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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花公子】
匿名用户
2019-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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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夏夜,清风徐来,明月升起,一白天的暑气在寂静中渐渐消散。人们吃完饭,多在庭院中摇扇乘凉。感受着夜色与月色之美。

此时,在定远侯府的后院,一个华丽的房间里,传出一对男女的调笑之声。

烛影摇红,柔和的光辉正洒在二人的身上。二人坐在床榻上,依偎在一块儿。

「公子,我可什么都给了你。你千万不能负心,你如果负心,小莲只有死路一条了。」一个丫环模样的少女把头靠在一个公子的怀里,柔声而郑重的说着。

「小莲,我都发誓发过一百遍了。难道还叫我重复一遍不成?」说着,瞅着小莲,小莲正望着他,面有忧色。

公子见此,不得不提高声音,昂起头,重复誓言:「我傅成虎,不管将来娶了谁当老婆,都一定带着小莲在身边,让她为妾,让她伺侯我,一生不变。如果违誓,让我……」说到此,他又瞅瞅小莲,小莲注视着他,没有阻止的意思。

公子叹口气,接着说:「如果违誓,让我全家死光光,断子绝孙,让我肠穿肚烂,撕心裂肺,不得好死,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他感到全身发凉,嘴唇都有点抖了。心里暗暗嘀咕:「这个誓言没有那么准吧?我从小就习惯发誓了。怎么最近一发誓,就有点怕怕。」到了此时,他有点发悔,发这个毒誓。

为了得到一个小丫环的肉体,我至于这样吗?

小莲听了,这才有了笑容。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含情地望着公子。公子望着她起伏的酥胸,薄纱下的嫩肉,及红色胸围,不禁心中一荡。刚刚下降的欲火重又升腾起来。

公子右臂搂紧她,在她白嫩的苹果型的脸上一吻,微笑道:「小莲,我的心肝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现在就开始吧。」说着,吻住小莲的红唇,左手按在小莲的乳房上。贪婪地用力的揉搓起来。小莲下意识地去阻拦,可她身小力弱,根本无济于事。

公子在小莲的嘴上亲着,舔着,轻咬着,过了会儿瘾,又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小莲为讨公子欢心,主动啯住公子的舌头纠缠。这使得公子非常舒服,另只手已经脱下她的薄纱,将手伸进她的胸围中,在两只奶子上轮流抚弄着,一会拉,一会捏的,两粒小奶头迅速地硬起来。乳房也慢慢涨起来。

小莲被公子挑逗得呼吸变样,眼中有了火焰。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于是,她伸出双臂,勾住公子的脖子,鼻子发出迷人的声音。

公子放开她的嘴,说道:「小莲,咱们脱光吧。」小莲红着脸点点头。

很快,两人变成原始人。公子望着她苗条玲珑的身子,直咽吐沫。小莲见到公子那胯下的家伙,芳心乱跳。那根家伙,象一条大茄子,坚硬如铁,每次进去,都叫自己死去活来的。那种滋味,真叫人迷恋。

公子上床,分开腿坐下。对小莲说:「小莲,来尝尝味儿。」小莲乖乖地伏到他的胯下,一手握棒,伸出香舌,照马眼就是一扫。爽得公子「啊」地一声,夸道:「好舒服呀,小莲,继续呀。」

小莲展开香舌,在肉棒上细致地舔着,蹭着,谢谢着,把棒子弄得干干净净,红通通的。继而,又把龟头吃到嘴里,一下下啯着,一下下套着,搞得公子喘着粗气,直按她的头。公子极力控制着,他可不想战前发射。

公子叫道:「小莲,来吧,坐上来。」小莲便吐出肉棒,摆动着圆溜溜的小屁股,扒开肉缝,缓缓地套入。尽管洞里已经水流成灾,但棒子过大,费了好大劲儿,才算到底。

肉棒被一个紧紧的暖暖的肉窝勒住,妙不可言。公子一边享受着,一边抓住两只小巧的奶子把玩着。而小莲则屁股起落,娇喘嘘嘘,半眯着美目望着公子,小嘴还啊啊地叫着。

公子抱住小莲的屁股,配合她向上猛谢谢着,谢谢得小莲大声浪叫:「公子,你谢谢得我好爽呀,再快些呀。」公子听罢,搂住她翻身,把她压在底下,一阵猛插。一口气把小莲给推上高潮。

公子停一会儿,微笑着:「小莲,你的功夫不行呀,这么快就败了。你家里人是不是都象你的身体这么弱呀?」说着,伏下身,舔起她的奶头来。

小莲娇哼着,嘴里说:「谁说我家人都体弱呀?我姐姐身体就很好。象一头豹子。」

公子说:「小莲,你在蒙我吧?我怎么没听你说你有个姐姐呢?」小莲回答:「她一直跟师父学武,近些日子才回家来。我妈妈好高兴。」公子眼睛一亮,问道:「你说你姐姐身体很好,那她长得什么样?能不能比上你?」

小莲脸现得意之色,说道:「我们家这些亲人里边,大姑娘,小媳妇儿的,那么多人,没一个能及得上我姐的。她长得很高,快赶上公子你了。她的身材好极了,男人见了她没有不动心的。她的脸蛋长得更好,相比之下,我就成丑八怪了。」

这些话听得公子眉开眼笑,大声说:「小莲,你有这么好的姐姐呀,太好了。

改天你领她来,让我看看。」

小莲横他一眼,嗔道:「你想干什么呀?可别打她的主意。」公子轻轻地抽动肉棒,嘴上说:「那还用问吗?这么美的姑娘,我一定要操她。你们姐妹俩一起陪我睡觉。岂不是快活死了?」小莲在公子的抽插下,轻声哼着,两臂搂着他的脖子,柔声道:「公子,我劝你还是别打她的主意。她的武功很厉害,脾气也大。在江湖上,人称她是」玉手罗刹「。你见了她,只要多看她两眼,你的小命就没了。」公子狠狠地干了几下,说道:「听你这一说,我非见她不可,不但要见她,我更要操她。还叫她给我舔。就象你刚才那样。」说着,狂风般地动作起来。身下干着妹妹,心中想着姐姐,肉棒硬得不得了。

一会儿,公子跪坐,双臂挎着小莲玉腿,肉棒平稳地动着。看那结合处,肉棒谢谢开两片小红门,进进出出的,带出大量粘液。这粘液使丛林和菊花都变得水淋淋的。真乃天下奇景。看得公子兴高采烈。

小莲的洞穴把棒子夹得舒服,公子一高兴,将玉腿分置肩上,以扛山盖鼎之势,进行最猛烈的攻击。一边狂插着,一边叫着小莲的名字,还说着脏话。这一下,干得小莲浪叫不止,娇躯颤抖,仿佛是大风下的荷花。

公子正干得热火朝天,忽听门外有人喊道:「公子,不好了。老爷回府了,火气很大。听富强说,马上就来了。公子小心。」这声音正是公子的跟班:富贵。

公子一听,吓了一跳,扑扑地便射了。然后喊小莲快穿衣服,快跑。小莲动作麻利,很快穿好。又帮公子穿,公子催道:「小莲,你快跑。老头子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毕竟是他儿子。」话虽这么说,可他的声音发抖,手有点不好使。

小莲心想,早晚也得叫老爷知道。老爷知道了,能饶了自己吗?老爷是朝庭大将军,自己往哪里跑?跑也是个死。要死不如死在这里。这里想着,她并没有跑,而是很冷静地帮公子穿衣服。

刚穿好内衣,外边便传来诸多声音。男人的吼叫声,斥骂声,女人的劝阻声,哭泣声。以及杂乱的脚步声。怦地一声,有人踢门。随着踢声,插着的门,摇晃一下;又是怦地一声,两扇门便訇然倒下。象两条死狗。

空空的门框外,站着好多人。为首是两人,一个是位魁梧老者。一个是美貌少妇。这两位正是公子的父亲跟二娘。二娘拉住老爷的手,哭叫道:「老爷,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饶了他这一回吧。」老爷双眉倒竖,小心地挣开夫人的手,说道:「夫人,你不用再劝我了。这个小畜牲,今天我非除掉他不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养了一个花花公子。什么上妓院,玩丫环的,我的脸都叫他给丢尽了」说着,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小莲急忙跪下,哀求道:「老爷,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勾引公子的。老爷要杀,只管杀奴婢一人好了。这事与公子无关。」老爷抬起脚,本想一脚踢死这个俏丫头,但听了这几句话,又把脚放下。冷哼一声,便不再理她了。

扭头一找儿子,儿子不见了。目光稍一搜寻,便在桌底下发现儿子了。老爷怒发冲冠,冲上前,一脚将桌子踢得粉碎,然后伸出一只蒲扇大的手,老鹰抓小鸡一般,抓脖子一提,公子便在空中了。瞧老爷那架势,是要将他掷出去摔死。

公子吓坏了,手舞脚蹬的。他想求饶,想叫二娘说情。但他知道,他爹最看不上软骨头,那样的话,自己凶多吉少。他情急之下,大声叫道:「爹,爹,你不能杀我。」

老爷将他提得更高些,叫道:「你是我儿子,又不干好事。我怎么不能杀你?」「爹,爹,你儿子可是小候爷。是当今皇上亲口点名的。在朝庭注册的。你杀了我,怎么向皇上交代呀?」

老爷冷笑几声,说道:「大不了,让我皇帝砍了我的脑袋,给你偿命。」说着,将他举到最高,看样要玩真的。

公子冷汗直流,又说:「你不怕皇帝,难道不怕太子吗?我可是太子的干儿子,又是太孙的好兄弟。你杀了我,你怎么对得起太子,太孙?」一听这话,老爷脑袋嗡地一下,心说,没错呀。太子几次救自己性命,且很疼爱这个畜牲,真杀了他,太子会怪罪的。这个小畜牲,真是狡猾,居然懂得用太子的大帽子压我。

这么想着,老爷便把公子又放低些。公子松了口气,继续玩口才:「爹爹,你儿子不怕死。你儿子虽没出息,也有错误,但也没犯死罪呀。自古道,父让儿死,儿不得不死。儿子不怕死,但儿子若死了,你以后身体不适,谁在你身边伺侯你呢?一旦你百年之后,又有谁给你披麻带孝,给你烧纸呢?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这个儿子,我也不活了,你让我自尽吧。我自尽了,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了。

皇帝跟太子问起来,你也好回话。」说着,公子竟掉下眼泪来。

这些话,说得老爷眼圈都红了。自己一把年纪,真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真要杀了他,我们傅家就断了香火。可这么饶了他,他下回再犯,可怎么办呢?

