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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一次约炮高潮女
匿名用户
2017-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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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末的晚上,半睡,被手机震醒,摸到手机,眯着眼打开手机,强光刺眼。艰难打开微信,是她,再点开,看到“眼睛被亮瞎了吧”几个字。照旧送了她句你大爷,打算接着睡,但却出现一行“好烦,能聊聊么”。对于她这样脑残的女孩而言,很难说出“烦”这样沉重的字眼,除非发生了什么。“我之前不是告诉你我去相亲了么”,“对啊,你之前不还说要当我妈的儿媳的,但,我选择原谅,哈哈”,“能好好说话么”,“好,你说”我没再说什么,但我仍旧惊奇还有什么大事她竟然从没对我说,听她把过程说完,末了说“大概就是他了,双方父母都很满意,我就这么被卖了,明天领证,婚礼大概要明年”。发展到领证的阶段,那相亲必然不是临近毕业前才发生的时间,这时我才恍然大悟,那天喝酒时,她那句至理名言般的疑问的出处,全然是她的生活。我问“那你们住一起”,她说“你傻逼,住一起我还敢给你发视频,婚礼后才名正言顺吧”,我说“你法盲了不是,领证是能合法的做爱,婚礼是能合礼的做爱,反正都能做,所以都能住一起”。她没再回我……我释然了一些,虽然起初觉得自己被骗了一样,虽然这小女生跟小尾巴似的叫嚷着“快把我介绍给你麻麻,说我要做她儿媳妇”,虽然我们有过一次身体接触,但终归只是油嘴滑舌的炮友吧,相亲和领证,何必对我说,是我太自作多情了。我没问她原因,也不想再知道。毕竟,谁没有自己的秘密呢。但让我陷入窘境的是那次关系发生在一次成功的相亲后,甚至可能那时他们就已经确定了要领证,我多少有点自责。<br><br>   自那以后的聊天果然正常了许多,不过是吐槽与回忆,我笑她终于像个有夫之妇的样子了。她说你大爷的,“哦,这话你好久没说过了,怎么也开始遵守妇德了”。她说“我能去找你么?”我说一我不在河南,二是来这作什么,三是路上时间也不短,你们虽然还没住一起,但也会查岗吧。她回答的却极其简单:“高铁,做我,他出差”。我有时觉得性索然无味,其实更怕麻烦,于是千般阻挠,告诉她的的确确是一个有妇之夫了,她却给我发来车票支付成功的截图。“开玩笑啦,只是散散心,太烦,你得做我导游,想好带我去哪转”。这倒可以,自来后,连天的雨让我快长了苔藓,终于放晴,我也能转转。我自己骗了自己,骗我自己相信她那句“散散心”,而脑子里不过是划过一句“千里送逼”而已。呵呵,看来索然无味是假,大概所有男人都热衷于性,尤其是在闲的时候。<br><br>   古x都的房价令我心疼了一下还未发补助的荷包,我不知道为何,会对她产生莫名的亏欠感,鬼使神差提出并再三坚持帮她订房。五星酒店这事我这种土包子也只因一次大会享受过一回,还是去北京参加一次会议。进城般地把浴缸放满水,又觉得脏的要命,再想想可能比家里都干净,跳进去后又觉得肺部憋的要命,有什么好呢。周二下午是满课,且是自己导师,逃课是不可能的,所以发了地址让她自己去。我考试时,曾遇到过两个不会坐地铁的女生,好在她经过了郑州地铁的训练,我不必担心她把自己搞丢在地铁上。她说一切顺利,发了房间号,我说下课便过去。叫了辆滴滴,转眼便到,服务生的开车门让我这刘姥姥大不自在,跟西装革履的人一同乘电梯去了22层时我却像极了某公司实习生,楼层管家径直上来问我哪个房间,我怕她指引到房门口,便回答前面。