巴管閒事!”



賣票的是個女的,早給嚇得篩糠了。



“你媽了個逼!”持刀的男人又揮刀過來了,這回是朝我小腹上捅。



我用流血的左手抓住了他持刀的手用力一撇,右手照他的喉嚨來了一擊。



他的眼珠凸了出來,接著,我揚起一腳踹在他的臉上,他的鼻子變成了爆裂

的爛番茄,牙齒也折斷了兩顆,滿臉流血的仰面倒在地上,嚇的那對母子驚叫不

已。



剩下的兩個同夥都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我說:“趕緊帶他下車吧。”



其中一個剛想動作,被我探手抓住他的胳膊往下一捋,攥住他大拇指使勁一

掰,當即想起一聲清脆的骨碎聲,他慘叫著蹲在了地上,然後我抓住他的頭髮使

勁往金屬的扶手上一磕,當的一下他當場就翻倒在地,一股鼻血湧了出來。



盯著司機的那個一看這架勢也不敢亂動了,只是問道:“夥計是混哪條道上

的?”



“我不是混黑道的,我只是個坐車的,你們趕緊下車吧。要不然我把你們送

到局子裡去。這些人都看見了,是你們先拿刀刺傷了我,我是正當防衛。”



“小子,算你狠……”車停下了,那人扶著兩個同夥下了車。但是車沒繼續

開,司機對我說:“你下去吧,我不拉你了。”



賣票的女的把車票錢退給了我。



“為什麼?”



“我是常跑這條線的,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我不想以後惹麻煩。”



“所以這幫人在你車上偷東西你也裝看不見?”



“你別說別的了,下車吧。”



“我要是不下怎麼樣,我今天還就坐你的車了。”難以想像,這時他這麼勇

敢,剛才他的勇氣去哪兒了?



“你不下車我報警了。”



真好笑,這個世界顛倒了嗎?員警是這樣用的。



“報警?你報警抓我什麼?抓我見義勇為?剛才你怎麼不報警?”



“你想見義勇為那是你的事,別給我找麻煩!”司機理直氣壯。



“我今天還就想給你找麻煩,你報警吧。”



“誰能證明你見義勇為?”司機的口氣帶著諷刺。



我扭回頭,看著那個抱著自己小孩的女人。結果她把頭轉了過去。



我問了一句:“誰願意幫我證明,你們難道就這麼害怕那些小偷嗎?”



沒人回答我。



司機的冷笑讓我有些惱怒,我說:“你報警吧,我還不信員警都是瞎子,我

可以告你和那些小偷串通好偷旅客財物。”



司機拿出了手機,但是沒打,但是也沒開車。那意思很明顯,你不下車我就

不開。



我也沒下車,我們倆就這麼僵持著。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小聲喊了一聲:“拜託快點開車吧……”



然後各種聲音就都出來了。最後大多數人竟然是要求讓我快點下車,別耽誤

別人的事。



“你趕緊下車吧,別耽誤大家的事。”其中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一副不耐

煩的樣子。



奇怪了,我又不是司機。司機不開車你們卻來找我。



我走到那男人面前問道:“你憑什麼要求我下車?司機不願意開車你去找司

機說啊。”



“司機不開車是因為你,你不會讓這麼多人因為你在這兒耗著吧。”他周圍

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讓我以多數人的利益為重,而且一個個面無懼色,好像是因為

人多力量大的緣故。真可笑,剛才你們對著小偷的時候這種氣勢怎麼沒見到,現

在反而對我這個好人開火了。



“要是剛才那些小偷偷的是你的東西,你現在會不會這樣說?”



“我剛才啥也沒看見,這麼多人都急著回家呢,你有點素質好不好。”這人

說話竟然不臉紅,究竟是誰沒素質?



“你們回家難道我不回家?我下去了我怎麼回家?”



沒人回答我這個問題,那些人只是徒勞的讓我做做好事。要是車禍前的我,

也許我就當吃了個蒼蠅算了。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我從前其實不是個好人,

所以也沒必要做好事。



“你們還真是欺軟怕硬啊……”我冷笑著回到了前面,抱著肩膀靠在那兒,

我絕對不會下車。



“你這人怎麼不講道理呢?你再這樣兒我們可真報警了。”中年人對我的態

度很不滿,或許他覺得我既然是見義勇為的人,就不會對他們這些無辜的人動粗

吧,所以他們的膽子都壯了起來。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多數人的附和,或許他們剛剛在小偷身上受到的氣想發洩

在我身上找找平衡吧。或許在他們眼裡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是為他們利益服

務的,所以我必須忍受他們的無理要求吧。



可惜我不是這樣的人,至少現在的我不是。



我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冷冷得看著他。他被我看得有些慌了,手裡拿著手

機往左右看著,身後給他打氣的人群讓他覺得有了靠山。



“你……你幹啥?你還想打人?”



