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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
匿名用户
2019-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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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從小學至初中一直是個優秀的學生,所以被提名報考高中的四百人中,以他過去的優越成績而言,他可以高踞?前五位。

他不但在校的學業成績很好,對於運動方面也頗有一手,所以對於一個年齡僅十六歲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壯體格。



「小平啊,你在校的成績好,讓媽的臉上很有光采,以後如果有機會到學校裡去出席家長代表會的話,那時候媽可要大搖大擺……」。



母親李香萍,在他的高中入學發表結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親周友善、姐姐周茜茹也對他的入學考試抱有同樣的看法。



「媽,小平一定會名列前茅,決無疑問的。」姐姐茜茹對周平的信心,比母親香萍較為堅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著一根香煙,很悠閒的吸著。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似深表同感,默默點頭,露出滿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沒外出,均圍在電視機前聊著天。



但不幸的是,話家常的話題卻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這使他相當不悅。



周平,他似乎是這家庭的中心,所謂「小平」這個小名,你也叫他也叫,彼此呼來喚去,彷?佛一把鋸子似的被拉來拉去。



「你們不要叫我小平好嗎?」



「為什麼?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舉兩條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腦袋後,梳弄著秀髮,目視著周友善,妖艷地「格格」笑起來。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裡懷疑著。



從表面上看,這是一團和氣的融洽家庭。但周平感覺到彼此之間,卻似有一種無形的隔膜存在。這層無形的隔膜,正如一種莫名的壓力,時常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其實,這個家並非以周平為家庭中心的,他僅僅是被困於眾人的包圍中而己,大家對他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親,像處理一個在家療養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十六歲啦!長得那麼高大,你們即使瞎了眼睛,也有兩個洞啊!」周平藉著家人們呼小名為藉口,發 他內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憤怒,故意大吼一聲,說出粗野的話語。



李香萍聽了,而露驚訝的神色。「嘩!說得那麼粗野,誰教你的?或許你在外面交上了壞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壞朋友又怎麼樣呢?」



「哎……我是你母親……」



「我不會永遠是個小孩子,自己有選擇朋友的權利。」周平憤怒交加的吼著,母親李香萍被這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得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



全客廳鴉雀無聲,一片寂靜。顯然,被周平說些不愉快的話題,大家都漠然不敢開口。



「你們若不改變對我的稱呼,我在這裡待久了,總是畸形的。」



姐姐茜茹穿著一件睡衣窩在沙發裡,兩腿曲起,夾緊膝頭,正襟危坐的道:「可不是嗎?朋友的好壞,問題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養。」



「姐姐說的話,還算中聽。」



「你是周平,從出生時就………」母親似很生氣的突然喊出聲,但說到一平卻又停口了,臉上驟現帳?然若失的神情。



周平聽得當場楞住了,他轉頭看著姐姐茜茹,在她的眼中,韻?涵著兩道冰涼的眼神。



周友善一直啞口無言地吸他的煙,似乎充耳不聞。



這其中必有蹊蹺,那是只瞞住我一個人的周家的秘密吧!周平心裡嘀咕著,自此他踏入狹隘的通路了。



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繼續升學的意念,但是為家庭間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沈。



「你整天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還是前往醫院心理科診察一回,好解除你的煩惱。」周平的最要好朋友沈正德,建議他去讓醫生檢查。



「這不是醫藥所能解決的問題,我在學校裡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煩惱中!」



「放學後,別急著回家,隨便到那裡兼點職務,也好散散心!」



「如果有兼職的時間,不如在家多用功唸書。」



周平和沈正德兩人從小就是很好的夥伴,長大後仍然在同一所學校唸書。



今天他們兩人正放學後,在回家的途中,沈正德感覺出周平在最近的一年中,有很大的心理變化,而最近的表現更為明顯。



沈正德關心的詢問他,想探究出問題的根源。



到了三個月之後,沈正德去過周平的家幾次,觀感所及,覺得有若干疑問。



周平的父親是一位五十幾歲的中年人,雖然有著很高大的體格,但是卻沒有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滿頭白髮,是不該像他這種年齡所該有的現象,鬢角發白,臉上已有絲條的皺紋,更顯出他的蒼老。平日那付悠哉的神情,舉止動作都非常的緩慢,倒有點未老先衰。



