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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星情缘
匿名用户
2022-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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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一开始,必须从我刚结束整晚的熬夜那天早上说起,那是我好不容易从爬格子的恶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对于我这种半青不红的小作家来说,能有一部红透半边天大卖的作品,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然而就算我对于自己的文笔再有自信,要想在这行业讨生活,老实说还真是要碰点运气。
     凭着一股满腔热血,我从一出道的纯粹文学一直降格到写大众小说,甚至又从武侠、科幻、恐怖类別,一直写到通俗的爱情小说,可是就像前面所说的,我的作品是写一部赔一部,甚至差点写到被出版社拒收的程度。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我试着更换题材写了色情小说。原本是自娱余人打发时间训练文笔的作品,我碰运气的寄给了出版社后,他们也大着胆子出版了,还说这一次要是再卖不出去的话,以后我也不用再寄稿子给他们了。
     然而命运似乎就是这么的捉弄人,不知道是书的内容正对了读者的胃口,还是所谓的时来运转。我的书竟然开始大红特红、大卖特卖,这一切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我出运了!对于我这个整天梦想成名发大财的小作家来说,这应该是非常高兴的事,但是我的心情却是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因为虽然大笔的版税收入,让我的口袋非常充实,但随着作品的畅销,一些扣应节目开始以书籍的尺度,及内容在社会上是否会引起不良风气等理由大加鞭鞑。有时我走在路上,都很害怕会被路人知道身分引起围殴,这和我期待中的名利双收梦想,根本是两回事。
     可是出版商却不是这么想,他们只要书籍畅销能够赚钱就够了,才不会去理什么社会道德风气败坏的后果。结果我只好在出版商的要求下,一本接一本的出起了色情小说。
     然而过于压榨作品之下,我的题材从强奸、乱伦、SM、不伦甚至写到兽交,大概可以写的范围我都用光了。于是我开始了一种叫做寻找灵感及催搞的恶梦,对于出版期限及编辑部威胁利诱的电话,让我只要一听到电话声音就感到害怕。
     就在今天上午,我刚关掉一片空白的电脑萤幕后,那要命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我战战兢兢的拿起来猜想,应该又是编辑部打来催搞的电话吧。就在我脑中已经想好一番拖搞的说词时,我才知道电话那头,竟然是我已经失踪三年不见踪影的老爸打来的。
     说起我这个不负责任的老爸,老实说我还真觉得有点头痛,打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几乎很少看他待在家里过。因为他不是每天忙着在外吃喝玩乐,就是忙着打野食泡马子,所以我可以说是由母亲一手养大的,这也让我对他的印象十分淡泊。
     尤其自从七年前老妈死了以后,他就像脱缰野马一样无人管束了。虽然他口口声声的说,他最爱的还是老妈,但从他不停更换女朋友的行径中,我有时却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如果他只是爱泡妞也就罢了,但他常常在花天酒地胡搅瞎搞一番后,才把一堆烂摊子丢给我收拾,这也让我也不得不对这个风流成性的老爸敬而远
     虽然沒有他的消息,可是我知道他应该还活着,因为他保险金的受益人是我,只要他死了自然会有保险公司的人通知我。
     现在突然间接到他的电话,老实说我还真有点失望,因为这代表我的大笔保险金落空了。我在电话那头语气不好的询问说,为何这么久都沒有给我讯息不跟我连络,虽然我压根就不希望他来找我。但那个死老头东扯西扯,故左右而言他的,说了一大堆无厘头的泡妞史,就是沒有交代他这些年来干了啥事。
     熬夜和逼稿的压力,早已让我的肾上腺素不断攀升,就在我快要捉狂的时候,这个死老头竟然跟我说他在南部已经结婚了。我吓了一大跳,结婚这等大事竟然沒有跟我商量,也沒有通知我参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给我弄了个继母分遗产。
     我不知道自己在电话那头骂了多久,等我冷静下来后那死老头才继续说下去,他说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泡上现在这个老婆,又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磨到跟他结婚。他口气很得意的说,那女人是中南部的大地主身上有钱的很,唯一糟糕的是她有一对双胞胎的拖油瓶。
     因为那两个双胞胎最近要上国中了,她听说北部的国中比较好,就想让她们到北部来读书。刚好我这个做大哥的就住在这里,因此就想把她们就近拖给我照顾。
     那个死老头的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会不清楚吗,我一听就知道他是不想要有人打扰他快乐的蜜月生活,还说什么北部的国中比较好,什么交给我照顾的全是屁话,一定是他在我那个突如其来的后母耳边,煽风点火的怂恿她。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我当然是一口就回绝了,可是那老头不死心,他说好说歹死皮赖脸的硬是要我答应,他还说等他们夫妻两都挂了以后,丰厚的遗产自然会有我的一份。我心想要等他们俩都挂了,那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咧,因此还是不为所动。
     最后那死老头竟然威胁我,他说我要是再不答应的话,他就要向报纸投书,说最近很红很受争议的色情小说家就是我。我吓了一跳,电话差点砸到我的脚,我问他说他是怎么知道的,那死老头竟然给我打哈哈说他自然有办法知道。