我用行動回答了他的話,我伸手搶下了他的手機,狠狠往地上一摔,碎裂成

了幾塊。中年人當場就懵了,“你……你幹什麼你,你賠我手機!”說著站了起

來,好像想找我動手。



我反手一拳抽到了他的臉上,他的眼鏡變形碎裂飛了出去,還有一顆牙。



其他的人頓時沒了聲音,因為我現在的表情很像剛才的那三個小偷。



“還有誰想報警?你……”我對著另一個好像農村暴發戶打扮的男人問道,

剛才他喊得也相當起勁兒,現在在我當面問他的時候,他卻拼命否認。



我對著他的臉蹬了一腳,他短促的慘叫一聲後也沒了聲息。



“咋著哎,你咋還打人哎?”一個和那男人一樣打扮的女人說了一句,我走

過去看著她,她竟然也毫不示弱的看著我。我很奇怪她剛才怎麼沒這膽子,看她

眼中的意思好像有種你能把我怎麼樣,你還敢殺了我的神情。



我有點明白了,小偷是罪犯,惹急了人家敢拿刀子捅死你。我不是罪犯,所

以跟我強嘴沒有性命之憂。



你想錯了。



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把她從座位上拽了出來,她翻著白眼手腳亂蹬,我

開始正正反反的抽她耳光,抓 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地板上磕,最後直到把她磕

的頭破血流快昏了過去,趴在地上直喘氣。



我翻了她的包,找到了她的錢包和身份證,看了看說道:“我現在知道你叫

什麼了,也知道你住在哪兒了。也知道你丈夫和你女兒的樣子,你要報警儘管報

吧,到時候我從拘留所出來我殺你全家。”



我的語氣很冷,非常冷。女人披頭散發,驚恐的看著我。包括其他的人,所

有人都把手機裝了起來。



我轉身走回前面,司機看我的臉色已經變了。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開不開車?”



賣票的女的上去推了司機一下,司機重新發動了汽車,從這以後他再也沒敢

回頭看我。



我沒回原來的座位,一個年輕孩子看見我過來就像看見親爹一樣趕緊站了起

來,我不客氣地坐下來。



剛才的情形……是我的本能?還是我的本性?我真的變了嗎?為什麼我一點

也不害怕?為什麼我一點也不同情那些被我毆打的人?我……真的這麼冷酷?我

會殺那個女人的全家嗎?



……應該不會。



*** *** *** ***



汽車在晚上十一點多才到S市長途站,我下車的時候就看見了奔跑過來的妻

子。



“你怎麼跑到C市去了?你去那兒乾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頭部受了傷,我想不起來了。”



“我還以為你又出去取材采風了呢……”



“我的電話摔壞了,家裡又沒人接。”



“哦,我也是出去有點事,大前天才回來。回來你就不在家,打你的電話也

打不通。”



我默然,我對這一時段的記憶非常混亂模糊。



回到家之後便上床睡覺了,妻子服侍得我相當周到。但是我沒有和她做愛,

想起來楊芳,覺得有點對不起妻子。另外和楊芳做的太兇,身子現在有些乏味。



我看到妻子的臉色好像變了一下,但是又恢復了平常。



也許她看出了什麼。我摟住她的肩膀,吻著她,小聲在她耳朵邊說道:“親

愛的,我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我在翻車的一瞬間腦子裡想的只有你。我當時只

是在想,讓我在死之前再見你一面……”



妻子翻過身來狂吻我的嘴,我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 *** *** ***



早晨醒來後妻子做好了美味可口的早餐,我感覺好像我的生活並沒有改變,

至少家庭的溫馨我還是可以感受得到。以前的事情……存在就讓它存在吧,只要

我不再去碰它就是了。



吃完了早餐我到了書房打開筆記本,工作進度耽誤了好長時間,一些連載是

要趕緊補上的,還有跟編輯約好的時間也快到了。



果然郵箱裡塞滿了郵件,大多數是催稿的。我依次按地址發過去了郵件,告

訴他們這段時間我出了什麼事。然後我打開我的WORD,準備開始工作。



我記得我的DV裡有我上次出去采風拍的一些人文地理素材,我取出來播放

的時候卻發覺了奇怪的事情。



存儲卡里的檔全被刪除了。



奇怪……我大聲問妻子是不是動過我的DV,妻子一臉疑惑的說沒動過。



真是奇怪,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我自己刪除的?是我忘記了?



我想不起來電腦裡有沒有備份,只得在裡面亂找。



突然覺得硬碟裡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但是少了什麼我就是想不起來。



這種感覺真的好怪,我自己都覺得好肯定一定少了什麼,似乎是少了一個隱

藏的文件夾。但是裡面究竟是什麼卻想不到,好像是某種很重要的東西。



難道是我寫作的素材?



我直覺是和DV裡一樣的東西。



“怎麼了?”妻子剛沖完澡,披著浴袍進來了。



“我上次拍的素材找不到了,奇怪了,我現在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不是我給刪

了。”



“你找找你的U盤看裡面有沒有?”妻子的表情表明她真的不知情。



我拿出U盤插上,裡面的素材都是以前的,這些我都有印象。



“你什麼時候拍的?”



“我……靠,我也想不起來了,我都忘了拍的是什麼了?”我懊惱的拍了拍

頭。



“你的記憶……不會真的出毛病了吧?”妻子驚慌的捧著我的臉,眼神裡流

露出害怕和擔憂。



“放心,我就是再什麼都記不起來我還是記得你是我老婆的。”



妻子嬌嗔,抱住了我的腰,我感覺很甜蜜。



*** *** *** ***



今天一天心煩意亂,坐在那兒寫一段刪一段,就是沒靈感。主要原因就是心

裡始終記掛著消失的文檔的事情,雖然我現在也不敢斷定這是不是我記憶錯亂引

發的錯覺。



下午接到了楊芳發來的短信,妻子不在家,我和她通了電話。



電話裡她情意綿綿的向我問候,但是卻沒太過分,是那種很懂分寸的撒嬌,

能恰到好處的讓男人覺得她對你的情意。我告訴她我近期會去C市找她,又調情

了一陣兒後我掛了電話。



我覺得對不起妻子,但是我又覺得我變了,不承認不行,我真的在改變。



下午妻子回來時給我帶回來一隻新手機。我說我好喜歡,我發覺我撒謊一點

也不覺得心慌,好像家常便飯一樣。妻子倒是顯得很高興,下廚房弄出一桌豐盛

的晚餐。我看著妻子那幸福的笑臉,心裡毫不懷疑我對她的愛意。老天爺對我太

好了,為什麼要我擁有這樣優秀的女人。我配麼?