母親李香萍外表看起來,年齡在三十多歲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帶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於生活的很嬌養,一身白嫩的肌膚可以彈出水。凹凸玲瓏的身段,肥瘦適中,有股成熟婦人的性感韻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雙峰,與圓翹的臀部,時常在她賣弄風騷,搔首弄姿時一陣的款浪抖,真讓街坊鄰居的男人們,看得眼花撩亂。



姐姐周茜茹,芳齡十八歲,早已長得亭亭玉立,是個標緻的美人兒。或許是得到母親的遺傳吧!雖然是朵初開的美艷小花,卻也有著迷人的胴體,生就一張嬌滴滴的狐媚臉。



這些心中的疑點不斷在沈正德的腦海中流竄著,使他懷疑不已,難道………。



於是,有一天他便約了周平,放學後在校園裡碰面。



在校園中,小池垂柳的岸邊,周平和沈正德並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沈正德第一句話就說道:「周平,去你家幾次後,我就覺得怪怪的,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什麼問題,你儘管問。」



得到周平的首肯,沈正德就單刀直入的問道:「你有沒有發覺,你父親和母親在年齡上,想差很多。」



聽到沈正德一提起,周平才若有所悟的說著:「咦!對呀!他們是相差十多歲!」



「你媽還算疼愛你吧?」



「嗯!」



關於這點,周平是不可昧著良心說話,的確母親是對他不錯。



「可是你們姐弟倆,為什麼面貌一點都不像呢?」



沈正德說著,臉上有著疑問重重的表悄,又繼續的說道:「周平,你可曾有過你們周家的戶籍謄本?」



周平開始對家裡的秘密有著很重的猜疑,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入學時,由媽媽經手辦手續的。」



「周平!我說句話,你可別生氣!你們這個家庭,血緣關係似乎比起一般正常的家庭,來得複雜吧!」



沈正德的話,像一聲晴天突響起的大雷,震憾著周平的內心。周平心中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為了要證實這件事,兩人約好明天蹺課,一起去搜索證據。



第二天,區公所的戶籍謄本展開在周平的眼前。



一瞬之間,周平僵住了,他的身體彷彿被吸進地層中去了,他茫然的腦袋一片空白,渾身顫抖的細讀出聲。



父--周友善,母--李香萍,兩者都是再婚的。



周茜茹由其母親李香萍帶來夫家,周平為周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裡的媽媽和姐姐,並非骨肉之親……」周平覺得自己背上的冷汗,已經 透重衣了。



「你是周平嘛!從出生時就………」李香萍的話還清晰地纏繞在他耳際。



「周平,你看清楚點!」陪同他來到區公所的沈正德說著。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周平滿臉痛苦的神情,以自虐的心情把謄本遞給了沈正德,讓沈正德從頭至尾看個仔細。



