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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需要滋润的
匿名用户
2018-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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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楔<br> 南方的三月似乎已把整个春天引入了一个花季,而春天似乎又是一个多情的季节,许多萌动的心思会在这个季节里如花般绽放。<br> 花圃不大,花坛里却姹紫嫣红,粉红的杜鹃花站立于花坛四周,花坛的中间是一簇簇娇艳的郁金香,间或有几株桃树如成熟的少妇般俏生生的挺立其中,山茶花开放于郁金香的外围,呈大红色……<br> 我行走于花间的小径上,却诧异于原本应该已经开放过的桃花会伴随如此多的花卉一起绽放,于是不得不对园艺师的杰作赞叹不已。然而我更喜欢的依然是玫瑰,她让人联想到爱情、女人,甚至女人的身体。剥去层层鲜艳娇嫩的花瓣,你会看到散发诱人香味的花蕊,从而感觉到你与爱的距离是如此的近。<br> 轻佻的花枝轻拂着我的小腿,裤管沾染了花瓣上的露珠,留下点点斑痕,如梦遗般醒目。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清爽而惬意,每一个细胞都融会了女人的味道。<br> 这是我居住的小区,我的故事将从这里开始……<br><br><br>第01章<br> 我用粉红色的花瓣<br> 挑逗你迷离的视线<br> 情感是诱惑的结晶<br> 在爱的世界里<br> 没有柏拉图<br> 我在你的眼中<br> 只是一种需要<br> 当感情即将绽放时<br> 请允许我<br> 带你漫游我的世界<br> ——摘自《若芳日记》<br> 2016年,因为工作业绩突出,我被委任为「外婆心」饮食有限责任公司驻贵州分公司的一名副总。<br> 我原来的直接上司叫肖沉,是「外婆心」饮食有限责任公司市场营销部一名资深的业务经理,但他的开拓精神我却不敢恭维。他的思维方式总是无法跳出重庆麻辣味的局限,正是无法突破自我,他给了我一个创新的机会。<br> 我们市场营销部共11人,分别负责全国11个片区分公司或连锁店的营销工作。为提升公司效益,董事会以及公司总经理要求市场营销部拿出策划方案,交总部决策。而这一次,在所有11份案子中,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方案,就是根据南北方以及东西部饮食习惯以及口味的差异,将重庆风味与各方饮食习惯互为融合,烹调出独创的即区别于当地传统饮食又适合当地人群的饮食产品。这一方案当年即使总公司的利润提升30%,我也因此得到了公司总裁的青睐,从28岁的业务员提拔为贵州分公司的一名副总。<br> 分公司共有员工100余人,总经理是一名30来岁的漂亮女人。她似乎从来不会笑,虽然漂亮,但却冷若冰霜,被员工们称为「冷面杀手」。不过我这位副总的到来,却是她亲自出马安排的住宿,但依然没有见到她的笑脸,只是在安排好一切后,背台词般的客套了一番,便告别了给我租住的小区房间,给我留下了一个值得回味的窈窕背影,脱离了我的视线。<br> 你别怀疑我的定力,我只是觉得无聊罢了。一个「冷面杀手」,是很难激起男人兴趣的。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带男人味的女人,如果用花比喻,她很像一株雄性的桂花树,虽然树干漂亮,但却不会开花。<br> 夜晚悄然来临。在这间100平方米的套房里,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感受着远离亲人的孤独。这孤独是一种失落,一种无人陪伴的失落,也许是因为突然的独处所致吧?我无法平息,却又不是十分想念远在重庆的妻子,这感觉真的有点怪怪的。<br> 我的妻子很漂亮,可以说不亚于电影明星,这种漂亮是任何人无法引诱的,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诉你,即使我不在身边,你也别想让她见异思迁,因为她是一个性冷淡者。如果我不动她,就是一年,她也不会主动向你出击的。我不知这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悲哀,因为我的性欲已使她不堪忍受,她只是例行公事地接受着我的一切。她让我们的高潮成为一种传说,但孩子却维系着一种亲情。<br> 一位朋友曾经对我说过:当爱变成一种亲情时,性也就退出了彼此人生的历史舞台,剩下的只是纯粹的相濡以沫。我当时不能理解,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了。<br> 正当我深思于往事的时候,突然,一阵男女的对话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我仔细倾听,却发现这声音是从卧室隔壁传来的。[!--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这么少,是不是在外面发射了?」女人有些怀疑的声音。<br> 「你吃了10年,而且基本上是一天一次,我就是水井也被你喝光了。」男人气力不是很足的声音。<br> 「那我也喂喂你,要不要?女人的水也是养人的哦。」女人突然挑逗似地跟男人说。那声音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神为之一荡。<br> 「唔唔……」似乎是男人的嘴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上了发出的声音。<br> 「10年来你喂我,现在我喂你好不好?你吃呀?我喜欢看着你吃。对,先吃小黄豆,这样就能喝到泉水了。」女人似乎在笑。<br> 听到这里,我的下面突然有了反应。再傻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如果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反应才怪,除非你是一个阳萎患者。<br> 我用耳朵贴在床头墙壁的一张明星照片上,没想到整张照片突然掉了下来,那图钉原本就只钉了一颗,而且是松动的。由于我没有开灯,一缕亮光从墙上穿过来,吓了我一跳。<br> 怎么墙上会有一个小孔?瞬间,我突然明白了,这应该是原来的房主的杰作。我迅速拾起画纸,想重新钉回原来的位置,举起后却突然僵在了那里。我想做一名偷窥者?这答案是肯定的,像我这样的男人是抵御不了这样的诱惑的,特别还被孤独这家伙支配着。<br> 墙孔并不大,只是比针眼更大些。透过孔洞,那一幅画面,让我的血液立刻沸腾起来。一个十分艳丽的成熟女人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的脸蛋可以说是十分漂亮,皮肤白皙光滑,两只乳房犹如小白兔一般骄傲地挺立着。逆光中,身下的那一片芳草地隐约可见,凭我的直觉,显然十分茂盛。<br> 芳草地的下面,是一张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的脸,这张脸几乎被女人的屁股完全压住了,只剩下下巴的模糊轮廓。女人的芳草,咋一看上去彷佛是那男人的胡须,男人的吸吮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刺激着我的主控男人生命之根的神经。我把他死死的握住,却不敢套弄。我怕任何的声响都会让这画面突然地消失。<br> 不怕你笑话,在这之前,我确实没有看见过这样激情的真实画面,也没有所谓的外遇。我不否认我希望能遇上一个激情女人,跟她疯狂做爱,直至假死。我太需要一场癫狂的性爱了,因为我的女人淡而无味——那只是一只精致的花瓶。<br> 「咯咯,吸呀,把我那两块也吸进去。」女人的笑声有些淫荡。<br> 「嗯……」男人很少说话,似乎在忙于「工作」。<br> 「老公,告诉我,好吃不?」<br> 「能把两片肉一起吃下去么?」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出了一个「非分之想」。男人的下身,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松毛」,在「松毛」的中间,一条「松毛虫」半死不活地歪垂着,毫无生机。<br> 「你敢!吃了两片肉,我就把你一屁股捂死!」女人狠狠地道。<br> 在左右摩擦后,女人开始一下抬起屁股。随着她的一起一伏,两只坚挺的小白兔上下乱窜着,我惊异于她们的坚挺,因为看上去,这女人实在不比我小,能有如此的乳房,实在是一个奇迹。而更令我无法承受的,却是她提起臀部时,那两片被拉得笔直的肉唇,彷佛与男人的嘴唇长在了一起。<br> 我感觉到我那淘气的家伙的前端,已经不争气地隐隐有滑腻的东西流出。我实在无法承受这女人的这般挑逗,这一幕,就好像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而且这两人好像知道有我这位观众的存在。<br> 我快速地将原本挡住孔洞的画纸贴了上去。如果再看下去,我非爆了不可。我不想难堪的一幕出现。<br> 然而,这一夜,我彻夜失眠在了这女人的挑逗之中。<br> 这个女人,就是若芳——一个独特的、让我刻骨铭心的女人。<br><br><br>第02章<br> 我在分公司的职务是分管财务的副总。这样的安排总部应该是有一定目的的,曾经听说这边的账务不是很清楚。虽是独立核算,但上交的管理费用一直沿袭分公司成立时的,业绩毫无起色。我的任务除了理顺账务外,还有一个就是拓展市场,提高效益。然而,再笨的人也清楚,这里面的猫腻,不是说理顺就能理顺的。它涉及到一个既得利益个人或者群体。不弄清个中原委,我将无从着手。[!--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的第一步是从拓展市场开始的,效益是我来分公司并且在此存在的一个重要目标,没有效益的公司意味着它已经失去了市场的竞争能力。效益同样能让员工看到新的增资希望,这是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br> 我研究了黔菜的口味,崇尚酸辣,这与重庆的麻辣有所不同。贵州人不喜欢过分的麻味,正因为如此,我对菜谱的原配料与调味作了修改,并与掌勺师傅进行了交流与试验,最终确定了以酸辣为主,将重庆风味与贵州口味相结合,拓展饮食人群。<br> 当这一切敲定后,我又想起了隔壁的女人。她已经让我几夜未能入眠了,终于在第5夜,她让我在她那魔鬼一般的孔洞挑逗下爆发了,她的魔鬼一般的身材使我没法忘却。我没想到,她的口技非常的好。她卧在男人的两腿间,性感的嘴唇温柔地吸吮着那条柔软的「松毛虫」,一双媚眼挑逗般地盯着男人,左手握着「松毛虫」根部,右手纤细的手指则揉捏着两颗肉蛋。<br> 很快,「松毛虫」长大了,变成了一根粗棒。女人似乎并不想把小妹妹交给他,而是一直用口挑弄着,含得很深。凭我的感觉,女人那性感的小唇完全吞噬了男人的根,应该已经到达深喉的位置,因为她的嘴唇已经紧贴着男人的那片草丛。我突然惊奇的发现,男人草丛下的两个蛋不见了,一同含进了她的嘴里,这一般没几个女人能做到,我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br> 我彷佛感觉到了是我的那一根也进入了她的喉中,一股如电流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看到男人身体的瞬间颤栗,这颤栗意味着一个巅峰的来临。男人双手捧着女人那秀气的脸,一任激流在颤抖中涌入她的口中。激流在女人口中根本激不起任何波澜,尽数被女人吞下。犹如品尝人间美味佳肴一般,慢慢的,女人抽出口中的肉根,细心地清理着肉冠的残余,生怕浪费掉了一点一滴。<br> 就在这时,我喷薄而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把多年的积累,一次性地给了这个我臆想中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生理的需要远比心理的需要来得更直接一些,即使没有情感,也不会影响原始的本能。从生理的需要,我想我是喜欢上了这个让我欲罢不能的女人,虽然我们彼此并未直面。<br> 这一刻,我好想真正拥有她,把我的所有存储的精华献给她,而不在乎她是不是淫荡的女人,抑或年龄的悬殊。我喜欢淫荡的女人,尤其希望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淫荡,尽情释放男女间原始的本能。然而,在我走过的人生中,这一切仍然只是一个梦而已。这梦会被眼前的女人演绎为现实吗?<br> 有人说巧合是玩文字游戏者的一种杜撰,我在脑海中一遍遍地演绎着与这个女人相逢的场景,实际上我也不相信艳遇的存在,但人生的巧合就是这样实实在在的出现了。<br> 这是一个三月的黄昏,电视中那纯情的恋爱肥皂剧丝毫排遣不了我独居的无聊。晚饭后,我在那对男女死去活来的情感纠缠中离开了房间。我只是想在花间小径中释放一下无聊,也许花是一个很好的排遣寂寞的对象。<br> 杜鹃下,一条可爱的贵妇犬期盼地注视着我,那神情好像是希望得到我的宠爱。我对狗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即使再凶猛的恶狗,也不会对我造成攻击和危害,所以对狗我是不惧怕的。<br> 我很自然地靠近了它,我的手抚摸在它的绒毛上,感觉如丝质般柔滑,一股香味袭来,这是我熟悉的海飞丝的味道,很显然,这狗的主人是用这种洗发水洗的。它的头在我的手上噌着,似乎对我产生了一种依恋。我用手摸了摸它的头,示意我也很喜欢它。<br> 突然,我的鼻孔里钻进了另一种奇特的香味,这是一种我十分熟悉的香水味,它是美国的雅诗兰黛,属霓彩伊甸淡香氛品牌。这倒不是我对香水有多深的研究,而是我恰巧给妻子买过这种香水。<br> 我知道我身边一定来了女人,而且是在我身后。由于我是蹲着的,所以无法扭头看清身后的女人是谁,但从黄昏的灯光的投影里,我看到了一个穿着春秋长裙的苗条身影,身影修长且迷人。<br> 我站起来转过身,却发现她离我近在咫尺,我差点碰到了她的胸部,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无意走得离我那么近。[!--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对不起。」我惊讶地发现,这个离我近在咫尺的香水女人,竟然是我的邻居——那个被我偷窥的女人。她在头上挽了一个漂亮的发结,展示着一种成熟女性的风韵。她的裙子领口开得很低,浑圆的山峰间,是很深的沟壑——一个能让人魂魄丢失的深渊。在那一瞬间,我似乎成为一个白痴,完全迷失在她美丽的诱惑里。<br>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有对不起我吗?」她笑着对我说,随即目光又向地上的狗瞟去,「看来它跟你挺有缘的呀?」<br> 我没想到,这条狗居然在我的裤腿上不停地噌着,那模样好像原本就是我喂养的。「你的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br> 「嗯,养了三年了。」她直视着我,完全没有女人的羞涩,「你是新搬来的吧?」<br> 「是的,刚从重庆过来。我住B栋201,请多多关照。」装傻其实不是我的强项,然而很多实话有时又是不能说破的,我不能告知她我知道她住在哪。<br> 「这么巧?我住202,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她惊奇地看着我,好像没有想到我们会是邻居。<br> 「你的香水是雅诗兰黛吧?」不知怎么,初次见面,我竟然卖弄起来。或许我真的希望尽快进入角色,进入她的世界。<br> 「这个你也知道?看来你是一个懂女人的男人。」说完最后一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有读懂她的眼神,不知这是否意味着她的世界已慢慢向我敞开。<br> 「说不上,只是喜欢这种香水而已,它充满了女人味。」我想她应该感觉到了我的暧昧,这样的话语无疑是在哄女人开心。<br> 女人嫣然一笑,没有表示赞同或反对。她突然弯下腰,她的头部差点撞到我的兄弟。我知道她在抱狗,于是也急忙弯下腰,没想到我们的头撞到了一起,幸好不是碰得很重,我们彼此都相视一笑。<br> 我抱起小狗,送到了她的怀里。「谢谢!我叫林若芳,有时间来我家玩。」说完,她抱着小狗,朝家里走去。<br> 在我的眼里,她的背影同样性感,让人想入非非。也许你会讨厌这样的过程,但男女的结合不是象找小姐般简单直接,因为那是一种交易,所以我从来不去找小姐。<br> 我曾经看过许多色文,写的纯粹是一些为做爱而做爱,几乎完全是失真的,看得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趣。不是我的水平有多高,而是作者的水平实在是太低。所以我才决定将自己的真实经历写下来,与大家共同分享。<br><br><br>第03章<br>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但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br> 「方先生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br> 「是。请问你是?」我实在想不起在本城,会有哪个女人打电话给我,因为我的公司拍档「冷面杀手」的电话我知道。除此之外,在这座城市里我没有任何女性朋友。<br> 「我是你的邻居林若芳,你有空吗?」女人好像有些着急,「是这样,我的房间灯管坏了,我老公不在家,没人换,如果现在不换,我晚上肯定得摸黑。」<br> 见鬼,今天我正好休息。但我奇怪地的是:她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那天花园分手后,我虽然告诉了她我的名字,可并没有给她号码呀?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她应该是有心人。