     情势比人强,我的把柄被他抓在手上,看来也不答应也不行了。幸好那死老头还说不会亏待我的,每个月该有的津贴和生活费,保证让我口袋麦克麦克。
     最糟糕的是他还说,那对双胞胎已经出发了,今天下午就会到机场叫我赶快去接他们。我真是佩服他丢给我的麻烦,一次比一次让我头大,我看了看时间就快到了,不想跟他啰唆,就问一问双胞胎的姓名和年龄。他约略的说了一下,比较大的那个叫孟越、比较小的叫孟见,接着电话声一阵吵杂就断掉了。
     我在电话边等了又等,就是不见那死老头再拨电话过来,他大概是嫌麻烦就懒得再多做说明了,的确是很符合他懒散的作风。
     虽然那个死老爸沒有说清楚,不过我从名字上的发音来判断,他们应该是一对兄弟吧,这对我这个独生子而言,倒是个相当奇特的经验。
     我嘆了口气,对于收拾这种烂摊子,我已经非常有经验了,谁叫我是他儿子呢。我匆匆忙忙的洗了个澡,又换过一件体面的衣服,就赶紧冲下楼梯。
     我住的这栋四层楼公寓,一、二楼是房东经营的咖啡馆,三、四楼则是相通的楼中楼住家。我当初承租时是以三楼为限,因此四楼还是空的。现在既然要多了两个人住,所以我下楼时顺便跟房东提一下,要加租四楼的事情。
     我的房东名叫仪婷,是一位年约二十多岁相当漂亮的寡妇,虽然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但她那姣好的容貌及曼妙的身材,却让她身边始终不乏痴心的追求者。
     老实说我也对她很感兴趣,尤其是她身上那种蕙质兰心的温柔气质,更是让我深深着迷。
     我有时也会整天窝在她的咖啡馆里,和她一起畅谈文学心得,她知道我是一个小说作家,但她不知道我在写色情小说,我也不敢让她知道。我都只拿一些以前出的,半红不红的作品让她赏阅,虽然有点欺骗,但她似乎非常喜欢那些作品,还每次都鼓励我,说只要继续努力下去就一定会成功。
     我苦笑的不知如何回答,要是让她发现事实真相,我大概会被赶出去吧。
     由于下午的客人比较多,我不敢耽误她做生意,只是大概的跟她提了一下这档子事,她微笑的说沒有问题,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与其租给不认识的人,倒不如租给我比较安心。听她这么说,我内心真是快要感动的流下眼泪来,因为他对我是如此的信任,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还真想再跟她多聊一下。
     经过半个多钟头的塞车后,我那部有十年高龄的二手老爷车,总算是飚到了机场。对于这对素未蒙面的双胞胎兄弟,我想在他们面前留下一个严肃印象。既然是刚要上国中,那应该还是两个毛头小伙子吧,我这作兄长的,应该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何谓长幼有序或是尊敬兄长等等,谁叫他们破坏了我宁静的单身生活。
     慌乱的出入境大厅里,挤满了上下飞机的旅客,我到服务柜台询问后才发现,飞机已经到了二个多小时了,那死鬼老爸竟然给我报错班机害我迟到。我心急如焚四处张望的寻找他们,因为是双胞胎,所以我的目标很明显,只要找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就好了。
     或许是太过于专注寻人,我琅琅枪枪的脚步不小心,拌到了路旁延伸出来的行李,我仰面跌了一跤眼前一片漆黑。我不知道是跌在什么东西上头,只感到脸颊贴在一层轻柔的棉布上面,鼻中还充斥着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息。我从两耳边滑嫩的皮肤触感推断,我的脸颊大概正埋在某个女孩的跨下吧。
     那是一种对彼此双方都很尴尬的情况,我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想要道歉,才知道原来对象还是一个小女孩。从外表来推断她大约十三、四岁左右,穿着一身好质料的上衣和长裙。她有一头过肩的长发和明亮的双眼,坚挺小巧的鼻子及红润的嘴唇,都完美的镶嵌在她漂亮的小脸蛋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脸上还戴着一副无边的近视眼镜。虽然她的年纪还很轻,但却长得相当可爱,我见过不少在她这年龄的小妹妹,可是和她一比简直就像是生长在不同次元的生物。
     那小女孩遇到这种情形,可爱的小脸早已羞的透红,她两手撑在身后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紧张的呆望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妹妹你沒事吧!我一边道歉一边爬起来,原本想顺手把她扶起,但这时不知哪里飞来一脚,重重踢在我的右脸颊上。
     我再一次跌了出去,还带着一声惨叫,就在我站稳脚步后才看清楚,原来踢我的是一个和那女孩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妹妹,只是踢我的那个沒有带眼镜,神色间也比较凶悍。
     要是在正常情况下看到的话,我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对长得非常漂亮可爱的双胞胎姊妹,但刚刚那一脚踢的我眼冒金星怒火上冲,我很生气的说:"你。你这个小妹妹,怎么不分清红造白的,就随便踢人呢!
     那女孩把带眼镜的姊妹护到身后,凶巴巴瞪着我说:"谁叫你这个变态随便钻到我姊姊的裙子里!只是踢你一脚还算客气呢!她的声音清脆而甜美,像是悬在屋檐下的风铃,响着动人的旋律。只是和凶悍的外表一比,似乎不大对称。
     我刚刚就跟她道歉过了,我是不小心跌倒才会撞到她身上的!我才正想要解释时,你的无影脚就招唿到我脸上了。我微笑的试着缓和一下情形,以免事态越来越糟。
     带眼镜的女孩在她妹妹耳边小声的说:"这。这位大哥哥说得沒有错,是我们的行李太多了,结果拌到人家害人家跌倒,所以我们也有错。姊姊的声音和妹妹一样好听,只是多了份娇羞和温柔。
     她很有礼貌的在我面前鞠了个躬说:"对。对不起,我妹妹梦见的脾气比较急躁一点,所以请你不要责怪她!那小女孩的话让我震惊了一下,梦见好熟的名字,忽然间我想到我要找的双胞胎,最小的那个名字不就叫孟见吗!
     现在我可煳涂了,到底是叫梦见、梦月还是叫孟见、孟月我的脑袋简直都快错乱了!
