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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离异少妇的3P经历
匿名用户
2016-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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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一个离异少妇的3P经历</h1> .<br/>按男人的说法,好象女人仅仅是他们手上的玩物。以前我一样对于这样的说法抱以虽不认同但也无法去辩驳的<br/>态度,因为男人历来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不容我们这些女人对其地位挑战。</p><br/>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我来说,矜持或许是自己的特质。是改革的大潮把我冲向了自由择业。2 年前,我<br/>离开了婚姻已经难以维持的他和自己非常疼爱的女儿,选择了一间港资企业。我一直非常敬业的从事着公司所交给<br/>的文字翻译,在日常中事无巨细的体现着自己的位置所在。家庭和夫妻生活好象离我越来越远,只是女儿常让我思<br/>念。</p><br/>在那些日子里,除了工作可以打发我的时光外,但闲暇之余,寂寞是一个挥之不去的烦恼。在这样的状况下,<br/>我向公司提出给我一些新的工作,初衷是想以工作来填补我时空中的空虚。陈建民老板欣然接受了我的申请,把我<br/>从爬格子中抽调出来去做市场调查。第一次和老板本人去到西安,在完成了他预定的计划后,他要我陪着去了秦岭,<br/>高大的山脉,清新的空气,使我心旷神怡。就是因为这次出差,老板对我的工作能力有了新的认识。接下来的很多<br/>次出差,都是他或者是他的表弟带着我去不同的地区,每次出去的工作计划都完成得很理想。</p><br/>人就是这样,接触时间长了,好象彼此间的距离也渐渐在缩小。我由原来和他们说话也不敢大气到一切很随意,<br/>似乎只是同事的那种关系。在不断的接触中,我隐约感到不论是陈建民和他的表弟,好象对我说话的神晴已经超越<br/>了公司工作的关系。</p><br/>终于有一次出差,陈建民在晚上直接的叫我去他的房间,说是有事。我当然不能推辞,准时去了他住的房。那<br/>次出差正值年终,回来也该回家乡休息一段时间的长假。陈建民和我谈了些工作上的事后,拿出了一个信封,温情<br/>的交到我手中,说是对于我这段时间工作成绩的奖励。我能看出那沉甸甸信封中币值的不菲,在迟疑中还是接了过<br/>来,谢了他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了澡正坐在床上看电视,电话响了,电话的那端是陈建民要求我再去他那里<br/>的声音。我没犹豫径直推开了他的门,刚坐下,他便起身去关了房门回到我坐的椅子边,柔情的对我说:「知道吗,<br/>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除了你的工作能力外,你的气质和容貌使我不能自持,如果你不拒绝,我想和你保持非职员<br/>的关系,我会对你的一切负责任」。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吃惊,但也不感到很意外,毕竟我已经感觉出了些什么。<br/>说实话,陈建民虽然是香港人,但还不是那么的发福,人也比较洒脱,性格还算好,平时的工作能力和那和气的语<br/>言给我留下不错的印象。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拒绝对于我来说是那样的苍白无力。羞涩中的我只是用自己也不<br/>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现在吗?」回答我是肯定的。我慢慢起身向门外走去,头没回的说了声:「好吧,但不能<br/>在你这里」。他很快尾随着进了我的房间。