老爷正犹豫间,夫人冲过来,跪在老爷的脚下,抱住他的大腿,哭道:「老爷,你不能杀他呀,你的头发都白了,就这么一个孩子。你杀了他,咱们这个家,以后还指望谁呀?千错万错,都是为妻的错,是为妻没有管好他。你要杀,就杀我好了。」说着泣不成声。

老爷喉结动了一下,双眼湿润了。他摇头叹气,望着门外那帮跟夫人一块跪下来的仆人,象找到出气筒似的。他大喝道:「你们都滚开。我不想看见你们。」仆人们便站起来,匆匆散去。象被狼追逐的羔羊。一瞬间,门外空空荡荡。

老爷手一松,扑通一声,公子便掉在地上。摔得他哎呀一声。一旁跪着的小莲忙过来扶他站起。公子轻轻推开她,使个眼色。小莲明白公子的意思,他是怕自己这样的关心,会惹怒老爷。使老爷对自己不利。还好,老爷看都没看她。

老爷弯腰扶起夫人,以袖子给她擦泪。轻声说:「夫人那儿,你嫁到我们家太委屈你了。都是这孩子不好。我若是有第二个儿子,今天我非杀了他不可。」夫人微笑道:「老爷,你有一个儿子已经很不错了,有的人家连一个儿子都没有。还好,老爷祖上积德。老爷又宅心人厚,好人有好报。老天爷给咱们一个儿子。这孩子虽不听话,总算心眼不坏。以后长大些,他会变好的。」老爷回头瞪着公子,严肃地说:「你这小子,我不想再见你。从明天起,你离开这个家。自己出去谋生。不混出个人样来,别回来见我。记住,在外边不准打我的旗号。更不准说你是我的儿子。」

一听这话,公子扑通一声跪下了,说道:「爹爹,你不要我了?你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吗?儿子求你了,你就饶儿子这一回吧。以后,我都听你的。」老爷背过身不理他。夫人过来,拉住他的手,说道:「成虎呀,你爹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爹的意思,是想叫你出去锻练一下。等锻练好了,有出息了,你再回来。你还是你爹的儿子,你还是小侯爷。」

听了这番解释,公子心里才踏实了。老爷转过身来,睁大眼望着他,说道:

「我这一生南征北战,凭真本事当上定远侯的。而你呢,从小便长在荣华富贵中,根本不知道外边的百姓有多苦,为生有多难。你出去长长见识,尝尝人世的艰辛。

你就知道活着有多难了。对你以后是有好处的。你爹活着,能养活你,可你爹有一天不在了,你怎么活下去呢?只靠跟皇亲国戚的关系能行吗?你这孩子,唉,文不成,武不就的。这可怎么好。真不明白,太子跟太孙怎么会看上你的。」说着,跺一下脚,便往外走。

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小莲说:「小莲,你这丫头不坏,但你不能在这个家呆了。明天,你就是自由身了。回家去吧。」说着,便大步流星出去了。

小莲听了,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她认为这个结局已经不错了。原以为,连小命都保不住的。只是跟公子分开,心里未免酸酸的。

公子紧抓住夫人的手,说道:「二娘呀,爹爹要赶小莲走,你跟爹爹求个情,让小莲留下吧。我今后一定好好孝顺你」

夫人摸摸公子的头,说道:「你爹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说什么他也不会听进去的。我看这样吧,让小莲回家住一段时间。等你爹气消了,再让小莲回来。」公子听了大喜,拿起夫人的手,亲个不止。夫人被亲得脸一红,骂道:「你这个孩子,就得让你爹拿鞭子抽你。这么不规矩。」公子笑道:「二娘,你真好,跟我亲娘一样。」夫人一笑,说道:「收拾一下东西吧,明天你还要出门闯天下呢。以后,你一切都得靠自己了。混出个样来,让你爹瞧瞧。你是个大英雄,大好汉。你不比他差。」

公子点头,一脸坚决地说:「孩子要不混出个样来,绝不回家见你。我要你以我为荣。」

夫人说:「你有这个志气,二娘很安慰。好了,早点休息吧。有什么话,你跟小莲快点说吧。今晚,你们再不能住一个房了。」说着,便抬腿出门。

公子跟小莲坐在床上,正准备说话呢。突见一个人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公子骂道:「富贵,你这个狗娘养的,快滚进来。刚才你死哪儿去了?」富贵长得象个猴子。这时,从外边走了进来。还向小莲身上瞅一眼。嘴上说:「小的刚才担心死了,真怕老爷动真格的。不过,他总是你爹,看样是吓吓公子罢了。」

公子一肚子火,正没处撒呢。蹦起来,在富贵的屁股踢一脚,骂道:「你这个混球,老爷回来,为什么不早点来报。本公子差点叫你给害死。」说着,又是几脚。富贵在地上滚着,叫道:「公子要怪就怪富强那个奴才。是他报信报晚了。

哎呀,公子饶命,再踢下去,小的就成死狗了。」公子听了,不再踢了,笑骂道:「你这条死狗,快滚你的吧。我不想再见你。」说到后半截,已经有了老爷的腔调。

富贵巴不得有这话,爬起身来,比兔子逃得都快。

屋里的公子,搂住小莲,想到明天的分离,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在她的脸上亲着,在她的身上摸着。数日的肉体关系,已使他对她恋恋不舍了。

想到明天,傅公子暗暗叹气。他的明天,还不知什么样呢。长这么大,他从没有出过京城,更没离开过父母的怀抱。江湖险恶,恶狼极多,还不知哪一头,正张着大口,等着自己这块肥肉呢。

(二)成欢

再说老爷傅锦程,回到前厅闷坐一会儿,便叫丫环小梦取来酒菜,放在桌子上。

一会儿,二娘进来,吩咐丫环说:「没事了,你出去吧。」小梦便低头出去。

二娘在老爷旁边坐下,殷勤地给老爷倒酒。安慰道:「程哥,瞧把你气得脸都变色了。成虎再不好,也是你儿子。以后,我们好好管教就是了。」老爷「吱」地喝口酒,摇头道:「琴琴那,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全是因为那个小畜牲。是因为……」说到这儿,老爷皱皱眉,又是一口酒。

二娘关切地问:「莫非是朝廷有变?或是这回出征不利?」老爷叹气道:「琴琴啊,今天我能活着回来见你,已是老天爷垂怜。你不知道,皇上他差点杀了我。」

二娘脸一变,睁大眼睛问:「怎么会这样?皇上不是挺器重你吗?」老爷说:「这次出征蒙古,由太子指挥。因为他判断失误,我军中了埋伏,损失很重。回到朝廷,龙颜大怒,要追究责任。太子对我恩重如山,我自然把所有的罪过都自己扛了。皇上拍案而起,要把我腰斩。幸好太子拼命保我,不然,我真的回不来了。」

二娘一抚胸口,长出一口气,说道:「好险呢。太子真是大救星。保佑太子长命百岁。」

老爷接着说:「我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左将军却被皇上杀了。说他指挥不利。」二娘叫道:「左将军可是大好人呢,正义又仗义,想不到会这样。他好歹也是一品大员,怎能说杀就杀。再说,凭着过去的军功,也不该死呀。」老爷连拍自己的大腿,悲声叫道:「左兄弟是替我而死的。我对不住他。可惜他这条好汉了。」

二娘说:「皇上真是老糊涂。竟做出这么蠢的事。」老爷借着几分酒劲儿,说道:「皇上是糊涂了,也多疑了,心黑了。前些天,他因为一点小事,杀了四位大臣。唉,他当年那股英明劲儿,仁慈劲儿,都哪里去了?难道他要学太祖皇帝,把满朝功臣都杀光才安心吗?真是昏君。」说完,一杯酒一饮而尽。

二娘低声道:「老爷,你小点声,被锦衣卫听到,要诛灭九族的。」说完,二娘忙站起来,开门后,向外张望。见外边鸦雀无声,月色溶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这才放心,关好门,回原位坐下。

老爷经二娘一提醒,出了一头冷汗。暗骂自己酒后无德。真要传出去,自己掉头,死不足惜,连累全家,可是不得了的。想到此,半天无语。

二娘拿帕子给他擦干汗,然后,又满上酒,自己也来了一杯。接着,二娘逗他开心,重提十年前两人结缘的事。老爷一听,果然满脸喜色。

当年,傅锦程妻子病故,他抱着幼儿黯然神伤。久久不能释怀。他们伉俪情深,当爱妻闭眼的那一刻起,他肝肠寸断,恨不得与之同归黄泉。可孩子,国家,都需要他,他不能死。他要留着有用之身,尽职尽责。

那时傅锦程已是皇上的爱将。地位显赫,名动华夏。加个相貌堂堂,武功高强,提亲的人踏破门坎。尽管如此,他一一回绝。他都看不上眼。认为没有人能取代自己的妻子。妻子是最好的。又怕择妻不慎,幼儿受苦。

也许是命中注定吧。有一天,他穿上便装,骑马出城散心,经过一个小村庄。

隔着一堵矮墙,见一位村姑正在院里晾衣服。她的身材好极了,粗布衣服也无法掩盖。不胖不瘦,婀娜多姿。她动作麻利,又哼着小曲,声音甜美娇柔。这背影,这声音,已叫他心醉。当村姑转过头,望着他时,他呆若木鸡,手一松,马鞭掉在地上。

女子见此,掩口微笑,那笑容真甜,真纯。女子指着地上,说道:「这位大哥,你的鞭子。」说完,又是一笑,拎着空盆回屋了。

真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呀。锦程怦然心动。找人一打听,原来这家姓冯,女子叫冯琴,是这片出名的美人。父母年纪已大,就这么一位宝贝姑娘。这姑娘已经二十岁,因为心高,还未出阁。

锦程心花怒放,特地叫人了解这家人的品质。得到的结果让他满意。这老冯家,几代人种地为生,是最本分最正经不过的。

锦程欢喜不禁,很快找人提亲。他生怕姑娘不答应,还把那根掉在地上的马鞭,当做信物给姑娘送去。于是,这段因缘便成了。锦程的年纪,能当姑娘的父亲。

冯琴是位好女人。过门之后,对成虎,视如己出。对老爷,更是细心伺候。

老爷暗暗欣喜。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呀!

今晚,老爷望着冯琴,仍是一往情深。冯琴对老爷笑着,陪老爷喝酒。几口酒下肚,已是红霞飞面,双眸如水了。老爷看得热情如火,过去把冯琴搂在怀中。

两人进了内室,上了床榻。老爷急不可耐,将冯琴压在底下。在她的火热的俏脸上亲吻。手按着高高的乳峰,不停地揉搓着。冯琴喘息道:「老爷,你来吧。

我要你的棒子。」说着,温柔地推开老爷,给他宽衣。老爷望着冯琴的动作,温情满怀。

冯琴又给自己脱。当身上只剩肚兜时,便不动了。含情脉脉地望着老爷。老爷会意,亲手把她最后的「屏障」摘除。

老爷躺下来,那肉棒便如大枪,直指棚谢谢。冯琴笑道:「老爷,别看你有了白发,你的家伙还是那么棒,那威风。琴琴好喜欢。」说着,便用手摸弄。粗硬的肉棒,带着火一样的温度,男人特有的腥味儿,使冯琴芳心乱跳。

老爷骄傲地说:「人老枪不老。不信你试试,照样让你春水长流,梅开八度。」冯琴笑道:「老爷,一会琴琴可真要试了。到时,别叫琴琴失望呀。」说着,纤手加力,套弄着肉棒。那龟头黑红黑红的,马眼已经现出一滴水来。