「周平,你原來的親生母親名字叫黃婉玲。」



「………」周平悶不吭聲。



「周平!你可不要抱怨誰啊!」



「我對什麼人都不抱怨。」周平此時激動的,帶著哭聲回答。



沈正德知道周平這時的心理感受,但卻不知該用什麼話來安慰周平,畢竟這件事對於周平來說,是個很大的打擊。



「哎!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認為你還是原來不知道的好。」



「………」



「你回家後,切莫說出半個字,仍如往常一樣的過日子,也別告訴任何人,聽到叫小平的小名時,你就答應好啦!」



沈正德再三的叮嚀,其實周平回去,也並無追究此事的勇氣。



時光飛逝,一轉眼,周平北高中畢業了。



並且在幾家歡樂幾家愁的大學聯招放榜時,他很幸運的考上理想的大學,但是周平打算就此輟學。」



周平不僅要放棄學業,對於過去的十九年間……正確說來,從一歲半至今的親屬關係也將破裂了。



這對於周平來說,不但是嚴重的打擊,也是他在長期心理的壓迫下,必然所須的經過歷程,也是最後的結果。



按照戶籍謄本而言………



李香萍和周茜茹母女開始踏進周家大門,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周友善經營木材製品公司的歷史不過十二年,那麼李香萍在周友善白手起家的苦難時期,就來支持這個創立維艱的家庭。



幼小的周平被隱瞞著稱呼為「小平」,作為李香萍親生兒子而搶以撫育成人,而茜茹呢!自四歲開始,命運便決定她必須嚴守秘密。



每當周平看茜茹的臉孔時,便令他想起兩人不同血緣的關係,而心裡便如小鹿亂撞,雙方的視線偶然相觸,更使他透不過氣來。



他難道心中怨恨嗎?還是對茜茹這如花似玉的姐姐微妙地轉移到另一種感情呢?這個問題,周平的思想紊亂極了。



就這樣子,周平常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廳的角隅靜坐,獨自地思考著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煩人家世,他狂吸著香煙,一根接著一根,好讓他整個腦袋沈入這五里的濃霧中。



當他想得神昏目眩的時候,咖啡廳中的熱門音樂遮沒了他的思維。



忽然他眼前似開出鮮明的花朵,自己決定把「過去」一擊而碎。



這是剎那間的內心開朗,但長長的往事,像沒完沒了的大卷底片,老是對他糾纏著,要快刀斬亂麻並不容易。



於是,周平仍作為周家的一員,千忍百耐地又度過一年多。



直到他在大學二年級時,就發生問題了。



這晚的夜色如同平日一般的皎潔,周家的每個人均在自己的房裡休息。



「周平,我可以進來嗎?」



此時已是午夜十二點鐘了,周平在臥室裡,他坐在書桌前正在看書時,茜茹出人意外地來叫周平的房門。



「門沒鎖上,你自己進來吧!」周平不理會她的叫門,回應一聲後,眼睛還埋在書本裡。



「哎!那麼用功啊!」順著嬌柔的話聲,這個美艷如花的姐姐茜茹已踏門而入,並且轉身關上房門,朝向書桌邊走來。



「呀!稀客稀客,裡面請坐。」



周平回轉頭,看到茜茹此時的穿著不禁令他心神一蕩。



但見茜茹穿上一身系鮮紫色的睡袍走了進來,而如經絲的睡袍是真空的,豐腴白嫩的胴體若隱若現,挺著一對堅翹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翹的乳頭,在她走動時一抖一抖的噴出令人窒息的美艷香火。



苗條玲瓏的曲線,婀娜多姿,尤其她下體穿著一條小巧的三角褲,更是他自從懂得男女之間情愛後,從未見過的。



周平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團烈火燃燒著。



漸漸地,他已消失掉做小弟弟對姐姐的敬畏,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驟然成長的粗壯,胯下那根特大號陽具,在同學的互相比較中,是如此的天賦異稟。



此時,見到姐姐茜茹這付迷人的豐腴胴體,是如此充滿成熟少女的誘惑,他覺得已和茜茹處於對等地位了。



「小平!你怎麼這樣看著我啊!可別人小鬼大哦。」



茜茹那張白嫩的俏麗臉蛋,染著淺淺地紅暈,使得她原本艷麗性感的臉龐,這時更顯得嫵媚動人。



「哎!一股酒氣味,哦……你喝酒了!」



周平從茜茹小嘴一張時,便聞到重重的酒氣味,於是他恐嚇般地說著:「還說我人小鬼大,你自己呢?女孩子家也偷喝酒?」



「哈!怎麼?說你熱鍋裡煮皮球是混蛋嘛!你又肚子氣!哈!」茜茹滿臉醉意,大聲的戲笑著周平。說著,她已斜臥在周平的軟床上,右手肘撐著身子,手掌輕托著粉腮,一雙媚眼斜勾著周平,小嘴邊含著無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誘著周平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將腰袍撩起,露出兩條白皙渾圓修長的粉腿,姿態撩人的浪說著:「小平啊!是一支短蠟燭的話,會流出多少油?」