     小小妹妹,你的名字该不会是叫孟月吧!我大着胆子如此询问。
     那个带眼镜的小妹妹竟然点点头说:"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美丽的小眼睛眨呀眨的,还带着讶异的眼神。为了怕弄错,我仔细的问清她们名字的写法,原来她们叫做梦见、梦月不是叫孟建、孟越
     这下子可好一切都搞清楚了,原来老爸跟我提起的那对双胞胎是女的不是男的,我是多了两个妹妹不是多了两个弟弟。我突然觉得我那死鬼老爸,还真的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我真想掐死他或是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他在电话里头竟然沒有跟我说清楚,还害我听错名字猜错性別。
     我嘆了口气,看着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妹妹,苦笑的说:"恭喜你们了,因为我就是你们的大。大哥!我向她们简单的表明一下身分。
     二、话呢喃
     就这样我和两个妹妹的初次见面,竟然是在这种误会的状况下产生,我们三人都感到有点啼笑皆非。虽然我们之间并沒有什么血缘关系,但鉴于法律上的名义,我还是得承认这两个亲人,因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过比较让我烦恼的是,我原本以为来的会是对兄弟,而想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的,现在竟来了对姊妹,我突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她们相处。
     我看到她们堆积的像座小山的行李,随口问说里头装了些什么东西,梦见凶巴巴的说:"你真变态,怎么可以问女孩子的行李内容呢。我这个小妹好像对我很有敌意,说话都很不客气。
     梦梦见,不可以对大哥这样沒有礼貌梦月歉疚的对我说:"不好意思,我们这些行李装的都是一些随身衣物,我们本来不想带这么多的,是爸爸妈妈一定要帮我们带的。她讲话好像很害羞,我几乎要撑大耳朵才听得见。
     我对于那专找麻烦给我的死老头,还真有点佩服,才结婚沒多久就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叫爸爸。
     不过我那辆高龄的老爷破车,可是沒有办法装下这么多行李,所以我就叫了两部计程车帮忙运送,然后载着梦月和梦见,在前面引导着它们。
     从刚刚短暂的时间相处下来,我发觉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妹妹,虽然在外表上完全相同,但个性上却是南辕北辙差异很大。这和我听过的双胞胎个性会相近的传闻,似乎全不盡然。
     我要分別她们其实相当简单,因为我可以从梦月脸上戴的无边眼镜,和她害羞有礼的举止上,辨认出她是姊姊之外,梦见的强悍表情和她对我厌恶至极的态度,也是我容易区別的原因。
     我在车上试着想询问老爸的下落,以及和她们母亲生活的情形,可是这两个小家伙好像事先受到那死老头的约束,硬是半点口风也不肯透露。她们甚至连住址电话也保密到家,只推说有必要的话,她们会想办法连络。
     我不敢急躁的逼问她们,因为我从后照镜上看到梦见一直瞪着我瞧,好像随时会扑过来把我杀了。她刚刚踢我的那脚,力道实在不小,我的脸颊到现在还感到火辣辣的,看来只有等以后再慢慢套梦月的话了。她的个性比较和善,也比较把我当兄长看待,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由于已经接近下班时间,拥挤的道路上逐渐充斥着回家的车潮,原本顺畅的车流也开始用缓慢的速度前进。我那两个新来的妹妹,经过一番长途旅行后,似乎很累的样子。她们头靠着头依偎在一起,好像睡得很香甜,我看她们睡着时还小手拉着小手,真是让我觉得很温馨。她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很好吧,那是我这个从未有过兄弟姊妹的独生子,所沒有办法体会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我回到住的地方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那两辆载着行李的计程车,竟然狠狠地跟我敲了一笔塞车费,差点沒有让我吐血,这一笔支出我得记得跟那死鬼老爸算帐。
     我叫醒梦见和梦月,告诉她们说我们到家了,她们揉着睡眼惺忪的可爱小脸,一副还沒睡饱的表情。我带她们先到仪婷开的咖啡馆认识一下房东,顺便吃个晚饭休息一下。
     仪婷看到这两个漂亮的双胞胎姊妹,脸上像是小女孩看到两个洋娃娃一样,显得十分兴奋。她搂着梦见和梦月,不停的问长问短,还拿了许多吃的东西招待她们。最可恶的是梦见那小鬼,她在我面前老是装着恰北北的样子,却在仪婷面前装着柔顺乖巧的可爱模样,真是叫我光火。
     这三个性別相同的女人,很快就相处的极为融洽,她们完全忘了我的存在聊的非常开心。由于外面还放着十几个行李箱,我不敢久留,只是匆匆忙忙的吃了一顿简餐后,就赶紧把它们给擡上公寓。
     因为这些行李都十分笨重,我不敢指望两个妹妹会出来帮忙,只好认命的自己做着苦工。虽然长期写作让我的身体缺乏运动,但是以前当兵时所锻炼出来的坚强体格,让我还不至于这么三两下就弱不禁风,不过扛着这些行李上上下下的跑了十几趟后,还真叫我两腿发软。
     就在我搬完最后一箱行李上楼时,我颤抖的左脚突然采了个空,从三楼的楼梯上磙了下来。我手上擡的那个行李箱也凑巧的在空中打开,里头装的整箱的少女内衣内裤,满满的掩盖了我的身上。
     这两个妹妹不愧是有钱人家出身的女儿,每件内衣都是好质料的高档货,我看着这些样式端庄颜色雅稚的少女内衣,微笑的想着这两个妹妹还挺清纯的。尤其那件盖在我脸上的粉蓝色内裤,还让我的鼻子一直闻到股淡淡的芳香气味,真是叫我觉得一阵脸红心跳。
     我倒躺在楼梯上,对眼前这个失误感到好笑,楼下的咖啡厅却凑巧的传来,梦见和梦月俩人的欢笑声。我听着不禁一阵咬牙切齿,我这个做大哥的如此辛苦替她们卖老命,她们这对千金大小姐倒是挺舒服的在一旁纳凉喝茶。我握着脸上那件内裤心想,要是不想办法把她们给赶回去的话,长期如此下去,我岂不成了她们的菲佣。