<br> 见我一阵沉默,她突然说话了:「你别误会,我是在你们公司吃饭,见到你们员工照片的,其中有你——啊,你还是副总呀?我向他们要了你的电话,想让你吃饭给我优惠,哈哈……」<br> 「你别着急,今天我休息。你等我,马上过来。」我简短地说了几句,便开始寻找电工工具。我有个习惯,就是不管在何处,我都喜欢准备电工工具,随时准备修理电路。简单的准备后,我便到了她的门外,按响了门铃。<br> 开门的正是林若芳,她在家里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乳沟在睡衣下隐约可见,只是不知是否戴了乳罩。见我到来,她急忙将我让进屋内,「真是不好意思,休息日还麻烦你。」她客气地说。<br> 她坏的灯管恰巧在卧室,这个曾经给我上演过无数激情场面的舞台,使我的下面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反应,在她的面前,这种反应是无法控制的。架好人字梯,我爬了上去,检查了一下,灯管的插头处确实烧黑了。[!--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芳姐,有备用灯管吗?」我竟然叫她做芳姐,这感觉有些莫名。我看见她身子也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应该有,我找找看。」说完,她走出了房间。<br> 趁此机会,我打量了一下与我相邻的那面墙壁,那不起眼的小孔,如果不是特别注意,是无法看出的。<br> 她很快找来了一根新灯管。我站在人字梯上。当她递给我时,乳沟间的风景一览无余,丰满的双峰在睡衣下散发着一种诱人的神秘,我的那里蓦然间产生比刚才更为强烈的反应。这反应是致命的,他让男人内心的以及生理的反应在女人面前暴露无遗。<br> 我的裤裆突然间高高耸起,我想她应该看到了我的窘态,因为她的脸颊竟有些泛红,眼神也有意无意间游离在我的胯间。在人字梯上,我的双手向上举着,正在更换已经坏掉的灯管,无法采取任何措施进行掩饰和遮挡。换好灯管,我采取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了人字梯上,企图等那不争气的家伙平息下来后,才下到地面。但越是这样,它的硬度便越更增加。<br> 「你怎么了?换好了就下来呀?」她装作不知的说道。<br> 「换……换……好了……」我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试着从上面下来。<br> 越慌越出鬼,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在攀下人字梯时,我突然向下扑了下去,她正好在我的前面,准备伸手扶我。我把她重重地压在了地上,她的睡衣不是很厚的那种,我能感到双峰的挤压,我的那根不老实的东西也抵在了她的腿上,她只穿了长睡衣,下摆滑开后,那根东西也便直接抵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的身子再次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动。我尴尬地正想从她身上爬起来,她突然双手一紧地抱住了我。<br> 「别动,我知道你想要我。」她吐气如兰,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他,好硬……」我已经无法忍受,隔着睡衣,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渐渐地游走到了那对迷人的双峰。<br> 「长吗?」她呼吸有些急促地问。<br> 「18CM。」我答道。<br> 「亲我。」她闭上双眼,等待着我的品尝。<br> 我突然粗暴在咬住了她的嘴唇。她似乎很喜欢我的粗野,将她的舌头塞进了我的嘴里,我们的舌头相互缠绕着,彼此吸吮着对方的津液,如饥饿了很久的一对野鸳鸯,贪婪地吞食着对方的爱液。良久,我们的舌头才相互分开。<br> 「你怎么知道我想你?」我有些疑惑地问道。<br> 「其实,我早就知道那个洞了。你来的那天我就看见你了,只是你不知道。那小子很帅,我喜欢你。你不会嫌我老吧?」她仍然气喘吁吁,但说话很直接。<br> 「姐,你老了吗?我怎么看着你像我的小妹妹呢?而且是魔鬼一般的小妹妹!」说着,我又把嘴唇贴了上去。这一次,是我将舌头探进了她的樱桃中,在一阵猛烈的亲吻后,我突然将攻击的重点移向了她的胸部那对迷人的双峰,我在搜寻着她的峰顶,企图一举拿下。<br> 气氛骤然由原来的僵硬与紧张缓和下来,但我却一时没法寻觅到她的山峰堡垒,也许是迷乱与急促的原因吧。她示意我抬起紧紧压在她胸口的身体,然后慢慢地拉开胸部的睡衣。<br> 她真的很会挑逗男人,并没有让我的目光一览无余,而是仅仅把睡衣拉到了恰好能看到右边玉峰一角的地方,山头隐约可见,充满神秘与致命的诱惑,让人无奈地想进一步探索下去。她的主动不是完全的,需要你去进一步开发。<br> 「切,还说不嫌姐老,不都叫上了吗?」她调笑道。<br> 「那我叫芳,或者妹?」在说话的同时,我并没有放弃对山头的攻打。<br> 她果然没有戴乳罩,当我如抢食的公猪一般用嘴拱开那睡衣一角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那颗紫色的樱桃,只是不知这樱桃是否娇艳可口。当我含进嘴里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敏感的颤栗。可以说,这是我有生以来品尝到的最美味的人间佳肴,她兼有佳肴与美酒的特征,令人醉入仙境。如果这世界真有世外桃源,那我情愿留连其间再不原返回。<br> 她轻「嗯」了一声,这声音有些压抑,显然她不想闹出太大动静。<br> 「还是叫姐吧,我喜欢有你这样的小弟。」她把「小弟」二念得很重,明显有一语双关的意思。她的双眼水汪汪的,充满着一种久违的渴望,这是一种精神世界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渴求。[!--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已经无力回答她,因为我的嘴里正吃着那颗甜甜的樱桃,如果要说话,那我得首先吐出樱桃,这是我不愿意的。<br> 她突然「咯咯」地娇笑起来,让我不由一楞:「怎么了?」<br> 「痒……痒死了……」她仍然在笑,而我却抬起头,一脸盲然。<br> 「咯咯,你的……你的胡子扎得我……痒死了!」她的身体花枝乱颤,胸部双峰剧烈起伏。她有些动性了,这也许是我胡子刺激的缘故。<br> 她的胸部已完全敞开。这时,我才真正看清楚两座完整的山峰,山峰的颜色洁白如玉,不含任何杂质,紧紧贴在胸前,毫不动摇与倾斜,这样的坚挺在她这个年龄来说,是少见的。我曾经怀疑她是否做过丰胸手术,但是她却肯定的告诉我「没有」。两颗紫红色樱桃特别耀眼突出,镶嵌在山的顶峰,故意刺激着男人的视角神经。我瞬间地痴呆了,犹如一具木偶。<br> 「哎,没见过女人的奶子呀?」她突然用本地最粗俗的话说道,急促的呼吸使双峰微微颤抖着。<br> 「你的不一样。」我把一只手放在山峰的边缘,轻轻地抚摸着,彷佛生怕把这完美的杰作给碰碎了。<br> 「怎么不一样?」她把胸向上挺了挺,那意思好像很希望我用些力,对她们进行蹂躏。然而,我却也知道一些欲擒故纵的技巧,故意不让她找到着力处。「很挺,很大,很圆润,很完美,有些像艺术品。」这不是侉张,而是事实,我没有哄她的意思。<br> 「哟,还挺会哄女人开心的嘛。行,就凭你这句话,大姐把这件艺术品送给你了。但是,我有个要求。」<br> 「什么要求?」我把头低了下去,想听清她会提出怎样的要求。<br> 「你要经常用嘴呵护她……」她媚眼如丝地对我说,女人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痒痒的,刺激着男性激素的分泌。<br> 「那我只能把她们两姐妹带回家了。」我挑逗地说。<br> 「不许,如果你带走了她们,你就会把我遗忘。」她很认真地说,那神情仿佛生怕我会突然间消失。<br> 「我会想你的小妹妹的,她一直是我的牵挂,我还没认识她呢。她好吗?」我真的有些想进入她的身体了,她的语言挑逗能力让我不能自持。我的手上增加了力道。<br> 「嗯……坏人,我知道你见过她。只是你和她没有真正接触过罢了。」她哼了一声,看来她的整个乳房都是敏感带。<br> 「我现在就想见她。」我附在她耳边说,并且轻轻咬了一下她那戴着一只漂亮耳环的耳垂。<br> 「你是咬人的狗啊?就想这样让你的小妹妹在地上和你见面吗?我愿意她也不愿意呀!」她吻了我一下,双手握着睡衣的边,将领口抄了过去,山峰瞬间消失在我的面前。<br> 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br><br><br>第04章<br> 也许你觉得这进展似乎太快了。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我很想得到她,这是在第一次偷窥时就闪现的念头。我原以为这个过程会很长,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早已经成为她的「猎物」。让我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让我成为她的「猎物」。这个原因,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感觉到我也同样需要她,否则我长期冲击着我性压抑的神经也无法得到释放。<br> 不知不觉间,小区的天已进入了夜晚。不知是谁家的电视里,传来了爱情男女歇斯底里的争吵,打破了小区的宁静。<br> 我和着睡衣,抱起这个让我还猜想不透的女人,向我前些日子欣赏的舞台走去,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就好像生怕把她给摔碎了一样。她的双手依然环抱着我的脖颈,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向她的面部拉了下去。<br> 「你知道吗?女人是需要滋润的。」她突然对我说,我没有完全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br> 在我看来,这话的意思是女人是需要男人用性和爱去滋润的,当生活出现空洞时,如花的女人便会因缺乏水份的浇灌而枯萎。但是我错了,除了两情相悦的情感与生理需求外,我很难想像世界上还会有另一种性的需求。<br> 「不知我的雨露你是否会喜欢?」我想扒开她真空包装的睡衣。[!--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你要干什么?」她双手捧着我的脸问道。<br> 「攻打你防守严密的奶头山,然后将她们姐妹俘虏,带回家。」我已经摸到了上帝给这个女人的那件完美的作品。<br> 她嘤咛了一声,突然将我的头按下了山沟,让我有一种快乐的窒息感觉。她的肉体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味道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叫「女人香」吧!这是一种挑逗男人欲望的味道,她能让你的血液慢慢燃烧,直至沸腾。我适应了她的主动,用手握着一只玉峰,然后将她送入口中。<br> 这一次,我的手用上了劲,挤捏着突起的山岳,肉感两次传到的我的下体,令我的生命之根迅速膨胀并篷勃生长。男人应该知道,女人在性交时需要粗鲁,这会更高地刺激并激起她的欲望。我感觉到了她双峰间的波涛汹涌,在她的波涛里,我如一叶小舟,颠簸于一片汪洋大海。<br> 她急促的呼吸彷佛是对我在她的巅峰间行走的奖赏,她的身躯开始扭动,双手插入我的发间,不由自主地拉扯着我的头发,并有些用力地向下按着。<br> 「你难道……不想……让我见到你的……小弟?」她身体向上挺着,似乎我重重的挤捏与大力的吸吮已不能满足她的需求,她希望有所突破。<br> 「我是独子。」我口齿不清地说道。<br> 「臭小子,把你的鸡巴给我。」我是第二次听到她这么说粗话了。在做爱时,粗话往往是性欲的催化剂,它能瞬间消除某些心理障碍,将性爱提到一个新的高度。<br> 显然,她知道我在装疯卖傻,于是她便将我的头抱着往上拉,企图让我的身体向上挪动。因为我的体位在她的胸部以下,她试了几次,想将她的手伸向我的那里,却始终构不着。<br> 「姐,我怕他出来吓着你。」我嘿嘿一笑,从她的身上下来,将头部挪到了与她头部平行的位置,然后平躺在那里,把手枕在她的颈下。<br> 她突然翻过身来,压在了我的上面,现在的位置,变成了她上我下。接着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上面,双眼淫荡地盯着我,然后慢慢地把睡衣脱了下去。我再次惊异地发现,这个女人,她居然连内裤也没有穿,那一丛让我癫狂的茂盛芳草地,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展现在我的眼前。<br> 因为我一直没有将手伸进她那神秘的桃源洞,所以无法知道那是一个空档。我隐约感觉到,在她坐下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浸透了我的衬衣。我突然明白,她已不能控制地流下了许多淫水。<br> 「姐不是吓大的。姐要亲自将你关押的囚徒释放出来,让他帮姐做事。」她抚摸着的我胸膛,然后身子慢慢的向下移去。随着她身体的移动,抚摸的手也到了男人的敏感部位,抚摸也改成了捏拿。她彷佛认定那隆起的部位,就是她此行的最终目标。<br> 天呐,这是什么女人呀?她说的话总能出乎你的意料。<br> 「姐,我没洗。」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是否会玷污这个在我看来完美的女人。<br> 「姐会帮你洗的。想知道姐怎么洗吗?」她淫荡地问道。<br>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姐,脏……」<br> 她不再说什么。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衬衣钮子,现在,她正在解开我的皮带,男人的一切都将在她的面前暴露无遗。她的动作轻柔而不失迅捷,当她脱下我的长裤时,那一根内裤已经有些包不住的男人生命之根则更加突出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内裤很薄,支起的部位犹如搭建的小型帐篷。<br> 她在上面爱惜地抚摸了一会,然后粗鲁地扒下了我的内裤。那一根东西几乎是弹跳而出的,似乎还在空气中颤抖了几下,骄傲地展示着他的弹性。<br> 「你没有骗我,他果然有18CM。」她一下把他握在了手里,头却移到了我的耳边,「姐想求你件事,你能答应吗?」<br> 「姐,我已经属于你了。」我同样将一只的握住了她晶莹剔透的玉峰。她向前靠了靠,使我的抚摸更方便。<br> 「我想要你把他给我。」她脉脉含情地对我说,她紧握的手在我的上面套弄了一下。我差点哼了出来。<br> 「不是已经在你手里了吗?」我不解地问道。<br> 「我想长期拥有他,除非你离开我或者我离开这个地方。」她双眼充满期待地等待着我的回答。这一刻,她的手静止地握着我的肉根,没有套弄。[!--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答应你,在我没有离开这里之前,他是属于你的,我不会给任何女人,包括我的妻子。」说完后我发现她并不惊讶我已经结婚,显然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的是,我的妻子对性本来就一无所求。<br><br><br>第05章<br> 「好,我现在告诉你我的秘密。我与现在的老公是11年前结的婚,他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设计师,那时他40岁,是一个身子健壮的中年设计师。我在一本医学与健康杂志上看到了一篇论文,标题是《精液与美容》。这篇文章分析了男人精液的成分,并意外地发现了能延缓女人衰老的物质。<br> 我知道这有些荒谬,但我还是决定尝试一下,所以从我与老公结婚开始,我便每天吞食他的精液。然而在我老公到达50岁的时候,我却突然感觉到他给我的量越来越少了。<br> 我知道这是我过分索取所致,这使我的供给与需求产生了矛盾,他已无法满足我的需要了。当然这不是说我与他已经没感情了,其实我是很爱他的,只是他不光生理上已经退化,激情也正在逐渐消亡。」<br> 她停了停,继续说道:「我似乎对男人的精液产生了依赖,一天不吃便感觉缺少了什么。这也许是一种心理依赖吧。但有的时候,我也渴望男人给我高潮,享受性爱的快乐,然而这一切正在离我远去。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br> 她突然停了下来,有些失落的望着我:「你不会以为我是一个荒唐的女人吧?」<br> 「不,我说过,我已经属于你,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她的眼中似乎已经出现了泪花,不知是感动于我的慷慨还是我对她的理解。我用手轻轻地将她的泪花拭去,发现她微笑着对我眨了眨眼睛。<br> 「谢谢你。你想要的,我也会给你。」这一刻,她显得无比的温柔,这是一种母性的温柔。她放开了握着我肉根的手,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肉根自然地滑入了她的大腿根部,被她夹了起来。而她的双峰则有质感地贴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感受到了挑逗的挤压。我们的嘴唇两次重叠在一起,我们彼此都用力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就好像要将对方的舌头吞下去一样。<br> 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她既然知道那个孔洞的存在,为什么不选择先前的房东而是我?后来我才发现,那已经是一个60余岁有糟老头子,他的爱好就是偷窥,而没有任何实际行动能力。<br> 「你一定想知道姐的年龄吧?猜猜看?」在结束又一轮亲吻后,她突然对我说。<br> 「30。」我不假思索地说道。从外貌上看,我想她应该是这个年龄。<br> 「你拿姐当小孩啊?