我关上门后对他说:「我不能在你的房里,因为我不是卖的女人,来我<br/>这里是你有求于我」。说完这句话,连我本身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接下来,他搂着我在他的怀里,温<br/>情的说了很多,当然是那些男人不知道重复说了多少遍的讨女人开心的话语。在他的含情脉脉中,我由着他剥掉了<br/>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衣衫。我知道在他的面前已经没可能还有自己身体的秘密可言,并没有对自己的身子作任何的遮<br/>拦,完全袒露在他同样赤裸的身体面前。他是除了我老公外第一个在我面前所完全暴露着的男人,身体虽不是那样<br/>的壮实但也显得很健康。我被他紧紧的拥在被子里,任他浑身的抚摸和挑逗。从他对我身子的随意,我能感觉出他<br/>是个会温柔女人的老手。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埋藏自己久违的渴望。反倒主动把自己的双手伸向脑后,让胸部展<br/>开在他的面前。这个调情的高手当然读懂了我的意思,抽出他抱着我腰身的手,移到我的胸口上,把两只乳房挤在<br/>一起用嘴来回的吸舔,一只手慢慢向小腹滑去,停留在会阴处轻轻的搓揉,指尖磨擦在阴蒂上,随着他这些对待,<br/>我身子开始蠕动。我承认,在他的这些举动中,我体会着一个男人应该的对待,这是我老公所不会有的耐心。我已<br/>经禁不住呻吟,细声急促喘着,垂回自己的双手抱着他,碰到他的阴茎时,他那里已经是坚硬无比,我以为他会压<br/>上身来,但我错了,这个有经验的男人,并不急于上身,而是将脸埋在我的身前用舌尖和胡须不停的上下甜着、磨<br/>着,使我完全不能自持,我只能大声喘着气用手掐他,示意他赶快上来,可他象完全不理会似的,继续着他认为应<br/>该的对待。我真的受不了,开始用嘴咬他的脸颊,胡乱抓他的头发,他象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自顾自两只手玩弄着<br/>我的身子,在他的对待中,自己已经是软骨一身,除了可以喘气象浑身散了似的。到这时,他才起身把我的下身拉<br/>向本来就不大的床边,他站在床下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紧紧抱着我腰身两边,烁热坚硬的阴茎顶在我的阴部<br/>慢慢的摩擦,突然一使劲扎了进来,我顿时感到一阵剧烈的抽搐,忍不住叫了一声,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未有过这样<br/>的叫声,那种心旷神怡的感觉随着自己的叫声好象得到了未经历过的那种释放。他就这样压着我用足了劲向我不停<br/>的冲撞,在他的发泄里,我有那种腾云驾雾的感受,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软着身子的我努力在体会着他施向<br/>我的爱。隐约中,我能感受到他对我身子时所产生的肉体激情的撞击声以及床剧烈的摇晃声。我的腿由于长时间被<br/>他架着而感到有些酸楚,但我并不想他停下来,我真的想他能一直这样弄下去。不知道怎么的,我尽量努力去迎合<br/>着他,用手捋去他满脸的汗水,偶尔抬起头去亲吻他的耳朵和眼睛,勉强勾起身子用舌头去舔他厚实的胸肌和那又<br/>黑又小的乳头。我想用一个女人所有的温柔来体会这个不顾一切的男人,以自己渴求的心态来包容他。经过一个多<br/>小时猛烈又激情的肉体的交合,他发出一声近似被谁砍了一刀的咆哮的吼声,然后重重的趴在我身上激烈的颤抖和<br/>抽搐,我立刻能感觉一阵阵的暖流喷向子宫,坚硬的阴茎在我体内抖动着,它每抖动一次我就会有昏眩的感受。他<br/>并不自私,在他完成男事后,抽出他已经软了的阴茎后,先做的却是帮我擦去遗留在下体的我俩交合的体液,然后<br/>抱起浑身软得象乱泥的我,放在床中,给我盖好了被子,在耳边柔声柔气的说了声:「我的爱,辛苦了你,休息吧」,[!--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才重新回到他的房间。