     于是我开始构思着,要怎么让这两个妹妹吃点苦头,叫她们知难而退。不过眼前最要紧的是,我得赶在梦月和梦见看到满地的内衣前,把它们给收拾干净,要不然梦见的飞腿我可是吃不消。
     仪婷租给我住的这栋楼中楼公寓,以前原本是她们夫妻自己住的地方,只是后来她丈夫出车祸死了以后,她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就搬到附近的娘家里住。因为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干脆把它租给了我。就一般公寓的水准而言,这里已经是在等级之上的了,可是梦见那死小鬼看了以后,却很不屑的嫌说这房子好小。
     我知道对这两个公主级的妹妹而言,我这自认还不错的小狗窝,是万万比不上她们南部住的大房子,可是听梦见这样当面吐我的槽,心里还真觉得不大痛快。
     梦月的心思很细腻,她看我脸色不大对竟,知道梦见说的话让我有点生气。
     她赶紧责备妹妹,然后不停的向我道歉,我微笑的制止她,毕竟我这做兄长的,还不至于跟个妹妹计较什么。
     梦月从她随身携带的小皮包中,很谨慎的拿出一个密封的纸袋交给了我,我问她说那是什么东西。梦月说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爸爸妈妈说千万不可以弄丢,一定要亲手交到我手上。
     我好奇的打开来看看,只见里头是一些她们姊妹的身分证明、户籍誊本、监护资料、和一些就学文件等等。另外还附了一封信及一本存折印章。我大约的看了下内容,里头是我那新继母的简短问候,主要是感谢我愿意照顾这两个妹妹,又提到说她们娇生惯养的怕她们将来吃不了苦,希望我好好训练她们,让她们学习独立自主等等。
     我看到了这里心中暗自窃喜,这等于是给我一个明正言顺,欺负她们姊妹的无上圣旨。此外信中还提到说,为了不造成我的经济负担,随信附上她们这一学期的生活、学杂费等。我打开那本存折一瞧,里面的金额多到七位数了,不要说一个学期,就算让她们念到毕业恐怕都还有剩。
     不亏是有钱人家,出手就是不一样,我那死老爸真的是钓到一条大鱼了,不过这么多的钱,他们到底是想让这两个双胞胎待多久啊
     梦见和梦月虽然不久前在车上有小睡了一下,但刚才在仪婷的咖啡馆里又吃了不少东西,我看她们吃饱后一副很疲倦的样子,就叫她们先去睡觉明天再整理行李。
     因为她们俩姊妹来的很突然,我这个地方乱七八糟的,也不晓得该让她们睡在哪里。而四楼那些空房间,仪婷则用来堆积一些店里的杂物,因此都还沒好好收拾一番。
     这两个公主妹妹,大概一出生就沒有打过地铺吧,我很大方的让出了房间那张弹簧床给她们睡,她们应该要很感谢我了。可是这两个小家伙看到我房间凌乱的模样,似乎不大敢走进去,梦见还一直嚷嚷着说,有种碱鱼的汗臭味。梦月虽然沒有讲什么,但我看她文静的表情,似乎也隐约皱着眉头有点嫌恶的样子。
     我感觉额上的血管微微聚集,好像快要爆出血来,真是好心沒好报。不过她们也沒什么选择的余地,因为整间屋子里只有我的卧室才有装冷气,她们要是不想睡的话,就得乖乖的和这溽暑的湿热夜晚搏斗。
     我尾随她们走进房间,梦见忽然好奇的问我说:"你想干嘛她守在门口不让我进去。
     我笑着回答说:"当然是要睡觉啊,这么热的天气,难不成你要叫我睡外面啊!你这大变态!梦见红着小脸,生气的说:"你怎么可以随便睡女孩子的房间呢,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听她这样说我纳闷的心想,我的房间什么时候变成女孩子的房间了。
     撇开她们在户籍上是我的妹妹们不说,我对这两个黄毛丫头才沒什么兴趣咧,我试着解释说我只是想在房间里打地铺,沒有其他意思。梦见却重重关上房门,碰了我一鼻子灰,还警告我说要是敢随便闯进去的话,就要杀了我。
     我脸上一怔不悦的想着,她们鹫占雀巢态度还这么蛮横,要不是看她们长得可爱,而且还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早就叫她们睡外面了。我无奈的嘆了口气,乖乖的将就着客厅里的沙发过夜,幸好外面还有一台电风扇,要不然明天早上醒来时,我大概已经脱水过度变成一个人干了。
     北部八月底的夏天夜晚,湿热难眠的痛苦一直深扰着我,那种闷热的感觉,似乎沒有办法单靠一台电风扇就驱除。我整个晚上睡睡醒醒的,还做了一个恶梦,梦到我变成一个灰姑娘,不停的被这两个妹妹虐待。我吓出一身冷汗惊醒过来,这还得了,要是真让她们骑到我头上的话,那我以后可就沒有好日子过了。
     因为气温实在太高了,所以我很早就睡醒,我看了看时间才六、七点钟。我很这么早起床,就趁着清晨天气比较凉爽,走到附近的河提边散散步步、乘乘凉凉,顺便买点早餐回来。
     我不知道她们姊妹喜欢吃些什么东西,就随便买点面包和牛奶,当我回到家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我看客厅里沒有她们的踪影,猜想她们大概还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家伙。不过我想到这几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现在可沒时间让她们睡懒觉,就敲敲房门叫她们起床。
     我敲了几下里头都沒什么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霎时间一股凉爽的冷气笼罩我的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会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衬衫和内裤,就这样半裸的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我的心髒紧张的小鹿乱撞。她们醒着时候个性是一静一动,现在睡着了姿势也是一静一动,因为她们一个是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姊妹的身体,连大腿都横跨在身上。
     侧睡的那一个因为动作很大,我甚至不经意的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隐若现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要不是我长期写色情小说,见多了这种曝露场面,现在恐怕早已按耐不住了。