姐42了。」她在我上面笑得直抖。<br> 我无法想明白,唯一的解释就是:男人的精液确实有驻颜和美容的作用。我呆呆地注视着她,从她的脸部移到胸部,望着那对骄傲的双峰出神。<br> 「你想要我吗?」她轻轻地说。女人一旦温柔起来,简直要命。我能不想吗?我能不要吗?在这样一个美丽女人的诱惑面前,我唯一能做并且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用一支肉枪向她神秘洞穴里的未知世界发起进攻,与她作战,最后被她缴械投降。在这样的冲锋中战死,也心甘情愿。<br> 这就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致命弱点。从生理上来讲,很少有女人征服不了的男人,除非他是性无能者,本身对此就无任何兴趣。<br> 我紧紧地搂着她,感受着双峰挤压带给我的快感,我的肉根紧贴着她那神秘的缝隙,并且感觉到了她的泉水外溢带来的润滑。<br>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她依然轻轻地对我说,只是她停了许久,就是没有说出这个秘密是什么,直到看见我满眼充满期待,她才淫荡地对我说,「我的骚B也没洗,想不想我喂你B水?」<br> 这一刻,她的媚态和淫荡到了极点,而且她是用本地最原始的粗话说的。这样的女人,我真的有想为她去死的想法。这是怎样的一个人间尤物啊?<br> 我突然翻转身,将她压在了我的身下,咬着牙狠狠地说:「我要肏死你!」我想我的双眼肯定喷出了火焰,这是一种欲望的火焰,这个女人,一句话就点燃了我的欲火,让我在燃烧中有一种愿意自我毁灭的感觉。[!--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你肏呀,肏死我呀?肏不死我我夹死你。」她盯着我,眼中也充满迷离的欲火,似乎正在期待我的进入。<br> 「在你夹死我之前,我想先把你喂饱,否则我死了你找谁要去?」我突然一个转身,我们变成了69式。这时,我才清晰地看到那一片茂盛的芳草,靠近缝隙的草地,沾染了涓涓流淌的泉水,如露珠一般挑在枝头,但却无法清楚地看到那一方神秘的洞天,因为这片芳草,延伸到了洞口的下面。<br> 她似乎知道我在欣赏她的那一片草地和被野草覆盖的桃源圣地,修长的双腿支了起来,并往两边自然地分开。洞穴一下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一股细流正从两片深红色的唇瓣间流淌而出,一颗珍珠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唇瓣的上方,彷佛不想让我看到。我的头在不知不觉间靠近了那颗珍珠,我闻到了一股混合女人淫水的骚味,这骚味对于一个饥渴的男人来说,无异于琼浆玉液的引诱。<br> 她在我的身下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引得挑在芳草枝头的露珠一阵颤抖:「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这味道是不是很原汁原味?如果你饿了想偷吃,我也不反对,只是别把上面的两块一起咬了吞下去就行。」<br>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双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俘虏,那支上膛的枪已被她抓在右手,而她的左手则把缴获的两粒子弹轻轻地捏在手中揉弄着。我知道采取这样的下体姿势她不便施展,而如果我要进攻她的桃源洞的话,我想饮用的女人泉则也会从下方流失。<br> 我抱着她的两条秀腿,突然地侧身翻转。她似乎对这个动作颇为熟悉,配合着我,一下变成了女上男下体位,而她双手竟然没有将握着的东西滑脱,这让我十分惊异。<br> 「你也会这个?」她回头冲我笑了笑,快速地套弄了几下我的那根面临临界点的东西,「现在,我要为他洗澡。」说完,她将我的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并用舌头熟练地清理着肉冠下折绉里的残留物。<br> 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在清理完后,把那根18CM的东西连根都吞了下去,进入了她的深喉。她的嘴不是很大,但我能感觉到她却可以张到与大嘴女人不相上下的极限,这应该是她独有的一种口技吧。<br> 我一直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将男人的春囊含入口中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因为我的两颗蛋丸在她嘴唇的滑动间,先后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口中,在她的舌间自由地滚动着。这种技巧,相信没有多少女人能够做到。<br> 就像那晚我看到的情形一样,我也将女人的两片吸进了口中,并用舌头挑弄着阴唇上方的那粒如黄豆般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任何女人都不会例外。她的小腹不停地收缩着,身体的颤抖突然加剧,从鼻间发出无法忍受但却快乐无比的轻哼声。但是她没有抽出卡在深喉部位的那支肉根,反而用手指抚弄着我的会阴部。<br> 我实在无法忍受女人这样的刺激,一股暖流突然地冲开了我的控制性欲的神经,肉根在瞬间收缩颤栗并如岩浆般喷发。她让我的肉根快速地在她嘴中抽插着,这种强烈的刺激延长了男人的射精时间,加上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这样做爱了,性渴望的累积加上性冲动的过早到来,足足使我在她的嘴中射了十秒钟,她就以这样的姿势任由我把男人的精华完全倾注在她的口中。<br> 她握着那根仍然坚挺的肉根,细心地帮我清理着肉冠上的残余,直到如清水冲洗般干净。然后她转过身,来到我的身边,用她的乳房轻轻挤压着我的手臂,微笑着道:「舒服吗?」<br> 我点了点头,抚摸着她的乳房:「你要了我的命。」<br> 「是吗?那你是不是已经快乐死了?」她把手放在我的根上,爱惜地把玩着,「哎,你是不是很久没射了?怎么这么多?」<br> 「你还没吃饱吗?」我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br> 「那你也得有本事再射呀?」她摇了摇已经软下来的肉根,「说真的,我还没过瘾,想你插进来。你慢点走好吗?等你硬了再帮我插插,我想你用鸡巴肏我下面。」<br> 这是一种最直接的性交表白,何况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表白,我能拒绝吗?[!--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是你的。」我把她搂抱在了怀里,「那东西也是为你长的,如果你想要,可以随时拿去用。」<br> 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去给你做饭,你应该饿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做好了我叫你。」<br> 她走下床,赤裸的身体十分均匀。她并没有穿衣服,而是赤条条地进了厨房,我没想到在家里她竟然这样随便。这样的女人真的很具杀伤力。<br> 她温柔的话语,居然让我真的如同被催眠般睡着了……<br><br><br>第06章<br> 我似乎是被一种极为舒畅的抚摸弄醒的。<br> 这个令我癫狂的女人就在我的眼前。她的赤裸的身躯此刻被一张白色的长围腰包裹着,丰满的双峰在薄薄的围腰下毫不客气地凸了出来,轮廓分明。秀发依然挽成一个高高的髻,两只漂亮的耳坠在一张俏脸的两边晃悠着,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br> 我从来不认为世界上会有外貌完美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也因为嘴唇稍宽而使我略感遗憾。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让我无法找出任何不协调的地方,她身体的每一个组合,似乎都恰到好处,这使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的协调与自然,就连她的微笑,也让人觉得是由里及表自然发出来的。她的相貌,对我来说是一个传说,然而这个传说却真真切切地进入了我的生活。<br> 「醒了?」她神秘地冲我一笑,我不知这笑容的背后包含着什么。<br> 我突然发现自己赤裸地躺在她的面前,她就坐在我的床边,如看着一件刚到手的古玩字画般地欣赏着我。我清楚地记得在睡下之前,我是把被子盖在身上的,而现在,那条丝质的铺盖却掀在了我的右侧。显然是她在我熟睡时揭开了我的被子,那舒畅的抚摸的感觉,也是她揉弄我生命之根所产生的快感。<br> 此刻,睡梦中残留的冲动在男人的生命之根上依然存在,她的摆弄使得那东西在我醒来之前,就已经坚硬无比,一柱擎天了。她仍然握着那支肉根不放,好像那东西本来就属于她的。<br> 「我睡了多久?」我好像微微有些不好意思。<br> 「40分钟。」她在我的上面套弄了几下,将脸贴在我的脸上,「你的小弟弟又不老实了,要不要我叫小妹妹出来教训他一下?」<br> 「你的小妹妹躲在幕后,怎么教训他?」我戏谑地道。<br> 她突然放开手中暴怒的肉根,并用手指着他道:「你等着,小妹妹马上上到前台,收拾你这调皮的小坏蛋。」<br> 我一下笑了起来。她居然也有天真的一面,这天真调味着生活,释放着人性压抑的本能。<br> 她将双手伸到背后,企图脱下身上仅仅包裹着的那条围腰,但试了几次,却没有解开。我从床上一跃而起,从背后抱住了她。由于没穿乳罩和内裤,她的洁白光滑的背部是完全赤裸的,只有颈部和腰部两条维系围腰的布带。<br> 我的肉根插入了她的胯下,在肉唇与阴蒂之间摩擦着,在滑动间我感觉到毫无阻力。原来,她的下面已经是一片汪洋,似乎在这之前就已经泛滥成灾了。我想那一定是她在揉弄我的肉根并看着他逐渐坚硬,情不自禁造成的。她动了性了。<br> 「帮我解开,我想可能是打了死结了。」她扭过头,气喘吁吁地对我说。那模样,就像一个溺水者在向岸边的人求救。不过,只是她所求救的内容不同罢了,她希望有一个男人,能尽快帮她扑灭身上的欲火。<br> 我没有理她,而是将两手从她的围腰边上伸了进去,抓住了那两只兔子,蹂躏着她们,然后附在她耳边说:「我不解,我想做『幕后』英雄。」<br> 「求你了,我想要你从前面肏我。」她从前面握住了我的肉根前端,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然后说着让我呯然心动的粗话,「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英雄。我的B只让英雄肏。」<br> 我突然地有了一种想要疼爱她的感觉,把脸靠在她的秀发上摩擦着,然后轻轻地揉着她的乳房:「碰见你真要命。你是我命里的克星。」<br> 这个生活的笨女人,她的后面确实打了个死结,只是不知她为什么就把它打成死结了。难道真的是一时疏忽?抑或她希望我与她在人生的旅途中,长相厮守,彼此再也不分开?[!--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解开了这个死结,将围腰的上端从她的项上摘下。从背后往下看,她的两座玉峰,更显挺拔。<br> 她转过身来,将双峰贴在我胸前:「我不要你的命,我就只想你要我、喂我、肏我。我已经吸干了一个,我不想再把你也吸干了。」<br> 「我不怕!」我突然将挑在她玉门的肉根向她的洞内挺去。也许是淫水太多,我居然没有插入,而是在两片肉唇间穿墙而过,枪头直接出现在了她的身后。<br> 「傻瓜,你想肛交啊?」她吃吃地笑了起来。<br> 「以前做过吗?」我想再次尝试插入。<br> 「很少做。你呢?」她把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的肉根。她的手不大,一握之下,肉根有三分之一露在了那只温柔小手的外面。在握住的一瞬间,她似乎还有意地在我的肉蛋上揉了一下,然后才引导着他来到她那潮湿的草地下面。<br> 「从没做过。」我认真地说,同时感觉到他已把我的小弟带到了她的妹妹家,洞口的感触清晰可辨,阴道的肉齿啮咬着肉冠。<br> 「我不信。」她呼吸急促起来,我能感觉到她胸部一浪一浪的起伏。我突然插了进去,冲击的力道使得她的身子蓦然一抖。她抱着我的腰,哼了一声。<br> 「她拒绝肛交,也从不给我口交。」我快速地抽动了几下,感觉她的那里不是很大,但淫水的润滑作用使抽插没有多大阻力。她的阴道壁的褶绉似乎比我的妻子要粗一些,进入后我明显感觉到肉壁的吞咬和摩擦。<br> 「你是说你的那位?」她的胯部死死的顶着我,希望我更深的进入,「那是阴冷的表现。」<br> 「是的。」我简单地回道。在这样的氛围中,我不想让我们的欲望变得无趣。<br>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肏我的屁眼。」配合我的抽插,她动情地与我顶撞了几下,这个动作使得她的双峰离开了我的胸膛,骄傲地挺立在我的眼前。而她的整个身子,则成了一张向后弯曲的弓,彷佛随时都有可能往后倒下。<br> 我感动于这个特别温柔的女人对我的理解,于是紧紧把她抱住,让坚硬的肉根停留在她的桃花洞内,紧贴着她的脸,附在她耳边说道:「谢谢。但我不想让你的嘴难受。」<br> 她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将双手也紧紧地搂抱着我:「我不怕脏。我会像刚才那样帮他洗澡。」<br> 「可我怕弄脏你,你是我的女神。」我在她的脸上摩挲着。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从我的下体传来,她的阴道突然收缩起来,紧夹着我的肉根,又突然地放松,就像小孩吸吮的感觉。这挑逗使我有些激动起来,我把她搂得更紧。<br> 「怎么样,我的小妹妹武功还不错吧?如果你的小弟弟不听话,我就让她把他夹死!」说这话的时候,她仍然用她的阴道或松或紧地夹弄着我的肉根,逗得我差点射了出来。<br> 「看来你得把他夹死,他往里钻就是因为他不听话。」她大概看出我有些忍不住了,停止了夹弄。<br> 「逗你的,我怎么舍得。」她附在我的耳边,风骚地说,「抱我上床,我想让你给我舔B。」<br> 又是要命的粗话。她总能把你的欲望提升到一个极致,在这最直白的性欲里,充满着两情相悦的快乐,她会使你在欲仙欲死中销魂荡魄,步入梦幻仙境。她的臀部慢慢向后退去,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插在她那里的肉根正缓缓退出她的桃花洞,已经被她的泉水浸泡得水淋淋的。她用小妹妹给我洗了一个舒服的淋浴。<br> 「告诉我,你小妹妹家门口的野草为什么如此茂盛,是不是长期没人耕耘的原因?」我抱着她转身放在床上。<br> 「什么话,那叫芳草,也叫B毛。」她仰卧在床上,咯咯地笑了起来,「怎么,你不喜欢?不喜欢我把它剃了。」<br> 「我就喜欢你这一片B毛,我要在那里开荒,让我的小弟弟在那里安家落户。」我注视着她的眼睛,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br> 「难道你就不想喝那泉眼里流出来的清泉。」她抬起头,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我要你现在就给我开荒。」<br><br><br>第07章<br> 她的双腿已经支起,并自然地向两边分开,使得两片草丛下闭合的花瓣微微张开,彷佛待哺的小嘴。从女人泉流出来的泉水,在花瓣间形成一条小溪流,穿过丛林流入了下面的小河沟,在女人的大腿根部形成两滩小水渍。小嘴的上方,是我依然无法看清的那颗失落在杂草丛中的小黄豆,挑逗并诱惑着我的视觉神经。[!--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俯卧了下去,将两只手穿过她的小腿,从她臀部的左右伸了过去。这样的体位可以很方便的使我的双手向上伸展,抚摸到她的乳房,同时又可以将手回转,扒开她的花瓣。在我趴下的一瞬间,我又闻到了女人淫水的味道,她刺激着我的感观神经。<br> 我用手轻轻扒开那两片花瓣,一颗粉红的肉豆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先将舌头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和花瓣下,将已经泛滥成灾的泉水收拾干净,然后用舌头挑弄着那颗肉豆。<br> 她的双峰与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不时发出轻微的颤抖,嘴里的呻吟也逐渐大了起来。我没想到,这样的挑弄使她的泉水更加泛滥,我只得把她的两片花瓣吸入口中,封闭了泉水出口,让她无路可逃。<br> 这是一种独特的女人味道,这味道没有甜味,但却让男人觉得甘醇无比。我几乎是在她的颤栗中把那些泉水全部吞咽了下去,咽喉部发出响亮的吞咽声,如饮甘露。<br> 她好像听到了我的吞咽声,身子再次颤栗起来,并往下滑了滑,似乎想将洞口使劲顶在我的嘴上,而她的双手则捧着我的头,死劲地往下按着,似乎要我贴紧。接着,她抓住了我的双手向上拖去,直至到达她的双峰。<br> 我握住她的双峰,粗暴地挤捏着,并且让她们变形。当然我不会揉搓到让她感觉疼痛的程度。而我的嘴却仍然使劲地啜在她的整个阴部,在吸吮的同时不时挑弄着她的肉豆,并将舌头向女人的身体里面攻去,这样的双管齐下使得她的身子开始不停地摆动,小腹不规则地剧烈抖动起伏,颤栗的胴体彷佛失去了控制,越来越大的叫床声响彻整个房间。<br> 「嗯……嗯……哥……快肏我,用鸡巴肏我。」她抓住我的手往上拖,双眼迷离,头不停地摆动,头上的发结已脱,头发散乱地铺在枕间。她的话语使我有些惊异。她说错了吗?<br> 但她的粗话却似乎又给了我无穷的勇气,我迅速地插入了她的那片湿地,并快速地抽插起来,彼此阴部的撞击发出了淫荡的声响,「啊……啊……哥……再快点……肏死我。」她已经意乱情迷、语无伦次,丰满的胴体在我的身下不停地扭动。如果我没听错,她再次把小弟叫成了哥。这个要命的女人是怎么了?<br> 我知道她即将到达快乐的巅峰,性爱的高潮即将来临。