他离开后,我并没睡着,整整一夜睁着眼睛,心乱如麻,释放和内疚纠缠在一起。慢慢的自<br/>己也平静了,既然和老公就那么回事了,这也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我在这种释然中再也不觉得有什么。</p><br/>事后,我和他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们只是在偶然里照样重复着这样的交合,我们互相也需要这样的接触,<br/>虽然没有一次是我主动的,也许是我可能更渴望。事情发展到以后,就并不是那样简单了。自己完全没有想到会发<br/>展到被他们表兄弟俩同时对我施向了爱。而且我们三人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能在一起,互相是那样的协调和全身<br/>心的配合,作为一个有婚姻的女人,经历了这样的事后,我反觉得对于这种事,并没有谁对谁不是的问题,站在女<br/>人的角度,我却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多少找回点不是专属于男人的那些权利。</p><br/>陈建民的表弟其实比他还大差不多2 岁,至于为什么反称呼表弟,我没问也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因。从和他表弟<br/>那次出差,下机后被他强牵着我的手向候机厅走去时,我已经认定要有什么事发生。果不其然,在宾馆登记时他没<br/>和我商量就只定了间豪华套房。虽然我被他安排在套房中靠里面的一间,可我知道这只不过是象征性的事。在西餐<br/>厅我们就餐后,双双回到房间后,他要我先去洗了好休息,我只是看着他并没动,用眼光似乎在询问着他什么。他<br/>一阵尴尬后才说:「对不起,没和你商量就这样住一起了,如果你不同意还可以更改。」我回答的也很直接:「你<br/>是有意的,是吗?或者说你知道我不会拒绝这样的安排。」「是的,表哥说你温柔的性格不会让男人难堪,所以我<br/>……。」天哪,在他们兄弟俩的面前,我就好象是一个可以随意欣赏的维纳斯。我知道了陈建民已经将我和他发生<br/>的事告诉了他,于是我接着说:「你也会把奖金先给我,然后再对我提出什么要求,对吗。」他的脸一下绯红了,<br/>结结巴巴的回答我说:「不是的,不是的,但……。」没等他说完,我就进了房,拿出我换洗的内衣去了浴室。洗<br/>浴完后回到自己的那间房,我没有关门,因为即使关了也没用,还是会被他敲开。果然,这个性格外向的男人,在<br/>他洗浴完后,来到我的房间,「不好意思,但我真的很喜欢你,不可能不得到你,希望你不要在意。」我眼神直直<br/>的对着他说「你知道了我和陈建民的事了,对吗。」他肯定的点了点头。「那我即便答应了,你也会告诉他,是吗。」<br/>他没有虚伪「是的,他知道我很喜欢你,也知道我这次一定会得到你。」「你告诉我,在你们兄弟之间我算什么。」<br/>「我们会把你当成至爱,虽然不能一辈子相守,但我们会努力对你尽到应尽的责任。」「你再告诉我,我是你已经<br/>得到的第几个女人」「原来我是有过和外面女人接触的事,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在得到了你之后,我除了老婆不<br/>会再和要别的女人,表哥也对我这样说过。」说实话,他的话我信,因为他不是那种喜欢说大话的男人,就是他这<br/>句话让我一阵感动。迟疑了会,我背过身往床里挪了挪,腾开了给他的位置。我听到一阵匆忙的脱衣声后,他便急<br/>急上床来冲动的紧紧揽住了我,感到他那已经烁热坚挺的下体顶在我的身后,我没有回转身子问他:「真的是你们<br/>这样说的吗?」「是的,我们爱你,不能没有你。」我这才回过头来「你们是看上了我的人,可我对你说好了,我<br/>只能是给你们身子,不可能给你们心,虽然我的婚姻并不幸福,但现在毕竟还是个家,如果这种事让外面知道了,<br/>我不会饶过你们,一定会和你们豁出去的找个说法。」「你不要说的这么严重,你会知道我们是真的疼爱你,喜欢<br/>你。」「行,有这样的话我清楚了。」当晚,我毫不吝啬的给了一个女人所能给他的柔情,这个体力十分好的男人,<br/>尽情的在我的身上发泄着他的性要求,在被反复的折腾中当然也能感觉他是真的喜欢我。