聽到她這些似挑逗似誘惑的話,周平心中氣不過茜茹的嘲笑,況且心中的慾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滿臉漲紅,怒氣憤漲滿懷。



他不顧什麼倫理,道德了,心中的積怒,正如一座久不爆發的火山,在這時已忍耐不住了。



周平氣憤的從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一支小蠟燭,還是手電筒。」



周平對著茜茹狂喊說著,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褲子迅速的脫光,全身一絲不掛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滿男性活力的健壯體格呈現在茜茹的眼前,不禁使她睜大美目,小嘴微張輕呼出聲,粉臉通紅,嬌羞不已。



「剛才你還譏笑我是短蠟燭,其實我早已變成大型的手電筒啦!但不知你的小洞穴怎樣呢?」



一瞬之間,茜茹的腰袍和內褲已被周平脫下,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掙紮,但還是被脫的精光。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膚,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線。飽滿誘人的玉乳高挺著,頂著一粒葡萄熟透般的乳頭。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毛茸茸的烏黑陰毛叢生,三塊微突的嫩肉,中間一條肉縫,真是美妙無比。



他連忙伏下身,健壯的身體便壓在一個柔軟光滑女性的胴體上。這時周平的嘴已湊向茜茹胸前那兩個肉球,張開便將鮮紅的乳頭含住。用力的吸著,含著。這樣用舌頭在乳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斷的打轉著。



一手把另一邊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堅挺肉乳上,便是一陣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頭,揉揉捏捏。



茜茹慾念激盪地,胴體不安的挪動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卻引得周平慾火上漲,嘴裡含著乳頭吸吮得更起勁,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茜茹如此風騷性經驗又多的女孩,不 蕩浪的難耐。



「唔………哼………嗯………嗯…嗯……」



茜茹只覺渾身酸癢難耐,胸前那對乳房,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一陣全身酸癢,深入骨子裡的酥麻,她享受著這滋味,只陶醉的咬緊牙根,鼻息急喘,任周平玩弄自己美麗的胴體乳房。



「平……語……我………嗯!哼!別……別吸奶……別……唔……姐……姐的妹妹……好癢……癢………哼………」



茜茹經過他一陣的挑逗後,已緊緊抱著周平輕呼著。



周平知道她已春悄難抑了。



於是,他更搶緊摧情的手段,忙將右手滑下,穿過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烏黑叢林,向他姐姐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



只覺她的陰戶外有著幾根軟柔柔的陰毛,兩片肥飽的陰唇已硬漲著,中間一條深深的肉縫早已騷水氾濫,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的。



突然,周平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陰戶中,扣扣挖挖,旋轉不停,逗得陰道壁的嫩肉已收縮,痙攣的反應著。



茜茹心如小鹿亂跳,滿面通紅,渾身白肉已輕抖著,口中浪叫著:「語……平……別扣了……嗯……哼………姐……姐給你插妹妹……唔……不…不要挖了……小穴癢……癢……哼………」



壓在柔嫩迷人的胴體上,周平早已意亂悄迷,心神幌蕩不已。現在茜茹的浪叫聲,使得他更是按耐不住了。



他連忙跳下床,立在床邊,兩手抓住茜茹的小腿,將那兩條渾圓的粉腿,擡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翹的大雞巴便塞到茜茹的水淫淫的陰戶口上。