我粗暴地抽插着女人那处令男人醉生梦死的地方,希望把她送入一个梦幻仙境。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那种女人阴道抽搐与紧夹的感觉,证明她已经到达临界点。<br> 在一阵痉挛后,她瘫软在床上,美丽的胴体剧烈起伏,很久才平息下来,脸颊上的汗水将发丝一根根沾在上面——她居然出汗了。而我的肉根却仍硬邦邦地停留在她的体内,竟然没有喷发。<br> 她惊奇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对我说:「好久没这样爽过了,你让我的高潮如此美妙。谢谢你。」<br> 我理了理沾在她额头的头发,想抽出那根还泡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她却抱住了我。「别动,你不是要让你的小弟弟长期驻扎吗?我喜欢他插在里面。」她温柔地摸着我的脸,目光中满是感激的神情,「你累吗?」<br> 「跟你做,感觉不出累。」身心的悦愉也许真的能遗忘疲倦。这个美丽的尤物,我怀疑自己真的爱上她了。<br> 「骗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依然抬起头亲了我一下。<br> 「没骗你。一个男人如果心甘情愿地去为女人做某件事情,那他是不会感觉疲惫的。」我也同样亲了她一下。<br> 「嗯,有哲理。」她又亲了我一下,「你怎么没射?」<br> 「我想把精华留给你。」我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乳房。<br> 「又骗人。男人射精应该是不受意识控制的,在性起时,就像吸毒,是一种隐。」她以无可辩驳的逻辑反驳着我。<br> 「这一次是真的骗了你。我有个特点,第一次射精可能会很快,要不刚才也不会那么快就败在你手下。第二次会延时久些,也可以算是射精疲软症,但不会影响正常射精。还有一点就是,我是在你高潮即将来临时插入的,也就是说在这种情况下我的高潮要比你的来得晚些,所以你到了我没到。如果我不是用嘴而是直接用那个插入,也许早就败在你手下了。」[!--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认真地分析着。我不想她有被欺骗的感觉。<br> 「什么那个那个的?鸡巴就鸡巴嘛。我喜欢叫那东西做鸡巴。」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朵上吹了口气,「让我的小妹妹奖赏他一下。」<br> 她刚说完,我就突然发现插在她体内的东西被紧紧地箍了一下,弄得我一个激凌。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经过刚才的一番生死激战,她居然还有气力夹我,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身体素质和性能力。<br> 我不由自主地抽插了一下,但她却停止了夹弄。<br> 「你是一个魔鬼。」我小声在她耳边说。<br> 「你在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魔鬼?」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又温柔地对我说,「你想射吗?我是说就射在我的里面。」<br> 「你不怕?」其实我很想射在她的里面,体外射精有时会影响性高潮。<br> 「怕什么?大不了给你生个孩子。」她有些认真的对我说,又夹了一下我留在她体内的那根仍然坚硬的东西。<br> 「别夹,再夹真的射了。」我明显感觉到了精关开始松动,因为她与我的对话同样充满挑逗。<br> 「姐就是要夹你,姐的小妹妹还没吃饭呢?她想要喝牛奶,新鲜的牛奶,要男人牌的。」她夹弄的频率突然加快,彷佛成心在引发我射精。她真的太理解男人的生理需求了,男人一旦性起,也是欲罢不能的,就像已经点燃的导火索,只有爆炸才能尽情释放。<br> 这一刻,我已真的无法忍受,我不由自主地快速抽动了几下。她的淫水还在,滑动之下毫无阻力。我突然狠狠地一插到底,我知道她的阴道已将我的整根吞没,因为她轻微地皱了一下眉。我想抽出,把精液射在外面,她却死死地抱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动弹分毫。<br> 我们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我的身体颤抖了几下,把所有的精液尽数倾注在了她的体内。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发射,在发射的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灵魂迷失在一片快乐中。<br> 「对不起,我真的射在里面了。」当所有的快感尽情地释放后,我抱歉地说。「姐知道,不怪你,是姐想你射在里面。姐也想让你舒服。」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那种母性之爱又在她脸上显露无遗。<br> 我突然发觉我的身子仍然重重地压在她的上面。我连忙爬了起来,肉根也随着我的起身拔了出来,还未消退的硬度使得他依然那么直直的耸立着。我清楚地看到,在她的两片尚未闭合的花瓣间,一股如牛奶一样的东西正缓缓流了出来,洒落在床笫间,那是我的精液。<br> 她快速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玻璃杯递给我:「帮我接一下。」<br> 当我把杯子放在她的两片花瓣下方时,她却慢慢地用手支撑着身体蹲了起来,双腿夸张地张开,以致她的两片肉唇最大限度地往两边分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如涓涓细流般流入杯中,在杯底积了浅浅的一层。当不再滴落时,她又从床头处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我:「帮我擦擦。」<br> 我细心地擦着她的两瓣桃花,发觉她依然是那样的迷人,花瓣因充血而鲜艳。她却抱着我的头,将乳房紧紧贴在上面。<br> 「好了吗?」她问道。<br> 「好了。」我把纸丢进纸篓。<br> 「给我。」她接过那杯精液,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我说,「你躺下。」<br> 正当我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她却突然将我推倒,把头埋进了我的下面,将那根半硬半软的肉根含进了嘴里——她又在帮他「洗澡」。<br>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冲我微微一笑:「你真好。」然后端起那杯「牛奶」,一饮而尽,残留在嘴边的「奶液」,也被她舌头一卷地消失不见了。<br> 「你喝了?」我来不及阻止。<br> 「是你的东西,我能浪费吗?你不也把我的全喝了吗?」她仍拿着杯子,杯中还残留着少许,「哎,感觉我B水的味道怎么样?」<br> 「象女儿红的味道,让人上瘾。」我看见她盯着杯子,似乎想一鼓作气,扫尽其中的残余,便一把夺了过来,「别喝了,我有的是,全给你留着呢。」<br> 我突然有些动情地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乳房,想好好疼疼这个令我极度销魂的女人。这种疼爱是否已经包含了爱情?我不得而知。[!--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也许,当旧的情感被流逝的岁月消磨得只剩下亲情时,爱就会出现错位。这算是我的一种感悟吗?<br><br><br>第08章<br> 我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刚换上的灯管不知什么时候被她点亮了,人字梯与我的工具包不见了。看来在我睡着的那40分钟里,她已收拾好了一切,甚至40分钟后,她连我也一块收拾了。<br> 我不知我们这两次激烈的战役用了多长时间。我拿起手机,时间的显示却是晚上9点。也就是说,从我5点过来,包括修理灯管和我睡着的40分钟,已经过去4个小时了。<br> 她靠在我的怀里,把玩着男人的那东西:「老实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我的利害!」<br> 她似乎很喜欢把他握在手中,就彷佛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她仰着脸,向我笑了笑,那是女人满足后的傻笑,很可爱。<br> 「你刚才叫我什么?」我突然地问道。<br> 「什么?」她一愣,似乎不知我在说什么,「什么时候?」<br> 我揉了揉她的乳房:「在床上的时候。」<br> 「我们现在不是在床上吗?」她眨了眨眼睛,感觉我问的话有些奇怪。<br> 我把嘴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我肏你的时候,你叫我哥了。」<br> 「有吗?我有叫吗?」她摇了摇我的肉根,然后冲着他道,「你说,我有叫他做哥吗?不许说谎!」<br> 「他那个时候被你关进了洞里,没听见。」我捏着乳房上的那颗紫红色樱桃,把她提了起来,「奶子说了,你有叫。」<br> 「我问了,鸡巴说没有。」她握着我的肉根,摇了摇,就好像已经点头承认她没有叫一样,豆得我也笑了起来。<br>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弹而起,脱离了我的怀抱,跟着便下了床:「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还没吃饭。饭我做好了,可能已经冷了。你饿了吗?」<br> 我摇了摇头,像她一样粗鲁地说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两块咬下来。」<br> 她妩媚地冲的一笑:「你终于会说粗话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现在就给你。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跟我说粗话,那样特过瘾。」<br> 我跳下床,一把将她抱住。我突然的发现,在短暂的休整后,当我们彼此身体再次接触时,男人的欲望之根再次被激活。由于她的身高几乎和我差不多,他再一次地进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带,在她的门口徘徊着。<br> 「姐,我想我是离不开你了。」我捧着她的脸,「他又硬了。」<br> 「你本来就是姐的,难道你想逃脱我的小妹妹对你小弟弟的追捕?」她感觉到了我的硬度,有意地将大腿并拢,用大腿的根部紧紧夹住我的那一根。<br> 「我想肏你。」我稍稍抽动了一下被她夹着的肉根。<br> 「我知道。」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胸膛,「但是你得把饭给我吃了,要不我想喝的『牛奶』你怎么生产?乖,听话。我们现在去吃饭好吗?」<br> 看来,她并不是一个生活中的笨女人,应该说对男人的体贴很细心。在她的眼中,我似乎成了需要呵护的弱者。我见识过女人的自私,要么对金钱的索取无休无止,要么在性交中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她不是,她会用自己肢体的语言甚至行动,以及无微不至的关爱,让你在与她的同时释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乐。她懂得什么是度,并能很好地把握。这也许是她长期经验的积累吧。<br> 我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我成了一只听话的小狗?我放开了她,那支肉根挑衅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br> 「好吧。」我拾起地上的衬衣,准备将它穿上。她却突然制止了我,神秘地说:「别穿,我要给你表演节目。」<br> 她拉着我,我们向餐厅走去。你也许真的不会想到,她拉的不是我的手,而是我那根坚硬的肉棍。她在牵引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释放着我亢奋的神经,令我欲罢不能。<br> 餐厅就在厨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精致,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兰花图案,金属脚架,椅子的靠背是一个椭圆形,同样是金属质材,镶嵌着漂亮的花纹。餐桌上摆放着三个菜——青椒肉丝、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的本地菜肴。汤碗里,是一份已经没有热气的紫菜蛋汤,几片绿色的菜叶浮在上面。桌子的右角,摆放着一瓶张裕干红和两只蓝色的高脚玻璃杯。[!--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她用那支在她手中坚强地挺立着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牵着我,来到椅子边坐下,而她却蹲在了我的面前。<br> 「冷了,怎么办?」她将脸贴在我的肉根之上,扬起头,有些抱歉地说。<br> 「吃。」我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br> 「别动。」她突然地站起来。我没想到,我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玉峰上,她被我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br>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干红和一只高脚杯,然后将红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杯中,慢慢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两只杯子,她却只倒了一杯。我正惊异,她却已经放下的酒瓶,飞着媚眼走到了我的面前:「好了,亲爱的小弟,我们的节目正式开始。」<br> 我真的不知她在玩什么花样,抬起头盯着她的乳房和靠在乳房上的酒杯,满脸疑惑地道:「我们的节目叫什么名字?」<br> 「高山流水。」她咯咯地娇笑起来,引得双峰一阵颤抖,杯中的液体也跟着荡漾起来。「知道下半句是什么吗?遇知音。」<br> 她要我将头高高仰起,然后她站在我的跟前,把她的左侧的玉峰放在我的嘴上,将那颗熟透的樱桃慢慢地移到我的嘴边:「张开啊?傻瓜。」<br> 天呐,我有些感叹这个精怪的女人,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高山流水,嘴巴自然地张开,让那颗小樱桃挂在我的双唇之间,等待着这个特殊节目的开始。<br> 「看来,理解能力还蛮不错的嘛。」不知是对我的赞许还是调戏。<br> 她将酒杯贴到了左侧乳房中间的位置,开始缓缓地倾斜酒杯,当杯中的红色液体缓缓溢出杯口时,我看到一股红色的溪流正顺着山峰的陡坡倾泄而下,流过那片开阔地,汇集在我嘴唇上的那颗樱桃上,无声地注入我的口中。<br> 我尽情地吞咽着,如饮琼浆。我在这高山流水间迷失了,耳边响起了由仙界传来的吟唱:<br> 是一条红色的溪流<br> 引诱着一个男人<br> 步入我没有森林的<br> 双峰间<br> 纵横的沟壑<br> 如优美的曲线<br> 流淌着动人的音符<br> 弹奏着一曲<br> 《彩云追月》<br> 你用男人的执着<br> 搜寻着爱的源头<br> 红色的溪流<br> 承载了罗曼蒂克的<br> 诺亚方舟<br> 我读懂了你渴求的目光<br> 隐含的情感委曲<br> 想抚平彼此心灵的<br> 那一抹划痕<br> 放逐寂寥<br> 来吧,亲爱的<br> 让我们喝一杯爱的佳酿<br>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br> 一起陶醉……<br> 是的,我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间的人性的放纵。<br> 「你写诗?」我有些惊讶。<br> 「怎么?很奇怪?一个满嘴粗话的风骚女人难道就不能同时是一个诗人吗?」他从峰上直视着我,似乎感觉我的质疑不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br> 我突然觉得,为什么不能呢?风骚与文学修养原本就没有本质的区别,有的只是因场景的变易而出现的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在不同的人文环境中,语言表达的方式会出现差异,简单的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你走入一个农户家,你不可能用唐诗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时候,人性闪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内心深处的,只是不会被你轻易发现罢了。<br> 「诗名叫什么?」她的樱桃上还挑着一滴摇摇欲坠的珍珠。我不敢动,我突然觉得那样的举动是对她的亵渎。此刻,她在我的眼中,俨然成了一位女神。<br> 「高山流水。」她突然发现了我的痴呆与失态,「怎么,有那么可怕吗?」<br> 「我遇见了情场杀手。」我站起身,搂住了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没来得及移开。<br>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br> 「我要杀你,用我的长枪!」我把肉根向前挺了挺。<br> 她笑得更利害,双峰不信地颤抖:「就凭她?