我俩几乎没怎么休息,两<br/>具没有灵魂的身躯在不需要掩饰的疯狂缠绵。我感到极度疲惫时,天已经泛着晨光。</p><br/>公务还是那样的顺利,他不断的说这是我带来的幸运。当我询问什么时候回去时,他诡秘的问我,如果我不在<br/>意,可能他的表哥从不远的城市来和我们汇合。「什么意思,你干脆直说了。」「你应该知道,表哥应该明白我们<br/>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还是要强调说,我们爱你,很在乎你,我坚信你不会对我们失望,我喜欢说直话,如果你<br/>不在意,是不是他可以和我们在这里见面,然后再一起回去。」犹豫了会,我只是提醒他是不是这样合适,得到的<br/>回答只是探询的眼光,不知道为什么我同意了。奇怪的是,当晚我们虽然还是合住在一张床上,但他并没有动我。<br/>原以为是这两天来他的体力消耗太大,随着陈建民第二天下午乘坐飞机的到来,电话把我们叫到一个那座城市最好<br/>的宾馆,当我们走进标准很高的套间,看见那张我没见过的圆形大床时,我明白了。径直坐在那非常宽大的沙发上<br/>后我问:「再没有开别的房间?」陈建民说不用了。「虽然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你们觉得这样好吗。」一阵很<br/>长时间的沉默后,还是陈建民说话了「我想表弟一定给你说清楚了,我们并没有说大话,至于为什么这样安排,不<br/>瞒你说,是有出于刺激自己的想法,都到知天年的年纪了,享受人生也不光是男人的事,今年你也是30多的人,女<br/>人更是容易告别青春,加上你在外面时间也不短,虽说你和我们之间偶尔在一起,但我想说的是,只要不去影响你<br/>的哪怕是不美满的家庭,何况我们一定对你好,如果你不在意,我是想我们能三个人在一起体会真正的人生,毕竟<br/>我们当然也包括你,没有那种经历,当然,如果你同意,即使你不同意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你。」我看着窗外,<br/>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当时脑子里很乱,说没有那种好奇感,倒也不是,但毕竟没有经历过,虽然我在和他们单独房<br/>事时,感到身体的需要也还比较旺盛,但直接面对着两个男人,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能承受的了。可能出于对没经历<br/>的事有一些新奇感,加上我在这两个男人的面前,应该说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抱着说不出的心态,我低声说:<br/>「你们没有经历过,我更不可能去经历,不要说得那么好听,实际上你们要的就是我的身子,这样变着法子来要,<br/>亏你们想得出来,但我必须先对你们说清楚了,我不能承受时一定要停下来,出了什么事你们谁也脱不了身,到时[!--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不要怪我告你们。还有,仅仅是这一次,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不用说,回答的当然是令我满意的话。到外面用完<br/>上等餐后,我们又到超市去了会,等回到宾馆后,我记得已经是晚上快10点半。洗浴还是在先后中进行的。当我最<br/>后洗浴完来到床边时,见到他们分躺在床的两边,意思当然是告诉我的位置所在。再没有什么顾及,要说的我已经<br/>表达清楚,也不用他们帮我除掉内衣,自己揭掉裕巾跨过陈建民,我很乖巧的睡在他们的中间。到现在我也不会忘<br/>记,当我刚躺在这两个男人赤裸的身体之中那一瞬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接着我紧缩着身子趴在床上,双手<br/>交叉在胸前,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台灯被关灭了,漆黑的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我们互相的呼吸声。