他兩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雞巴用力的往小穴裡面狠插。



「卜滋!」一聲的生殖器接觸聲。



誰知茜茹這小騷貨,雖然私生活放蕩,曾與幾個男同學插過穴,但是她那個肥嫩可口的小陰戶還是如此的窄緊。使得周平那根大肉棒的狠插也僅插進個大如雞蛋頭的龜頭。



「啊………痛呀……平…你……輕點……喔……喔………」



茜茹的小穴被大陽具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閉著雙眼,皺著秀眉,銀牙緊咬輕呼起來。



「平……喔……你的大雞巴……太……太……啊……啊………」



茜茹痛苦的嘶叫聲,不但無法引起周平的憐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他侵略姐姐的獸性。



周平此時理智已失,滿腦袋只有恨,恨他的家世恨他的媽媽為何沒告訴他,恨姐姐也欺騙他。



何況他感到龜頭被小陰戶夾得死緊,柔嫩無比的陰道是如此的誘人,此時陽具已經插入進去,這個機會豈可放過。



他忙丟開姐姐的玉腿,轉而抱住了她渾圓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拚命的大雞巴便狠心的盡根插入,正中子宮頸。



「啊………平……你…啊……啊………」



只聽茜茹大叫一聲,雙手在周平的胸前捶打了一陣,陰道內的漲痛,使她的屁股想閃躲,但又被他的雙手緊按著。



大雞巴一旦插進去,周平便是一陣的狠插狂送。鮮紅的穴肉,被粗大的雞巴插擠得翻出陷入不已。軟綿綿的花心更是被大雞巴已撞得顫抖不停。



茜茹此時實在是痛苦極了,像初夜的處女,陰道被周平強勁而粗長的特大號雞巴撐得像快裂開一般。



「啊……媽呀………頂……頂死我了……啊……痛……唔……唔……你又頂………頂到穴心了………啊……求你輕……輕點……」



周平依然速度不減,茜茹的苦苦哀求絲毫不能讓他心動。窄小的陰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陰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陰戶的四周。強姦似的狠插了數百下,畢竟茜茹是有過插穴經驗的少女。瘋狂的插穴動作,漸漸的引起她久曠的欲情。



「呀………平……姐…姐又不是不……不給你插……唔……喔……平……你先輕點嘛……大雞巴的狠幹……我實在吃……吃不消……」



茜茹忍著痛,已頗會出抽送的滋味,雙手緊抱著周平,嬌呼著。



周平經過一陣的狠插之後,心中的慾火舒解不少。聽到姐姐已漸感舒適的嬌呼聲,擡頭看她美目半閉,嘴角帶春的含笑著,那陶醉的浪蕩模樣實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親吻著她。



而茜茹也兩條粉臂緊纏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反應著,那張艷紅的小嘴大張,讓弟弟的舌頭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捲。他的兩手也分握著姐姐的兩隻堅挺肥翹的乳房,輕揉的撫捏著。



屁股不再插動,大雞巴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裡,龜頭深抵著花心,便是一陣的旋轉,磨擦。



茜茹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慾再次的高漲。尤其陰片深處的子宮頸,被大龜頭轉磨得,整個陰道有說不出的搔癢。



「嗯……平……姐的小穴好癢………快……快用你的大雞巴……給我……舒服……快……哼……快……姐……姐要你的特大號陽具………」她渾身酸癢不已,口中隨著春心的蕩漾,叫喊得很不像話。



但是,這些叫床聲,在周平的耳中聽起來,卻是很大的鼓舞。周平面露出得意之色,氣貫丹田,那根漲得發紅的雞巴,更挺著直直的。他雙手再次抱起姐姐豐滿的屁股,開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來,每一下都直頂著花心。



茜茹緊緊摟住他的背脊,緊窄的陰道內含著根大雞巴,配合著他插穴的起落,搖晃著纖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著。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親哥哥……平……我要叫你哥………喔……你的大雞巴……使妹……嗯……美極了……唔………」