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阵,就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缴械投降。」<br> 我突然一转话题:「你发表过吗?诗。」<br> 「没有,我从来不投稿。」她用手指在我的胸前画着,彷佛在写字。[!--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后来,我在无意中看到了她的日记。她的日记是用诗写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感融入了诗中。看她的日记,你只有进入她意识的世界,才能读懂其中的含义,那只是真实生活的影射,根本没有真实的生活脉络可以触摸到。只有你读懂了她的心,你才能进入她封闭的另外一个世界。<br> 我第一章开始的那首诗,也是在她的日记中看到的。我曾经自作多情地认为那就是她写给我的,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那只是一种意识。<br><br><br><br><br><br><br>期待后续第09章<br>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看来我只是认识了她面向我的这一面,她的另一面,则是不为我所知的,至少目前是这样。人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只是人们总是把隐晦的一面隐藏了起来,你看到的也便只剩下了向好的一面。我曾想写一部《双面人生》的小说,但却因为这内容太厚重,而没有动笔。其实,我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在似我与非我间行走?一面是现实的束缚,一面却是本能的压抑。<br> 「哎,想什么呐?」她在我胸前耸了耸双峰,然后趁我搂抱松动的时候,拿出了夹在双峰间的酒杯。左边乳房还残留着红酒倾泄而下时留下的浅红色水渍,如自然形成的纹身。<br> 「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枪打一个女诗人。」我吻了她一下嘴唇,然后开始舔玉峰上残留的浅红色水渍。<br> 「看来你坏起来也还可以。」她似乎对我舌头的舔弄很敏感,全身颤抖了一下,「还想再来一曲高山流水吗?从右边的山峰。」<br> 「男人可以对女人来高山流水吗?」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问了另外一个问题。<br> 她听了后,笑得花枝乱颤:「当然不能,你有女人的奶子吗?没山怎么玩高山流水?」<br> 接着她又附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不过,男人可以玩另一个游戏……」<br> 说到这里,她突然不说了,微笑着神秘地盯着我。我想,这一定是她和她老公原来玩过的花样。<br> 「快说,什么游戏?不说我开枪了。」我们一直搂抱着,我的那一根真的顶在了她的两片肉唇间,硬硬的向上翘着。通过两次的激战,我们彼此的肉体已经没有了距离感,有时双方的下体、胸膛,还有嘴唇,甚至还会很自然的如某种需要般地紧靠在一起或贴到一起。<br> 男人与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彻底地把身体交给对方后,便会撤去所有的防御,包括心理的防御。她也不例外。她是一个很了解男人需要的女人,而且她知道怎么给予、怎样挑逗才能使彼此达到快乐的巅峰。这就是成熟女人与少女最大的区别。很多人喜欢少女,其实那样的性爱极其无味,因为她不懂得语言与交合技巧,而一任男人强奸般的冲撞,一切的过程都只是一个男人的耕作与收获的满足罢了。<br> 听我这样说,她突然温柔地看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你的枪击。你的真的比一般男人的要长,他可以到达我的G点。我的……我的喉咙有些受不了,似乎进得太深。」<br> 她的胸脯突然有些起伏起来,这是动性的表现。我抱住她,同样在她耳边悄声地说:「告诉我,那游戏叫什么?」<br> 「好吧,告诉你,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她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摸了摸我的那两颗肉丸。她的手很柔软,抚摸时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熟练且自然。<br> 「什么条件?」我紧紧地挤压着她的乳房,有时我真担心会把她们挤得变小,但是没有,她们依然那样骄傲地挺立着,似乎比原来更坚挺。<br> 「答应我,好好地把饭吃了。」她有些默默含情地看着我,「吃了饭,你想怎么肏我就怎么肏我。」<br> 我知道她是关心我,她怕我会因为没能及时补充体能而导致身体虚脱。在刚才那一刻,我的肉冦前端已经进入她的阴道。她的粗话虽然使我再次有些冲动,但这时,我却无条件地退了出来,因为一个女人的关心。<br> 「嗯,我听你的。」我竟然像个听话的孩子般回道。<br> 「好,姐告诉你。但是姐得下次和你做这个游戏,但做得成做不成得看你的本事。」她仍然温柔地玩着我的肉丸,似乎想减轻性冲动带给我的压力。[!--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这游戏男人做很难吗?」我有些奇怪她的话语。<br> 「不难,但要看男人的定力。」她接着说,「这游戏叫『林间甘露』。」<br>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br> 「他同样是将一杯红酒放在男人的这里……」她用手摸了摸我腹下的那一堆杂草,「女人在男人的鸡巴下面,将鸡巴放入口中,嘴不能完全闭合,必须张开,让那鸡巴悬垂在嘴中。然后,将酒杯倾斜,将红酒缓缓倒出。这样,红酒会慢慢渗透到男人的密林间,然后在鸡巴的根部汇集,沿着男人的那根东西,流到女人的口中。」<br> 她在跟我介绍这个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游戏的时候,身子已慢慢地蹲下,头仰在我的胯间,将我的那根长长的东西含入口中,淫荡而投入地演示着,结束时还在我的肉冦上啜了一下,吸得我浑身一抖。<br> 我终于明白她说的定力是什么了,也就是说,如果男人不能使自己的东西软下来,女人是无法从男人的根上吸吮到「林间甘露」的,因为任何正常的男人见到自己的肉根被女人含进嘴里时,男性的本能都会被挑逗起来,很难做到让他老老实实地悬垂着。她在演示时,是将我的肉根含进嘴里而不是让他垂着的。而向上翘起的肉根,又如何能让奔腾的洪流通过前端流入女人口中呢?<br> 她站了起来,向我抛了个媚眼:「吃饭。先尝尝我的香舌。」<br> 她亲了我一下,舌头探进我的嘴里,一阵乱搅。我死劲把她的那条柔软的舌头往肚里吸,不让她退出来。她迫不得已地使用了她的绝招,用温柔的小手在我的肉丸和肉根上揉了几把,快感使我的口腔肌肉松弛下来。她乘机逃到了餐桌的对面,笑得双峰乱抖。<br> 「坏蛋,你真想咬下我的舌头呀?」她抚着笑得剧烈起伏的胸口,对我说道。<br> 「上下舌头我都想咬下来。」我狠狠地道,彷佛真的要过去把她的舌头和花瓣咬下来。<br> 「你真咬下来,我再也不给你了,让你没B肏,馋死你,硬死你。」她抖了抖那对迷人的双峰,故意挑逗我的极限。<br> 「不咬了,我饿了,想吃饭。」我确实感觉到有些饿了。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10点15分。<br> 「饿了吗?张嘴,我喂你。」她用筷子夹一粒花生米,从桌子那边向我的口中递了过来,「我夹的这颗小豆豆你吃了吧。」<br> 我张开嘴,吃完后才发觉,她在那里吃吃地偷笑。我一下明白过来,她又在一语双关。<br> 我也夹一块腰花,递在她嘴边,调笑地道:「我夹的这一条你也吃了。」<br> 她一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高兴地张开嘴,吃了下去:「我就喜欢吃你夹的东西。」<br> 我们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吃你一筷的嘻笑着吃完了这顿晚餐。虽然菜是冷的,但饭却是热的。而我们彼此的心更热——因为南方温暖多情的三月。<br> 「今晚能留下来吗?陪我睡好吗?」看她恳求的眼神,似乎很希望我能留下来。女人主动邀一个男人一起睡,这是一种诱惑,也很难拒绝。<br> 「如果你不怕,我倒可以留下来。」我看了看她的双峰,坏笑地说。<br> 「我怕什么?等下我就把你的枪缴了留下,关在我小妹妹的小黑屋里,不让你带回去了,看你还能耐什么!」她撇了撇嘴,有些不肖一顾地说。<br> 「你别动,我现在就收拾你跟你的小妹妹。」我跑了过去,但是她没有像刚才那样跑开,而好像是故意在那等我过去。<br> 当我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她用仍然撒乱的头发噌着我的脸,妩媚动人地引导着我的手放在那对颤动的小白兔上,然后轻轻地对我说:「喜欢我的奶子吗?帮我揉揉,我有些想了。」<br> 「想什么了?」我明知故问。她反转手,捏住了我的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娇喘着道:「想你鸡巴肏我。」她转过身,靠在我怀里,接着说:「抱我上床,我有话跟你说。」<br><br><br>第10章<br> 我抱着她向我们的「战场」走去。男人的东西向上翘着,碰在她的屁股上,刺激着莫名的欲望。<br> 我把她放在床上。她伸过手去,将房间的顶灯关闭,将我们置于瞬间的黑暗之中。接着她打开了床头灯,将灯光调成暧昧的粉红色,然后冲我温柔的一笑,美丽的胴体完全开放地摊在床上,等待着我的「光临」。[!--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轻轻地压了上去,彷佛怕碰坏这件精致的艺术品。这样的动作反而使双峰的触感更加明显,而我的那条男人之根,此刻已经悄悄潜伏在了她的洞口,彷佛只要一声令下,就立即会向洞中攻去。<br> 她突然搂着我的脖子,将嘴唇印在了我的唇上,舌头探入我的口中搅动起来。我们再一次地热吻起来,这一次的热吻有所不同,她用牙齿在我的舌尖上轻轻咬着,她的下面却在耸动,用肉沟摩擦着我的肉根,滑腻的感觉使交合的欲望迅速提升。<br> 我调整了一下体位,让我的长枪稍稍后退,探索到神秘的洞穴后,快速地一插到底,动作粗暴而迅捷。她用鼻音「嗯」了一声,重重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头。我知道,女人一旦抓你、咬你,那就是性起的表现,这证明她喜欢你这样的动作。这可能是女人对男人在其身上「工作」并让其感到满意的一种特殊「奖赏」吧?<br> 「你等等。」她放开了我的舌头,抱住了我的屁股,「插在里面,别动。我们说会话。」<br> 她见我不动了,又温柔地摸了摸我屁股:「我知道你想,我会夹你的,不让你难受。」<br> 她的阴道立即地紧缩了几下,女人器官的箍压感令男人很敏感,这种紧箍可以弥补一些女人阴道宽大松垮的缺陷,从而让彼此的性爱达到美妙的高潮。<br> 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令男人更难受。<br> 「你说,我听着呢。」我亲了一下她漂亮的脸蛋,强忍着冲动的欲望。<br>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要说的是,我非常感谢你给予我的快乐。」<br> 她顿了顿,接着道:「你知道,他已经处于枯竭的边缘,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对我一直也感到很歉疚,就好像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我一再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们的爱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但他却说,如果不能使我高兴和快乐,这种爱就是自私的。<br> 他不想让我因他而枯萎并凋零。但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在传统的观念下,爱的自私性决定着男女之爱是不能与他人分享的。这就是他与我的苦恼所在。他认为他已经不能给我提供充分滋润的养分,他害怕我的枯萎。他的这种自我牺牲的爱,让我有些无法承受,也不敢承受。<br> 就在前天,你的出现使他突然作出了一个吓我一跳的决定。他对我说,他想让你替代他,进入我们的生活。你别瞎猜,我们不是把你当作一件日用品(她说的「日」字音很重,而且冲我淫淫地笑了一下,彷佛我就是一件「妇女用品」),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的健壮,你的绅士风度。我也不能理解我的这种爱的转移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也许就是一种直觉吧,有点像一见钟情味道。<br> 但这样一来,愧疚的人不是他反而变成了我,我有一种严重的偷情犯罪感,这样的刺激却使我更加的欲罢不能。我说,我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对他是不公平的。在他提出这个奇怪念头的时候,我一直不同意,但在他的一再坚持下,我们开始了我的勾引计划……」<br> 她突然停了下来,快速地用阴道夹弄着我的肉根。她的腿抬了起来,圈在我的屁股后面,使我小弟弟的战线向前推进了一步。我不由自主地向外抽动了一下,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肉芽。她尖叫了一声,身子出现一阵剧烈的颤抖,犹如受到突然的电击。<br> 我一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是因为我的插刺造成的,那时我却正在抽出,不应该出现因突然的触碰而产生的疼痛。<br> 她有些迷离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充满了女人的柔情,这应该是一种满足的柔情:「你肏死我了。」<br>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br> 她一下动情地抱住我:「你可能碰到了我的G点。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要尿尿的感觉。」<br> 我知道女人G点的存在,但一直不知是在女人那神秘洞穴的什么部位:「她在哪里?」<br> 「好像在阴道上方,耻骨的下面。」她抚摸着我的后背,「我不夹了,你也别动,好吗?等我讲完,你想怎么肏我就怎么肏。」<br>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她接着在我的身下说道:「我们利用那个该死的老头留下的孔洞,故意在你眼前挑逗你,我想那时,你的鸡巴一定硬得要命吧。你一定想着怎么才能肏到我,是吗?」[!--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竟然像吃了迷幻药一般地点了点头。我又想起了来到这里后的一幕幕,所有的与她接近过程中的我认为的「顺利」,原来都是他们精心布的「局」,而我居然没有一点被欺骗的感觉。也许我本身就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与他们的不谋而合罢了。<br> 她继续说道:「他临走时对我说,从现在起,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事情。她知道我喜欢吃男人的精子,并且也知道我坚信吞精能美容,而他却很少能够给予了。他说如果他不在家,我可以把你领回来;如果他在家,如果我愿意,也可以去你家。<br> 他还说,这样的生活可以延续到我们任何一家离开这里,所以才有我刚才在床上跟你的约定。「我突然想起了他——这个有些让我莫名敬佩的男人,还有他的那一句话:爱一个人,就要使她(他)快乐。这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他需要一种割舍精神,这样的割舍,涉及到一个男人的自尊。也许你无法体验这种情感的失落与灵魂的空虚所造成的痛苦的感觉,但他却是一个将自己打入地狱,从涅盘到重生的过程,只有走出来,痛苦才会被远远地抛在身后。」<br> 「他去了哪里?」我突然愣愣地问出了一句。<br> 她一瞬间似乎没反应过来:「谁?」<br> 「你的他。」我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睛美丽而水盈,双眼皮,睫毛很长,能勾起一个男人的无限遐想。<br> 「一家北方建筑公司看了他的设计作品后,感觉他的创意不错,借了过去,帮他们设计一个楼盘案子。他大概要在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或者更长。」<br> 「如果有机会,我想请他喝一杯。」我感觉自己有些激动,不知是不是为这样一位特殊的男人。<br> 「难道就不想请我?」她装着有些醋意的样子。<br> 「今天我已经请你喝了两杯了。」我戏谑地道。<br> 「我要第三杯。」她用身子摇了摇我的肉根,示意那里面还装着她要喝的「酒」,「给我,我现在就想要。」<br> 她急促的呼吸直接打在我的耳畔,有些痒痒的感觉。她故伎重演,用阴道狠狠地夹了几下我的肉根,屁股在我的身下摆动着。<br> 我重重地插了下去,我相信到达了她的宫门外,然后慢慢地往外抽出,想再次寻找那个传说中的G点。但是这一次,我却没有见到她的呻吟和颤栗,我失败了。<br> 我回味着刚才的动作,那似乎是向上刮动,而且不是深入到洞底的位置。我尝试着再次挑插,并且将硬硬的肉根向上拗着插入和抽出,完全不用担心能否到达她更深的位置。在尝试数次后,坚硬的鸡巴滑过阴道上端,遇到了些小的阻力。