这种<br/>沉静很快就被打破,他们先用手在我的背部由上至下顺着缓慢的抚摸着,原来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背部也很容易受<br/>刺激,在他们不停的抚摸里,我很快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紧抱着的手臂也开始松弛下来。他们在两边跪起身,把我<br/>翻过身来,嘴和手在胸前和小腹处舔着、滑动着,一切是那样的自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可怕,而且使我感到身<br/>心很舒畅。这时的我完全放松了身体,眯着眼睛柔情的看着他们,我愿意被这样的对待,能感觉自己的激情在升华,<br/>不知道为什么是反而我主动用手抓住了他们已经是胀得很大的阴茎,在我的手心里转着、挤捏着,他们坚硬的阴茎<br/>在我的手里面抖动,我们都开始喘着粗气,我捋他们阴茎的速度在加大,也尽量在使着劲。这时的他们开始已经不<br/>能自持,陈建民先从我手里摆脱开他的下体,跳到床下,把我的上身用力拉在床边,取掉我的发卡,理顺长发后,<br/>让我的头垂在床沿下,他俯下脸来对我说:「爱,今天让我们死也死在一起好了。」我以惺忪的眼光看着他,微微<br/>的点了点下颚,抽回那只还抓住他表弟下体的手,双臂舒展在身体的两边。他的表弟这时分开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br/>两旁,趴在下面用手拨弄我的阴蒂,我偶尔的扭动着腰身,酸麻的感觉由下身开始在慢慢的蔓延,呼吸渐渐急促,<br/>而陈建民把他的阴囊夹在我的鼻腔上磨擦,双手挤弄着已经感到发胀的乳房,我知道,真正被这两个男人折腾开始<br/>了,我自己说不出当时是什么感觉,好象是渴求又好象是被玩弄的妓女,但不论怎样,我实实在在的在这种时候需<br/>要他们,哪怕是死在他们的怀里。很快在被他们的对待里,我完全软得不行,只得一只手向下面推住他表弟的头,<br/>另一只手用劲捏着陈建民的阴茎前端,不让他的阴囊再在我脸上磨擦,过了好一会我终于能舒了口长气才缓过气来。<br/>「没事吧?」陈建民问我,「现在好了,你们再来,没事了。」我丝丝细语的回答。长枕头被放在圆床边,我被他<br/>们抱在上面仰面再躺下,整个身子被立放在长条枕头上,头仍然被垂在床沿下,只是前身被更突出在他们的眼前,<br/>乳房被托起得更高。陈建民已经去到我下身,他表弟没有象他那样用阴囊压在我脸上,直接在我被托起的乳房上吻<br/>着,应该说是啃着,这样多少使我有些胀痛,但也没可能顾及。陈建民的中指慢慢插进我阴道,转着在里面慢慢滑<br/>动时,拇指轻轻挤压着阴蒂尖,下面的体液在渐渐增多,阴道开始有麻麻的酸楚。我大声喘气,呻吟也开始急促,<br/>他们知道想要了。陈建民的手指不再继续,他猛的把我横拉在床边,用手把我的大腿压向我胸前按着,他粗大的下<br/>体使劲插了进来,没等我回过气就开始了速度极快的顶撞,他表弟在我头后配合着他抓住我的双脚,任由陈建民疯<br/>狂的对我挤撞,一阵下来我连骨头都酥软了,急促大声呻吟,可能陈建民有要喷的感觉,他喘着粗气猛的拉出来,<br/>我还没回过神,他表弟急急松开我的双脚,接着又插了进来,重复着比陈建民更大力而更快的动作,我已经记不起<br/>他们轮换了几次,在这两个男人激情的反复对待里,我早已是乱泥一团,好象连出气的气力也没有,胸口憋得好似<br/>难受又有那种从未有过的那种彻底的释放。他们没有将精液喷在体内,但身子前面满是那粘乎乎的液体。我不可能<br/>来清洁自己,他们先用纸巾简单帮我擦了擦,才一起抱我去卫生间冲洗,把我重新放回床上后,没想到他们竟然是<br/>那么好的体力,他们的下体又开始坚硬的举起来,我提出再等一会,如果继续这样长时间阴部被那样激烈的磨擦,<br/>事后下面一定不会好受。他们接受了我的说法,但不能支持的他们耳语了几句后,由他表弟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快<br/>步走到那个有宽大靠背的沙发边,我整个身子又被他横放在靠背上面,腿垂在靠背的两边,阴部是那样暴露无余的<br/>直接突现在靠背上,我清楚,象这样虽然不会由阴道来接纳他们,但又一轮没经历过的激情要开始了。