好在上帝保佑,2211就出现在右前方。到了。<br>  三声敲门是我的习惯,轻且柔,但没有任何回应。我略略心慌,生怕敲到别人的门,于是掏出手机查看她发给我的消息。拇指上的汗无论如何也无法顺利解锁,屏幕上的字晃了三次后,密码键随着震动出现。我觉得那震动声整个酒店都能听得到。我输入第一个数字时,发现屏幕上留下一个明显的指纹。我到底是穷人吧,或者精神上,真不属于这种鬼地方。我把手指放在第二位密码上时,门锁响了,门的边缘与门框错开了1厘米的距离。时间停滞了三四秒,没有全开的迹象。我轻轻推开,她戴着猫儿的发箍,全裸跪着,弓着背,两手按在前,仰头看着我。半开的窗帘一缕日光射下,那皮肤白的令人舒服。她喵了一声,我慌忙闪进去,立刻转身关门。“我去,你他妈有病啊”“喵”“傻逼啊,要不是我怎么办”“喵”“滚犊子,要是被走过的人看到怎么办”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对于她我真是无语。她低下头,缓缓爬向我,快要撞到我腿时,抬头仰视着我。假睫毛加美瞳的效果也许真的起到了作用,已经不再生气,对她笑了笑。她抓着我的腿,一边继续往前,一边挺直上身,抓着我裤子用脸蹭着我的裆部。我伸出右手摸摸她的头,左手则背在身后,摸索着将门反锁。“你啊你”我拍拍她的脸。“喵”的一声回复我。我笑而不语。牛仔裤着实太粗糙了,把她的脸蹭红了一半,大概她也感受到了这层不适,将抓着我屁股的手移到了前面,想要脱下我的裤子。如果说皮带对她而言是轻而易举的,那么牛仔裤的扣子对她来说就是难题了。在尝试半分钟无果后,她扭动着身体哼了起来。[!--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br>   “啪”我扇了她一巴掌,说实在的,我有点拿不准,我怕她会生气。她嘟着嘴,扭动的更厉害了。看来没事,“笨”。我径直从她身边走过,把皮带又扣好,将前方的椅子拉了过来。待我坐定时,她已经转过身爬过来。“自慰”,她没动静。“自慰,不懂么”,她依旧看着我。穿着鞋的脚轻踩在她的胸上,上下掂着,“怎么,自慰还要我教你?”,整个脚放上,在雪白的半球上留下半个鞋印。“你特么不是让我操你么,不是在这装猫么,照我说的做啊”,我拿出手机“要不,我就拍下了发网上”。她直起身,加紧着双腿,将右手盖在私处。摩擦。“挺熟练啊”,我贱笑着,她不情愿地“嗯~”着,手却没有停止,而且非常自觉地已经深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你过来不就是想展示你的骚么”,她已经开始呻吟,越发用力,呼吸也开始不再均匀。“骚货坐地上,然后把腿叉开,继续”,她似乎完全没听到我的话,“啪”的一巴掌上去,“还要我重复么”。<br><br>   阳光略过我的头顶,正好洒在她身上,人类手指灵活的程度超过了我的想象。叉开成M型的腿让我一览无余,从抚摸,到中指无名指的插入,手指则在阳光下闪出水的光泽来。刚才无规则的呻吟声被有律动的叫喊所代替,左手则非常自觉地揉搓着被我踩过的胸部,黑色的鞋印被涂抹均匀,渐渐变淡。头不再直,而是歪着头,虽然一直盯着我,但丝毫无神。我将脚伸向她头偏向的一侧,“脱掉”。她仿佛被从恍惚的河流里拉了上来一样,眼睛起了焦。她停下来,要解鞋带。“继续啊,我让你停了么”,我用鞋碰碰她的脸。还没拔出的左手继续着,或者,她本来就依依不舍。“给我脱掉啊”。我看到她的不解,把鞋从侧边伸向她脸前“用嘴”。鞋带还算顺利,我又将脚踝对着她,在她牙齿的帮助下,在我的小绿尾上留下一排牙印(心疼,早知道不这么玩了)。她咬着袜子的前端,我把脚抽出,而后用脚将袜子按进她的嘴里(我自有分寸,还不至于约会前不洗澡换衣服)。