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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东的伤逝
匿名用户
2017-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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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的主顾对我们款待的标准很高,大家都仿佛陶醉在了花天酒地的欢娱之中。我默默的坐在那儿,我是通常在这种场合不喝酒的,因为那种假惺惺地喝法让我实在很不自在,懒得和他们逢场作戏。这里的夜生活的确是异常得丰富,包房的服务绝对一流。陪我的哪个小姐不是我刻意选的是随意安排的,看着同志们兴奋的样子,奇怪我一点兴致都没有。<br /><br /><br /><br /><br /><br /><br /> 百无聊赖中我回到了客房想早点洗洗睡了。正在洗涑地时候有人很轻地敲门,开门看时原来是一个女学生样的象是敲错门的女孩,相貌好象很熟还拖着一个皮箱,我想她一定会先致歉然后再打听别的……“我能进来吗?”她的声音很小夹杂着腼腆,但在安静的客房通道里很清晰,我怔住了有点懵,当时脑子里连续闪了好多个可能发生的念头——认错人了、走错门了、小偷、陷阱、麻抢……“进去再说好吗?”又是那样的声音虽然小但难以抗拒,我已经下意识地让开了门口,她象小鸟一样飘进来。<br /><br /><br /> “不认识了吗?我是刚才陪你的那个”。我这才注意到她原来换了件蛮清纯的衣服,怪不得好象很熟的面孔,接下来的叙述倒是让我大吃一惊。她说顾主已经谈妥了并且付了费,让我放心享受就是了。这个女孩很善于揣摩别人的心思,说我有淡淡的忧愁,肯定喜欢清秀的,并且她的箱子里还有套装,象职业装、学生装、护士装、制服等包我开心,我在吃惊之余无意识地问了下价格听到是3000元,3000元我的意识又开始游离起来,眼前的她变地模糊,听不见她说什么做什么,我的意识飞到了另一个城市的另一个角落。 <br /><br /><br /><br /><br /><br /> 那是一个极其破败的地方,大概“城中村”就是这样的地方吧,原住户已经不多,大都被外来户盘踞着搞五花八门的活动。里面有条街到是有一个极好听的名字——花街,其实就是一条破败的弄堂好象随时都有可能会拆掉。大概是叫花街的缘故,两边竟有不少卖春的现象。走在期间被两边的卖春女召唤着就有一种极其强烈地仿佛回到前世在万恶旧社会的感觉,我就是喜欢那种感觉。<br /><br /> 那的卖春女层次大都不很高,被淫媒也就是店主控制着,用身体赚的一点点辛苦钱还要被店主以租用那快要塌倒的房子或提供所谓保护等离奇理由无情地剥削掉一半,她们大都工作14-5个小时,睡眠时间很有限,连跟较熟一点的客人吃顿饭都要被限制,不过也可能是自己怕吃饭影响了“经营”吧,反正她就一直不肯,以至于请她吃顿饭这样在平常人眼里极稀松平常的事都成了一种奢望。<br /><br /> 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穿一件黄色背心、牛仔裤 马尾辫,老板娘介绍时她很轻地问候了声:“你好”,那眼神里有忧虑、有怯懦还有期盼,在我的印象里就是一个带点乡土气息还算清秀的女子,但是又不好马上回绝她们的“热情”,就用压价这种古老办法来迫使交易失败,我出的价格的确是令交易者无法接受,但利益熏心的老板娘还是不放过任何一次盈利的机会,丝毫没有这样的价格就是买家回绝交易的感觉,极力故做神秘地劝说到:“刚来的,中专生”,还把我出的价格和那女孩商量试图游说。 其实老板娘看上去也不过20大几岁,何以已变到这副惟利是图的样子。倒是那女孩一脸坚持看来她是一个有原则的女人,只是眼神里又多了些茫然,大概是感到了这个对自己全新的行当的艰难,轻瞥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的无奈。我当时很庆幸哪个女孩的坚持,要不然还真不好收场呢,我走出好远老板娘还在叫我——她太惟利是图了。 <br /><br /><br /><br /> 奇怪,我的脑海里总是闪现哪个女的,她的质朴的穿着、复杂的眼神、无奈的神态,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翘动了我的哪根神经,总之我就又鬼使神差地转了一大圈回到了哪,再看见哪个女孩的时候就有了一种莫明地冲动并且难以克制,于是毫不犹豫地以她的价格同意了交易(实际到她手里可能只有一半),我特意注意看了一下她的表情,对我的一脸轻蔑、鄙夷。<br /><br /><br /> 我在这个象是万恶旧社会里的弄堂里,就又有了象“地下党”的感觉,因为她工作的地点十分隐蔽,要拉开一个柜子露出一个门洞再进一道门,原来那里才别有洞天。屋里有一张床,居然还有一堆蜂窝煤,整个房间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她走路和脱衣服的姿态都很美,下颚微收身体保持得很直象个淑女,一脸幽雅令我看得传神。她脱下来的衣裤都叠放得很整齐,雪白的袜子脱掉以后两腿紧闭着放在床上脚面绷得很直,由于紧张修剪得很整齐的脚趾往里使劲抠着,活脱脱一幅油画,我不由地兴奋起来。她象石雕一样平躺在那,两只长着修长手指的手紧张地放在腹沟,象是企图用做最后的屏障。我轻轻触碰她的身体并小心玩味,就象对一件玲珑精美又贵重的工艺品小心把玩,她压抑很久的呻吟声伴随着鼻翼地颤动,就象是从遥远的深处释放出来,连我都跟着被感染了畅快。我完全忘了是怎样开始的又是怎样结束的,残存的记忆只有美妙这两个字。<br /><br /> 回来的路上我回味着刚才的经历,我试图回忆出点具体的东西,好像只有在潜意识深处萦绕着极其美妙的感觉,就是这奇异的感觉又驱策着我回到了她那。我的再次出现她并没有惊讶表情冷冷的,和她一起工作的倒是一脸嫉妒。又是那个灰暗的地方又演绎了一段冲动,这回我用了后式,看的出来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看着她光滑的后背滚圆的屁股,再从后面触摸她的乳头,她的下面开始有节律地动起来,她的脚心很柔软,我忍不住去把玩,她痒了缩回去,弄得整个肢势很不协调,我已经顾及不了动作的协调与否,完全沉浸在她那有节律的欣喜之中,那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吗?原来只有在书中才看到的“名器”之说居然在现实中真得领略到了。<br /><br /><br /><br /> 又过了几天我满脑子都是她,中午工作间隙我又去光顾她,她竟不在,我想走的时候遭到老板娘极力地挽留,并承诺即刻让她来。我坐在另一间店里等,这间店好象是老板娘的居所,一样破败不堪夹杂着潮湿发霉的味道,等的时候出来一个男人,自称是老板娘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颓废的人渣,并向我推荐里面一个丰满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穿着几乎没腰的裤子,很紧的吊带背心鼓鼓的的确很性感。我说明来意有专等的人,这男人听了后默念着我要等的女人的名字,咂咂嘴肯定地说:“的确不错”,他说的时候竟然咂咂嘴好象曾经品尝过回味无穷的样子,我的心一阵痉挛好疼好疼。她终于来了看见是我她笑了,虽然只是一刹那,却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笑了。<br /><br />[!--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一样的程序,这回她的动作娴熟了很多,动作娴熟了人也就更动人。欣赏她脱衣服的幽雅过程其实也是一种享受,我极力地想和她交流但时间总是那么短暂,一般我们作到一半就会不是她的手机响,就是屋外有一个讨厌的老板或是老板娘的可恶声音:“完了吗?”,每当这时候我都大煞风景快要疯掉了,真想马上冲出去暴K他们一顿!嫖娼也应该有风度,小姐也是人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我不知道是自己克制住了暴力冲动,还是陶醉在和她的交欢之中,一边做爱一边交谈,讨论妻子与情人的区别,谈论她所从事的行业,一提到她从事的行业她就表情黯然说:“这不是个行业”,看来她这样的选择还是有着一定的无奈,我每每这时候就安慰她说,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做无谓抱怨了,其实在做爱的那一刹那不管是什么情况,人地感受都是一样的,是纯自然的。