<br> 她的胴体突然地颤栗起来,双峰的抖动有如波涛,那看似痛苦但却极度欢乐的「啊啊」的吟叫声,充满情欲的诱惑,让男人的心神为之一荡。我知道,这一次,我是真的再次找到了她的G点。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阴道的颤抖与收缩。<br> 「别停,使劲,使劲肏我。」她迷乱地叫喊道。<br> 其实我没有停,只是她已不满足于我现有的冲刺速度。女人一旦性起,比男人的反应更强烈。她的淫荡的尖叫声也许已经传出了窗外,惊扰了四邻。这声音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本能。<br> 我的抽动蓦然加剧,我也有一种爆炸的临界感觉。我感觉到她淫水如潮,流向了她的身体下面。她的身子夸张地扭曲着,似乎想竭力摆脱肉体对性欲的束缚,让快乐的灵魂飞入天堂,收缩的阴道突然地溢出了一股热流——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潮喷吗?<br> 她在一声嘶哑的尖叫与颤栗中结束了身子的扭动,如一滩稀泥摊软在我的身下,我的肉根能感觉到她阴道还在一浪一浪地抽搐。在她的紧夹中,我感觉到了喷发的来临。我突然想到了她的「第三杯」,于是拨出那条被她淫水浸泡得湿淋淋的肉根,送入她那下意识微张的嘴中。<br> 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神智仍处于迷离中,想张大嘴,却又迟迟地张不开。我只得强行塞入她的口中,强烈的喷射欲望已感觉不出她牙齿的刮擦带来的疼痛。当我的肉根进入她的唇舌间后,她似乎有了点意识,舌头舔食着沾满她淫水的肉根,轻轻地吸吮着。[!--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那一瞬间,我在她的口中一泄如注,犹如身处一个极乐的天堂,世界在这一刻的美妙不可言喻。我看到她双眼满含泪水,轻轻地吞咽着。<br> 她竟然激动得哭了。<br><br><br>第11章<br> 粉红色的灯光使性爱后的女人的脸越发地显得红润漂亮。她的泪水已然从两只俏丽的眼角悄然滑下,滴落在了枕席间。而两汪泪水,却如不竭的清泉仍然地充盈着,浅浅的眼睑已盛载不下那一份激动。<br> 她费力地帮我清理着。但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淫水已经将我的那一篷杂草渲染得有如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相互纠缠在一起,男人长长的草丛如黑色的森林般相互交织,难以梳理。我的那支还没有完全软化的男人之根,仍然插在她的嘴里。<br>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卑鄙的亵渎感。在这张近乎完美的脸上,邪念将被驱逐,有的只是令男人疼爱的怜惜感,彷佛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我不知在你性爱史中,有没有这种莫名的感觉,也许你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肏的。但至少在那一刹那间,我的意识是被这种情绪完全所占据的。也许我不光动了性,而且还动了情。<br> 有人曾经说过,婚外恋的致命错误,就是动用真感情。<br> 是的,当情感走入一个误区,爱就会错位,原有的二人世界将会被颠覆,损伤的情感将无法再用爱来修复。也许这误区同样是一种在这之前的错位,但人们仍然会习惯性地认为,后者才是制造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便将不道德的行为归结于是后天的产物。<br> 我在为自己开脱吗?不,我一直认为性爱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没有感情的滋润与调节,便如同强奸,无法让彼此都感受到性爱带来的快乐,只有先动情,才能后动性。我们所说的没有感情,也就是他(她)对这个人不动情,而不动情的性爱,犹如嫖妓。<br> 我骤然抽出含在她唇间的肉根,不让她继续清理,然后帮她揩了揩那些即将滚落的眼泪,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你哭了?怎么了?」<br> 「你肏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像完全地虚脱了。」她勉强抬起头,亲了我一下。我能感觉到,这亲吻是由衷的,不掺杂任何虚假的成分。<br> 是的,我也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无意间开发了一个女人的性爱敏感带,这纯属意外。<br> 「能站起来吗?」我想感受她是否还有行动能力。<br> 「不能,也许是我不想动,我仍沉浸在一种梦幻仙境里。我是在做梦吗?」她微微气喘,带动双峰一起一伏。<br> 「呵呵,我有那么大能耐吗?」我摇了摇她的玉峰,然后理了理挂在眼前和脸上的发丝,「哎,告诉我,第三杯味道怎么样?」<br> 「没感觉,味道不怎么样。」她故意气我。<br>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监定专家吗?」我的手指捏住了那颗紫色的樱桃,彷佛那里就有我所指的「牛奶」。<br> 「我的味觉已经在你的鸡巴轰击下完全丧失,你破坏了我的味觉系统。我想我有些离不开你了。」她双眼柔柔地看着我,那是一种勾魂的温柔。<br> 「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这完全是对我付出的一种浪费。」紫色的樱桃在我的手中揉捏着,她一任我把玩,就好像是为我生长的一样。<br> 「我有浪费吗?在这床上,你能找到一点一滴的浪费吗?」她说的是实话。在这床上,我找不到一点遗留在床单上的属于我的东西,甚至连弹壳也没有留下。相反,由于我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淫水弄得洒落在了床笫间。<br> 她附在我耳边,悄悄地对我说:「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来,作为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边时没东西用。」<br> 「你可以玩自摸呀?」我把手移到了另一个山头。高潮后是自然的低潮,她没有刚才的激动和起伏。<br> 「不倒瘾!」她认真地说,「再说,我的『牛奶』怎么喝啊?你邮寄呀?我可不想喝过期的『牛奶』。」<br> 「我也要喝『牛奶』。」我突然将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br> 她咯咯地娇笑起来:「你把我当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来呀?」[!--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真的用劲喝了几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么也没有。<br> 「假的,骗人!」我嘀咕道。<br> 「哎,姐有一个方法让你能喝到奶。」她摸着我的脸说。<br> 「什么方法?」我抬起头,盯着这个总能让我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br> 「除非你和我做个孩子。」她双手捧着我的脸,好像在跟我商量我们是否要做一个孩子。<br> 这是她第二次跟我提到孩子。我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确实渴望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没有孩子。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我不可能和她生养孩子,如果我们还想维系彼此家庭的平衡。<br> 我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我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br> 「那你这辈子就吃不到我生产的若芳牌鲜奶了。」她吃吃地大笑起来,让我有一种受骗的感觉。<br> 「吃不到鲜奶,我就喝干你的B水。我现在要开始打扫战场了。」<br> 我突然把头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风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无涓涓细流流出,两片肉唇依然慵懒地倒伏于溪涧的两岸,如两位已经疲劳的女战士。溪流流过的河床,残留着一线湿湿的痕迹,注入床笫间。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滩画痕,如一幅尚未绘制完成的战地地图,标注着曾经激烈的战斗。<br> 她虽然没洗,但是经过前一轮的舔弄,已没有了女人尿液与洞穴分泌物夹沤的骚味,一股新鲜的淫水味道充斥我的鼻间,吸引着男人舔食的欲望。我如一个获胜的士兵,真正施展了唇枪舌剑的功夫,从花瓣的下方,到大腿根部,沿着遗留的残痕,直至那一片被战火冲击得有些纠结的芳草地,帮她清理着因我而弄得零乱的女人的战场。<br> 当一切收拾停当,我轻啜了一下她的两片花瓣,将「战利品」尽数咽了下去。<br> 「你全部吞了?」她从乳沟间吃惊的看着我。当确信一切属实后,她的眼中又有了一些泪花,「谢谢你?」<br> 「拿什么谢我?」我整理了一下她的芳草。<br> 「连人都给你了,还要我怎么谢?」她把无奈与满足同时表现在脸上,「抱我去浴室,我给你洗澡。」<br> 女人一旦表现为弱者,那对男人来说则会变成一把具有很强杀伤力的利剑,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呵护的念头。但是,她确实变成了水做的,极度的高潮使她的身子连同骨头一同融化了。<br> 我搂着这个女人,她在此刻确实变成了温香软玉。在她面前,我没法不冒充强者,而让她安然于我的怀里。<br> 家是男人的港湾,而男人则是女人的港湾。<br> 也许我不配谈家,因为我的爱在错位中已渐渐远离原来的港湾,而驶入了一个风景更加优美的栖息地。这诱惑使我没法逃避。<br> 这会是我的一个永远的栖息地吗?<br><br><br>第12章<br> -浴室与厕所是分开的,这与我房间的设计有些不同。但对于一个建筑设计师来说,这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结构改造。这样的设计避免了两人同时蹲位和洗澡的尴尬。<br> 浴室装饰得极其豪华,有些模仿宾馆的设计和布局。墙壁的瓷砖从上至下,由自然过渡的白、金、黑三色组成。正面是一面大大的镜子,悬贴在墙上。镜下是洁白光滑的洗盥池,左上方是一个漂亮的金属组合架,叠放着整齐的毛巾和浴巾;右上方则是一个镶嵌在墙壁上的玻璃小平台,摆放着洗漱用具、用品与女人的化装品,其中就的我熟悉的雅诗兰黛,一面摺叠架的化装镜被收了起来,紧贴着墙面。<br> 浴室的左侧,有一排凉衣架。要命的是,衣架上悬挂着一条透明的女人的黑丝,在窗口微风的招惹下,摇晃着挑逗一个男人的视觉神经。当我抱着我生命中第二个与我有着肌肤相亲的女人步入浴室时,它正向我招手,而我的正面,却又赫然出现一个躺在我怀里的裸体女人,这如水的女人,仍然的洁白娇嫩,融化着一个男人的坚强。<br> 我突然地感觉到,床上的稍事休整,我的那根不争气的家伙竟然再一次地举枪暴动,让我的意识完全失去了对他的控制。我想起了她给我说的「林间甘露」,看来我是真的无法跟她玩这个男女之间的游戏了。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对她身体的抵触,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彷佛发生了一件在她看来难以置信的事情。[!--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这么快?你吃了伟哥了?」她搂着我的脖子,将双峰紧紧贴着我。<br> 「嗯。」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娇唇。<br> 「真的?」她好像有些相信了我的话。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恋爱与幸福中的女人是弱智的,因为她除了快乐便会忘记一切,甚至最基本的判断力。<br> 「你就是我的春药。」我哈哈大笑起来,把她往上抱了抱,不让她的屁股碰着我那根又已经硬梆梆的东西。<br> 「坏死了!我要把春药变成毒药,让你喝了后变成我的奴隶。」她在我胸前轻轻地擂着,但我的心神却犹如受到重击,女人的温柔之剑刺穿了我的欲望神经。<br> 「我愿意喝这样的毒药,今天我好像喝了几次你的毒药了。」我好像已经忘了我们是来洗澡的。<br> 「怎么没毒死你那不老实的家伙?」她在我怀里扭了几下。<br> 「我怎么知道?也许你那药根本就是失效的。」我脸上充满了认真的怀疑。<br> 「不可能。看你那家伙的表现,好像是药性已经发作,正在逐渐变得僵硬。」她也咯咯娇笑起来,调笑着我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根,把他比喻成了硬梆梆的僵尸,以此来证明她「毒药」的利害。<br> 「想不想试试他是壮烈了还是活着?」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和鼻子。<br> 她用头蹭了蹭我的胸膛,玩弄着男人的乳头:「想,但是今天不行,我不能把他当自来水用。抱我进浴缸。」<br> 我不再调笑,抱着她朝浴缸走去。这是一个多功能浴缸,同时具有冲浪与按摩功能,摹仿了自然的江河水流设计。看来他们并没有辜负自己对生活的享受。<br> 我把她慢慢放下。极度的兴奋与高潮之后,加上长时间的不站立,使得她在突然离开我的怀抱后有点摇晃。她稳住了身形,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然后熟练地打开头上的花洒,让冒着热气的水流淌在脸上与双峰间。<br> 「进来呀?」她拉了拉我的手,见我不动,又使出了她的绝招,突然握住我的肉根,往浴池里拉着,「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就永远别想进我小妹妹的门。」<br> 她逗弄着我的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好像真生气的样子,惹得我心中一荡。<br> 我跨了进去,与她面对面站着,丝丝水流喷洒在我与她之间。她突然向后退去,坐在了浴池台上,然后慢慢地张开修长的双腿,让女人的私处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两片肉唇好像又活过来一般地傲立着,潮湿而浓密的芳草如帘幕般地垂在其上。<br> 「先帮我洗洗,等下我给你乳浴。」她淫荡地看着我,两片花瓣故意地在我面前一张一合,使我在一瞬间血脉喷涨。<br> 我把沐浴液涂抹在她的颈上、背部、乳房与小腹上,然后开始抚向她的芳草地,白色的泡沫覆盖了那一片芳草,偶尔有几根探出来,也如溺水者在期待救助,这使得她的私处显得有些神秘。<br> 其实很多男人都知道,女人吸引男人的不是她的完整的裸体,而是半遮半掩的那一份神秘感。就如同猜谜一样,神秘的是你一时无法猜出答案,而一旦知道了答案,那份神秘与诱惑便荡然无存了。<br> 我的手指和着沐浴的泡沫,行走于她的花瓣的两唇间,感受着这个让男人着迷的神秘地带。她使我的男人之根有一种强烈的想出击的冲动,这冲动使我的血液几近燃烧,虽然我们置于水流的浇洒之下。<br> 我突然用手指挑入她的肉豆间,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女人的敏感部位。<br> 她「嗯」了一声,激动地抱住我的头,将他靠在她的胸前:「现在不行,你已经射了三次了。」<br>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的。」在她的手的引导下,我的抚摸移到了双峰。<br> 「我不许,我要你给我留着,明天给我。」她柔柔地对我说,然后站了起来。<br> 她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女人,能掌控自己的情欲。而我则不能,一旦暴起,就非要暴发不可,否则真如在欲火中焚烧一般。<br> 然而性爱是相互的,我却不能不顾她的感受而自己独享快乐,这是一种自私。而她之所以如此,又完全是基于对我身体的考虑。我不能不放弃这样的冲动。[!--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想尝尝乳浴的味道吗?姐让你见识见识。」她从背后抱住我,开始往我身上涂抹沐浴液。温馨的香味再加上女人身体的爱抚,让我渐渐地陶醉起来。<br> 「还真没试过。」我闭上双眼,想尽量让欲火平息下来。<br> 「那就开始吧。」她把沐浴液已经涂抹到了我的肉根。硬硬的肉根在她带着泡沫的手中滑动着,我能感觉到她不只是滑动,她还在清理着冠状沟的残留物。<br> 正当我享受着这样的揉弄时,她的手却突然地离开了我,让我立即产生一种失落感。我睁开双眼,见到她正在自己那对椒乳上涂抹着浴液,白色泡沫的覆盖使她的双乳越发地显得丰满。当一切摆弄停当,她便来到我的身后,用她的双乳在我的背后时轻时重地挤压滑动,由上至下,直至臀部,乳头的触感十分明显。我知道,虽然她竭力抑制女人的欲望,但是那两颗紫色的樱桃还是有些不听话地渐渐发硬,出卖了她。<br> 她一下转到了我的身前。她的眼睛淫荡地直视着我,双乳在我的注视下,挑逗般地摩挲着我的胸膛,两颗樱桃沉下又弹起,犹如在波涛中起伏。<br> 「舒服吗?」她故意挑逗我。<br> 「舒服,但受不了。」我把她一把抱紧,感觉到肉根已经滑进了她的裆里。<br> 「还有更受不了的。」她神秘地对我说。<br> 她的双峰突然地向下滑去,掠过小腹,来到那片茂密的杂草地,用乳沟紧紧夹住那那根如树桩一般的东西。