晚上妻子洗完了澡,出來拿出了今天新買的衣服換上。



是一套性感內衣,大紅色的鏤空蕾絲花邊胸罩和丁字褲,吊襪帶和黑色長筒

絲襪,充滿了女性性感情慾的成熟魅力,我如果再不表示就不配當男人了。



“親愛的,你今天怎麼這麼漂亮?”我坐在床上撫摸著她 的柳腰。



“喜歡嗎?”妻子的語氣帶著挑逗。



“我喜歡死你了。”我把她壓倒在床上,床的彈性把我們倆的身子都彈了起

來,她咯咯直笑,我的頭埋進了她的兩團鼓脹的乳房內,舌頭鑽進了她的乳溝。



妻子很漂亮,她以前當過模特,參加過全國電視大賽。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

不選那些帥哥大款們,她身邊應該不乏這些追求者。她說她也不知道,就是看我

特別順眼特別有感覺,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我勃起的肉棒將內褲頂了一個帳篷,頂著她的胯間磨蹭著。



我的嘴吻著她的脖子和耳朵後面,她的鼻息開始沈重,兩條分開的絲襪美腿

分開纏住了我的腰,讓我感受絲襪光滑細密的美妙觸感,六年的時間我們對彼此

的習慣已經非常熟悉。



一隻小手滑進了我的內褲裡,抓住肉棒輕輕捋動著。我舒服的喘息著,妻子

的技術總能讓我樂此不疲,我以前曾經胡思亂想過她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會不會

和那些強壯的外國男人發生一夜情什麼的。



我真的很難想像陌生的強壯男人壓在她這美妙動人的成熟肉體上,兩個人絞

纏喘息的情景。那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陰道黏膜裡曾經澆灌過別人高潮的精液,

我實在無法在想像下去。妻子是個正常健康的女人,也許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

也會有需要,我理解這些,但是請不要讓我知道,因為我真的無法忍受。



“我愛你,親愛的……”我喘息的話吹進了她的耳朵,搞得她癢癢的。她縮

著頭躲了躲,同樣充滿愛意的摟住了我的脖子,“親愛的,我也愛你……”



她的腳蹬下了我的內褲,熱騰騰的肉棒擠壓在了她的大腿上。我伸進她內褲

的手明顯感到她的肉唇一陣收縮後張開了,粘粘的蜜汁流了出來。



“老公,要我,佔有我,愛我。我要你愛我!”她閉著眼睛檀口微張,我能

感到裡面吐出的都是火熱的愛欲氣息。



我將她的內褲扒了下來,上面粘乎乎的有種淫褻的味道。我喜歡這種味道。



我握著龜頭在她的陰部滑動,妻子的呻吟聲越發急促,她實在忍受不了我的

這種挑逗,下體亂扭。



我嘿嘿笑著,龜頭故意一滑竟滑到了下面的肛門上,她屁股一扭真是寸勁,

我正好也在亂頂,她的肛門竟把我的龜頭順利含進去了一小截。還沒等我來得及

驚訝,妻子下意識呻吟了一聲後驚慌的一扭屁股把我甩開,嗔道:“你亂搞什麼

你。”