老爷伸手,从冯琴的后边摸索,在细腰上捏了两下,便抓起她的屁股肉来。

冯琴的屁股,长得很美。洁白,饱满,肥腻,滚圆,富有弹性。常叫老爷爱不释手。渐渐地,老爷的手指滑向阴毛,向玉门进攻。

冯琴受到刺激,张开腥红的小嘴,啊啊地叫起来:「老爷,我要,我要,你插进来吧。」说着,伸臂去搂老爷。

老爷说:「慢着。我要尝尝味儿。」说着,抽出在穴里活动的手指,放在嘴边舔着。舔得那么专注,如饮佳酿。

虽是老夫老妻,冯琴仍感到羞涩,笑骂道:「真是老没正经的。总吃不够呀。」老爷说:「我可以三天不喝酒,不能三天不喝你的蜜呀。」说着,让冯琴平躺,玉腿高翘又大开,露出神秘的小洞来。冯琴羞答答地做了。

冯琴的大腿高举着,两半白屁股异常耀眼。那地方毛不多,张开两片薄薄的粉唇。粘粘的春水,把下边那朵小巧的菊花,浇得水淋淋,亮晶晶的。还不止如此,那水正下滑着,向床单蔓延。

老爷夸道:「琴琴,十年过去了,我老了,而你比从前还动人。」说着,伏下身,从冯琴快要滑落的那滴春水舔起,慢慢地上升,来到菊花上。把那里的「甜蜜」吃尽,又把菊花的纹路,用舌头细细的查数。爽得冯琴身体如遭雷击,一阵阵的振动着。嘴里叫道「老爷,琴琴美极了。要成仙了。下辈子也当你老婆。」老爷更加热情,用嘴抚弄着冯琴的小洞,咬着她的「珍珠」,冯琴水流不止,大叫道:「老爷,快插吧。我……要死了……快插吧……」老爷见时机成熟,这才握着老枪,对准那处缝隙,挺了进去。当棒子全根进入时,两人都舒服的喘息着。

老爷振作精神,沉着而有力的抽动着。一点不象年青人那样急躁。每一下都谢谢到冯琴的最深处,给她最大的刺激。

冯琴双腿勾着老爷的腰,大屁股配合着,又颠又晃,又挺又转的,小穴有节奏地夹着肉棒。夹得老爷粗喘着,直有射的感觉。还好经验丰富,把那射的感觉都解除了。

冯琴满脸酡红,美目半闭,娇媚地叫道:「老爷干得好……还是那么硬……那么有力……要把我干死了……干吧……我……好舒服……」老爷叫道:「琴琴,我不老吧,还是那么勇猛吧。照样能叫你‘死’。

冯琴挺动下身,奶子波涛起伏。看得老爷大为得意。更加快速地插着,力求让冯琴先‘死’上一回。冯琴哪肯先死呢,她正当虎狼之年,要求高,定力好。

而老爷毕竟上了年纪了,不过几百下,便有些力弱。再加上冯琴的呻吟,骚穴的夹吸,龟头痒痒的,后脊梁一麻,便射了出来。

老爷趴在冯琴的身上,说道:「琴琴呀,对不住你。我不行了。」冯琴正在关健时刻,心中非常失望。这种失望在这几年中越来越多了。她知道老爷的身子不如从前了。他再强壮,也是一个老人了。但她没有怨气,微微一笑,安慰道:「老爷,我已经吃饱了。已经好了。」老爷轻声说:「琴琴呀,我帮你吧。」说着,把头放到冯琴的胯间,又把嘴凑上去。冯琴感激地望着老爷,没等说什么呢,老爷已叼住她的小豆了。使她的没失的热情,又升上来了。她又张开嘴,愉快地叫起来。

老爷发挥战场上的谨慎,小心,又大刀阔斧的战术,终于让冯琴痛快地泄了一回身。冯琴高兴地亲着老爷的白发,叫道:「老爷,你对我可真好。琴琴嫁给你真是福气。」心里却觉得有几分内疚。

有好几回,老爷把肉棒挺到她嘴边,让她给「吹箫」。可她总是以种种借口给拒绝了。她到底是一个传统的保守的人,在床上再怎么大胆,也不能含男人的肉棒。那事想想,都觉得恶心。那种玩法,她听都没有听过。

在她看来,那种事就算真做,也是男人痛快,女人受罪的。她想,这种事,她这辈子是不会做的了。她突然想到成虎那孩子。这小子,这两年变色了。京城的青楼,没有他没去过的。青楼的名妓,没有他没玩过的。这府里的丫环,只要是稍有姿色的,没有他没干过的。这孩子真是可恶,难怪老爷要杀他。

她之所以会想到他,是因为她想到,干那事,他一定很有经验。既然会玩,那么他那根肉棒一定叫女人给舔过了。想到女人给男人舔,她的心怦怦直跳。继而想到,那孩子已经十八岁了,家伙事也不小吧。本领也一定很大。不然的话,哪有本事玩那么多女人。想到自己是他的二娘,竟然会想到他的东西,她感到脸红和自责。真想骂自己几句。自己可不能乱想,那可是乱了伦常的。

老爷躺在冯琴身边,见她表情有点怪,便问:「琴琴,你怎么了?」冯琴把头枕在他的身上,问道:「老爷,你真要把成虎那孩子赶出门吗?」老爷说:「你不是不知道,我是想让他出去锻练的」冯琴说:「可他根本没有离过家门,外边他什么都不懂。万一出点什么事,咱们后悔都来不及。」

老爷笑道:「没事的。这小子命大得很。我们老傅家人,代代都是硬汉子。

他如果是软骨头,就不是我们傅家人。」

冯琴说:「那你总不能让他四处乱跑吧。他武功不行,又没有跑过江湖。我实在不放心。」

老爷说:「吃一堑,长一智,多吃点苦,对他是好事。」冯琴摇头道:「我看还是让他学好武功再闯江湖的好。」老爷望着她,问道:「你的意思是?」

冯琴柔声说:「我的意思是先送他学武去。他现在这三脚猫的功夫,遇到敌人,还不是送死吗?」

老爷说:「我经常忙着朝廷里的事,没多少工夫教他。请了几个师父,都叫他给气跑了。这小子,真得找一个厉害人收拾他。你看找谁呢?」冯琴胸有成竹地说:「上雪山,找你师妹方晓娥。」老爷点头道:「好主意。我师妹武功比我高。做事又周到。把成虎交给她,我是放心的。只怕这孩子不争气,给她惹麻烦。」冯琴说:「成虎见了方晓娥,还不耗子见猫呀。」老爷担心地说:「成虎要是不听话,可有他受了。」冯琴突然一笑,问道:「我和你师妹,你说哪个更漂亮?」老爷一呆,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你好看。」冯琴哼一声,说道:「别言不由衷了。你师妹号称」塞外嫦娥「,我也不是没见过她。」

老爷叹道:「都十年了,她当然也老了。」

冯琴说:「老不老,你最清楚了。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每年都去看她。她难道还在记恨当年那事吗?」

老爷说:「是我不好,害了她一辈子。她恨我也是应该的。」冯琴反驳道:「根本与你没关系。你师妹如果是个通达情理的人,她就不该怪你。要怪,只怪那小子心眼小」

一说起师妹,老爷一脸的歉意与无奈,还有感伤,柔情。他都说不话来。多年的恩怨早该了结的。

冯琴问道:「成虎到她哪儿去,她不会把怨气都撒在孩子身上吧?」老爷坚决地说:「不会的,她不是那样人。」

冯琴望着老爷的脸,忽然问:「你还爱着她吗?」老爷一愣,说道:「你别乱说。她只是我的小师妹。」冯琴说:「我是你妻子。知夫莫如妻。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有一天,咱们行房时,在你最受用的时候,你叫出了她的名字」老爷一呆,记得确有其事,便不言语了。

冯琴也不多问。便说:「老爷,你明天不送送成虎吗?」老爷哼道:「那小子,我一见就生气。我这个侯爷,成了京城笑柄了。谁都知道,我养了一个」采花大盗「。真是愧对列祖列宗。明天,还是由你送他吧。

别给他好脸色看。他要是不改好,这辈子我是不见他了。」冯琴摸摸老爷脸上的皱纹,说道:「好了,咱们安歇吧。明天,你还得上朝呢。」说着,铺好床,吹灭蜡烛,又钻到老爷怀里(三)离别

次日,老爷上朝去了。唯一的儿子,要出远门,他也没空送别。即使有空,这样的不肖之子,还是少见为好。见了倒惹气。但他对儿子也不是那么冷血,他把儿子的事,都托给冯琴了。

大家吃过饭,成虎还没起床呢。几次叫小梦去叫,都叫不起来。没法子,冯琴亲自去了。成虎听丫环说,二娘到了,只好爬起来。昨晚,他换了一个屋睡,原来那屋的门被踢坏。好在,他家大得很,房间有得是。

等他穿衣洗脸完毕,冯琴才进屋见他。

丫环端上早饭,成虎一边吃着,一边听二娘的训话。昨天的事,他早忘脑后了。他还以为,老爷叫他远行,只是吓吓他,不会当真的。因此,他只是担心一阵儿,便放轻松了。和平常一样,照样睡懒觉。

当他见到二娘进来,丫环还拎着一个包裹时,他心一凉,知道这回是真事了。

向来乐观的他,脸上也不禁变色了。他不出声,慢慢吃饭。

二娘在他对面坐下,望着这个十八岁的少年。虽不是亲生,相处多年,感情倒也不薄。「成虎呀,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吃完饭,你就去吧。」成虎望着二娘,哭丧着脸说:「二娘,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和爹爹呀。你们不在跟前,我会很想你们的,会想得要命的。」二娘温和地说:「孩子,我是看你长大的。你从来没吃过苦,你出去我一点不放心。可是,你爹是铁了心要你走。他也是为了你好,是盼着你成才。」成虎说:「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常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孩儿为了当人上人,给他争光,只好先去吃苦了。」这话说得挺冠冕堂皇,却透着浓重的苦涩。听得冯琴心里发酸。

二娘安慰他:「你安心的去好了,一有机会我就跟你爹说,让你早点回来。」成虎说:「我还不知道去哪里呢?走一步算一步吧,只怕走得远了,你们都找不到我。」

二娘说:「这个,我们都给你想好了。我跟你爹说了,别让你乱跑,让你先去你师姑那儿学武。你师姑的武功比你爹爹还好呢。你在她那里,不会吃亏的。

成虎简单地吃几口,放下筷子,擦干净嘴儿,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个师姑呀?她老人家住哪里?长得很丑吧?对人好不好?」二娘微笑道:「你师姑的事,你爹一直没有跟你说。你师姑这些年一直住在关外的长白山上。她叫方晓娥,外号叫塞外嫦娥。是个不错的人,你跟她错不了的。」

成虎心道,跟爹爹一辈的女人,自然是老太婆了。这个外号自然是年轻时取的了。嘴上说:「这路怎么走呀?她具体在什么地方?我能找到她吗?」二娘说:「这个嘛,我都给你想好了。」指指包裹,「里边除了是些银两之外,还有你爹他们雪山派的信物,你师姑一见,就知道是自己人。还有地图,凭这张地图,你就不会走错路。还有一张画像,画的是你师姑。你看了画像,自然不会找错人了。」

成虎夸道:「二娘,你好细心呀。爹爹娶了你,真是袓坟冒青气。」二娘嫣然一笑,说道:「别说这话,让你爹听了,会生气的。」成虎说:「怎么会呢?爹爹听了,一定会夸我‘这个逆子,就这话是句人话’。」说着,成虎笑了,二娘也爽朗地笑起来。二娘笑得很美,如鲜花盛开,艳光照人。成虎眼睛一直,想到她是自己二娘,只好暗暗叹气。