果然,陈建<br/>民马上到我下面,用手向上抹了抹我本不多的阴毛,按住两边的大腿根,舌尖先挑逗了会阴蒂处后,慢慢向小阴唇<br/>转着来刺激,他表弟却是专意着在已经感到有点胀疼的乳房上揉搓、吸舔和挤弄着,这时我虽然又开始昏眩,但还<br/>是有想要的感觉,便任由他们这样的摆弄,明明知道在这两个男人的面前我就象是他们的玩物,但我却愿意给他们。<br/>身子骨没一会又是那么的酥软,阴道里又开始不断的流出体液。他们一直这样弄了不短的时间,还是由他表弟把我<br/>抱下来,没等我站住,他在身后分开我的双腿一把给我端了起来,回身靠在沙发背上,陈建民立刻走来我身前,面<br/>对着我扶住他自己的阴茎,让我看着他坚硬的阳具,在我阴道口上磨擦几下后,用劲扎了进来。以前给男人但从没<br/>直接看见男人是怎么来尽男事,可这次我是第一次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那粗大的下体在我的下身进进出出的抽动,可<br/>以这样说,我当时真的疯了似的,随着他抽动的节奏我有主动配合的意识,时而用手指夹着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时<br/>而去舔他的小乳尖,不时回过脸去咬住他表弟的耳垂,我真的不希望他停下来,他是尽力了,汗水不断的在流,抽<br/>插的速度在慢着,我知道他累了,回过头对他表弟说:「你来,我喜欢这样来对待。」他们换了位置,我紧紧抱住<br/>他表弟的腰身,随着他的节奏把他往我身前拉,这时的我已经没有是他俩玩物的意识,更没有他们是我老板的那种<br/>感觉,就好象他们是我雇来的性安慰者,我们一起疯狂,共同在体味人生的愉悦,我们毫无顾忌的在激动中忘乎所<br/>以,我一边呻吟一边喃喃的哼出声「用力,大力点。」他表弟终于禁不住喷了,在我下体里强烈而有力的喷着,阵[!--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阵暖流洒向我的爱的深处。完了事,包括我自己也不愿意再想去清洁身子,我们没再回到那张大床上去,而是一起<br/>滑落在沙发边,互相纠缠在一起慢悠悠的彼此抚摸,等我稍微感觉好点,自己却去主动压在他们的身上,来回换着<br/>含着他们的阳具。作为一个从没有对男人主动过的女人,当我能象这样坐在这两个男人的身上时,才真正感觉到有<br/>了那种超脱的感觉,似乎再不会觉得自己仍旧还是柔弱的女人,此时此刻的我已经解开了那本不应属于我们女人的<br/>自锁:我的身体是他们的,但他们的身体同样是属于我的,我们女人和那些男人一样,需要的是彻底释放自己。毕<br/>竟原来没经历过如此长时间的剧烈,更何况我所面对的是两个壮实男人,心里虽然舒畅,但身子真是感到很疲倦,<br/>尤其是双腿,酸楚无力的不想走动,他们一样也累,我能想象他们付出的体力是没有过的。第二天除了中餐是在外<br/>面勉强对付了以外,我们几乎没再吃什么,只是想着休息,虽然他们会偶尔用手摸摸我,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直<br/>到第三天上午,我提出想回去,我们这才一起去售票处购了回程的机票。回到公司,工作照常是那样的程序化,我<br/>和他们之间还是没什么更多的接触,即使是见面不是谈工作上的事就是陪着去应酬。这种平静如果是以前,我会认<br/>为很正常,可那时不知怎么的,却让我有了些许的失落「他们就这样和我结束了?先不是对我说了那么多好听的话<br/>吗?」由此以后,即便在一起谈工作,我没有太大的热情。可就在我要过生日的那天上午,一束非常高贵、代表我<br/>岁数的红玫瑰花,由花店送到我的手中,巧妙合签的英文名,我能知道这是他们送的。下午快下班前,陈建民电话<br/>告诉,请我直接去假日酒店,说备好了生日宴。等我下班收拾好自己,去到那里时,他俩已经在等候着我。不知道<br/>怎么的,我刚落座不由自主的落了泪,他们愕然的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只是说没什么。