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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密献退曹计】【完】
匿名用户
2016-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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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战前大练兵却说孙权听得众文武官员要战要降的,拿捏不定主意,连日来不得安睡。今晚亦是心烦,躲在房内捱首苦思,百思不得其解,遂作罢。 正待就寝,听得门外士兵报道:「吴大夫人求见。」这吴大夫人便是孙权之兄嫂-孙策之妻-大乔是也。自孙策死后,国太夫人心疼大乔妙龄守寡,便令其自回乔国公府守节。这些年来,孙权已鲜少与大乔碰面,却不知此番为何而来,便唤士兵让她进来了。

  「不知嫂嫂深夜来此,所为何事?」孙权看向那大乔,身穿白净素衣,脸上略施脂粉,神情严肃,却不减当年半分美貌,反添一种绝俗脱立的气质「妾身听闻曹操大军将至,众官主战主和不一,将军未能决断。今有一计能退曹军,特来禀告将军。」「喔!」孙权素仰大乔绝色,却不知原来大乔亦有计智,忙道:「愿听嫂嫂开示。」大乔道:「坊间传言,曹操此番进犯江东,为的只是夺取臣妾与舍妹。然妹婿公谨身负军要重职,小乔妹子自不必说。 臣妾却是孤身一人,愿作为人质献与曹贼。 却於曹贼相逼之际,刺杀於贼,再谢罪自刎以全贞操,必不致伯符与孙家上下蒙羞。」语毕,只见大乔双肩发抖,口唇紧抿,隐隐然在啜泣。

  「胡闹!」孙权大叱。原来这坊间传闻,孙权也略有所悉,却不知这是诸葛亮为逼江东出兵,使细作四处流传的假消息。

  「嫂嫂你怎可有这等想法。那曹贼好色天下皆知,我岂可送你入虎口不顾? 撇下我家声誉不谈,就是我自己……也不能让你这么作。何况……母亲她也不会允的。」大乔坚定道:「将军若要战,则败多胜少,妾身难以保全。将军若要降,则孙家为人仆役,妾身亦不能保。不如先送与了曹贼,妾身与曹贼同归於尽,不但保全了名节,亦保全了江东。 」孙权闻言呆若木鸡,竟不能反驳,颓坐在倚,帐然若失道:「嫂嫂待如何刺杀曹贼?」大乔道:「妾身暗藏匕首於身,待曹贼疏虞之际,取出刺之。」孙权略思,摇摇手道:「此计不可行。孤闻曹操疑心最重,夜必独寝,近侍必亲。 就连安排服侍就寝的婢妾,也都要事先搜身,确保无害方可亲近,故此计万不可行。」孙权见大乔神色犹疑不定,补充道:「这是张紘从许都回来后向孤说的。」大乔又道:「那妾身可以事先藏毒於舌下,待曹贼与臣妾亲……亲近之际,再渡毒於贼,必可杀之。」孙权略为沉吟,缓缓地道:「此计似乎可行,却又隐隐不妥。」「何处不妥?」大乔问道。孙权道:「那曹操机谋过人,行计之时难保不会有所变化,若能事先演练得当,方无不妥。」「这……」大乔又急又羞:「这种事却要跟谁演练去?」孙权正色道:「此计愈隐密愈好,万不可让旁人知道,嫂嫂若不嫌弃,孤愿与嫂嫂试演练之。或者嫂嫂认为不妥,便收回此计,当今日并未来过也就罢了。」大乔一咬牙:「妾身不惜一死,又岂在乎妥不妥当,只要将军不觉别扭便好。」孙权心中激动:「怎会别扭?怎会别扭?嫂嫂啊……自第一次见到你,你可知?你可知道……?」口中却说:「好,既然嫂嫂心意已决,这就来吧。」大乔轻挪微步,纤指柔张地将几上的一块桂花糕掐下一小角来,含放在口中。默默望向孙权,这个和先夫有着几分神似的男人,一会儿间,多少前尘往事涌上心头。 大乔俏眼微闭,朱唇半合地靠向孙权。

  孙权颜面渐热,感觉到大乔气若喷兰,粉面生香。看着那小巧微颤的水柔红唇,咕哝一声便亲了上去。果然如触棉絮,娇嫩可弹,若水若花,既软且香。孙权脑中轰隆一声,已忘却身在何处,更忘了己是谁人,所做何事?他贪婪地吞噬着大乔的丰润双唇,又将舌尖辗转翻出,舔弄着大乔湿透的香唇内缘。