“不好意思,不過你要是不亂扭的話我也不會進錯了門。”我沒在意,仍然

在調笑。手指陷入了妻子的屁股縫裡,又順利的滑了進去。



“你變態呀你,別摸了!”妻子好像真生氣了,使勁把我的手拉開。然後臉

色恢復平緩的嗔道:“趕緊去洗洗去,你也不嫌髒,萬一感染了什麼細菌可別怪

我以後不理你。”妻子是個愛乾淨的人,平時連給我口交都不給我做,今天碰了

她的後門自然不會輕饒了我。



我只好乖乖的到了衛生間,反複洗了好幾遍,等回來時卻見妻子沒有生氣,

微笑著躺在床上分開雙腿扭動著等待我的進入。



我的肉棒更加硬挺了三分,猴急的壓過去,狂吻她的香唇。



妻子分開修長的大腿夾著我的腰,感受著濕嗒嗒的黏膜與粗硬肉棒之間刺激

的摩擦與擠壓,感受著我逐漸把她塞滿填滿,一絲空隙都不剩下。那種火熱充實

的快感讓她的體內激烈的蠕動收縮,她夾緊了陰部的肌肉,箍著我的肉棒屁股開

始扭動,使肉棒在體內微微攪動,不斷碰觸她體內的敏感點。



“哦……你快動呀……討厭死了……快點……”妻子著急的扭動著下體,夾

著我腰的雙腳使勁把我往體內夾以便我更加深入。



我的胸膛壓著她的乳房,雙手穿過腋下抱著她的頭,身體開始了有節奏的衝

擊。沾滿女性分泌物的肉棒在妻子的體內蠕動著,時不時拉出一截再戳進去,她

腔道內的液體被擠得流了出來,形成了白色的粘沫。



妻子的陰戶大概是書上所謂的“名器”,肉棒插進去之後感覺被箍夾得特別

舒服,尤其是抽插的時候,感覺裡面的層層疊疊的肉褶黏膜刮著肉棒的莖身,能

恰到好處的刺激男人的快感。



而且她的陰道好像活的一樣會自己蠕動夾吸,那種感覺真的可以讓男人爽到

極點。而她在床上的嫵媚風情更是產生性慾催化劑的效果。說真的在妻子身上的

時候我完全忘了楊芳,只顧貪婪的而亢奮的佔有著她的肉體,看著她在我身下的

動人表情。



當然我的本事也不差,肉棒的根部湧起的一波波衝動都被我咬牙忍住了,我

每一次都深深頂到她的盡頭,龜頭碰觸到她的子宮頸口,每碰一下她就會好像哭

泣似的大聲呻吟。她的腿夾我的腰夾得很用力,嘴巴與我的嘴巴相對,舌頭探進

了我得嘴里胡亂絞纏著,口水流了出來。



我進出的頻率逐漸加快,甩動的陰囊拍擊著她的被撐開呈外翻狀況的肥厚肉

唇,發出沈悶的皮肉拍擊聲。



妻子的嘴被我堵著,白花花的豐滿肉身隨著我的激烈動作晃動不停,她的絲

襪美腿有一條還盤著我的腰,另一條微微的舉起還穿著高跟鞋,她的小性感蕾絲

內褲還掛在腳脖子上,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著。性感的黑色絲襪和白皙的大腿

根部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令我衝動無比。



“嗚……嗚……嗚……哦……哦……好美……美死了……使勁……使勁……

要我……用力……美死了……”



妻子被我強勁的衝擊頂的體內猛烈的收縮絞纏,她的嘴擺脫了束縛開始大聲

地吟哦喘息。很快她快喘的上不來氣,用手推著我的胸膛。我知道壓著她的時間

太長了,於是支起身子,純靠腰力擺動著臀部,快速而小動作的進出她的肉穴。



她的手臂扶著我的胳膊,兩條腿也分開搭纏在我的大腿上,下面一下一下的

挺著,迎合我的肉棒填滿她的身體。



我停下動作,兜著她的腰把她從床上拉起來,讓她騎坐在我的胯上,緊摟著

她的後背把臉埋進她還戴著乳罩的胸部裡。上下晃動她的身體,她的胳膊則環著

我的後腦勺,用力的配合我的動作,往下連連猛坐。



慢慢的她的動作頻率越來越強,我索性仰躺到了床上,隨她在我身上折騰。

她好像一個騎著烈馬的女騎士,瘋狂的顛動著身體,扭動著屁股。我的肉棒在她

的體內大範圍的攪動,那些嫩肉黏膜不停的分泌著愛液,順著我倆的結合處流下

來,將我的陰毛打濕的一塌糊塗。



在床上配合了六年,我和妻子都知道如何控制節奏已達到共同的高潮。我們

都努力忍著體內如潮的快感,在妻子的動作輕柔下來時我也歇的夠了。我直起身

子扒著她的屁股,一使勁把她的身子?了起來,就那麼站在床上將她的身體完全

掛在身上,來回的甩動。



妻子的雙腿交叉盤在我的屁股上,手勾著我的脖子。但是這種姿勢一會她就

累了,後面的雙腿沒一分鐘就分開耷拉了下來。我將她身體翻過來放在床上,讓

她跪著撅起屁股從後面進行最後的衝刺。我們倆的感覺都已經快到極限了。



“來了……來了……來了……啊啊啊……”



妻子的陰道產生了強烈的吸力,好像有一張小嘴張開了猛吸我的龜頭。黏膜

的絞纏力量也瞬間收縮到極限,她的身體僵硬的哆嗦著,背彎成了一張弓,胡亂

甩著頭秀發飛揚。陰道的盡頭一股股的熱水澆了出來,她終於高潮了,而且如此

強烈。



妻子突然抱住我的脖子,猛烈的吻住了我的嘴。她的眼睛裡放射著興奮的光

芒,那光芒好像利劍直刺入我的腦海。



此時的妻子好像是另一個人,我的意識腦海中一陣混亂,好像什麼東西烙印

入了我的精神,我感覺到腦中傳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電流,囤積已久的精液瘋狂

的噴射了出來,火熱的白漿灌滿了妻子的子宮…………??



*** *** *** ***



這兩天沒什麼事情,日子彷彿過的很平常。楊芳給我來了電話,約我星期天

去找她。



星期天,我如約到訪,但是楊芳並沒有在家裡。我下了樓,打了一輛車到了

一家高級酒店 ,這裡我以前好像來過,一樓的那個咖啡廳我很眼熟。



楊芳就在樓上,但是我怎麼也找不到上樓的電梯。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在我面前出現了。