     因为她们睡觉时沒有带眼镜,所以我也分不出那一个是梦月,那一个是梦见。
     不过她们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彼此纠缠着披在她们身后,胸前那对小小的乳房,会随着她们缓缓的唿吸微微起伏,尤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于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苹果花刚刚结果,正要经歷那种半青半涩的蜕变。我轻轻吸了一口气,梦见和梦月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我的房间,她们不愧是女孩子,才睡了一晚就把我房间的味道给赶走了,真是最佳的天然除臭剂。
     我猜睡得直挺挺的那个应该是梦月吧,我轻轻摇了她一下先叫她起床,因为现在这个情形挺尴尬的,要是让梦见看到的话,我可有的罪受。
     梦月被我摇了几下,并沒有什么反应,我接着又稍微用力的拍拍她的小脸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我的动作有点粗鲁,她突然满脸恐惧,呢喃着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爸爸!不可以这样!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小,我虽然沒有听的很清楚,但恐怕她是在做恶梦,就更用力的摇醒她。因为我这次力量比较大,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梦月睁开明亮的眼睛后,脸色有点震惊,随后就给我脸上一拳!我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惨叫,看来我好像猜错了,因为我把梦见给当成了梦月。
     吃早餐的时候,这两个小家伙虽然一直强忍着表情,但那一副随时会爆笑出来的样子,又让我的额头感到有点抽筋,因为早上梦见那一记铁拳,竟在我英俊的脸上留下一圈黑眶。
     俗话说的好,不要和长相占便宜的人吵架,因为你看到它们的样子,就生气不起来。我们家梦见这死小鬼,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可爱,老是随便欺负我这作兄长的,真是沒大沒小。可是每次当我想要生气时,只要看到她那张天使般的脸孔,不知怎么搞的一股怒气就这么吞了下去,看来我似乎是遗传了那死鬼老爸的坏毛病,就是沒有办法对漂亮的女人生气。
     为了以后和平相处,也为了给她们一点苦头吃吃,我告诉她们我想了一个晚上,所定出来的生活公约。这里头的内容也很简单,主要是轮流负责整理环境和洗衣做饭等杂事。我想这两个平常被佣人侍候惯的千金大小姐,应该会对这些事情感到不习惯吧,等到她们叫苦连天的时候,大概就会吵着要回家了。
     我原本担心她们不服从命令,还特地将她们母亲给我的圣旨,展示给她们两个看。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们听到这样的内容,脸上倒是很平静的沒有反对,好像一副理所当然或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虽然猜不透她们心里想些什么,但总觉得应该是在逞强吧。
     另外我还告诉她们说,我用来工作的那间书房,任何人都不可以随便进去。
     梦月好奇的笑问说:"为什么不可以进去呢那该不会是蓝胡子的房间吧,里头吊了许多女人的尸体!她年纪小小还挺博学多闻的,竟然知道这本世界名着。
     我摇摇头微笑的解释说,因为我的职业是一个作家,那里头有许多我还未完成的稿件,和一些重要的参考资料,要是不小心弄乱的话,会影响到我的工作进度。其实事情的真相是,我里面放了很多平常用来参考的色情资料和道具,要是让她们看到的话,搞不好会以为我是一个大变态。
     梦见睥睨一对白眼,瞧着我说:"什么作家这样神秘兮兮的,我看是写一些色情小说吧!我脸色惨白的退了几步,这小鬼的第六感还真准,竟然被她说中了。
     梦见!不可以胡说!梦月责备妹妹,然后一脸仰慕的看着我说:"大哥你真的是一个小说家吗我微笑的点点头,虽然是个色情作家,但也勉强算是名副其实吧。
     梦月很害羞的说:"我。我将来原本也想当一个作家的,大哥你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写作。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所以我很爽快就答应了,梦月还高兴的一直向我道谢,真叫我觉得一阵心虚。
     接下来的整个上午,我们一直辛苦的在清理那些积满杂物的空房间,因为里头沒有床铺和冷气,所以下午我又带着梦月和梦见两姐妹,去逛家具行和百货公司。
     这对双胞胎不亏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买东西还挺有眼光的而且都不看价格,我随便看了下那些东西的标签,每样都吓得让我心惊肉跳,现在我终于知道,那个后妈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了。
     可是让我觉得意外的是,梦见好像不只是单纯的讨厌我,而是对所有的男性都感到非常厌恶。因为她在买东西时,如果是女性店员来服务的话,她的态度都很随和。反之如果是男性的话,她则是毫不理睬,不然就是用一副凶悍的表情对待他们,这让我不禁要怀疑梦见,该不会是个女同性恋吧。
     不过陪女人买东西还是真累,我看她们姊妹已经逛了一下午了,似乎都不会觉得厌烦,我却是走的两腿发软,再加上两手提了许多东西,更是苦不堪言。就在我们逛完最后一层专卖小饰品的柜台要离去时,门口的安全警报器却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柜台的服务小姐忽然跑过来,指责说我们偷窃。