  孙权缓缓站起,虎臂熊抱住大乔怯弱的身躯。 此时舌尖也穿过大乔轻启的玉齿,不时地砸在大乔的舌上,又轻易地钻进香舌底下,将呆立不动的湿滑蜜舌硬生生抬起,这般上下左右地舔了又舔,磨了又磨。 终於大乔也按捺不住,跟随着孙权的节奏,依偎搓摩了起来。她发觉孙权常常吸吮自己的舌头,也反学过来吸吮着他,但觉孙权舌尖连连晃动,好像在赞同自己学得恰好。不禁脸上一红,呼吸更加急促。 大乔气吐息喷,孙权也拼命地呼吸这眩人的迷香。舌卷唇抹,累战难休,喉头也不干示弱的咽了好几口大乔泌出的甘液琼浆,吸得大乔口舌渐乾,忙再补充自己的唾沫让大乔润润喉。偷眼见大乔眉头微蹙,睫毛密长,眼角似有泪珠晶莹,孙权醒悟,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美人。待见大乔也睁眼对望,便柔声问道: 「嫂嫂感觉如何?」大乔低首羞道:「仲谋,我……我……感觉极好。」孙权喜道:「嫂嫂,孤是问那块糕点怎样了?适才一阵翻找,似乎没嚐到糕点的味道。」大乔窘极,支唔半晌才道:「你亲上来没多久,人家就不小心吞……吞掉了。」孙权见这丽人羞赧扭捏的姿态,又是疼怜又是可惜,叹道:「看来此计是不可行了,万一行刺之时,嫂嫂也自行先服了毒,岂不害了嫂嫂,又害了东吴。」「那可怎办?」大乔气急欲哭:「都怪我把持不住,误了大事。」孙权劝道:「嫂嫂勿慌,孤另有计较。 」孙权目光烔然,注视着大乔丰满的胸前,回想起适才相拥的弹嫩触感,已有对策:「不若嫂嫂改将毒药涂抹於胸,那曹贼急色乱性,见了嫂嫂的嫩乳雄峰,定然大口来吃,正好中计。」孙权与大乔关系更亲了一步,此时说话也没了避讳,一些隐词忌语侃侃而出。倒是让大乔听得面红耳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能料知他定然来……吃?」大乔愈想愈觉得孙权所言夸浮,似乎不大对劲。「这……也是张紘说的,他……他在许都布了许多细作,曹贼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 」「喔……那计谋既定,妾身这便告退。」大乔作势欲退。

  「等等!」孙权急道:「嫂嫂,此计虽稳,但毕竟事关重大,需得……这个……再演练一番。」大乔虽然狐疑,但滋事体大,觉得仲谋说得也没错,只好又靠向孙权:「那……来吧,你可要当作自己是曹操,试演才会相符。」「那自然。」孙权待要解开大乔衣裳。大乔却阻道:「妾身自己来。」大乔深吸一口气,再不犹豫地脱下上衣,露出里头白素丝织的肚兜。那肚兜用料甚好,弹性极佳,但仍被大乔白里透红的一对丰乳撑至极限,却还包里不住,两旁露出圆滚滚的大半颗雪球。大乔看了一眼孙权,待他咕咚吞下一大口唾沫后,便伸手解去紧绷如弦的兜绳,二颗雪乳登时跃出,如同充了气的毽球不停晃动。 孙权双眼赤红,嗷地一声扑将上来,血盆大口紧紧吸住左半边奶子。右手也凌空而降,虎爪怒张地攀附在右边乳房上,咨意地又抓又揉。一支尖笋在掌中任意变形,指缝间的乳泥满溢成灾。左手则环抱楚腰,护着大乔不被强大的冲击力撞开退后。 大乔未料孙权如此凶猛,不禁仰头抬颈,娇躯反弓,一对豪乳被挺得更加耸峻。 孙权埋首深吮,将嫣红乳豆舔得上下乱窜,逐渐尖立硬实起来。由软至硬,趣味反添,孙权一会儿轻咬,一会儿舔逗。大乔守寡多年,哪禁得住这么突然巨大的刺激,全身汗毛直竖,周身似有千百支羽毛在那儿刮着刷着,麻痒却又受用的不可言喻。她双掌紧抓孙权臂膀,手心酸痒难耐,用力握住那厚实的肌肉,似要掐下一块方可止歇。这陌生却又怀念的感觉,终於让大乔噫的一声渲泄而出: 「仲谋……啊……」美人娇啼,听得仲谋心火愈盛,二边乳房交互着吸舔,交互着捧捏。更俯首於双峰之溪壑,将二侧山峦拍揉并施,挤压於颊旁耳际。 如此峰颊相叠,摩摩蹭蹭,直至不能呼吸,方才抬首喘息。孙权邪眼转动,将二颗乳球揉并作一团,二粒乳豆几乎要亲作一堆。他以舌作掌,罩住这孤伶颤抖的二粒小豆,再用大口含住,顾不得唾沫自夹缝中缓缓流下,只是拼命地吸磨舔弄。偶然移首向下,将肚脐里积存满溢的涎水吸乾,却意外地发现臭涎回甘,原来是蜜脐暗藏的香垢溶解在唾液里,起了去腥解腻之效。孙权大喜,挺舌直捣这块境外宝穴,钻的大乔浑身痉挛,似有一条电流从肚脐钻进,再分裂成数道,游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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