二娘见成虎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脸上一红,忙别过头去。嘴上说:「小孩子,不要乱看。」

成虎说:「二娘,你笑起来真好看,象西施,貂婵她们,若笑起来,可能也不过如此吧。」

二娘说:「你这些甜言蜜语,还是留着以后说给你妻子听吧。」成虎说:「是,谨遵二娘吩咐。甜言蜜语给老婆。」二娘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觉得很好笑。

该说的都说完后,成虎穿戴起来。头戴公子巾,一身蓝衫,足蹬薄底快靴,若不是嘻皮笑脸,肯定有几分象书生。他又在腰上挂一柄长剑,用来杀敌。以他的武功,遇上三流高手,他都会头疼。

二娘前前后后打量一番,夸道:「还不错,是个美男子。出门要注意,要老实点,不要惹祸,见到好看的姑娘,更要离得远些。在外,可不象在家,出了事,没人帮你的。」

成虎笑道:「二娘说的是,不过,要是那些漂亮姑娘追着我跑,我也没有办法了。」

二娘笑骂道:「你这小子,就会耍贫嘴,就得让你爹来扁你。」成虎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象一个淘气的孩子。

一切准备好,成虎忽然问:「二娘,小莲她走了没有?」二娘说:「还没呢。早上天一亮,我就叫管家送她走,她说啥不走,说一定要等见你一面才走。」

成虎一听,忙问:「在哪呢?我这去见她。」

二娘说:「在门外呢,你叫她进来。有什么话,快点说吧。」说着,走了出去。她前脚一走,小莲便跑了进来。一头扎进成虎的怀里,落下泪来。

成虎看着她抖动的肩膀,心里不好过。便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哭什么,又不是生离死别。用不多久,我就回来了。我就去接你。咱俩还在一块儿,还能一块儿睡。」

小莲抬起头,推着他的胸脯,说道:「都这个时候,你还有那个心思。只怕我一走,你就找别的女人去了。」

成虎真诚地说:「不会的,我都发了毒誓了。这辈子不会负你的了。」说着,给她擦着眼泪,又说:「别哭,女人老哭,会容易老的。」这么一说,小莲果然收泪。

成虎搂着她的腰,坐在床榻上,说道:「你笑一个给我看,我可不喜欢人家愁眉苦脸的。」

小莲听话的笑了,俏丽的脸蛋,还带着泪痕,仿佛梨花带雨,看得公子一呆。

猛地吻住小莲的樱唇。小莲也乖乖的,伸玉臂勾住他的脖子。

成虎伸一只手在她的胸上抓弄着,弹性真好,摸起来好爽。公子吐出舌头,小莲热情的亲着,脸红得象成熟的苹果。

公子低声说:「小莲,咱们再干一回吧。」

小莲喘息道:「我怕有人进来,会吓死我的。」公子说:「老头子不在这儿,这里是我的地盘,不会有事的。」小莲扭着腰说:「公子,我还是怕。算了,还是别干了吧。等咱们下回见面,我陪你乐个够。」说着,不胜娇羞。

公子说:「这好办,我把门插上就是了。」

小莲说:「这还是不行,万一又有人踢门呢。」公子急了,说道:「那你说怎么办才行。用不用找一个道士,画道符贴门上。」小莲笑道:「这便不用。不过,怎么也得再保险一点才成。」公子一听,说道:「有法子了,你看我的吧。」说着,过去把门插了,又把一张桌子搬起,靠到门上,又将一张椅子贴在桌子上。然后冲小莲一笑,问道:

「你看这下如何?」

小莲高兴的跑过来,搂住公子的脖子。公子让她坐在椅子上。小莲问:「公子,就在这上面干吗?」

公子说:「你真聪明呀。咱们时间不多,赶快行动吧。」说着,自己一解腰带,把阳物掏出来,那东西一露面,便摇头晃脑的。

小莲羞涩地脱光下身,身着红肚兜,脚穿绣花鞋,坐在椅子上。由于并着腿,只能见到腹下一丛黑毛。公子说:「张开腿,让我看看你。」小莲红着脸,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分开,露出里边的大好春光来。在卷曲的黑毛中,粉红的肉缝张开嘴儿,淫水已溢到椅面上。

看得公子两眼尽赤,不能自持。夸道:「小莲,你的屄真美呀。见了就想操一操。」说着,身体微蹲,抬起两条玉腿,将阳具向前凑去。小莲很懂事,用玉手引导着。公子一挺屁股,「滋」的一声,半截没入。再一挺,已经到底。小莲哼道:「公子,昨晚才干过,怎么还这么大,这么硬呀。小莲有点受不了你呀。」公子一边操着,一边笑道:「小莲,本公子的本事大得很,还没有全部施展出来呢。只怕你经受不起呀。」

小莲哼道:「公子呀,那你就使劲操我吧。我是你的人,你操死我好了。」公子说:「可是你说的,我就用力了。」说着,狠狠地谢谢起来,每一下,都虎虎生风,屁股上的肌肉有节奏地游移着。插得小莲淫水更多,快感更多,呻吟声也加大了。

公子举起小莲的玉腿,使劲儿地干着,喘着粗气。想到离别,情绪更是激动。

插了一会儿,让小莲换个姿势。小莲便站起身,转身弯腰,双手扶桌,把个屁股撅得高高的。两半雪白的屁股间,是迷人的一条沟。妙的是,玉洞水汪汪的,阴毛亮晶晶的,连后庭都泛着水光。

公子兴发如火,蹲下来,伸长舌头,在她的沟里一阵吮吸,吸得唧溜唧溜直响,如吃面条。爽得小莲屁股直晃,娇躯直颤,嘴上叫道:「公子,你可害死奴婢了,奴婢要死了。」公子听罢,淫兴更高,不但要舔,还用嘴轻咬着小莲的珍珠,一只手指还挠着小莲的后庭,小莲一冲动,便泄了回身。那股温水浇得公子一嘴。公子吃了两口,觉得味道还不差。

公子站起身,脱掉长衫,挺起长枪,对准湿淋淋的肉缝,滋的一下,给操到底。这回,他也不说话了,抱住小莲的细腰,一阵猛攻。紧紧的穴肉包得阳具好舒服。随着成虎的动作,里边象是有只小手在爱抚龟头。

公子一边干着,一边去揉弄她的奶子。解开肚兜,那两只兴奋的奶子,便跳了出来。令人眼前一亮。两只奶头,早充血地硬了起来。

小莲一边后耸着屁股,一边叫道:「公子,好硬呀,你好猛呀,我又不行了。」公子笑道:「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说着,又使劲儿挺两下。每一下干到花心,小莲都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是一幅多美的春宫图。一个美貌的丫环,被一位俊俏的公子,用大肉棒从后插入,大肉棒一进一出,呼呼有声。两片红唇,在夹弄的同时,春水潺潺,弄湿了两人的阴毛。那菊花般的后庭,如同有生命的一张一缩的。

在公子的耕耘下,小莲的屁股肉抖颤得令人倾倒,而前边那两只小巧但结实的奶子,高悬着,摆动着,更叫人眼花瞭乱,销魂蚀骨。

公子在激烈的运动下,享尽艳福。深感操屄的乐趣。成虎在成人以来,操过的屄也不算少了。但象小莲这样清纯,这样美丽的女孩并不多。公子干的多是青楼女子,那里的女人虽然风情万种,会拿情拿调,会更细心的用肉体伺候男人,毕竟都是残花败柳。想想她们的屄被好多男人操过,公子便有点鄙视。

他没干过多少处女。她们都是府中的丫环。小莲是最漂亮的,也是最懂事的。

因此,他留着最后吃。对别的女孩儿,干过几回,便不大找了。小莲成了他在这府中的最爱。

公子是欢场老将,经验丰富。在他又一阵儿的冲击下,小莲又泄身了。公子仍干个不止。小莲求饶道:「公子求求你,快完事吧。再操下去,奴婢真要没命了了。」

公子见小莲身体发软,快要站不住了。便加快速度,把小穴干得扑滋扑滋直叫。公子说声:「小莲,好东西都给你。」便把滚烫的精液射出去,烫得小莲啊啊直叫。

干完之后,两人不再停留,匆匆穿衣。两人把屋子整理好,便要出去了。四目相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成虎突然想起一件事,便打开一个箱子,拿出一只玉蝴蝶,放在小莲的手心里。小莲觉得太贵重了,有点不敢接。

公子替她戴在脖子上,说道:「以后见了它,就等于见了我。」小莲说:「公子,我会好好保留它的。等你回来,我还要伺候你。」公子一听,就笑问:「你怎么伺候我呀?就象刚才那样吗?我好喜欢。」小莲羞得低头道:「才正经一会儿,又没好话说了。」公子说:「好了,说正经的。咱们快走吧。再呆在屋里,说一定老头子又来抓奸了。」

小莲听了,身子一抖,急忙跟公子出屋。出屋后,送小莲上了马车,公子嘱咐王管家,要亲自给送回去。王管家连忙点头。

又拿出一些钱给小莲,让她好生在家度日。送小莲出府门,跟她惜别。小莲撩开车帘,泪眼朦朦地望着成虎。成虎望着她,叹息一会儿。车子拐弯了,这才回府。

二娘领着一群家里人相送。公子背上包袱,骑上高头大马,向二娘挥别。富贵苦着脸,上前说:「公子,我跟你去吧。一路好伺候你。」公子轻踢他肩膀,笑道:「你这奴才,还是把这份忠心用在老爷跟夫人身上吧。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儿,呆在我身边,只会越帮越忙。等我回来,要是发现,你对老爷跟夫人不够忠心,看我不用鞭子把你打成猪头。」富贵摸着自己的瘦脸,憨笑道:「那公子现在就打好了,让奴才这瘦脸尽快的胖起来。」听得大家脸上都有了笑意。

二娘拉着成虎的手,说道:「孩子,多保重。外边若混不好,就赶快回来。

你爹要是不要你,为娘要你。」听得成虎眼睛都有点湿了。

他紧紧地握了握二娘的手,激动地说:「二娘,你也保重。我会上进的,我会自强的。我会八面威风地回来见你。」说罢,冲冯琴笑了笑,又跟家人们做个鬼脸。自我安慰道:「侯门公子一声喊,江湖毛贼吓破胆。」大笑一声,打马扬鞭,离了侯府,奔城门而去。

冯琴在后边望着,见他的背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她感到一阵阵的凄凉,就象秋天来临一般。

(四)气势汹汹争美人

成虎一边向前跑着,一边想,此次出门,不知何日归来。应该和亲朋好友告别一下。尤其是太子,太孙,还有几个狐朋狗友,还有那些相好的。最该去看一眼近日才亲热起来的那个大美人。但一想到这次出门,可不是游山玩水,风风光光的,而是被老爹赶出去的,让人家知道,自己的颜面可全没了。还是别看了吧。