「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周平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姐姐的叫床聲,使他渾身發熱。他抱著她的屁股,雙手不停的撫摸,大陽具進出的更快了。



茜茹全身舒暢極了,尤其陰道內有大雞巴的插抽,更覺無比充實舒服。她秀髮散亂,雙手緊抱著他,粉臉深埋在枕頭裡,滿臉漲紅,銀牙緊咬著枕頭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拋送,使得水潺潺的陰戶更加的凸出。小穴洞口的騷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湧了出來淋浸著周平的大陽具,弄得周平萬分的舒服。



周平抽插的更加瘋狂,大陽具在陰道內左右狂插,撞來撞去,茜茹的花心,被大龜頭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姐姐全身酥……酥軟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來了……唔……哥……你的大雞巴……真會……插穴……舒服死了……啊……啊………」



周平見她的騷水愈流愈多,陰道裡更加的濕潤溫暖。於是,他毫無忌憚的一起一落,雞巴如入無人之地似的干進她的小穴。



「啊……啊……姐……你的小……浪穴………真美………又緊湊……又濕潤……大雞巴幹起來……真舒服………」



茜茹已達性慾的高潮顛峰,小嘴輕喘著:「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親哥哥……我愛死你的……大雞巴……嗯……美死小浪穴了………」



周平已到最後關頭,雞巴不停的狂搗著姐姐多汁的小肥穴。茜茹兩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湊。陰戶裡直流著淫水,大龜頭一進一出,「滋!滋!」作響。



他們兩人盡情的纏綿,雞巴和陰戶密切的搖擺,起落,真是春色無邊。絲毫沒有什麼倫理觀念,只有男歡女愛,忘情的作愛交歡。



「哎…哎……親哥哥……嗯……快……浪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平…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周平聽到她的浪聲蕩叫,不由得慾火更加爆漲。



雙手將她的兩條粉腿扛在肩上,兩手緊按著肥漲無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氣,雞巴奮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姐姐的陰道中…



茜茹似乎絲毫不感覺到痛,雙手抱著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



雙腿舉得很高不停的亂踢著,豐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湊,動作十分激烈,粉臉已呈現出飄飄欲仙的淫摯,口裡嬌哼著:「啊……平……你的大雞……大雞巴……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妹妹……從沒……這麼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



茜茹拚命的搖蕩著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陰精自子宮狂噴而出。



她最後這陣要命的掙紮,使得周平有種難以形容的快感。大雞巴好像被陰道緊緊的吸住,花心似張小嘴在龜頭上輕咬,輕吸著。周平忍不住一陣快感傳遍全身,把雞巴再用力地抽插幾下…



「喔……喔……姐……喔………」他的雞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



兩人都感到無比的舒服、滿足。



從此小弟弟就升格為姐姐的入幕之賓,兩人便常常藉著研究功課的藉口,有時在周平的房間,有時在茜茹的香閨,兩人 盡性慾之愛。



春天過去後,緊接著就是鬱悶的梅雨時期。



此時的周平已經大學三年級了。



由於和姐姐茜茹兩人不停的享受插穴之樂,和吸收了少女的寶貴女性荷爾蒙,周平已發育的更加成熟、健壯。



他不但對於茜茹有無盡的肉慾需求,且每次都勇猛過人,每次都弄得茜茹死去活來,討饒不已。



但是茜茹在畢業後仍然需找份職業,以便學以致用,於是在父親的人際關係引薦下進入一家私人的貿易公司,由於業務忙碌的關係,使得她不僅在白天要上班,晚間也常加班至深夜才返家。