她用脸轻轻蹭着我的脚。<br><br>   不一会儿,我便玩腻了。站起来,一把抓起,将她往卫生间拉去。体轻易推倒,说的就是这样的?她扔跪着,我将她拉直立,将她抱上洗漱池。黄色的灯光下,下巴还挂着口水,高亮的洗漱镜前她不敢直视自己。“往前看”,“不嘛~~”这是我进门来她第一次说话。我坚定口气“往前看,嗯?”并把下巴放在她的左肩,向下压。然后缓缓起身,抱着她的大腿,打开为M型,就像把婴儿小便那样。两瓣在长久的手淫下已经分开,而那两片薄肉因为淫水而贴在两侧,里面的粉嫩欲滴。“尿”我命令道,“不嘛”她把脸再次扭向另一次。“乖,听话”我软硬兼施。终于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进而连续。“看看,谁在五星酒店的洗漱池里小便,真是母狗啊”,她“嗯”地反抗。“憋着”,她不敢再尿,我抽出右手,让她自己右脚点地,将她的头固定向前,“好好看看,这可是洗脸的地方,这么干净,竟然有发情的母狗在这撒尿,呵呵”。她不再反抗。我用右手慢慢地抚摸着阴户,“舒服么,比起你的手”用食指慢慢插入。大概是因为她用了两个手指且动作激烈,加上有淫水,所以毫无阻力。我又伸入一根,而后恶趣味的又伸入一根“会坏的”。“哦,是么”。我抽出手,抚摸着阴帝。“继续尿吧”。“嗯?”“我说继续尿”。我摸着她的阴户。温热的液体经过我的手流入洗漱池里,洁白的背景衬托出它微带淡黄。我将手垂着放在她面前,手上的尿液一滴一滴往下滴,“嗯?手好像被你弄脏了啊”。她伸出舌头,我转而将中指放入她的嘴里,她吮吸着,好像把它当成了我的阳具。<br><br>   我将她放下后,她仍旧跪着,“你方便完了,该我了”。我当然不不敢直接尿她身上,但我想,也不会排斥。我将她引导马桶前,让她在侧面跪下,自己则掏出鸡巴准备释放。不知道你有没这种感觉,大概是鸡巴没有完全勃起时,视觉效果远比硬时好得多,也比完全勃起时要粗。我也无意义让她做什么,在方便时控制着她的头,以免她凑近。大概所有男人都一样,方便完后有两个动作,一是用力收缩,排出余尿,二是甩一甩。我想,有她在,似乎着最后的两个步骤都免了。我转向她,没说话,她凑上脸来,把半软不硬的鸡巴含在口里,用嘴将残留的液体吸出,而后熟练地将右手环在鸡巴根部,头部做起了活塞运动。这显然比单纯的口交更令我有征服感,但我并不打算这样结束掉。我制止了她,将牛仔裤的扣子扣上,拉她往外走。[!--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br>   “上去吧”我指着床,“屁股对着我,趴着”。我走向窗帘,将它完全打开,风景真好。待我回头时,她扭着屁股,诱惑着我。呵呵,这还真骚。后入绝佳。但是我还不想。抽出皮带,上去就是一下。她整个颤抖一下,右侧屁股上留下红红的一道。“要是刚才进来的不是我怎么办?”“我看了猫眼”我对着左屁股又是一皮带。“是么”“是”“不是吧,是不是我不重要,只要有鸡巴能草你就行,对么”“才不是”。“啪啪”又两皮带,每次她都颤抖一下。我用皮带从她分开的腿间,轻轻拍着她的阴户。呵呵,皮带上都沾了水。“够骚啊,要是进来的不是我,估计也会发生一样的事吧”“才没”我想要那草编的拖鞋打她,但太软,只好试了下手,留下掌印“不是么”我加大力度。“是是是”“哦,承认哦,这么骚的话,有必要惩罚下。翻过来,张开腿”,她乖照做,我一皮带轻抽在她的阴户上,她本能得将大腿加紧,被我用更大的力气分开。“会坏的”“哦?肿了夹得更紧啊!”不由分说,我又是一皮带。她彻底瘫倒在床上,喘息着。满脸红晕。竟然就这么高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