“想上樓嗎?”語音相當悅耳,這個女人……好像是個日本女人。我在哪兒

見過她?我見過她麼?我為什麼覺得見過她?我很疑惑,但是卻沒有任何猶豫地

說:“是,請問電梯在哪裡?我找不到電梯。”我不確定她是不是酒店的員工,

但是我就是覺得她能帶我到目的地。



“這裡,請跟我來。”女人帶我到了酒店大堂的角落,這裡不知為什麼剛才

我並沒有看到電梯的門。



這還真是奇怪的事情,我跟著她進了電梯。電梯裡有一個電梯門童,還有一

個穿著好像華麗貴婦一樣的性感熟女,戴著墨鏡,燙著波浪發,上身是極昂貴的

洋裝,兩條穿著黑色細網狀絲襪高跟鞋的美腿很熟悉,渾身散發著驚人的成熟情

欲,我的陰莖開始不受控制的發硬。



女人摘下了墨鏡,一開始我以為看到了妻子,但是卻是楊芳。女人和楊芳好

像認識,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選擇在電梯裡等我,但是我不想思考,我聽從她的安

排。我將她抱過來,將她挺翹的臀部抵到了我勃起的肉棒上,這是我的驕傲,我

不想約束我的慾望。我現在就想要她。



我的手掀開了她 的裙子,將她的丁字褲別開,掏出硬挺的肉棒當著電梯裡的

人的面插了進去。門童依然低著頭,而旁邊的那日本女人我對她非常感興趣,她

的嘴唇挺厚,顯示著她的性慾比一般人旺盛。我很想搞一搞她的肉體,對她我有

種禁忌肉慾的快感。



我的手伸了過去,掀起了她的裙子,黑色褲襪包裹的臀部非常性感刺激,我

好想搞她。於是我加快了在楊芳身體裡的運動,我要快點射精,然後好好插入這

日本女人豐滿淫亂的陰戶裡。



楊芳站著彎著腰,往後撅著屁股,好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性玩具,我奮力在她

體內抽動但是始終無法達到高潮。在電梯裡我始終沒有機會品嚐另一個女人的肉

體。電梯到了五十樓。這裡是私人的俱樂部,沒有會員證是不準入內的。



門開了,我跟著女人進了入內,但是在我回頭的一剎那,我看到了電梯裡的

門童?起了頭,那張臉非常熟悉。



那是我的臉……



俱樂部裡,一個豪華得好像王宮的房間內。



豪華的大床上,一個健壯的陌生外國男人穿著奇怪的衣服,好像古代的宗教

祭祀,壓著一個女人正在瘋狂的性交,女人的絲襪包裹的雙腿被他扛在肩上,兩

團美乳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



那對乳房非常渾圓,似乎和妻子的不相上下。那雙美腿更是修長秀美,彷彿

和妻子的一模一樣。



我很奇怪,楊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像妻子了?



男人頂得非常有力,楊芳的淫蕩呻吟悠長而悅耳,男人將女人抱了起來,猛

力頂入她的肛門。女人好像觸了電一樣叫聲陡然升高,男人的表情很滿足,撞擊

著女人的肉體。



女人的大腿抖動著,哀叫著到達了高潮。男人淫笑著從她的體內拔出肉棒,

女人好像奴隸一樣跪著爬過去,用口唆著,男人抱著她的頭抖動著身體,大量的

精液噴射了進去。



楊芳將精液全都吞進了肚中,用手擦著嘴角。然後詭異的扭頭往我這邊看了

一下。



一瞬間楊芳的臉好像變成了妻子……



我再次從夢中醒來,妻子已經不在身邊,客廳里傳來音樂聲。我沒穿衣服下

了床,客廳內妻子穿著韻律裝正在隨著音樂的節奏做操。堅持鍛煉是她保持身材

的秘訣,而且是她這六年來雷打不動的習慣。



我直接進了浴室,打開了噴頭。



密集的水線刺扎在我的肌膚上,我看了看我的身材。



這六年我沒有保持從前那高強度的鍛煉,只保留了一些基本的鍛煉習慣,以

往結實的猶如鋼鐵般的肌肉已經變得鬆弛,腹部的腹肌上也覆蓋了一層脂肪。但

是我的反應並沒有變慢,這一點我在長途車上已經印證過了,但是現在的我並不

需要這些。我現在擁有的已經讓我滿足了。



我在思考那個奇怪的夢,我懷疑我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難道這和我錯亂的記憶有關?



過了一個星期,和楊芳秘密的通過兩次電話。她是個很通情達理的女人,知

道我無法抽出時間很能理解我。也許她真地愛上了我,所以才會一再的遷就我。



我的生活好像恢復了正常,我決定忘了以前的回憶繼續我現在的生活。唯一

美中不足的是奇怪的夢依然不時出現在我的睡夢中,但是除此之外好像一切都很

正常,我沒有理由不繼續現在的生活。



DV裡消失的文檔我已經不去管它了,有沒有它我的文章都照寫。這幾天我

很有靈感,一天幾乎能頂得上以前兩天的工作量,終於在一星期之內補齊了以前

的稿債。





(二)





給編輯掛上電話,我敲完了今天的最後一個字,然後伸了個懶腰。



我在想是否要把以前的經歷改編成小說,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太危險,所

以最後還是作罷。那些人不知道是否還活著,萬一讓他們無意中看到了,可能會

聯想到我身上來,那些人都是鼻子很靈的獵狗。我已經決定要和過去說再見,多

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好久沒有上網,我用代理艱難登陸了我經常上的一個成人文學論壇。那裡有