他们不问还好,这样一问<br/>我反倒泪如雨下。陈建民忙走来我身边,想解释点什么,我拦住了他,擦干眼泪强装笑容的道了声谢。还是他表弟<br/>善解人意,不断说些令人开心的话,慢慢气氛倒也比较融洽。散席前,陈建民拿出一串钥匙和一本二房一厅的房产<br/>证,户名是我。在我的推辞中,陈建民向我解释说,他们在泰国的生意做得不好,大陆的股份准备转让给他叔叔,<br/>等办完移交手续后,他们不再这里继续管理公司,他们前段时间为什么没顾得上我,是因为心情很乱,又怕不好的<br/>心情会感染了我,他们走后,不放心的就是我,为了让我能在公司好好做下去,已经向他叔叔介绍清楚我的工作能<br/>力和以前的业绩,以后的他会继续重用我,新的管理层接手后,我会被调到人事部任经理,以便协调和当地的各种<br/>关系,为公司解决后顾之忧,给我的这套房,虽然不大,但不用再住在宿舍里,那样也不便工作,即使和我没有那<br/>层关系,已我的工作业绩一样应该得到公司这样的回报,要求我千万不要拒绝。默默听完他的话,我楞了,能感觉<br/>出他说的这些话是真诚的,我当时百感交集的说:「为什么这样突然?」回答的理由确实使我为他们捏了一把汗,<br/>无奈之中,我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得知他们最多在这里能待上不过一个月,我当即提出在这段时间里,在注意外<br/>部影响的情况下,除了他们回香港的家外,可以到新给我的楼里一起住。他们小声彼此交换了一下意见,便恳切的<br/>对我说了声谢谢。第三天我请了假,在外面忙着买家私和居住杂物,好在一切也顺利,直到晚上才料理完了一切,<br/>我面对了一个新的家,虽然女儿不在身边,但我有了一种满足。他们来我这里是在周末下了班后,两人是前后到的。<br/>我们一起准备好的晚餐,虽然看样没有酒楼的好,但感觉上却胜过酒楼十分。是我提出的喝酒,而且要喝点白酒,<br/>这对于从不品尝白酒的他们,真有点勉为其难,由于我的坚持,他们也就抱着豁出去的心情愿意让我开心。我能虽<br/>然喝点高度白酒,但没有量,那天我没想那么多,想的就是痛快,哪怕是醉了也乐意。我们真的把一瓶一斤装的五<br/>粮液喝的点滴不剩,应该那次我比他们多喝了点,但三个人都晕忽忽的说着话,虽然谁也没听懂,但仍旧是滔滔不<br/>决。直到陈建民不能坐着说话了,他摇摇摆摆的也没洗就去躺到了床上。桌上的东西没人理会,他表弟见陈建民醉<br/>了,虽然他也不怎么行,但还是担心我,扶我去到卫生间,帮着准备好了热水想离开,被我叫住了,要求他替我擦<br/>擦背,这是我头一次和男人在一起洗浴,雾气中的灯光是那样的漂茫,被水淋满全身的他是那样的不同于现实中的<br/>男人,在背后擦洗着我身体时,已经膨胀的下体会偶尔刮着我的后腰,我捏住了它说「想要了,是吗?」他紧贴着<br/>我的背用一只手环住我的胸脯,下颚压着我的头顶点了点。于是我分开双腿,手撑着大理石洗漱盆边板向前弯下身,<br/>他两手扶住我的腰,先轻轻的顶在阴部慢慢挪动,忽然一使劲挤了进来,我吸了一口深气回过头看了看他涨红着的<br/>脸,便把头俯在盆板边,他开始在我身后慢慢的耸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气力也越来越大,我能感觉出他插在自<br/>己下体内的阳具在不断的加硬,每一次顶到子宫时便胀得厉害,他也冲动了,脸压在我的背上,有节律的向我发着<br/>力,我的呻吟声和他撞向我时所发出的肉体声,交汇在狭小的斗室里,水还是照样冲洒,雾气也越来越浓,室内的<br/>空气让我们有点缺氧的感觉,可能是他受不了那种空气,在他拉开门的同时,一把将我抱起,水淋淋的被他丢在陈<br/>建民的身边,完全不考虑这全是新买的卧具,紧紧压着我快速的在身上起伏,每次尽量抬高他下体再压下来,床发<br/>出不间断的吱吱声,以至陈建民被我们所惊醒,他知趣的坐起身离开了床,等我隐约再看见他重新回到床上时,赤<br/>裸的他的表情象早已经按耐不住,可他表弟仍在尽兴的折腾着,我紧紧抱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起伏,陈建民<br/>见他没完没了似的,便从他腰上拉开我的一只手,摇了摇他,示意让他停下来,可他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仍旧呼哧<br/>呼哧的去尽他的男事,无奈之中陈建民走到我的头部前,来舔我的耳垂和脸胛,直到这时,他表弟突然猛的抽开身,<br/>仰面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才收拢张开很长时间的腿,软绵绵的侧转身继续让陈建民亲吻,一阵柔情的吻后,他用手<br/>在我下身探了探,应该是想知道有没有精液,然后把我整个身子抱起来,面对着他表弟俯身跪趴着,把我的臀部调[!