正想着呢,前边人影一闪,有人叫道:「小候爷,你这是去哪儿耍去呀?」成虎勒住马,见马前站个熟儿人。五十多岁,一双绿豆眼,闪着狡黠的光。

肩上背个包袱。别看人生的矮小,一部山羊胡子倒挺长的。

成虎一瞧他的尊容,哈哈大笑,说道:「飞天老鼠,你这老小子白天出来干嘛?老鼠不是在晚上出洞吗?」

飞天老鼠嘿嘿一笑,低声说:「小侯爷,干我们这行的,也不能总在大白天睡觉的,也得常出来摸摸行情,找找肥羊什么的。不然的话,冒然出手,搞不好,老鼠就成死鼠了。」

成虎说:「遇见你正好,正有事找你呢。」

飞天老鼠说:「小候爷有何吩咐。」

成虎低声说:「把你那些宝贝儿送我一套。让我也学学你的本事。」飞天老鼠笑道:「小候爷,怎么,你也手痒了吗?要是被人家抓住,定远侯可会大发脾气的。到时连小老儿我也得去坐班房。」成虎哼道:「老小子,你看不起我?本公子有那么差劲吗?你教我的轻功,我现在练得比你还好呢。」

飞天老鼠说:「好吧,万一你失手了,千万别把小老儿供出去。你有侯爷保着,什么事没有。小老儿弄不好就得被砍脑袋,连鼠子鼠孙都会倒大楣的。」说着,很不情愿地把肩上的包袱递给成虎。

成虎打开一看,里边的东西还真全。什么问路石,迷香,迷药,弹弓,各种钥匙等等。成虎突然问:「老鼠,怎么没有春药呢?」老鼠笑了,笑得很难看,说:「小候爷,小老儿的兴趣在于偷,对女人不感兴趣。再说,我都这把年纪了,带那玩意干什么。」说着,捋捋山羊胡子。

成虎再一打量他,见他老得随时都能咽气的模样,便又笑了。嗯,这样的体格,是缺少征服女人的本钱。

成虎故意逗他说:「老小子,谢谢你这包东西,等我回来,我一定请你去藏春院玩个痛快。」说着,要纵马而去。

老鼠问道:「小侯爷还没说要到哪里快活去呢?」成虎做出一派高雅的样子,沉吟道:「本公子要去作诗。芦沟晓月,西山霁雪,玉泉垂虹,都是风光无限好呀。」

老鼠嘻嘻一笑,说道:「小候爷,我看你还是去藏春院看看。海堂红被人抱着的风景更好。」

成虎一听,极不舒服,问道:「老小子,你说海堂红被谁抱着?快说。」老鼠停顿一下,说:「就是你的好朋友纪龙呀。」成虎听了,呸地一声,骂道:「他妈的,这个兔崽子,专门跟本公子过不去。

本公子宁可跟一只老鼠做朋友,也不跟他做朋友。」老鼠点头道:「那是,那是。小候爷有眼光。」成虎又问:「那个兔崽子什么时候去院子的?」老鼠说:「昨天掌灯时就去了。现在还没有走呢。一直在海棠红的房里不出来,好象要住一辈子。」

成虎大怒,说道:「他妈的,他竟然在那儿过夜了。不把他打成猪头,本公子就跟他一个姓。」说罢,拔转马头,向北而去。

老鼠在后边喊道:「小候爷,他武功厉害,你只可智取,不可武斗。」成虎听了,也不答话,他此刻只想上藏春院。

到了藏春院门口,翻身下马,大模大样往里闯。里边的龟奴急忙迎上来,讨好地说:「小候爷,是哪阵香风把你给吹来了,你老人家这阵子可快活。」成虎这时已经冷静下来,说道:「王九呀,你嘴巴越来越甜了,我应该跟赵妈妈说,给你加钱了。」

王九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道:「那敢情好了。小的给你跪下了。」成虎笑道:「跪下就免了。快叫海堂红出来见我。」王九一脸苦色,说道:「小候爷,海棠红她正有客人。小的还是给您找别的姑娘吧。这几天又来了几个新的。嫩得能掐出水来。」成虎冷哼一声,说道:「我就要海棠红伺候我。」王九苦笑道:「小候爷,你可难死小的了。你和那位纪公子都是大人物,小的哪个也不敢得罪呀。得罪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成虎说:「那你就闪在一边,闭眼装瞎子。本公子自己去找那个兔崽子算账。」说着,径直向后院走去。

王九知道拦不住,知道这两位公子一见面,又得闹个天翻地覆。京城里有谁不知道傅公子跟纪公子是天生的对头。一见面,不是吵就是打的。他王九束手无策,连忙去叫赵妈妈了。

再说成虎,一进后院,沿着回廊来到一个花圃前,便听到二楼上的男女的笑声。男的笑得狂妄,女的笑得淫荡。成虎听了,气恼不已。

他还是很机灵的。他先瞅瞅跟前的地形,又思索一会儿。仰望那个打开的二楼的窗户,正要行动时,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吃下。定了定神,这才身子一纵,上了半空,身子再一横,飘入窗子,稳稳地落在海堂红屋里。

屋里的情形让成虎想骂娘。一张檀木椅子上,坐着一位少年公子,他怀里横坐着一位美娇娘。他一手搂她腰,一手执杯,正笑嘻嘻的劝酒呢。不用说,这两人正是成虎的对头纪龙跟藏春院的红牌海棠红。

成虎笑道:「好快活呀,大下巴,听说你近日头谢谢上生疮,脚底下冒脓,怎么还没死呢。」

纪龙一见是他,也是不爽,推开海棠红,回敬道:「大鸡巴,你还没死,老子怎么能先死呢。」

成虎不客气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说:「我说大下巴,我又不是你爹,你老跟我学干什么?」

纪龙恶狠狠地盯着他,猛灌了一杯酒,吼道:「大鸡巴,老子什么时候跟你学了?」

成虎瞪了一眼旁边微笑的海棠红,说道:「还说没有?我斗鸡,你也斗鸡。

我玩鸟,你也玩鸟。我骑马,你也学骑马。我逛窑子,你也跟着逛。你说,天下有那么巧的事吗?」

纪龙瞪了瞪眼睛,说道:「凭什么说是我学你。我看你是跟我学才是。只不过你小子手脚快,事事都抢了先。我落在后头了。」成虎说:「你明明知道我包了海棠红三个月,你怎么还来嫖她。你这不是明摆着跟我过不去吗?今天,这事不弄明白,你小子别想走出这屋。」纪龙站起来,指着成虎说:「她又不是你老婆,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她愿意跟我,我也没办法。」

成虎很严肃地望着海棠红,慢慢地而有力地说:「海棠红,你说,你愿意跟他还是跟我。」

海棠红摆弄着手帕,一会儿瞅瞅成虎,一会儿瞅瞅纪龙,一脸的为难,半天才说:「两位公子都是人中之龙,都是世间一等的好男子。奴家只有一人,叫我如何选择呢?」

成虎一笑,说道:「既然你为难,我有个办法,保证大家都满意。」纪龙跟海棠红便都望着成虎。成虎胸有成竹地说:「大下巴,你不是总和我对着干吗?总不服气是吧。今天咱们再比比本事,谁本事大,谁留在这屋。败了的,滚他妈的。」

纪龙一跺脚,粗声说:「行,老子跟你玩到底。我就不信,我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的公子,会输给你一个小毛孩子。」

成虎笑道:「少在我面前卖老。你不过大我十岁而已。多浪费了十年的粮食嘛。俗话说,摇篮里的爷爷,拄拐杖的孙子嘛。」纪龙知道自己斗嘴斗不过他,便说:「你说吧,你想怎么比?」成虎说:「为了公平起见,咱们比三场。这三场的内容都是对你有利的。

一听对自己有利,纪龙眼睛里闪光,说道:「你会那么傻吗?」成虎说:「咱们这三场,分别比试床功,酒量,武功。」纪龙有了兴趣,武功跟酒量自己稳操胜券。便凑近他,问道:「你说说,具体怎么个比法?」

成虎眯眼笑道:「很简单。床功嘛,咱们一人找一个姑娘,同时干进去,谁先完蛋,谁就败了。酒量嘛,更简单了,咱们一起喝酒,我喝一碗,你喝一碗,谁先倒下,谁就败了。武功嘛,也容易。咱们虽然是对头,可我实在不想伤你。

咱们点到为止。双方较量起来,只要一方被打倒,另一方就算败了。你看,这三局怎么样?」

纪龙摸摸大下巴,心说,今天我是赢定了。多次的失败的窝囊气,终于可以出一出了。为了更有把握,他提出:「这三场的顺序,要调一下。要先比武,再比酒,再床功。

成虎爽快地回答:「好,就这么办。让海棠红当证人。谁要他妈的赖帐,叫他全家死光光。让他被最丑的一群女人轮奸死。」纪龙跟成虎击掌立誓,重复道:「赖帐的,全家死光光,被丑女轮奸死。」一边的海棠红听了,差点笑出声来。她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两个为她打架的男人,她感到非常得意。为了表示对英雄的敬意,海棠红亲手倒了两杯酒给二人。

纪龙接过,一仰脖,一干而尽。脸上充满英雄得志的气慨。成虎放下酒杯,放在桌上。笑眯眯地说:「美人,这杯酒是得胜酒,本公子一会儿得胜归来再喝。

一会儿,你要脱光衣服,要好好伺候我呀。」

海棠红妩媚地一笑,说道:「只怕奴家没那个福气呀。」纪龙喝道:「大鸡巴,做你的大头梦吧。一会儿,她伺候我时,你在旁边瞅着。」

成虎撇嘴笑道:「好呀,就看看谁在旁边看戏了。」纪龙握握拳头,说道:「少废话,咱俩开练吧。」说着冷笑着。

成虎说声:「比武开始,跟我来吧。」

纪龙问:「到哪里去?」

成虎不答话,身子飞起,从后窗跃出。那窗子本是关着的,成虎撞开后,人过去了,窗子又自动关好。

纪龙见状,也依样画葫芦。这老兄的轻功太差了,人是出去了,不过窗子没有自动关上。因为他撞得力量太大,他落地时,窗扇也跟着落地了。

海棠红跑到窗前叫道:「哎呀,我的窗户呀,很贵的呀。」纪龙不理她。他落地后,眼前没了成虎的踪影,他东张西望,正准备抬头。

突然感觉头谢谢生风。明白有东西砸来。便灵活地闪躲。哪知,对方算准他要躲的方位,早在那个方位的上空扔下瓦片。躲闪不及,连续几块瓦准确地砸在头谢谢上。虽然他武功不错,毕竟没有练过铁头功,这几块瓦片砸得他晕头转向的。

这还不算完,成虎在他一犹豫时,又把一个鸟窝掷到他头上。

鸟窝不是什么重物,不会伤人。偏偏里边是一窝鸟蛋,相撞之下,蛋壳尽破,汁液在纪龙的头谢谢象小溪一样,四散流淌。黄色的液体,淋淋漓漓的,害得纪公子睁不开眼睛。正想用手去擦一把,只听成虎叫道:「我的儿,暗器来了。」说着,风声又起,纪龙双掌挥动,把几块瓦拍得粉碎。

哪想到,他顾了前边,顾不上后边。在他忙活的同时,成虎从天而降,人在半空,便憋足力气,双脚齐动,结结实实地踢在纪龙的肩上。纪龙猝不及防,被踢得向前急冲,成虎生怕他不倒,追上去,又加了一脚。这下,纪龙不倒也不行了。