她听了会沉思一下,果然就更投入了些,我还会说些更有趣的小笑话之类挑逗她,果然她笑的时候自己说不性感并厚的下嘴唇,在我看来就象是跳动的音符一样美丽,我开始迷恋她了,认为和她的经历是上帝特意对我的恩赐。<br /><br /><br /><br /><br /><br /><br /> 我的思绪被一阵欢快银铃般的笑声打断,却原来是由于这几天思念重重,竟然连内裤都穿反了,这个3000元的妓女在为我按摩时发现内裤的商标签在后面,引发她那么欢快的笑,怪不得一天来我都觉得有点怪怪的。看着眼前象欢乐树林里小鸟的妓女,联想着哪个城市的哪个她,同样从事一样性质的工作,一个自由、快活有价值,一个禁锢、贫贱、被剥削,但是她们的自身条件几乎毫无差别。是这个社会,这个道德沦丧的社会,来自方方面面压力的社会,是毕业即失业的残酷现实,更是从事妓业群体的无知,她们大多看不清社会发展的方向,更不会分析经济带动社会的必然走向,其实在那个城市早在调来一名沿海书记后就对色情业大开绿灯,停止了对色情业无端干扰,一切搜查、检查都必须有最高职能部门一把手的签字,她们那知道政府的这种取向,所以一大部分妓业群体还甘愿遭受禁锢,承受淫媒们无情的残酷剥削,只有象我正在的这样的大城市,政治、文化的中心才有可能诞生出新一代的相对自由的妓业群体,她们有文化、向往自由、有良好的卫生习惯、有知识、、也不乏职业素养,没有人威逼没有人剥削,完全是自发迎合了市场需求,她们远远超过了一般公务员的年收入,可以完全不顾及象养老保险、医疗保险、住房公积金等福利,因为她们已经济身于高收入群体。<br /><br /><br /> 再回到哪个城市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br /><br /> 有一天,我居然收到她打来的电话,这是她第一次给我打电话,说她要走了并且就在今天。我说不清自己是一种怎样的酸涩,放下手头的工作就到了她那。还是那个破败的地方,快要倒塌的房子,但在我看来已经变得很温馨了。哪天我阳痿了,她修剪得很整齐的手指认真地拿捏着我的性器,幼稚地问哪是兴奋点,我难受极了性欲一点没有,都变成了苦涩的情感,我多想和她不是这样的关系而是朋友,关心她、爱护她、知道并帮助她的发展,但是就因为我们是这样的关系所以不能做朋友。她不会告知我关于她的一切,我们只有赤裸裸的交易,对我的情感还不如剥削她的淫媒,这对我是一种怎样的悲哀呀。<br /><br /><br /><br /><br /><br /><br /> 她走了,真的走了,最后一次时她似乎感到我的伤感,安慰我说会回来的。过了一段时间我就开始打哪个电话,可是每次听到的都是:你拨的电话已关机,每次听到的都是这可恶的声音,我快疯掉了,她完全占据了我的心,甚至每一个细胞都有她的影子。我感到体内一股真实的思念的力量,并且这股力量一天天强大起来,我回忆着我们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回忆她那复杂眼神,回忆她象跳动音符的嘴唇,飘一样的长发婀娜的身姿,和她的这段经历让我终身把玩不尽,我被痛苦萦绕着不能自拔。我常常发愣,大家都觉得我有问题都安慰我,我不能倾诉也没有地方倾诉,只有克制,又无法克制,我清楚的知道这是靠思想逻辑所无法解决的——灵魂地骚动。我渴望再见到她,又怕再见到她,我是那么想念她,又多么希望她能挣脱禁锢,变的自由快乐,我在她心中没有位置,我只是她挣钱的工具,我俩互不亏欠。情感,只要有人类活动就有情感,嫖娼也有情感!我想她是那种已经冷酷了情感的人,她不会停息已经的道路,在别处依然会演绎 ,她肯定也有美好憧憬,更有宿命的责任,但是用消耗仅有的青春活力为代价去实现宿命的责任,何况还前途未卜,想到这在不冷的季节我的心瑟瑟发抖起来,晴朗的天空变的灰暗,其实青春是应该涵养的避免消耗。多情总被无情扰, 我不知道我的情感极限还有多少余地,只感到造化弄人,在情感世界里我是那么渺小,以至于被无情地吞噬掉了。<br /> 我愈来愈痛苦了,我甚至记不起她的样子,只有美妙的记忆和痛苦思念之情深入到了我的骨髓里面,我就要崩溃了,我幻想着有一天见到她我会紧紧地拥抱她,让她融化在我的胸膛里。<br /><br />本主题由 加多宝111 于 昨天23:22 审核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