如此,周平和她碰面的機會就少了。



自從和姐姐有肌膚之親後,關於性慾的解決正如吸毒般的,有了很嚴重的癮頭,久不發 ,則心中就有股慾火,不知如何處理。



「哎!他媽的,又是下雨天!」周平坐在書桌旁,望著窗外的濛濛渦雨,不禁地怨著。



今天星期三,學校沒有課程,本想出去玩玩,奈何室外正下著絲絲小雨,討厭的梅雨季,更使得周平非常煩燥。



臥室前面的陽台上,有只瓷質的小花盆。盆中長著鮮綠的新由,已經伸展到六、七公分了。角度尖銳的葉片,忽而在梅雨中潤澤,忽而又在初夏的陽光中閃閃生輝,看起來相當賞心悅目。



「小平啊!你在那裡啊?」從樓下傳來媽媽李香萍的喚呼聲。



周平聽到媽的呼叫,他卻仍然視若無睹,毫不吭聲,依然 著窗外,看著如針線的小雨,不停的落著。



「小平!我叫你,你為什麼不回聲呢?」香萍已推門而入,看見周平 著窗外發呆,沒回她,使她生氣的責備著。



「什麼事?」周平心不甘情不願的回轉頭,看了站在房門的媽媽一眼,漫不經心的回答一聲後,又轉回頭,依然看著窗外。



對於周平這種態度,再加上原來他就有固執的牛脾氣。她不是她親生母親,實在無可奈何。只見香萍臉上閃過一個奇怪的表情,她又開口說著:「你爸爸剛打電話回說,他今天臨時要去南部出差,兩三天才回來。」



「那又怎麼樣?」周平頭也不回一下,像與他毫無關聯的輕應一聲。



「今天下午你要不要出去?今日戲院正上映著好片子,你可以去看看啊!」李香萍反常關心的詢問著周平。



周平亦覺得很奇怪,但是他沒時間,也沒那個心思去考慮,為何媽媽今日要急趕他出來。沈默了一會兒,他突然從椅子站起身,坐到床邊,便躺下去,拉起被子蒙住他的頭,幽幽的說著:「今天我很累,不想出來,我要好好睡一下。」說完話,周平就不理香萍了。



香萍見狀,知道鬥不過這個倔強的兒子。於是,她只好落寞的關上門,離周平的臥室。在臉上,上刻浮現一個淫蕩的笑容。



由於心情欠佳,躺在床上的周平,很快的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



周平才悠悠的醒過來,他一向在睡覺時,睡的時間很短,而且他很神經質,只要醒過來後,便無法再入睡了。他很氣自己有這個毛病,在床上輾轉反側不能入眠後,他就立刻坐起身。



擡起左手,看看手錶,此時已四點多了。於是周平就下了床,走到衣櫥邊,開了拉鏈,從衣櫥裡面拿出一套內衣褲,打算去洗個澡。



手中拿著內衣褲,周平打開房門,走出臥室,只覺得整棟房子,靜悄稍的沒有聲音。



「奇怪!媽到那兒去了?」周平心中納悶了一會兒,便往浴室走去。



在周家,這棟房子是三房雙套衛浴設備,從周平的臥走出後,轉個彎就是姐姐的臥室,而姐姐的臥室隔壁便是書房。書房是周友善專用,與主臥室相通連,僅有道門可自己出入臥室和書房之間,而在主臥室的再轉彎處,就是浴室了。



平常,浴室只有茜茹與周平使用,周友善和李香萍的主臥室裡,已有一間套房,本身就有浴室,不須與子女同時爭用浴室。



周平慢慢的走著,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走起來有說不出的舒服。



他轉彎再轉彎,正走過爸媽的房間,欲踏入浴室時。忽然,從爸媽的房裡,傳出男子低沈的聲音。



「不對!媽不是說,爸爸到南部出差嗎?難道爸爸又回來了?」周平心中想著,「不管它!」他實在懶得理他們的事。



他進入浴室,轉身正要關上門時,突然,又響起一陣男子的戲謔聲:「哈!騷貨……好……好………」聽得周平不禁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