--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整到他可以弄的地步,腿又被他重新分开,手按在我后腰上,使劲的进来。胀和酥麻的感觉又重新出现,乳头在晃<br/>动中不停的在他表弟腹部磨擦时产生的痒酥酥,让我呻吟时喘气声不断加大,陈建民这时多少有点使我不能理解,<br/>一边大力耸动还一边拍打我的臀部,表弟的花花肠子来了,他往后挪了挪身子,让他的阴茎正抵在我的面前,示意<br/>我含住他那还没去洗的下体,说真的,虽不是那么情愿,但也不可能在这时去拒绝他,只能含了进来,他的体毛刺<br/>激得我的鼻腔痒得难受,我吐了出去,他可能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把自己的体毛向上捋平了又伸到我嘴里,后面<br/>每一次的顶撞就使我嘴里的阴茎憋着上喉腔,连喘的气也出不来。他们不停的交换着体位,变化着对待的姿势,就<br/>象两只雄师在撕咬着一只孤立无援的羊羔,但我愿意去体会那种被他们玩弄时所带来的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我觉<br/>得自己才是个地道的女人,能有这样的两个男人同时爱着,我无怨无悔。彼此激情中肉体的相撞声、床的摇晃声、<br/>男人那粗粗的呼哧声和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长时间交融在那密闭的房间里,微弱的灯光把我们杂乱的身影映<br/>在墙壁上,在恍惚中好象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其他的一切,只有我们三个旁若无人的在体会着人生美好……。等到我<br/>恢复了知觉,看到床上几乎什么也没有了,浑身是被他们激情对待后的产生的印记,被子和枕头凌乱的掉在床下,<br/>只有那不到一半的床单皱巴巴堆在床脚边。我的下身湿漉漉的,颈边、乳房、小腹以及阴部满是他们的精液,他们<br/>什么时候喷的,怎么喷的,我完全不能记起,价格不菲的新床垫上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精液。他们酣睡着,脸上呈现<br/>出的是那种特别满足的神态。如果是以前,我会觉得是因为我的付出才让他们得到了满足。可我现在不这样看,因<br/>为认识了他们这样很不错的、有责任心的男人,让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使我能当个完全的女人,是他们修补了我<br/>身心的残缺,也把我这个看似柔弱的知识性女人,向我填充进了信心。看着我身边睡意正浓的男人,他们雄师般的<br/>勇猛已荡然无存,我倒心疼了。想着很快他们会离我而去,不由难受起来,但我却无法阻止作为男人的事业,也不<br/>应该去耽搁他们。想到这里,我起身去清洁好自己后,用热毛巾给他们也擦干净了身子,当我帮他们盖上被子时,<br/>天已经要亮了。等我收拾好前夜的碗筷后,他们才起了床。</p><br/>余下不多的日子,我们只要有时间就在一起缠绵。我自从一起给他们后,再没有单独接受其中的任何一个,因<br/>为我能同时满足他俩,自己也需要他俩一起所给我的感受。在接触他们的过程里,我也从不能主动房事到可以向男<br/>人施爱,就象男人需要征服我们女人一样,我照样需要得到我所应该得到的生理释放。我会永远记住他们,不会抹<br/>去对他们的思念。</p><br/>【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