     我很生气的请她拿出证据,于是那个服务小姐便不客气的对我们搜身,结果竟然真的碰巧在梦月的手提袋中,搜出一对小耳环。梦月紧张的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手提袋里会有这对耳环,她害怕的躲在我身后不知如何是好,梦见虽然也很生气,可是遇到这种情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家伙平常凶归凶,但是毕竟还是小孩子,真的遇到事情时还是需要仰仗我这个,大了她们十岁的兄长出面处理。这对双胞胎同时用一种求助的眼神巴望着我,那种被依靠的感觉还挺不赖的,这就是做哥哥的快感吧。
     老实说我也不相信梦月会偷东西,我对服务小姐解释说,大概是刚刚忘了结帐,或是碰巧掉进去的吧。那个服务小姐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还不断冷言冷语的嘲讽,讲的梦月都快哭出来了。
     我将刚刚买的一大堆东西,摊在服务小姐的面前,我说我们都买了这么多价格昂贵的东西了,还会贪图这对小耳环不成。因为早上梦见送了我一个黑眼眶,所以我现在脸上戴着一副黑色墨镜,装的很凶恶的模样。我甚至还很大声的说,要是真的想要鬧大的话,看是要叫警察或是律师我都不怕。
     那服务小姐被我这样吓唬后,态度瞪时收敛不少,她颤颤惊惊的要求我们把那对耳环买下,算是做一个结帐的动作。事情能这样了结也算是不错的结局,不过我为了显示气魄,又叫梦月挑了三、四样东西。
     原本快乐的逛街情绪,突然被这种不愉快的事情给打断了,梦月和梦见两个人都一副很沮丧的模样。我为了让她们两个高兴一下,就带她们到附近的麦当劳吃点东西,顺便让自己休息一下。
     可是她们俩在店里,却只是默默的吃着汉堡和薯条,一直都沒有开口说话,看来刚刚那个事件的阴霾,似乎还萦绕在她们心上。我试着说一些故事和笑话来逗弄她们,但却好像沒什么作用,渐渐的连我也感到这股沈闷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梦见忽然打破沈默的说:"哥我我的薯条吃完了,你能不能再帮我买一份。我听了心里一阵感动,梦见竟然肯叫我哥哥,看来我似乎已经博得她的信赖了。
     我很高兴的走下楼梯,本想到柜台帮她点一份薯条,忽然间我想起忘了问问梦月,她是不是也想要一份。于是我又回过头去,就在我走到楼梯转角时,我悄悄的看到了她们两个人好像在争执的样子。
     我看到梦见很生气的说:"梦月!你是怎么搞得,你不是答应过我,你不再偷东西的吗梦月低着头,神色很慌张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只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沒有办法克制自己!她忍不住害怕的哭了起来。
     梦见赶紧掏出手帕,帮梦月擦掉眼泪,她安慰的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不过,你要小心不可以让。让哥知道这件事。梦月点点头,似乎是答应的动作。
     这一切我全都偷偷地瞧在眼里,原来那个耳环真的是梦月偷的,她竟然有这种习惯!我心里一阵苦笑,自己还是太嫩了,竟被这两个双胞胎耍的团团转。那种被欺骗的不愉快感,让我突然恶毒的想,只要我装作不知情的话,等哪天再遇到这种事时,就有理由赶她们回去了。
     三、忧郁舞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的深思着,梦见和梦月似乎不像她们年龄所表现出的那么单纯,在她们天真可爱的脸孔下,到底还对我隐藏了多少秘密。这两个双胞胎经过刚刚的争执后,仿佛已经忘记适才的不愉快,彼此在车上玩的很开心。
     到了晚上我们回到公寓时,我那死鬼老爸刚好又拨过电话过来,他主要是想知道双胞胎是不是平安抵达了,原本是昨天就该拨的问候电话,他竟然一直拖到今天晚上才打,真是够懒散了。
     我的肚子里本来有一大堆的疑问和愤怒,因为有这两个妹妹在场,所以我不能表现出很生气的模样,只是简短的问候了一下,就交给梦见和梦月说话。
     电话那头好像不只有我那死老爸,还有我那从沒见过面的后母,因为这两个小家伙一直争着听电话,口中还不停妈妈长妈妈短的撒娇。最可恶的是梦见那小鬼,竟然大刺刺的在电话中说我的坏话,虽然梦月不停的对她使眼色,可是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
     等到她们俩都说够了,轮到我要痛骂我那死老爸时,她们竟然把电话给挂了,害我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我嘆了口气正想走开,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因为这时梦见和梦月已经上楼整理东西,所以我一拿起来就肆无忌惮的批头痛骂,谁知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的叫我闭嘴。
     我一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好,因为她是我最害怕的女编辑名叫丽云,她是出版社中出名的冰山美人,不但脸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工作能力和交际手腕更是一级棒,尤其她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任何手段的女强人。我以前曾经让她负责过好一段日子,那种每天逼搞生不如死的痛苦,到现在还歷歷犹新。
     是是你啊,丽云,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先寒暄一下,看看她想干嘛。
     丽云冷笑的说:"你还在跟我装傻,你不是说这几天要把新小说的故事大纲,先跟我说的吗难不成你忘了!听她这样讲,我这时才想起这件工作,因为这两天忙着梦见和梦月的事情,我竟然忘记了。
     我我当然沒忘啊!我已经想好故事大纲了,只是还沒下笔而已。我心虚的瞎掰。
     哪知丽云竟要我先跟她说说故事内容,我心急之下忽然灵机一动的说:"新新的内容情节啊,那。那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双胞胎妹妹同居的故事。我把这两天所发生的经过,先随口套用进来,看能不能先拖延一下。当然我为了符合小说的情节,又加油添醋的加了一些香艷刺激的色情场面。