扑通一声,纪龙来个狗吃屎,趴在地上。成虎拍手大笑道:「大下巴,没吃早饭,也不用着吃泥吧。」

纪龙爬起来,用袖子擦脸,怒视成虎,骂道:「臭小子,大鸡巴,你耍诈。

不算数。」

成虎一笑,说道:「大下巴,你想赖帐怎么的。咱们事先说的好,只要能把对方打倒就算赢。可没说不让使诈。」

纪龙不服气地说:「说好是比武,可不是比诈。」成虎教训道:「你没长脑袋吗?扔瓦片不就是暗器吗?暗器不算武功吗?我用脚踢你,不算武功吗?我又没找人帮忙。

纪龙怒道:「第一局你不算赢。我不服气。」

成虎说:「好吧,咱们来比第二局。你还有机会。」说着,身子拔起,飞回屋中。

纪龙也不甘示弱,也学他飞起,由于轻功有限,高度不够,双手勉强抓住窗台,再来个空翻,翻入屋中。

屋中,成虎抱着海棠红,让海棠红喂自己喝酒。海棠红拿起杯子,向他嘴上凑去。成虎摇头道:「不要这样的。用你的嘴来喂。」海棠红是个风月老手,乖乖地含了口酒,印在成虎的嘴上。成虎一边接受美酒,亲着美女的香唇,一边揉着海棠红的奶子,揉得海棠红直哼哼。显然是拧到奶头了。

纪龙一进来,海棠红便离开成虎。去端来一盆水,给纪龙洗脸。成虎瞅着纪龙的狼狈样儿,笑了一阵儿又一阵儿。海棠红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

等纪龙收拾好,象个人样了。成虎便叫人去搬四坛子酒。都是这院子里最好的酒。平常客人是喝不到的。

两位公子坐在桌上,面对着面。不同的是,纪龙衣服沾满尘土,额前湿了些头发。神情是凶恶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瞪的人自然是成虎了。而成虎面带微笑,很同情地望着这位老兄。

二人也不说话。海棠红坐在侧位,笑眯眯瞅着两人斗酒。

纪龙冷哼一声,抱起一个坛子,嘀咚咚嘀咚咚的,一口气喝了半坛,才放下。

酒水沾满了下巴,又落上衣服。他望着成虎,想看看他是怎么把这坛酒喝下去的。

成虎笑笑,把酒倒在碗里,一碗一碗的喝,喝到半坛时,也停下来。挑衅似的瞅着纪龙。纪龙大惊,心说,怪了,这小子平时喝半坛就钻桌子底下。今天,怎么这么大酒量?莫非他又在耍诈。

见对方在望着自己,便又抱起坛子痛饮起来。这次,他站了起来,酒水便象河水奔入他的嘴里。一直把酒喝干,他才放下坛子。

成虎照样是用碗喝,把剩下的半坛也干了。纪龙一见,心里更没底了。今天怪了事了,这小子喝了一坛酒,脸都没变。莫非他喝的是水吗?

有了这个怀疑,在继续斗酒前,纪龙仔细查过两坛酒,确定是真酒,这才放心。可心中的疑惑却不能解开。

这功夫由不得他多想,喝吧,一定得喝倒这小子。自己的酒量,最多能喝一坛半,过了这个限,自己就趴下了。他硬撑着,他非得让这小子先倒地不可。

他又喝了半坛,已经头晕目眩,身体直摇晃了。而成虎还是老样子,面不改色,很从容的一杯接一杯的,把半坛喝完。纪龙一咬牙,又大喝起来。没喝一会儿,便身子一歪,咕咚一声,摔倒在地。坛子也啪地一声,掉到地上,摔个四分五裂。酒撒了一地。

海棠红叫道:「哎呀,我的屋子呀,晚上怎么睡呀。这么大酒味儿。」成虎过来搂住她,说道:「咱们换个屋吧,有几天没干你了。家伙事老是硬。」海棠推拒道:「公子呀,你的玩意太大了,奴家有点吃不消呀。」成虎抱起她,笑道:「常吃就行了。」

海棠红风骚地笑着,问道:「公子,那纪公子怎么办?」成虎亲一下她的脸,笑道:「好办。咱们换个屋亲热,叫人把他抬到那屋。

用水泼醒,让他看看本公子的床上功夫。准保让他佩服的跪下喊我做爷爷。」海棠红媚笑道:「公子,你的鬼主意真多。奴家佩服死了。」成虎色色地笑着,说道:「我要的不是你佩服死,而是另一种死。你那另一种死的样子,能叫男人把魂都丢了。」

海棠红不依地捶着成虎的胸膛,嗲声嗲气地说:「公子,你说的奴家都害羞了。」

成虎笑道:「羞什么羞,被家伙事插进去时,怎么不羞了?叫床声那么大,整个京城都能听见。」说着,将海棠红抱进别的房间。他要用实力,让这个骚浪的美女臣服于自己的不倒金枪之下。

(五)大祸临头何处飞

纪龙醒来时,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明白是给人点了穴道。他象根木头,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的脸正对着床榻。他一睁眼,便瞧见床上的活春宫。

两人都赤裸着。成虎舒服地躺着,身子很白皙,看来不甚壮健,那胯间的玩意,却出奇的大。此刻,它象一根旗杆,青筋突起,傲然直立。在成虎的控制下,正一翘一翘的,象在对海棠红示威似的。

海棠红如一只大白羊,满头的青丝披散着,斜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圆滑的肩膀上。她的腰纤细,可盈盈一握。她的屁股,光滑如缎,软如棉花,圆如玉盘,且弹性惊人。此时,成虎的手正在抚摸它,由他脸上的满意的笑容,可以想见其中的魅力了。

海棠红微侧身,上身趴在成虎身上。一张红艳艳的小嘴,正在成虎的脸上,蜻蜓点水的亲着。那灵活的香舌,时不时地舔舔耳朵,痒的成虎直夸:「乖乖,你的功夫就是棒。难怪那么多男人迷恋你。」

海棠红媚笑道:「不管有多少男人惦记奴家,奴家心里可只有你一个呀。」成虎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乖乖,你真会说话,为你,本公子花多少钱都值。」

海棠红很有风情地一笑,把嘴压在成虎的嘴上,细心的吻着,磨擦着。一只手还在成虎的身上按摩着,滑动着。

成虎说道:「小乖乖,我想尝尝你的舌头。」海棠红便把舌头吐出来,伸到成虎的嘴里。成虎象吃糖一样,贪婪地吃起来。吃的海棠红轻声哼着。那只抚摸的手,也由男人的胸膛,滑到下边。

她的纤手握住那雄伟的阳具,那家伙粗得象根大茄子。热得象炉中的炭火。

想到它在自己体内的滋味,海棠红芳心忐忑,一张俏脸红得象火烧。欲火更强,主动含住成虎的舌头不放。那只手在阳具上又抓,又捏,又套,又夹的,忙个不停。

成虎亲够她的香舌,便说:「小乖乖,别老用手玩。用你的嘴来亲,那滋味儿更好。它会变得更大。」

海棠红一听,笑骂道:「那玩意臭得很,有什么好亲的。」说着,转过头,靠近阳具,瞅一眼这威风的家伙,心中一阵激荡。一低头,一手握住根部,伸出香舌,轻柔地在龟头上扫着,在马眼上谢谢着。爽得成虎轻声叫道:「我的乖乖,你不亏是行家。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不对,是伸舌。你的品箫功夫,当得起箫后呀。」说着,坐起来,一边摸着她的秀发,一边捏着她的奶头。

海棠红果然厉害,将龟头含在嘴里,时而套弄,时而轻咬,时而刮弄棱沟,把成虎伺侯得直抖,直喘粗气。要不是控制得好,早一泄如注了。

成虎喘息道:「你把屁股靠近我,我要摸摸你。」海棠红听话地将屁股凑过来,而嘴里仍吞吐着肉棒。展开口技,便男人更享受。

成虎把手伸进她的腚沟里。在她的玉户上抠弄着。她的玩意,象一个包子突出来。上面的毛茂密如林。两片肉颜色稍暗,且长得肥厚。此刻,嘴一般的张合着。在成虎的五指将军的冲锋下,充足的淫水潺潺而出。浪得海棠红鼻子哼叫,把白屁股摇个不停。

成虎说声:「乖乖,上来吧,试试你有多深」海棠红也是急不可耐了。跨到男人身上,玉腿下蹲,把住大阳具,缓缓下沉。眨眼间,凶巴巴的大玩意,便被女人的下嘴给吃掉了。就象变戏法一般。

海棠红叫道:「公子爷,你的玩意真硬呀,跟铁一样,谢谢得我好爽呀。」说着,屁股起落,那根东西便时长时短,时有时无的。挡不住的淫水沿着结合处,冉冉地溢出来。

成虎享受着美女的伺候。见海棠红一边玩着阳具,一边自摸着奶头,美目半眯,一副骚不可耐的浪态。看得他很过瘾。她下边的小洞已经不算紧了,幸好成虎的家伙够大,插进去撑得起来。因此,他仍能得到一种被勒紧的快感。

成虎拨开海棠红的手,让奶子自由跳动着。她的奶子只算中号,但圆圆的,尖尖的,奶头黑红的,很有诱惑性。成虎一饱眼福后,便出手随意地捏弄着,把玩着。下身配合着她的动作不时向上狠谢谢着。谢谢得海棠红一声声浪叫。叫声悦耳,清亮,虽不能响彻京城,也可响彻后院吧。

海棠红扭肩晃臀,娇躯震颤,浪叫道:「公子爷,我好美呀,你的玩意好可爱。叫奴家快要浪死了。」

成虎坐起来,一边轻咬着她的奶子,一边叫道:「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海棠红浪哼道:「使劲操我,我是骚货,我要骚死了。」成虎雄心乍起,抱她一翻身,生龙活虎地干起来。小腹撞击声啪啪响着。跟海棠红的浪叫声连成一片。一阵狠干,不知挤出多少淫水。

成虎一边有声有色地干着,不时瞅瞅当观众的纪龙。他已经知道,他醒来了。

两人目光相对。成虎是得意洋洋,充满嘲笑。纪龙是咬牙切齿,脸涨得通红。

成虎使出功夫,那根阳具跟铁打的一样,又粗又硬,每插一下都令海棠红颤栗不已。成虎笑道:「骚货,舒服吧?」

海棠红紧抱成虎的背部,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叫道:「舒服极了,公子爷真是男人中的宝贝呀。那玩意是万里的挑一的。」听得成虎好不得意,不再多说。

唯有以实力来证明此言不虚。

成虎一气干了几百下,先让海棠红泄了一次。稍后,成虎让海棠红下床。海棠红知趣地靠近桌子。知道成虎要从后边干,那招叫隔山取火。

成虎笑道:「错了,不是在那里,是到大下巴跟前做。」海棠红微笑道:「要怎么干,还请公子爷明示。」成虎一边握着自己的利器,一边说:「你双手按在大下巴的腿上,把屁股撅起来。」