我用天外飛星的名字發的一篇中篇文章,我看了看回複,還是那麼多,現在國家

吃飽了沒事幹嚴打網路色情,令本來就處境堪憂的成人網頁更是雪上加霜,絕大

多數被遮罩得乾淨而徹底。所以很多人都登陸不了,回復也是寥寥。



真雞巴傻逼呀!你有這精力多抓幾個貪官汙吏,多改善一下兒下崗工人的生

活處境不比什麼都強。叫喚著打擊色情,實際上你們才是最色情最男盜女娼的。

現在哪個領導幹部不嫖娼不包養情人?除了 極個別的典型之外,共產黨的干部已

經墮落的跟當初的國民黨也差不多了。



我關閉了代理,上了幾個軍事論壇。



我一直關心軍事資訊,這或許是我以前的經歷在潛意識裡留下的習慣。



瀏覽著網頁,看到了新聞南海艦隊的海巡船在北部灣扣押了可疑越南漁船,

雙方發生了交火事件,並打死打傷數名越南漁民的時候,我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

意。我的記憶裡我以前去過越南,並且和這些所謂的漁民打過交道。



這些人裡有很大一部分是越南海軍特工部隊的人員,專門針對中國從事各種

秘密任務;其中還有越南海軍的正式部隊偽裝成的漁船從事海盜和偷渡走私的勾

當,甚至很多貨真價實的越南漁民都受過越南海軍的軍事訓練,出海的時候都帶

著槍械,中國漁船一旦因故落單遇見他們輕者電台雷達電話現金漁網等一切值錢

東西給洗劫一空,重者整船蒸發。



老江當政時我們的海事部門和外事部門不知道抗議了多少次,那些越南小鬼

子們總是裝聾作啞,我們的軍隊也無所作為,這次總算揚眉吐氣了一把,畢竟咱

們海警巡邏艦上的全自動三七炮和重機槍可不是那些粗製濫造的AK和四○火箭

應付得來的,對於聽不懂人話的人就得打,這道理老胡早就清楚。



當初八九年西藏暴亂的時候的一句話“打出了問題我負責”顯示出其敢於擔

當的強硬本色。



再看南美哥倫比亞軍隊掃毒,與毒梟武裝發生激戰,擊斃了多名武裝毒販。

據調查該販毒集團與邊境接壤的某國自治省內活動的反政府組織有關。還配有圖

片,一個渾身是血的傢夥倒在馬路上,地上一大灘黑紅的血跡,旁邊站著兩名持

槍的武裝士兵。



還有反政府組織和政府代表在國際斡旋下在東京談判等等,我注意到了這個

新聞,這是妻子他們公司工作的國家……



再看還有阿富汗人質事件,韓國人也是,一群外行人沒事往這種戰亂的地方

瞎跑什麼?我的記憶中那個國家遍地都是大大小小的武裝部落,全國都是戰場,

每天都在打仗,每天都有成百的人死去,在那里人命的價值就值一顆子彈。



我靠在椅子上,回想著以前,從前的經歷一幕幕的回現在我眼前……



我的從前是血腥和暴力的歷史……



冷戰結束後九一年到○一年的十年間可以說是世界最亂的十年,華約垮台,

蘇聯解體,國際共產主義勢力遭遇雪崩,冷戰的遺留問題諸如政治動盪、民族矛

盾、領土爭端、邊界分歧、宗教差異等問題引發的地區武裝衝突遍地開花結果,

中東、中亞、前南地區、東歐獨聯體、非洲、南美、東南亞到處都是熱點地區和

局部戰爭。



我們的公司屬於那種唯恐天下不亂、善於亂中謀利的組織。似乎是國際僱傭

兵公司和國際軍火商的集合體,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們的老闆究竟是誰,公司

的高層人員我只見過一個叫囉索的男人和一個叫做尤塔西蒙的德國女人,前者我

不知道他的國籍,只知道他在法國外籍軍團當過兵,在南斯拉夫分裂的時候他參

與推動了克羅地亞武裝力量的重建。



後者據說是當時全世界唯一的女性軍火商,這個有著漂亮金發充滿貴族氣質

的日爾曼美女為波黑總統伊塞特貝戈維奇領導的穆族政權穿針引線從俄羅斯過剩

的軍火庫裡購買反坦克導彈和重砲。



而我從十五歲開始就為了公司的利益奔波在全世界各地的戰爭前線上。



九四年我們公司曾經受東南亞某國的僱傭前往非洲小國盧安達參與撤僑和營

救,當時的的盧安達全國陷入了種族滅絕的仇殺地獄當中。



起因是四月六號前胡圖族人總統哈比亞利瑪納的座機在首都基加里上空被一

枚來歷不明的火箭彈擊中,而胡圖族人為主的政府軍和胡圖族民兵認定這是圖西

族所為,於是掀起了一場長達三個月的種族滅絕式的大屠殺。三個月內有超一百

萬的圖西族人被虐殺,而整個盧安達全國人口才七百萬。



這是個破紀錄的數字,兩伊戰爭打了八年,雙方無數次的使用大規模殺傷性

武器包括化學武器配合人海戰術進行互相攻擊,到戰爭結束雙方的傷亡還不到百

萬。而盧安達這個靠近赤道南側的非洲小國祇用了不到三個月就做到了,整個國

內到處是堆積如山的腐臭屍體和汪洋血河。



但是圖西族的武裝力量“盧安達愛國陣線”在經歷了最開始的潰退後積蓄力

量開始反擊,於七月十八號攻克首都基加里,政府軍被擊潰。擔心遭到報復的胡

圖族人隨即開始了震驚全世界的大逃亡,頭三天就有一百萬人越過邊境逃往扎伊

爾,五十萬人逃到坦桑尼亞,在邊境地區戈馬一帶聚集了近二百萬人!可以說整

個盧安達已經徹底崩潰。



那是我第一次見識到生不如死的地獄戰場……