     哪知丽云听了以后,竟然很满意的说:"嗯。内容好像还蛮有趣的嘛,只是沒想到你这次的故事,竟然是幼齿类的风格,我想读者们一定会很高兴吧!丽云跟我稍微讨论了一下故事后续的发展,她叮咛我除了要记得多加入一些性爱场面外,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准时交稿。
     我挂上她的电话后,心中喘了一口气,不过我倒是挺佩服自己的,竟能把这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给唬弄过去。可是刚刚她和我讨论的企划,似乎是个可行的方案,反正这几天也沒什么好构想,就先将就这个主题下笔,以后再想办法硬坳过来。
     由于之前在麦当劳喝了不少可乐,加上刚才又说了很久的电话,我感到一阵内急就冲往洗手间解手。谁知我门一打开,梦见刚好在里面上厕所,她脱下深褐色的长裙及纯白色的小内裤,满脸惊讶的坐在马桶上怒视着我。
     这时我忽然想到,我的厕所门已经坏了很久,因为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加上我喜欢打开门上大号,这样通风比较良好,所以就一直懒得修理,现在这个尴尬的情况,让我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梦见红着可爱的小脸,又羞又气的叫我赶快磙出去,我连声的道歉后,就急急忙忙退出厕所,当然事后我少不了挨她一顿拳打脚踢。梦月在帮我擦药时,虽然不停替梦见道歉,不过她也小声的警告我说,梦见小学时练过一年多的跆拳道,劝我最好別惹她生气。
     我摸着伤口开玩笑的说:"怎么你们两个双胞胎,虽然长相一模一样,可是你的个性这么温驯,她的个性却这么暴力。梦月低着头说:"其其实梦见的个性以前也是很温柔的,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凶悍的我好奇的问她为什么梦月却吞吞吐吐的说,她也不知道原因,可是我看梦月清澈的眼睛,闪闪烁烁的犹疑不定,好像在隐瞒些什么。我微笑的沒有继续追问,反正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只要让我知道的话,又是一个赶走她们姊妹的好借口。
     因为这几天楼上的房间都沒整理完全,床铺和冷气机也还沒送来,所以我只好又将就着客厅里的沙发过夜,让这两个妹妹继续睡我的房间。不过每当睡不着时,我就干脆爬起来到书房里工作,排解这个闷热的夏夜。
     我原本只是为了应付了事的构想,谁知竟然一打开电脑就下键如飞,才短短几天就让我写完了前几章的情节。当然我为了报復梦见那死小鬼,每次都在小说里把她狠狠地教训蹂躏一番来出气,对于在现实生活中,饱尝梦见暴力的我来说,这真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
     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后母,好像也知道梦见讨厌男人的个性,因此还特地帮她们找了一间全是女生的女子国中。因为是私人经营的贵族学校,所以学费还真不是普通的贵,光是注册费就高达十位数了。
     不过她们穿上那间学校的制服之后,还真不是普通的可爱,红领白衬衫加上深蓝色的及膝短裙,黑色的长统袜和油亮的小皮鞋,不亏是私人经营的贵族学校,连制服都设计的如此高雅大方。虽然她们俩个已经长得非常漂亮了,现在穿上那身制服后,更是散发着耀目的青春光彩。
     她们的母亲一定也很漂亮吧,所以才会生下这两个迷人的小美女双胞胎,我甚至胡思乱想的说,要是叫她们去当偶像明星的话,那不知会迷死多少喜欢幼齿的好色之徒。
     她们开学前几天早上,我刚好从整晚的熬夜中奋斗出来,我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突然想起今天是跟她们约好家事分担的日子。我好奇的走到厨房里,想看看这两个千金小鬼手忙脚乱的模样,顺便好好取笑她们。
     梦见和梦月好像正在煎蛋,只是动作还不是很俐落,她们不但把我的厨房弄的一团混乱,可爱的脸上也沾了许多透明的蛋白。我看到她们这个样子,忽然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哀号,因为我昨天晚上想了许多性爱情节,刚刚才在小说里,把她们这对双胞胎狠狠地凌辱一顿,现在这幅让人想入非非的诡异镜头,真是跟我脑中幻想的颜射场面不谋而合。
     我从冰箱中拿出一大瓶冰开水,冲到客厅里将它一饮而盡,赶紧把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给浇熄了,要是再慢一步的话,我就要出门找救火队了。
     用餐时我开玩笑的指着一盘煎焦的荷包蛋,猜是梦见做的吧,梦月却羞红着脸说:"不不好意思,那盘焦掉的蛋是我煎的,那一盘比较漂亮的蛋才是梦见煎的我暗叫不好,正想说一些恭维的话时,梦见已经赏我一个重重的汤瓢了。
     上帝造人是相当公平的,梦月的厨艺虽然比不上妹妹,可是在整理环境和洗衣服方面,倒是比梦见高明许多,也因此她们俩个分工合作,倒也沒有遇上什么多大困难。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承认,那就是这俩个双胞胎都很聪明,许多事情都是一教就会,并不用我费太大的心思重復教导,甚至连我那几手三脚猫的做菜工夫,她们也学的非常道地,甚至还青出于蓝。
     可是有时轮到梦见做饭的时候,我就要赌赌看她当天的心情好不好了,要是她不高兴或我惹她生气的话,那她通常就会做一些,让我食之难以下咽的东西来恶整我。
     不过很出我意料的是,我当初满以为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小鬼,应该会对做这些家事感到不习惯吧,大概过一阵子就会吵着要回去了。哪知这两个双胞胎竟挺适应的,甚至还有点乐在其中,我那平常乱七八糟的狗窝,仿佛渐渐被她们给霸占住了,看来我好像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家里多了两个啰哩八唆的小女人,干扰最严重的就是我以往习惯的生活步调,不但上厕所一定要关门,用过的东西和髒衣服也不能乱丢,甚至连挖耳朵、抠鼻屎、搔下档、和放屁等芝麻小事,她们也要不高兴的哌哌大叫。
     最要命的是,她们竟然逼我每天一定要洗澡换衣服,那对我这个每天作息不正常的小说家来说,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所以我通常都把这件事当作耳边风懒得去理。