海棠红问:「干嘛非得按他的腿?那会把他气坏的。」成虎道:「他不是喜欢你吗?挨得近些,让他看得清楚点。看看你的骚样,听听你的浪叫。」说着,嘻嘻地笑起来。

海棠红扭着屁股,给他个媚眼,说道:「你的馊主意可真多。」说着,真的双手按在纪龙的大腿上,把屁股撅给成虎看。

成虎瞅瞅纪龙,纪龙瞪了他一眼,便把眼睛闭上了,气得张嘴大喘。成虎一笑,握着阳具,一边对准入口,一边笑道:「我的小乖乖,大下巴最爱听女人叫床了。你一定要叫得大声些。不然,你给他的印象会不深的。」说着,猛地将大家伙插进去。插得海棠红啊地大叫。

「公子,你轻点呀,你一下便谢谢到奴家的花心上。奴家痛呀。」「痛才快活嘛。不痛你会叫吗?」说着,一下比一下快地干着。

成虎有意卖弄本事,每一下都干得迅速而有力。因此,海棠红的浪叫声接连不断,白花花的身子,象风中的百花一样,抖颤不已。她的表现,令成虎大为满意。

因为海棠红的玉户夹得舒服。成虎兴致勃勃,一鼓作气,就是几百下。把满堂红干得叫声都嘶哑了。在一声悠长的叫声后,她的洞里又泄出一股缓流来。成虎觉得够了,便把热流射入她洞里。

这一次干事,使海棠红全身发软,站立不稳,要倒在地上。成虎便把她抱到床上去。自己笑嘻嘻的,满足地穿起衣服。

穿好衣服,他来到纪龙跟前,象看活宝一样,绕着纪龙转了几圈,说道:「你看我的功夫怎么样?想不想学呀?你磕几个响头,我心情一好,就收你当徒孙了。」说着,呵呵地笑起来,随手解开他的哑穴。

纪龙嘿嘿冷笑道:「大鸡巴,你在这儿风流快活,你全家都要死光光了。」成虎眼睛一瞪,骂道:「大下巴,你妈的说话也太恶毒了。我得罪了你,我家里人可没得罪你吧。你用不着这么诅咒我吧。」纪龙得意地说:「你不信是吧?不信就等着瞧,用不几天,你全家都得掉脑袋。」

成虎听他说得正经,便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叫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得明白些。」

纪龙大叫道:「还有什么他妈的不明白。皇上要杀你全家。」成虎一听,放心地笑了,说道:「大下巴,你胡说也得有个谱吧,我爹是皇上的宠臣,深受皇上的重用。皇上不会亏待他的。你这谎话实在编得不太高明,要说谎,还是跟本公子学几年吧。」

纪龙说:「大鸡巴,亏你还笑得出来。你全家人都在天牢里等死呢,你还在这里笑。没良心,真不是人。」

成虎瞪着纪龙,大声道:「你放屁,我刚才出门时,他们还好好的呢。」纪龙说:「对呀,要不是你出来的快,你现在也在天牢里享福呢。」说着,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成虎听他不象开玩笑,便把他穴道全部解开,急问道:「你快说,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纪龙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地上走几步,又是活动脚,又是伸胳膊的。恢复自由,真是舒服。他闭着嘴,不理成虎。

成虎叫道:「人命关天,你装什么傻?还不快说。」纪龙哼道:「要死的又不是我全家,我着什么急呀。」成虎说:「看在咱们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就什么都说了吧,晚了,我全家都完了。再说,如果因为你说话晚了,出了什么事,你心里也一定不好过是吧?再说,外界谁不知道,咱哥俩关系最好。你就是我大哥,我是你兄弟。当兄弟的有难,大哥若不救的话,传出去,你怎么有脸出去见人。」一声大哥,叫得纪龙好受用,嘴上骂道:「他妈的,大鸡巴,你少跟我套近乎。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你自己说说,你捉弄过我多少回?你什么时候,当我是大哥?一见面就是大下巴长,大下巴短的。这大下巴是你叫的吗?」成虎急得团团转,脸上还得笑着,说道:「纪大哥,以前得罪之处,小弟向你陪不是了。求求大哥,救救我全家吧。以后,小弟再也不敢捉弄你了。你就是我全家的大救星,大恩人。我拿块板,写上你的大名,把你供起来。」听得纪龙脸上有了笑容,这么多年了,这小子总算向他低头了。多年的恶气总算出了。他考虑到事情紧急,就不再为难他了。

纪龙坐到一把椅子上,对心急如焚的成虎说:「我实话对你说吧。今儿早上,我爹正要上朝,却接到皇上的秘令,便将你全家抓入天牢,等候发落。至于你爹,不惊动他,等他一上朝,直接扣起来。」

成虎听得直冒冷汗,问道:「我家有什么罪?皇上要这样做?我爹可是有大功的。」

纪龙说:「具体的事,我也不大清楚。好象是昨晚上,你爹在喝酒后,发了牢骚,对皇上不满。这罪可不小呀。如果属实,祸灭九族的。」听得成虎嘴唇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爹爹在家中喝酒,皇上怎么知道?一定是家里出了奸细。这是谁?让我知道,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定了定神,成虎抓住纪龙的手,重重的摇着,叫道:「纪大哥,大恩不言谢。

兄弟我先走了。」

纪龙问:「大……不,傅兄弟,你干什么去?」成虎说:「我要去救人。我要把他们都救出来。」纪龙劝道:「兄弟呀,不是我当大哥的看不起你,以你的武功,能救出人来吗?再说,一旦拿到大牢里,就是武功第一高手,他也很难从牢里救人的。那是什么地方,是天牢呀,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成虎说:「那我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吗?」纪龙拉着他的手说:「你现在最要紧的是逃命,逃得越远越好。只怕你连京城都出不去呀。

成虎暗恨自己无能。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纪大哥,你怎么知道这些秘密?昨晚,你不是在这里住的吗?这事发生在早上,你又不在家里。难道,你有分身术不成?」

纪龙摸摸大下巴,得意地说:「这个嘛,是你大哥的秘密。不过,可以透露一点给你。我爹身边有我的人,只要是重要的事,他都会派人通知我。」听得成虎暗暗吃惊,这个他一向以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竟有这样的算计。他不禁重新打量他。

纪龙说:「兄弟,你快跑吧。乘着他们没有找到你。有多远跑多远。」成虎问道:「纪大哥,这秘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也许你早点告诉我,我家里人会有救呢。」

纪龙一听,甩开他的手,指着成虎的鼻子,没好气的说:「我一接到秘报,就打算通知你。而你很快就来这儿了。我本想告诉你,可你一见我,不是骂,就是打的。我一生气,把这事都给气忘了。你小子行呀,让我看活春宫,把我气死,你才开心是不。」

成虎歉意地说:「哪有这回事呀。小弟只是跟大哥开开玩笑的。谁不知道,咱们京城四少关系是最好的了。我跟你开过那么多玩笑,可从没想过要你死的。

你要是死了,咱们京城四少可就少了一个最重要的。没有你,我活着都没劲儿。

兄弟你保佑你长命百岁。不,是千岁。」

纪龙听得非常受用。竟没有听出来,成虎是拐弯骂他是王八。

成虎想到家人的处境,心痛欲碎。向纪龙深施一礼,说道:「纪大哥,兄弟我逃命去了。大哥保重。」

纪龙点头道:「你小子也保重。平时一见你,我恨得牙根直痒,可是,要时间长了,见不到你,还真不舒服。他妈的,真是冤家。」说着,在成虎的头上重重一拍。

成虎笑了笑,便转身而去。纪龙突然想到一件事,喊道:「你小子把账算了。」成虎已经出屋了,声音却远远地传来:「兄弟掏钱,大哥多没面子。」听得纪龙心里直骂。怎么,又是我算帐。

成虎背上包袱,上了马,刚出院门,便见好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和平时恭敬艳羡的目光大不相同。这使他更加相信,是出了大事了。

他打马如飞,向家里跑去。他不敢想象家里此时的样子。当他来到家门前时,他不禁呆住了。大门上锁,不见守门人。平时无比威严的朱红大门,已经贴上醒目的官府的封条。那交叉的形状,就象两把利刃,刺着成虎的心。

爹爹,二娘,你们在哪里?我该怎么去救你们?我不能眼瞅着你们去死,要死,咱们全家人死在一块吧。

我该怎么办?我去找太子,求他老人家帮忙?不行,皇上要对我全家下手,我去找他,不是给他找麻烦吗?弄不好,连太子都会遭殃。我去找我师姑,听说她武功好,让她来救人?远水不解近渴,没等她来,我全家人早人头落地了。

他一时没了主意,那马仿佛也知道主人的心情,在原地缓缓转着圈子。正这时,斜对面的一家大门开了,一阵风似的,冲出五骑马来。眨眼间,便到成虎眼前。成虎一瞧,倒吸口冷气。他认识他们的黑衣服,黑帽子,红斗篷。他们的表情都一样,都是傲慢,野蛮,狂妄的。天下人谁不知道锦衣卫向来横行霸道的。

望着他们过来,成虎的腿不由发软。心说,我命休矣。这帮家伙,如狼似虎的,都是武功好手。我一个都打不过。难道,我傅成虎今天真要命归黄泉吗?妈的,就是死,也要找几个陪葬的。说着,心一横,朝地上吐一口吐沫。脸上又露出平时的小侯爷的笑容来。

(六)冲天杀气刀饮血

为首一人,是个胖子。脑袋比常人稍大。他笑嘻嘻地说:「小侯爷,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大人正等着你呢。」

成虎扬着下巴,傲慢地说:「哪个大人?想请本公子,何不自己来?本公子今天事忙,没空。」

胖子使个眼色,另四个人催马上前,要把成虎围起来。成虎发现了,叫道:

「给我站住,再往前上,本公子要杀人了。」说着,拍拍腰上的长剑。那四人互相瞅瞅,果然站住了。

胖子说:「小侯爷,我们弟兄几个也是奉命行事,请小侯爷不要为难小的们。」成虎一瞪眼:「我说马大头,你别狗仗人势。别人怕他纪永豪,本公子可不怕。这个乌龟王八蛋,早晚有一天叫他跪在我跟前喊爹。」这话一出口,听得那几名锦衣卫直咧嘴。不过,谁都没敢言语。这公子是侯爷之子。虽然定远侯现今身陷囹圄,但以后的事,并不好说。他是皇上的重臣,万一皇上不杀他,把他放回呢。我等只是小人物,可得给自己留条退路。

马大头再次说:「小侯爷,算小的求你老人家了。纪大人再三吩咐,务必请到小侯爷,不然,小的们人头不保。」

成虎骂道:「他娘的,这个老不死的,想玩什么花样,是不是想认本公子当爷爷。那可不成,本公子可不能让他占了便宜。不去,没空。」马大头向前凑凑,一脸无奈地说:「既然如此,小的们可要得罪了。」那意思很明显,要动武。