在那之後的九五年初我們被公司派到了阿富汗,幫助拉巴尼領導的阿富汗政

府軍對抗當時新興的武裝派別阿富汗宗教學生軍(即後來大名鼎鼎的塔利班)。



在那裡我們曾經見過阿富汗政府軍當中的風雲人物,著名的塔吉克族領袖,

有潘加西雄獅之稱的著名戰地司令馬蘇德(此人是毛澤東戰術理論的忠實信徒,

隨身經常攜帶的兩本書分別是孫子兵法和論持久戰。在蘇聯入侵阿富汗的十年抗

戰期間,他領導的塔吉克族遊擊隊依托潘加西山谷成功粉碎了十次蘇軍出動包括

坦克、戰鬥機、戰術導彈等先進武器在內的大規模重兵圍剿,因此獲得山地雄獅

的稱號,當時的西方世界有很 多他的崇拜者)。



當時的國際社會在九四年十月以前誰也沒有想到過這支從阿富汗南部坎大哈

山區異軍突起的黑馬最終橫掃天下差一點統治了整個阿富汗。但是公司那幫神通

廣大的高層人員早就知道九三年震驚世界的紐約世貿中心慘案就是這些極端組織

所為,那是國際恐怖組織首次在美國大開殺戒,所以我們公司選擇支援當時戰場

上節節敗退的軍閥勢力,因為公司相信美國人遲早要插手。



爾後,我們又被派到前蘇聯地區招兵買馬組織所謂的國際旅,在波黑內戰的

戰場上幫助克族的雜牌武裝對抗塞族政權領導人卡拉季齊手下由八萬塞爾維亞族

前南正規軍組成的強大軍隊,我們的報酬由歐洲的某些大財閥集團支付。



在那歐洲版的三國演義中我親眼見過卡拉季奇、姆拉蒂奇、歐文、卡林頓勳

爵這些當時在世界上名噪一時的人物,並且參與過當時令世界嘩然的UN人質危

機,那次事件是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



九五年五月中旬起波黑塞族和穆族違反聯合國停火協定圍繞首都薩拉熱窩的

控制權再次展開激烈戰鬥,波黑局勢再次惡化,最終穆斯林素質低下的雜牌軍潰

敗,塞族部隊自九四年以後第二次重兵圍困薩拉熱窩,穆族武裝被壓縮到城內的

舊市區而且受盡痛擊瀕臨崩潰。



我清楚地記得,我們當時在營房裡的電視上看到UN部隊司令官史密斯將軍

對交戰雙方發布的最後通牒,要求二十五日中午十二點之前停火併撤出所有重武

器,否則將遭到北約部隊的空襲。



當時我們沒有人相信聯合國真的有膽量授權北約動武,要知道自聯合國派駐

UN部隊進駐波黑三年以來三方簽訂的停火協定已經不下幾十個,但從沒有人認

真執行過。



而聯合國的維和部隊一年多前剛剛遭遇在索馬利亞的慘敗而狼狽撤軍,士氣

低落。維和部隊無法也不敢對違反規定的人動武,生怕引火焚身。



戰鬥激烈的時候在薩拉熱窩的維和總部大樓曾遭到塞族砲彈攻擊,UN官兵

雖然全副武裝卻不敢還擊,最後竟然淪落到好像難民一樣躲入地下室以躲避雙方

的砲火。



而九四年薩拉熱窩露天農貿市場慘案後戰場局勢空前緊張,北約當時也是大

吵大嚷的要轟炸塞族,當時就有媒體稱這是北約成立五十年來首次直接執行戰鬥

任務,可是最終在俄羅斯的干預下這場軍事處子秀最終宣告流產,北約在全世界

面前丟了大臉。



本來我們當時以為這一次也打不起來,結果我們想錯了。



二十五號二十六號連續兩天,北約的空軍部隊大舉出動空襲了薩拉熱窩附近

塞族砲兵陣地和軍火庫,並且從東到西一路狂炸過去,甚至連塞族首府帕萊附近

的軍事目標也遭猛烈轟炸,但是作為交戰的另一方穆斯林的目標卻沒有遭到任何

空襲。



這絕對是個值得紀念的歷史日期,北約成立五十年來首次以自己的名義直接

對外發動軍事打擊。



但是更值得紀念的歷史日期還在後面,二十六號那一天,被西方國家明顯的

偏袒行為激怒的卡拉季奇發布了命令,被炸急了眼的塞族軍隊開著坦克衝進了聯

合國駐薩拉熱窩的安全區內,同時塞族武裝控制區內所有的維和部隊營地都遭到

了武裝圍攻。



前後有四百多名維和部隊的官兵被塞族扣為人質,這些人被強行用手銬銬在

軍事目標附近,有的被拴在一座橋上,有的被綁在軍火庫的大門上,以阻止北約

飛機的繼續空襲。



在此期間全世界各國的電視台,報紙反複播放和刊登UN部隊人質被銬在塞

軍指揮部、軍火庫,前線陣地以及其他重要設施附近的鏡頭。



此事一出整個世界嘩然,沒有人想到卡拉季奇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綁架聯合國

維和人員,全世界都在譴責卡拉季奇。但是塞族領導人面對全世界的臭罵聲充耳

不聞,因為此舉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北約的空襲馬上停止了,各國在罵乾了嘴

之後紛紛組成危機處理小組以策劃如何解救本國士兵。



當時的局勢很緊張,一萬名由歐盟和北約組成的快速反應部隊開進波黑,甚

至德國也在二戰後五十年首次派重型戰鬥機和地面部隊進駐波黑。後來塞族領導

人開出了放人條件:停止空襲;嚴格監督對穆族的武裝禁運;聯合國保護區非軍

事化。



平心而論條件並不過分,但是風傳UN部隊司令和一些西方大國的領導人對

此非常惱火,聲稱塞族再不放人就派快反部隊用武力救人,甚至有人放出話來要

派特種部隊綁架塞族領導人以交換人質。波黑政府軍(主要是穆族武裝)趁此機