她的双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上下滑动,使我的那支肉根沉浮于她的波涛间,我能清楚地感到,自己轻「哼」了一声。这样的挑逗,不哼便不是正常男人。<br> 她大概感受到了我的动情,不再挑战我的极限,慢慢的由下面滑了上来,将双乳停在我的胸前:「喜欢乳交吗?」<br> 「很想尝试。」我抚摸着她的后背道。那意思是说,在这之前,我还没有与任何女人乳交过。<br> 「改天我给你做。但你不能射在我的奶子上,想射时告诉我,射在我嘴里。」她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br> 她的右脚向后伸去,关闭了下水孔,接着反转手,开启了热水阀,一股冒着热气的清流注入池内。不久,我们便置于热水的浸泡之中,互相揉洗着、爱抚着。<br> 我看了一眼浴室的时钟,已指向11点50。<br> 她似乎感到有些疲惫,靠在我的肩头:「抱我,和我上床睡觉。」<br> 她的每一句话,总是让你有一种想要爱她的冲动。我用浴巾包裹着她诱人的胴体,遵守着我们不做爱的承诺,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br> 「你上来呀。」她往里靠了靠,指着给我腾出的地方说,「你想放在我里面还是让我捏着?」<br> 「什么?」我一下没有明白她的意思。<br> 「我想让你抱着我睡,你可以把你的那个放在我里面,但是不能动。或者就是我握着他,帮你暂时保管着。」她嘻嘻一笑,向我解释道。<br> 我知道,一旦插入,如果不动,那将比不插入还难受。最终,我选择了后者,准备穿着那条几乎不太包得住我肉根的内裤上床。<br> 「别穿。」她突然制止了我,又如法炮制地伸出手,牵着我的肉根,往床上拉去。甚至我拥着她睡下时,她也没有松开手,彷佛真怕他丢失一般。<br> 这一夜,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鼻间发出女人疲倦后轻微的鼾声,心神似乎停泊在了一个恬静的港湾。<br> 而我,却是迟迟地不能入眠。激情过后,更多的是感觉到生活的沉重。为什么一个人会在一个对的时间遇上一个错的人,而又会在一个错的时间遇上一个对的人。我发觉生活会随时随地跟人们开这种沉重的玩笑,真的很让人觉得伤不起。有人说是人的喜新厌旧天性所致,然而我却并不这样认为,爱是需要感情基础支撑的,当夫妻之间的情感被淡漠吞噬时,变异必然发生。<br> 感情阵地被突破的内因,往往是自己,外因只是起到催化剂的作用。<br> 我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朦胧睡去……--<br><br><br>第13章<br>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的。林若芳已经不在身边,床上就我一个人,被子下的我依然地赤裸着,「晨勃」把被子顶成了一个小小的帐篷。[!--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方总,是你把时间遗忘了还是时间把你遗忘了?员工们在期盼的目光中怎么找不到你那美丽的身影?」手机里传来「冷面杀手」约带尖酸刻薄的调笑声。<br> 这个该死的无情调的女人,她说出的每一句话总是会让你在脑子中过几遍,然后才能确定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虽然我是副总,但决策权还在她那。但她应该知道总公司派我来的目的,所以很多方面她还是比较客气的。这也证实了我的推断:如果她没问题,她就会对我置之不理,仍然地我行我素。<br>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9点43分。今天的天气似乎不错,阳光从窗外飘洒进来,让温馨充斥着整个卧室。这情调却被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破坏了,我不知如何回答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br> 我确实睡过了上班的时间。<br> 「喂,怎么了,不方便吗?」她不再调笑,而是认真地道,好像她很理解我的「难言之隐」。<br> 「对不起,昨晚睡得有点晚。」我坐了起来,开始寻找衣服,「你说,什么事?」<br> 「在你的英明决策下,效益不是上来了吗?所以公司决定开个中层职员会议,研究一下奖金发放问题。」她说话总是带刺,这让人听了很不舒服。<br> 但我还是得跟她客套,听得我自己都觉得肉麻:「过奖了,那是你领导有方。增长情况怎么样?」<br> 我关心的是实际效益,还有就是我的衣服。我找遍整个房间,连短裤也没捞到一条。这个林若芳,该不会是变相绑架我吧?她真想就这样让我们赤裸地长相厮守?<br> 「营业额增长50%,利润上升20%,除了人工工资、水电税费和上交总公司的管理费,盈利43万。」她很准确地说出了我想要知道的数字。<br> 「你定在几点开会?」我仍然着急地在寻找自己的衣服。<br> 「看来你一时半会赶不过来,11点到下午2点又是营业的高峰期,干脆改在下午3点吧。」她很利索地作出了决定。看来她还是有一定的管理才能的。<br> 「行。」我一下靠在床头,松弛了下来。如果是下午开会,我就不必再为找不到衣服而发愁了。<br> 「如果你上午赶不过来,那就多休息一下。」她的话语居然充满关切,这让我多少有些吃惊。<br> 这个叫高云的女人,漂亮而不失性感。但她的漂亮总是被一层冰冷的寒霜包裹着,除了冷漠,我实在不能相信她还能拥有什么热情。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机械地按一定程序在流水作业,这样的女人让男人有一种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所以她到现在依然独身。我甚至怀疑她不会做爱,至少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如同我的妻子。<br> 「谢谢。」出于礼貌,我客气地道。<br> 「跟我还客气?」她吃吃地笑了起来,「如果真要客气,改天请我吃饭。」<br> 「非常荣幸。」我感觉到我那口气,好像正想请她吃饭的味道。我讨厌面具,但今天却戴上了。<br> 我挂上电话,却发现林若芳赤裸着身体,斜倚在门框上看着我,那模样犹如一幅裸美图被镶嵌在画框里一般。她的左脚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右腿交叉在左腿前面,很自然地挡住了密林深处的风景,让人充满暇想。左臂自然下垂,右手抬起伸向颈边,露出稀疏的几根腋毛——<br>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原来她没有去除腋毛——她的乳房在我面前展露无遗,依然是那样的姣好,似乎经过昨天战火的洗礼,越发地坚挺漂亮,两颗熟透的诱人的樱桃点缀在双峰上,占领着制高点。<br> 可惜我不会绘画,如果可以,我真想把这道亮丽的风景用画笔保存下来。我相信,这应该比美院的模特漂亮,至少没有那样的呆板和做作。<br> 然而令我感到难堪和惊异的是,这样一道风景的挑逗,居然没能唤起我那生命之根的本能。我想,也许是那失踪的衣服吓的吧,也可能有那个「冷面杀手」高云的一分「功劳」。<br> 「怎么,你的英雄本色哪去了?」她也发现了我的尴尬,「看来你可以玩『林间甘露』了。」<br> 就在她如此说的时候,我突然感觉那家伙似乎生气一般地发怒了。因为就在那一瞬间,她把右腿微微地抬了起来,两片花瓣在芳草间若隐若现。硬度的攀升有时是因为一个念头或一个感官的刺激,而我几乎就是在她花瓣闪现的一瞬间的冲动中,成就了他的挺立。[!--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她几乎是用难以置信的吃惊看着他的挺举,将手捂在嘴边,喃喃地道:「不可能,难道他真的是被吓大的?」<br> 「所以最好不要轻视你的对手,这样你会犯致命的错误的。」我嘿嘿一笑,用手晃动着那家伙。<br> 「我才不怕呢,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她走到我的面前,咯咯地娇笑起来,「早餐准备好了,走吧。」<br> 「难道你就想让我们这样光着身子共进早餐?」我抱住了她,这个风情女人,她做的什么事还有是我想不到的呢?<br> 她附在我耳边,轻轻地对我说:「我喜欢和你一丝不挂。我喜欢看你鸡巴硬起的样子。」<br> 「我的衣服呢?如果你不交出来,我就欺侮你的小妹妹。」我的肉根再次滑入她的裆内,感觉到她的两片肉唇间已经湿滑。她的淫水正在性爱神经的控制下缓缓流出,滋润着男人之根。<br> 「你就这样报答我的好心?你应该有10天没换洗了吧?没女人的男人真的不行。」她用乳峰蹭了蹭我的胸膛,「我给你洗熨了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干的。」<br> 我再次搂紧了她,抱住她的头,然后将嘴唇狠狠地印了上去,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睁大了眼睛,嘴里哼哼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在我的狠吻下,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br> 我是真的感动于这个体贴入微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想给她一个热烈的吻。<br> 她不再挣扎,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一任我在她嘴里搅动。而她的手却有如魔爪一般,伸向了我的肉根,并将他从她的裆里取了出来,让他翘在她的小腹部,在上面攥动揉弄。另一只手则抓住了男人的那两颗肉丸,如玩弄健身球一般地在掌间轻柔滑动。在上面,她则用乳房这对重磅炸弹,攻向男人的胸膛。这样的三管齐下,使得她的嘴唇很快从我的热吻中脱离出来。<br> 「吃女人是吃不饱肚子的,反而会饿得更快。」她冲我微微一笑,「早餐应该凉了。」<br> 她又牵着我的那东西向餐厅走去,犹如牵着一头老实的牛。她遗留在我上面的淫水使得她在牵引时手有些滑动。她使劲握了握,不让他挣脱。<br> 早餐已在桌上放好,是一杯牛奶、两只鸡蛋和一碗粥。<br> 「你不吃?」我有些惊异,这显然只是一份早点。<br> 「我的在你那。」她冲我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br> 「在我这?」我突然地一愣,但当看到她那双迷离的眼睛盯着我的肉根时,我一下明白了过来。<br> 硬硬的肉根在她的指间滑动着,温柔的手掌提升着肉根的温度,使男人的欲望迅速在她的手掌间漫延,产生一种想要进入女人身体的冲动。<br> 她突然注意到了我的痴呆。<br> 「你吃呀?」她催促道,掌间的揉弄没有停止。她向上提起时,把那篷杂草一并握入了其中,牵扯的感觉使我约感不适。<br> 她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然后细心的将男人根部长长的杂草往四周分开,低下头品了品肉冠:「对不起,我把你弄疼了。」<br> 「不是把他,是把我弄疼了。」我纠正道。<br> 「我只疼他,不疼你。」她改套弄为抚摸,那样子象母亲呵护孩子。<br> 我端起那杯牛奶,一口气把它喝干:「我叫他罢工。」<br> 接着,我把两只鸡蛋和一碗粥一扫而光,就在她的挑逗过程中。<br> 「你试试,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她向我挑战地说道。<br> 我不得不承认,女人是男人的性欲之源。当你遇见一位漂亮的美女时,你首先联想到的肯定是她的身体,以及性爱的欲望,这就是男人为什么喜欢看美女的原因,只是这种欲望仅仅是一种幻想,所以不构成犯罪。这里面不存在纯粹的美的欣赏,柏拉图式的无性之爱是不存在的,即使存在,也是个例——这个人或许存在生理上的缺陷。上帝创造男人和女人,就是利用相互诱惑的性爱来繁衍后代,否则人类也便成了珍稀动物。<br> 她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狼吞虎咽,甚至连手间的滑动也停止了,痴痴地看着我:「你吃饭是用灌吗?」<br> 「我要快些帮你生产『牛奶』。」我忍不住笑了起来。<br> 她突然站了起来,将嘴附在我耳边,淫荡地说:「跟我来,我现在就要喝你的『牛奶』。」[!--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没想到,她居然把我引到了厨房,然后示意我坐到灶台上,分开我的双腿,让那支肉根和挂着的两颗肉丸在她的面前暴露无遗。接着,她便将我的肉根整支地含进嘴里,用舌头卷动缠绕,并挑动着肉冠和马眼。她的双眼淫荡地直视并挑逗着我,让我感受着女人的妩媚与激情,我有了一种想要暴发的冲动。<br> 突然,她把我的肉根吞进了她的咽喉部,让我有一种在阴道里的深深插入的感觉。紧接着,我的两颗悬在外面的肉丸一下被她吸入口中,直到这一刻,我仍没能看清她是怎么做到的,我相信,很少有女人能够做得到。她一直说我的较长,我确实看到她做得有些艰难,但快感却不时地从她的舌尖传递到我的肉根,然后如电流般通过腹部传至大脑。<br> 我如狼一般「嗷」地叫了一声,肉根触电般地在她的嘴中颤抖起来。我甚至能自己感觉到精液在迅速喷射中发出的声音,那是一种完全不受本体控制所产生的喷射,这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本能的释放。这一刻,男人完全是属于女人的。<br> 她修长圆润的手臂伸了上来,抚摸着我的胸膛,头部上下移动着,以便能让肉根在她的嘴中自由地抽动,好让我在她的嘴中尽情地享受和喷发。我听到了她的吞咽声,那是一种放纵而淫荡的吞咽声,超乎自然。也许,只有在这种特定的场景,你才能听到这样的吞咽声。<br> 如同一套完整的流程一般,吞咽完毕,她便利用她口中的津液,为我进行清理,直至一点残余没有。随后,她便把一支干净的肉根送了出来,完整地交还给了我。<br> 「谢谢你的早餐。」她突然把我拉起来,将她的下身紧紧贴了过来,然后把我的仍然坚硬的肉根放在洞口,自己挺动臀部,插了进去。我感觉插入的瞬间没有丝毫阻力。原来,她的下面已经再次泛滥成灾。她在给我做的时候,自己也想了。<br> 「快帮我插插,我想要。」她动情地抱着我,双峰一起一伏。<br> 我利用自己的长度,尽量向她的小腹外的内壁插刺,她大概知道了我的目的,竭力配合。<br> 在我快慢结合的抽动中,她在发出一连串「嗯嗯」的呻吟声后,突然「啊」地尖叫了一声,身子骤然地颤栗起来,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br> 「快插,使劲肏我。」她几乎是在绝望地哀求我。<br> 我再次感到一股热流的喷发,她从我的肉根滑下,经过悬垂的肉囊,洒落在厨房的地砖上,形成一滩水渍。<br> 我快速地抽插了几下,但是明显感到了后劲的不足。我的生命之根突然地失去了原有的生命力。<br> 「对不起。」我抱歉地对她道。<br> 「没关系,已经很好了。我已经到了。」她靠在我胸前,温柔地道,「我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像个荡妇?」<br> 「我喜欢你的淫荡。」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知道,高潮过后的女人需要爱抚。<br><br><br>第14章<br> 高云今天打扮得很特别,清秀的长发被几枚漂亮的发夹很讲究地向上挽起,庄重而不失典雅。黑色的职业装外套里面,是一款低胸的白色弹力女衫,包裹着那对几乎呼之欲出的双峰,内衣的束缚感增加了乳沟的深度,使得那对丰满的乳房骄傲地挺立着,越发地显得诱人。下面是尚未及膝的黑色套裙,透明的黑丝沾附在白皙的双腿上,再配以黑色的高跟鞋,把腿的修长充分地展现了出来。<br> 她让我的眼前突然一亮,我很难想像这个冷漠的女人会拥有一对如此诱人的双峰。在我的印象里,她应该是一位「太平公主」才对,我也从来没有感觉到她胸前的丰满。<br> 但是这一刻,我不得不惊讶地告诉你,她的大胆的「包装」超乎了我的想像,从任何角度看,空气中都弥漫着这位职业女性高耸的双峰的诱惑。而更要命的是,在这样的空气中,我是唯一置身诱惑与挑战中的男人,因为在开会的8个人中,除了我,没有任何一位男人。我怀疑她是故意穿给我看的。<br> 她看着我,笑了笑:「怎么了?有问题吗?」<br> 她低头在自己胸部扫瞄了一番,直到确认没有任何不妥后,才抬头,直直地看着我。我蓦然发现,她同样的迷人和性感,这是不是一种错觉?[!--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我不得不装出很认真的样子,在如此多的女员工面前:「到齐了吗?开会吧。」<br> 「人事部经理把员工情况介绍一下。」她对自己角色的转换非常快,而且再次显示出了她的干练。<br> 「是,高总、方总。」她没忘记把我也捎带进去。这是一位二十七、八的女人,但却未婚,所谓二八佳人,是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的。看来凭着严谨的思维和察颜观色的能耐,她很适合搞人事。<br> 「我们分公司共有员工103人,其中管理层8人,厨师(包括学徒)10人,服务员85人。高总、方总,看奖金的发放是不是分类?」<br> 「可以,分类与分劳动强度相结合。」这个女人,她居然没征求我的意见,就作出了决定,「财务部。」<br> 「财务部初步的预算是平均每人1000,共需拨出奖励资金103000元。如果按不同工种及劳动强度发放,需按比例进行计算,但必须得确定比例标准。」财务部经理简洁明快地答道。<br> 「方总,你分管财务,比例你定吧。」高云突然把头转向我。这一次,她没忘记征求我的意见。<br> 「是的,应该有所区别,这样才能充分调动人的积极性,我觉得这也符合按劳分配原则。我的意见是,我们的效益需要技工与服务员的有效劳动来提升,大家奉献一下,削减管理层的,向其他两类人员倾斜。」我拿出了自己的意见。<br> 「我同意,但具体比例多少?」高云仍然看着我。<br> 「按预算总额的百分比计算,管理5%,服务员90%,厨师15%。」我考虑了一下,说出了比例。