成虎心说,光棍不吃眼前亏。便改口说:「既然这个老八蛋有如此孝心,本公子就给他个面子,走吧。头前带路。」说着,一挥手,很有气派。

马大头面露喜色,使个眼色,便有两名弟兄向东先行,而他跟另两人却不动。

成虎叫道:「怎么?还怕我跑了不成?通通带路。」马大头心说,料你那三角猫的功夫,也逃不过我的手掌。便与另两人也跟上去。

成虎装作向前催马,马走几步,突然一掉头,向西急驰,嘴里大叫道:「他奶奶的,这马毛了。」一阵风的奔跑。

马大头慌忙大叫:「快追,别叫他跑了。」五匹马掉头,匆匆追赶。成虎的马,乃是蒙古良驹,非常马可比。马大头等人大呼小叫的,把马打得直掉毛,始终差了一段路。

成虎心惊肉跳的,心道,这在大街上,他们这么一叫嚷,前边来兵一堵,我可凶多吉少。得改变路线才是。这么想着,一拨马头,那马嘶鸣一声,便钻进附近的胡同里。

这片胡同,是京城有名的「蛛网胡同」。又长又密,复杂之极。犹如江南水巷,纵横交错。人入其中,如入魔宫。不熟悉的人,良久不能脱身。而这片地方,是成虎孩童时代的最爱。可以说,他是在穿胡同中长大的。此时,一入胡同,如鱼得水。

那几名锦衣卫,对这胡同,虽慕名已久,却不常来。他们一进来,头都大了。

早不见了成虎的足迹。马大头打量一下眼前的形势,便分兵三路追赶。自己为一路,另四人分两伙。交待完毕,开始行动。

别看是胡同,并不狭窄。两匹马并排跑,也不觉拥挤。其中两名弟兄,东望西望的,慢慢前行。突然一人叫道:「那小子在那儿呢,快抓。」另一人一看,可不嘛,成虎骑着马在一个岔道上,左顾右盼的,象在找路。两人齐声欢叫,向他追去。成虎一见,妈呀一声,闪电般进入那道口,看不见了。

这两人岂可放手,拼命驰去。当他们一进那道口时,齐声惊叫。没等想什么呢,两道白光闪过。却是成虎在挥剑。

他算准了两人追来时,绝想不到自己会不跑,而在此隐蔽。他想,主动出击,胜过逃命。今天这事,若不解决掉这五个尾巴,想逃出京城,势比登天。明刀明枪的搏斗,自己是白废。不如挺而走险,来他个伏击。因此,他远远望见五人分伙,暗暗高兴。他故意露出行迹,让二人来追,二人果然上当。

成虎站在道口,拔出宝剑。屏息凝视。听到马蹄声近了,猛然上前,一招「二水分流。」攻向二人。这是雪山派「摘花剑法」中的一势。以快,狠,准著称。

一剑发出,分削两人。若是高手,练到高明处,可同时斩下两个人头。

成虎平时练剑不够卖力,火候不到。此时被迫出剑,出剑前,不知在心中演练几十回。他咬着牙出剑,盼着砍掉两人的头。

二人猝不及防,只听两声惨叫。一人人头飞起,一人掉下一条胳膊。成虎大喜,偷袭成功。他正准备补上一剑,将那伤者干掉。可这时马蹄声又起,却是另三人听见动静,仓促追来。

成虎暗叫不好,还剑入鞘,催马急行。这回看到影儿了,想甩开可不容易。

再说,胡同究竟不比大街。马无法全力奔跑。眼看距离越来越近。

后三人乐了,马大头叫道:「小侯爷,你就束手就擒吧。你那点道行,我还不知道吗?耍诈只能诈一回。还是乖乖的跟我们回去,可以少受点苦。

成虎笑道:「想叫我回去,行,先试试你们的本事。」跑着跑着,一回手,一颗眼珠大的石子射来。马大头一笑,一举掌,石子撞上,便落地了。马大头嘲笑道:「小侯爷,我玩暗器时,你还穿开裆裤呢。」说着,哈哈大笑,另两人也笑个不止。虽然在说话,可速度不减。跟看快碰到马尾了,成虎暗暗着急。

一回手,又一颗石子出手,马大头一歪头,后边的弟兄,学着马大头,也竖掌,撞落石子。成虎急了,一连发出三颗石子,不用说,都落空了。

马大头狂笑道:「今天该我马大头升官发财了。抓住你,纪大人一定会升我当副手的。哈哈哈。」

成虎一回头,一扬手,暗器又来了。马大头毕竟是高手,发现不对劲儿。这回,他没有抓,没有闪,而是身子从马上跃起,跃到半空。暗器从脚下过去了。

后两人还以为是石子,当他们发现是针时,已经晚了。两人竖起的手掌,还有他们的身上,共中数根银针。

两人大叫一声,从马上滚了下来,在地上直打滚。原来这针上有药,也不知是毒药,还是麻药。

马大头从半空落下,无法落回马上。因为,他的马也倒地不起了。他是躲过去了,那马却不会轻功。中了几根针,在地上直哼哼。

成虎勒住马,微笑道:「这么不中用,还是回家抱孩子去吧。」马大头大怒,施展轻功,向成虎飞来。成虎催马急驰,马大头快如流星。好比恶狼扑向羔羊。

无论成虎怎么跑,就是没法甩掉他。成虎暗暗叫苦,这个马大头,简直是索命无常。本公子今天就跟你斗斗,看看谁有道行。

马大头越追越急,突地身上一起,在半空翻了两个跟头,向成虎落去。成虎早防着这一招呢。当他落来前,早身子一蹿,飞进旁边的一户人家院里。马大头紧跟着也落进院子。

一进院儿,他有点傻了。脚前脚后进来的,这小子怎么失踪了?瞅瞅这院子,一幢古雅的房子,一棵大榕树,一片花圃。花园旁还有一口井。那花长得有半人高,姹紫嫣红的,芳香扑鼻。

马大头皱着眉,心里嘀咕着,这小子躲哪里去呢?总不会在井里吧。于是,他四处转悠,看过大榕树,花园,及房后。那房门上了锁,这小子自然不能进屋。

门窗都完好,没有动过的痕迹。那么,只有一处可疑了,那就是水井。

他会躲到井里吗?也不怕淹死。随即想到,也不是不可能。这小子轻功不错,可能在井里横着身子,维持身子不落呢。这么一想,他便来到井旁。为了防止被暗算,他听了听动静,又试探着往里扔一颗石子,没什么异样,这才放心的把脸凑到井口。

井里空空的,并没人。只有那清清的井水,映出马大头那超乎寻常的大头的影子。妈的,这小子难道土遁了不成?

他沉吟着,缓缓直起腰,刚一转身,眼前突地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无数的粉末飘进自己的眼睛,使双眼疼痛难忍。接着,便听到成虎的笑声:

马大头,怎么样,当瞎子的滋味如何?你整天带着一帮疯狗到处咬人,折磨人。

今天,自己也尝尝那滋味儿。「

马大头弯着腰,叫道:「你暗算老子。他妈的。小畜牲,你躲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没有找到你。」

成虎说:「你不是都搜过了吧,我哪儿也没躲。本公子是从天而降。」马大头突然点头道:「我明白了。你刚才是躲在井里。」成虎问道:「可你已经搜了,我并没有在井里呀,不然,不被抓到了吗?」马大头苦笑道:「不用蒙我。你一进院,便跳到井里。当我搜别处时,你再从井里爬出来。当我望着井时……」

成虎替他说:「当你象只癞蛤蟆,向井里张望时,本公子正躲在花后边。当你站起身时,本公子一包石灰赏赐给你。快快叩谢小侯爷的大恩吧。」马大头忽地拔出腰刀,骂道:「小畜牲,老子跟你拼了。」说着,向成虎站立的方向扑来。成虎连连躲闪。退到榕树跟前。马大头不甘心,也寻声而来。

成虎用剑敲敲树身,马大头便举刀砍树。砍进多深,当用力拔刀时,成虎无声地绕他身后,一剑刺入他的后背。马大头惨叫一声,向成虎劈出一掌。成虎一侧身,又到了树后。这一掌是他全力而为,功力不凡,击得树身一震,树叶飘落如雨。

这一掌后,马大头颓然坐在地上。成虎从树后出来,离他远远的站定,并摆出一个要跑的姿势。防他突然偷袭。嘴上说:「马大头,不是我想杀你。咱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你活着,本公子就没好。早晚叫你逮到。你逮到我,怕也不会轻饶了我吧。」

马大头喘息着说:「那是当然。我和你爹同时当兵,你爹受皇上宠爱,一直当到候爷。我呢,只能当一名锦衣卫小头目。同样是人,凭什么我就没出息。我不服,我恨不得你爹早点死。」

成虎骂道:「你奶奶的,马大头,是你的本事不如我爹,怪不得别人。」说着,大胆的上来,踢了马大头两脚。

马大头说:「还有呀,十年前,我看中了冯琴,要娶她当二房,却被你爹抢了先。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一想到你爹趴在冯琴的身上,我就要疯了。」成虎听了哈哈大笑,骂道:「你奶奶的,竟敢对我二娘无礼。踢你个癞皮狗。」说着,又是两脚。「

马大头恨恨地说:「小子,你也别得意。你爹这回怕也活不长。」成虎叫道:「不会的,不会的,我爹不会有事的。皇上不会杀他。」马大头嘿嘿笑道:「他酒后骂皇上老糊涂,你说,这罪重不重?就算皇上不想杀他,有李太师和纪指挥在旁边扇风点火。你说,你爹还活得成吗?你也不知道,李太师跟纪指挥最恨的人里,就有你爹。你爹仗着自己是老臣,有军功,不把太师放在眼里。太师早想除掉他了。你想想,有这么个好机会,太师会放过吗?」听得成虎全身发凉,嘴上骂道:「这个大奸臣,早晚得被满门抄斩。」马大头说:「现在要被满门抄斩的,是你家。」成虎问道:「不想再听你放屁。有什么遗言,你就说吧。」马大头说:「我生平杀人无数,得此下场,也不冤枉。我死之后,你得空去看看我的家人。我的女儿叫马清云。她恨我恨得要命。」成虎点头道:「我会去看的。」突然问:「你告诉我,是谁出卖了我爹?皇上怎么知道我爹骂他?」

马大头嘴巴张了张,以蚊哼般的声音说:「是,是……」成虎把耳朵凑上去。

马大头头一歪,便咽气了。成虎暗骂自己,为何不早点问呢。

成虎望着他的尸身,骂道:「你作恶多端,让你这么死,倒便宜你了。你给纪永豪当帮凶,不知害死多少忠臣跟无辜。」真想多砍他几剑,但想到他已经死了,没必要再理睬了。

经过这一阵厮杀,他感到浑身疲劳。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深吸了几口气。短短的片刻,自己便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要不是自己机灵,要不是飞天老鼠的宝贝多,自己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要是真被带到东厂,还不如趁早死了呢。

早知如此,我还不如直接奔城门去。又一想,不好。皇上既然要抓我,自然会通辑我。自然也会在城门设卡,防我逃走。

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得想法出城。不出城,便还是在龙潭虎穴中。这么想着,便从马大头身上拔出剑还鞘。背好包袱,又飞出墙外。

只听一声马嘶,却是成虎的马在叫。原来这马一直在墙外等他呢。成虎一喜,跳上马后,拍拍马头,那马心情好,又叫了几声。

成虎瞅瞅那倒地上的两人,也无心理会他们的死活。说声跑,那马便四蹄如飞,冲出胡同,上了大街。上街后,奔东门去。跑到半道,又想,不好,那是我家的方向,可能还有大批的杀手在我家等我呢。还是奔北门去的好。北门是太孙直接管辖的地盘。到了那边,再想办法。

离北门不算远时,迎面跑来十几骑马。都挺有派头的。成虎一见,有点慌了。

心说,不好,这可能又是那帮锦衣卫。因此,他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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