會調集數萬 兵力部署在布雷扎一帶準備反攻。



卡拉季奇騎虎難下,孤注一擲發出了總動員令,宣布進入全民戰爭狀態。波

黑三年內戰以來最大規模的軍事集結在波黑全境展開了,大有拼個玉石俱焚的架

勢。



而當時我們接到命令要冒險潛入薩拉熱窩的某處陣地營救一名女性聯合國維

和官員,據說此女的父親乃是公司的一位大股東的朋友,而此人和塞爾維亞總統

米洛舍維奇有著不凡的私交。後來我們得到了準確的情報成功混入了塞族地盤,

與塞族守軍惡戰一場並付出慘重傷亡後總算成功解救出了人質。



激戰中我們一部分人被打散,我一個人在深山老林裡被人圍追堵截了六天,

後來還是被俘。不過後來戰俘營遭轟炸我趁機逃了出來,半路遇見一隊穆族遊擊

隊才算是撿了一條命。



爾後人質危機在米洛舍維奇的斡旋下奇蹟般的很快得以平息,被扣押的維和

部隊士兵被釋放,一年後米洛舍維奇得到了他向公司訂購的一大批新式重型軍火

和飛機零配件用以武裝他的武警部隊和防空部隊,這些武器後來很快在科索沃鎮

壓阿族叛亂分子以及對抗北約空襲的時候派上了大用場。



後來,九七年我們回到了阿富汗並在那裡待了一年,當時正是塔利班武裝不

可一世的巔峰時期的開始,整個南方已經是它的天下,數萬精兵猛將正在大舉北

上,首都喀布爾被佔領。



阿富汗新聯合政府的聯軍連戰連敗,正在北撤,全國三分之二的領土受其控

制,前總統納吉布拉被拉到大街上公開絞死並且曝屍街頭,杜斯塔姆的烏茲別克

民兵組織已經和馬蘇德領導的政府軍以及伊斯蘭聯盟黨暗中聯手組成北方聯盟共

禦強敵。



年初塔利班收買了北方聯盟中的普什族武裝,偷襲喀布爾成功,馬蘇德措手

不及被趕的倉皇北撤,直撤到他的老家潘加西山谷,在那裡我們和塔吉克族部隊

並肩作戰,潘加西山谷的天險再次幫助馬蘇德阻擋了對手的進攻。



五月我們公司派去馬扎里沙裡夫的“維和顧問”幫助杜斯塔姆制定了一個苦

肉計,派他手下的高級助手馬里克向塔利班詐降,並假裝發動兵變佔領了馬扎里

沙裡夫,杜斯塔姆“流亡”到了土耳其。塔利班果然中計,毫無防備下開入杜斯

塔姆的地盤,結果遭到四面 圍攻,打了兩個多月後損兵折將近萬人,狼狽撤回喀

布林。



七月塔利班再次出兵北上,企圖繞過興都庫什山脈的天險進攻北方腹地,但

是他們還是低估了馬蘇德的軍事指揮能力,他將計就計製定了一個誘敵深入的計

劃,引誘塔利班武裝一部冒進北上進攻班希爾山谷和薩朗隧道,結果進攻班希爾

山谷的塔利班部隊中了埋伏,傷亡慘重。



隨即馬蘇德揮軍南下發動反攻,連續收復重鎮,我所在的連隊是第一支突破

塔利班防線攻入薩萊鎮的部隊。



在那裡我們繳獲了大量國內軍工企業出產的軍火,小到五六半自動大到六九

式坦克,塔利班背後有巴基斯坦和海灣國家的支援已經不是秘密。這些武器裝備

原本是中國在印巴戰爭時支援巴基斯坦的,現在他們則把這些陳舊的武器轉手賣

給了塔利班。



戰略重鎮薩萊的失守使進入薩朗山口的塔利班部隊後路被抄,最終在杜斯塔

姆和馬蘇德的兩面夾擊之下撐了不到三天就被徹底擊潰,後來聽說光俘虜就抓了

好幾百人。



這就是後來號稱阿富汗的平 型關的潘加希大捷,同時也是反塔聯盟在美國人

參戰之前所取得的最後值得誇耀的勝利,隨後我們乘勝南下,不到一星期就再次

兵臨喀布爾,前鋒距離市區不到十公里,那時我們都相信收復首都指日可待。



但是,在此關鍵時刻杜斯塔姆和馬里克卻真的發生內訌,馬里克被迫逃往伊

朗。



北方聯盟各部武裝與杜斯塔姆互相猜忌,無法協同作戰。馬蘇德孤掌難鳴,

在喀布爾城下屯兵四個多月始終無法取得進展,最終眼睜睜看著機會流逝,在塔

利班騰過手來更猛烈的反擊下最終撤退,從此再沒有回到過喀布爾,直到九.一

一事件前夕他被塔利班的殺手刺殺身亡。



當然那時我們已經不在阿富汗了,我們在斯里蘭卡幫助政府軍清剿泰米爾猛

虎軍,後來又捲入非洲塞拉里昂內戰,本來政府軍在叛軍的攻勢下已節節敗退,

後來在包括我在內的二百多名僱傭軍和公司提供的戰鬥機的幫助下很快扭轉了局

勢,不出三個月叛軍即潰不成軍,後來公司取得了當地礦區的鑽石開採權(萊昂

納多主演的好萊塢大片《血鑽》就是取材於我們公司的真實事件)。



而我開始為國家工作是在二○○○年,當時我應該是二十四歲,但是已經在

戰場上度過了七個年頭,當時我和十幾個戰場上認識的朋友離開了公司拉出來自

己搞了個小公司,一直在中亞和東南亞等地活動,結果後來被國家安全部第一總

局在中亞的一名高級特工招募了,成了為政府工作的人員。



第一總局專司收集海外情報,他下屬有專職海外秘密行動的特別行動局,其

管理的突擊隊來自海軍陸戰隊、空降兵部隊、各軍區直屬的偵查部隊,是最精銳

的部隊。而我們由於擁有非常豐富的戰鬥經驗也給納入了他們的視線成為了編外

人員。



我們一直在中亞一帶從事反恐怖活動,後來我得到命令到東京幹掉一個國際

軍火商,此人大概是公司的競爭對手,而且他一直在向新疆境內的東突組織提供

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