<br> 财务部经理在带来的笔记本上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出来了,管理人员人均644,服务员1090,厨师1545。」<br> 「这样吧,去掉零头,做成整数。管理700,服务员1100,厨师1500,不足部分从提留的利润中增拨,厨师与学徒财务部自己去平衡。方总你看怎么样?」<br> 「同意。」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我还能说什么?<br> 「大家如果没意见,财务部就造册吧。散会。」<br> 她一直是这样风风火火吗?我有些怀疑,按这样的行事效率,分公司的效益是不会下滑的。但问题究竟出在哪呢?<br> 看来我得进入我的工作状态了。<br> 我沉思着走出会议室,却看见高云站在走廊上,似乎在刻意等我。<br>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她神秘地冲我一笑。<br> 单独和她在办公室相处?她不会是在挑战我的定力吧?<br> 我确实不是一个随便乱性和见异思迁的人,虽然你会对我与林若芳的举动有所怀疑,但我一旦认准后,便不会同时向几个目标发起进攻。何况,我似乎真的对林若芳有了感觉,这使我感到有些害怕——我是否真的爱上了她?我知道我的解释是空洞和乏力的,因为事实就罢在你的面前。我不得不坦白地告诉你,这是长期处于性饥渴状态所造成的结果。<br> 情感的出轨与性有着直接的联系,肉体与精神都无法释放的男人,在性的诱惑面前往往会显得不堪一击。虽然每个人都知道,这其中可能隐藏着权力与肉体的交易,或者彼此欲望与欲望的互补,但仍然会义无反顾。<br> 高云推开了她办公室的门,作了个服务行业标准的「请」的姿势,把我让了进去。在我还未及转身的时候,我听到了「卡」的一声门锁的轻响。不用看,我就知道是她把门锁上了。<br> 她要干什么?我狐疑地看着她骄傲地挺着胸脯,迳自走到了书柜旁边,打开了一扇锁着的门。接着,她取出了一个有些大的邮包,递给了我。<br> 「上午你不在,重庆快递,是我签收的。」她盯着我,又轻声地对我说,「一时好奇,没忍住,拆开了。」那口气,充满了神秘和引诱的力量。<br> 我实在想不出来,重庆会有谁给我寄这么大的邮包过来。这是一个纸箱,上面用快递专用的透明胶条密封着,有快递公司的标识,但这标识却出现了一条裂缝。她居然会打开我私人的邮包?这个可怕的女人。<br> 不过我已无暇理会她的侵权行为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东西是谁寄来的,它是什么?[!--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当我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和熟悉的名字后,我几乎晕了。这是我妻子寄来的。<br> 我看了高云一眼,慢慢地揭起纸箱的盖子,却看到了一个屁股,准确地说,是女人的屁股。我一下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迅速地把盖子合上,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br> 我终于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锁门和把这件东西锁进书柜,是出于「保护」我的隐私的考虑,她怕有人突然闯进来,看到这一切。但我的隐私却被她剥离开来,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保护」他人隐私的人,又肆意践踏着他人的隐私,这让你不得不感到很无奈。<br> 「不会吧?有那么可怕吗?」她好像很奇怪我的举动,「女人有时也用的。」<br> 「你确信只有你一个人看到?」我用审问的口气问道。<br> 「当然,我从快递手里直接签收的。」她回答得很肯定。<br> 「你说你也用?」我突然想起了她刚才说的一句话。<br> 她似乎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她:「任何正常的女人都有过手淫的经历。自己与自己交合,是一种无奈之举。」<br>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从她的话里我听出来了,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是正常女人都会有欲望,所不同的只是强弱的区别。我看着她,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眼神有点暧昧。我之所以这样问她,是想在我与她之间获得一种制衡的东西,也就是说她不会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br>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她好像看出了我的担心。<br> 「其实也无所谓,说出来只是让人觉得感到好笑罢了。」我摊了摊手,但明显有些勉强装大肚的样子。<br> 「你觉得好笑吗?」她带有深意地反问道。<br> 我尚未理解她的反问,手机却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这是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号码了,她居然还真会来事:「老公,礼物收到了吗?喜不喜欢呀?」<br> 「你还不如直接送我个真的呢。」我知道她这是火力侦查,有些哭笑不得地道。<br> 「你敢!」她真有些恶狠狠地道,「哎,我警告你,你那只脚不准乱伸,叫他给我老实点。」<br> 「你又不用,我还不如干脆出租换钱。」我故意哈哈地笑着调戏她,「网上很多男女都在求包养、求暖床、求糟蹋,我还是让别人糟蹋了算了。」<br> 「你敢!你要那样,我明天就来贵州,把你那不听话的东西剪下带回来,替你保管着,直到你回来。」她的手边似乎真的有把剪刀,我听到了剪刀剪合时的摩擦声。<br> 「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我苦笑了一下。<br> 「谁叫你是我的?」她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简直令我有些不太适应。她好象从来没有如此温柔过,「我不剪,记得哦,不能给别人用。」<br> 我在打情骂俏的同时,完全地忘了还有高云这位「冷面杀手」在我的身边。但她却很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场面,一声未吭。如果她真的不识趣地插上一句,手机对面的醋坛子肯定被打翻了。<br> 我不能让这样的谈话延续太长,于是对着手机道:「我已经把他关了禁闭,在你签发释放令之前,绝不放他出来。」男人的谎言有时连自己听了都会觉得恶心。我的人性的双面性于这一刻,在你的面前暴露无遗,矛盾的心理成为一种煎熬。<br> 「嗯,好好和我送给你的她睡觉,我等你回来。」她在电话那头亲了我一下。「好的,8。」我快速挂掉了电话。<br> 我没有再对高云说什么。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我抱着那个装在盒子里的该死的「女人」,走出了她的办公室。也许我展现的人性比较轻松的一面,她并不熟悉。<br><br><br>第15章<br> 黄昏的小区有些喧闹起来,锅碗瓢盆混杂着电视的声音传入耳中,间或还有私家小车进出的声音谱写的「插曲」。<br> 夜幕即将降临的小区,花径间的路灯开始亮了起来。我抬起头,看了看我的「芳邻」的家,窗户上没有透出灯光。她不在家吗?<br> 我朝自己的房子走去,不是不想去她家,而是我不能抱着一个「女人」去她家。我无法知道,她看到这个「女人」会是怎样一种表情。<br>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房间的灯是亮着的,一股饭菜的香味充斥我的鼻间,立即勾起了我的食欲。书房电脑的音箱中,传来我下载的熟悉的音乐——《如果下辈子你还记得我》,马郁的歌声一下把我带入了一种期待的回味中,让人想起了和过去的他(她)的种种,并且盼望着下一个人生轮回的重聚。[!--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会是谁进入了我的家中?老婆偷偷来了?不可能,她不可能就这么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再说,她没有钥匙呀?<br> 一想到钥匙,我突然地明白了,今天早上,我把房间的一把钥匙交给了林若芳。我把盒子放在客厅,急忙跑到餐厅和厨房,但是令我奇怪的是,饭菜仍然微微地冒着热气,碗筷已全部准备好,却没有一个人影,甚至连卫生间也空空如也。<br> 我抱着盒子,准备将它放在卧室的衣柜里。但就在刚进门的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眼前一亮,一幅优雅的睡美图出现在我的眼前。<br> 真的是她——林若芳,这个令我有些癫狂与销魂的女人,就躺在我曾经偷窥她的床上,好像睡着了。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薄薄的黑色吊带衫,头发依旧地高挽着,几乎只能算是布条的性感内裤,根本包裹不住女人那显得丰盈的屁股。修长的双臂和双腿,甚至整个臀部,完全地赤裸着。她的睡姿随意而自然,将女性的风姿完全地展露了出来,发出引诱与挑逗的气息。<br>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和一支笔。那是一张漂亮的花笺,应该是从我的书房里拿来的。花笺上明显地写满了字。我放下纸盒,拿起花笺,却发现是一首诗。<br> 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我曾经也喜欢过写作的缘故吧,我很喜欢她诗的意境,还有那不羁的语言表达形式。我认真地看了起来。<br> 把头陶醉地扬起闭着眼做一个唇齿间相互重叠的梦等你靠近,我能感到自己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想睁开眼却又害怕这梦飘逝于期盼的春天,你捉摸不定的男人的气息忽近忽远引诱着一个女人的相思滑落枕间总害怕错过雨后的花季-你说你喜欢的玫瑰花瓣如我的红唇妖艳而性感期待着花与叶一次浪漫的邂逅-那一刻我决定用一支DIOR蓝金为你化一次盛情的红装靠在一个沉醉的梦里等你的吻-我看了下标题,诗名就叫《等你的吻》。一个美丽的女人,她在等我的吻吗?<br> 我轻轻的走到床前,彷佛生怕把她给惊醒了。我弯下腰,将嘴唇向她的脸颊慢慢地靠去。我想给她一个深情的吻。然而,她却睡得并不熟,当我的嘴唇碰触到她脸颊的一刹那,她却突然地醒了,如发现一个奇迹般地看着我。<br> 「回来了?」她碰了碰我的嘴唇。<br> 「你在等我的吻?」我突然将她的身子翻转,压住她,并感动地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唇。<br> 她却用双手捧着我的脸,将我的唇从她的上面移开:「谁等你的吻了?又不能当饭吃。」<br> 「怎么突然想起写诗了?」我再次试图着将唇印上去。<br> 「突然的感觉,就想把它记下来。」她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今天的日记。」<br> 「如果不是想等我的吻,那就算了。」我故意表现出有些失望的样子。<br> 她突然一把抱住我,主动将红唇印了上来,把女人小巧滑腻的香舌塞进我的嘴里,放肆地搅动着。<br> 我们相互吸吮着,疯狂地索吻,犹如彼此的双唇被涂上了强力的粘合剂,难以分开。她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不知是动情还是被我吻得难以喘息。她的双峰用力地向上顶着,似乎想突破某种束缚。但她的身上除了薄如蝉翼的吊带衫,和那条根本遮不住女人神秘地带的内裤外,一点束缚也没有。<br> 我把手伸进吊带内,向她的双峰偷袭而去。紧箍的感觉使手的活动不太自如,于是我便把她的吊带向上翻去,想解放那两坐被黑纱笼罩的山峰。<br> 她却突然附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我饿了,想吃饭。」<br> 「我有香肠和牛奶。」我的手抚摸着双峰,不让她动。<br> 「不要,抱我去吃饭,我不想再吃冷饭了。」她扭动了一下屁股,「等下让我的小妹妹吃你的香肠。<br> 她撒娇地在我的身下扭动着,那可怜的模样真的让人不忍心蹂躏。<br> 是的,如果你爱一个女人,就会有一种想要呵护她的冲动。<br> 而我身下的女人,就属于这种。<br><br><br>第16章<br> 一个长期保持吸引男人魅力的女人,就是她真正知道男人需要什么,并且让男人离不开自己。<br> 对心爱的女人,我总有一种搂抱的渴望。我不知她是如何知道我的这一癖性的,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或者是无意间投我所好。[!--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对于一个身高跟我差不了多少的女人来说,身体应该是沉重的,但我抱着她,却根本感觉不出沉重。她有轻身技巧?我不得而知,只是感觉她的身体在我怀里软绵绵的,彼此的体温似乎在逐渐上升——我们的欲火好像已经被点燃起来。<br> 我想我们的这一个月,应该是疯狂的一个月。压抑的情欲一旦被释放,便会如潮水一般地淹没理智,吞噬灵魂。也许在心灵深处,我们彼此都被忧郁的情感禁锢得太久,而把人间的快乐长时间地遗忘了,当幸福再次被彼此品尝到的时候,生命便彷佛经历了又一次的轮回。<br> 是的,正如马郁在歌里唱的:<br> ……<br> 好吧下辈子如果你还记得我<br> 你的誓言可别忘记<br> 不过一张明信片而已<br> 我已随它走入下个轮回里<br> ……<br> 人是活在感情世界里的动物,同样会被情感所左右。而现在,在短短的半个月里,不,也许是在身体接触的几天时间里,我的情感世界已经被颠覆。<br> 我们来到餐厅。我把抱着的她放下,面对面站着。<br> 「怎么了?」她看见我沉默不语,问道,「生气了?」<br> 她有些误会了。一个给你带来幸福和快乐感的女人,你能生她的气吗?<br> 「没有,只是突然地想起一些事情。」我不想骗她,向她道出了我的真实感受,「也许,你真的要了我的命。」<br> 「我是康妮吗?」看来,劳伦斯笔下的女主角对她不无影响。<br> 「可我正在成为查太莱夫人的情人。」我有些伤感地道。<br> 「如果真能走进查太莱庄园,我愿意做梅洛斯的情人。」她亲了亲我的唇,满脸柔情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br> 「也许最终你什么也得不到。甚至会被快乐和幸福伤害。」我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br> 「我不需要任何爱的承诺,我只想实实在在地拥有,哪怕这样的拥有十分短暂。能痛痛快快地爱一回,比平平淡淡的厮守一辈子要强得多。我想拥有你,也希望你能够感觉到你已经拥有了我。这就是我想要的快乐和幸福。」她有点激动起来,我看到她的双眼突然地有些湿润了。<br> 「如果不能完全给予,倒还不如不曾发生。」我有些歉然地道。<br> 「你已经让我感受到了幸福与快乐的滋味。」她痛惜地抚摸着我的脸,「别太自责好吗?今生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超乎我原来的想像。我没想到……我可能也……也有些陷入了感情的泥潭。」<br> 没想到,我们都莫名地陷入了伤感的境地。这氛围,让人黯然神伤。<br> 音乐仍在整个房间里回荡,是白雪的《你是我今生该等的人》。淡淡的伤感的旋律冲击着我们的听觉,意境与场景的融合平添了几分忧伤。<br> 她靠在我的胸前,跟着音乐的旋律低声地吟唱了起来:<br> 我用了一生时间寻找,<br> 经过了多少春夏秋冬,<br> 可还是不见你的身影。<br> 我走过多少千山万水,<br> 渡过多少河流,<br> 你还是让我痴痴地等。<br> 没有你世界不再美丽,<br> 没有你心中不再有梦,<br> 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痛。<br> 如果你走进我的梦中,<br> 给我一份柔情,<br> 我情愿长睡不醒。<br> 也许是阴差阳错,<br> 也许是前身注定,<br> 你是我今生该等的人。<br> 也许是欠你太多,<br> 也许你故意捉弄,<br> 这难道还是一场梦?<br> ……<br> 我突然感觉到胸前一凉,湿湿的液体透过我的衬衣,直接浸润在我的胸膛上,打湿了一个男人落漠的心。其实,男人何尝又不渴望一场轰轰烈烈的真爱?<br> 她是真的哭了,她的抽泣使双肩微微地耸动,歌声突然地哽咽起来:「这难道还是一场梦……」<br> 是的,我也有一种如在梦里的感觉。这梦很让我有些怀疑她的真实性,因为一切似乎是在按照一个剧本演绎的,而且演绎的速度之快让人不能相信。我就这样拥有了生命中第二个女人?但我确实触摸到了她,她的肉体,还有把淡妆冲毁的那些动情而又伤感的泪水。<br> 我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伤心地啜泣。我把她的脸捧了起来。泪水是不会知道怜香惜玉的,在她的脸上滑出两条浅浅的划痕,破坏了原本的美丽与无暇。我俯下头,小心地用舌头向那两道泪痕舔去。她闭着眼,抖动着长长的睫毛,感受着我的爱怜。[!--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对不起。」我用舌头拾起她脸上的泪花,轻轻地说道。<br> 「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出现?」她竭力想打破这种沉闷,给我一个轻松的微笑,但仍然掩盖不了满脸的忧伤,「下辈子我一定等你。」<br> 「谢谢。」我不知该如何表达。<br> 「还谢谢,都是你,把饭菜又搞凉了。吃饭!」<br> 她擂了我一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