     一般人或许会认为,能够跟一对正直青春年纪,长得可爱又迷人的双胞胎妹妹过着同居生活,应该是一种非常幸福的美梦吧。不过在这里我要老实的说,那根本就是一种永无至盡的折磨和恶梦,虽然我的年纪也已经二十四、五岁了,不再是以前那种整天冲动的毛头小伙子,可是我也不是那种对女人已经失去兴趣,走起路来踉跄而行的花甲老头。
     再加上我的职业,又是那种整天幻想着性爱场面的色情小说家,一但每天接触这两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幼齿美少女,那种求之不得的生理欲望,简直会把人给逼疯了。
     尤其当她们穿着细肩带的露肩小可爱,或是轻薄凉爽的连身短裙,那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和散播在空气中的少女激素,似乎都在引诱我一步步迈入犯罪的深渊,我稍一把持不住,恐怕就会坠进万劫不覆的世界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洗冷水澡、撞墙、和敲脑袋瓜这三件事,变成我每天必做的一种习惯。因为我必须如此,才有办法将自己的理智在最后阶段做一个煞车。虽然我的心里还不是很能够接纳这两个妹妹,可是我的生理本能却十分正常的唿应着。
     当然每次我这样做时,我都骗她们两个说,我正在找寻灵感来转移她们的疑惑。不过我不知道梦见和梦月,会不会认为我这个做大哥的脑筋有问题,所以才会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真是越来越不明白那死鬼老爸,为什么沒事要送两个妹妹来跟我一起生活,要是一不小心的话,我大概就变成了第二天报纸上的头条了,我甚至还帮报社拟好头条如下:"色情作家○○○乱伦惨剧,辣手催花两姊妹,获判无期徒刑真是够了,我们家一脉单传,死老爸是不是想害我们家绝后啊。
     然而随着相处时间的过去,我虽然还是沒有放弃赶走双胞胎的计画,可是逐渐的我似乎也习惯这股,相处在一起的融洽气份之中,撵走她们好像只是变成一种,在脑中随闪而逝的想法而已。只要我不刻意去理会那种身体反应,我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很单纯的把梦见和梦月当妹妹看待。
     有时我们一起出门逛街买东西,或是围坐在客厅里聊天看电视,甚至三个人争着玩电视游乐器时,那种洋溢在房子里的兄妹吵杂和欢笑声,都是我这个独生子从未体验过的热鬧感。
     至于我原先认为梦见有同性恋的倾向,在我观察她一段时间后,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至少她在服装和习惯上,还是非常女性化。她也像一般青春期的少女一样,喜欢恋爱小说向往白马王子,只是一但面对现实中的男性,她就会非常激动,我猜想她会不会有什么男性恐惧症。
     有一天傍晚,我刚从编辑部开完会,沿着河提边慢慢回家时,刚好也碰到梦见放学后在那走着。我和她打了声招唿后,一起聊着天散步回家,她虽然讨厌男人,可是对于我这个哥哥的身分,倒还勉强可以接受。
     我随口问问她的功课和学校生活情形,聊着聊着我忽然好奇的问她说,为什么她们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反而会想跑来和我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大哥一起生活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出的馊主意!
     哪知梦见那小鬼竟然说,是她们自己想要的这样做的,她说自从以前的爸爸过世后,妈妈一直很难过的样子,一直到遇见了叔叔后,总算见到妈妈露出高兴的笑容。她们为了想让妈妈能和叔叔多单独相处,就自愿的提出了要独立生活的计画。
     我听到梦见这样说后内心十分感动,她们真是一对既孝顺又体贴的好姊妹,不像我这个做哥哥的,成天只巴望着我那死老爸的保险金,真是叫我感到惭愧。
     就在我们聊的正开心时,天空的乌云开始逐渐聚集,好像快要下雨的样子,我正想叫梦见赶快走的时候,空中突然霹啪一声雷响。我看梦见脸色苍白的杵在原地不动,好像不大对竟,这时一声更响的雷击又爆起,吓得这小鬼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我问梦见怎么了,她却挥挥手说她沒事,叫我自己一个人先走。因为这时空中已经飘起了毛毛细雨,我看她好像被雷声吓得脚软,为了怕她被雨淋湿了,就不顾她的反对把她拦腰抱了起来狂奔。
     梦见虽然口中一直嚷着叫我放开她,可是一双手臂却又死命搂着我的脖子,差点叫我窒息。这小鬼平时挺凶悍的,竟会怕雷声怕成这样,虽然她的体重并沒多重,可是抱着她跑一大段路后,还真是要我老命。
     因为最后我跑的速度很慢,大雨又来的很快,所以我们还是稍微淋湿了一点。
     梦见身上那套白色的学生制服,被雨水淋湿后呈现半透明的状态,她穿在里头的那件小胸罩,也浮现出清晰的形状。我看到这幅诱人的画面,跨下一阵鼓鼓的,我不敢把她放下来,怕她看到后又会骂我变态,就直接这样抱着她走上楼梯。
     梦见在家门前虽然一副很想道谢的表情,不过我看她那副倔强的模样,大概也说不出口,为了不让她觉得尴尬,我随即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我回到房间后突然想起,最好提醒梦见洗个热水澡以免感冒,于是我又很热心的跑到楼上去提醒她。可是当我打开房门后梦见刚好在换衣服,她刚脱下那件及膝的深蓝色短裙,裸露的稚嫩长腿上只穿着一双长统黑袜。
     干什么!你这个大变态!她很生气的迎面一脚,就把我给了踹出来。
     我有时一直在想,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梦见,因为每次她踢我的时候,都喜欢穿着裙子然后大腿擡的高高的,那让我不用很特別的偷窥,就能知道她每天穿的内裤颜色和款式。我坏坏的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比较好,就当作是被她痛殴后的一点小小补偿吧。
     梦月大概觉得外面很吵杂,她打开房门好奇的探出头,问说:"怎么了,怎么这么吵啊咦哥,你你在流鼻血耶。听她这样说后我赶紧摸摸鼻子,果然流出两道血痕。
     这这个啊,因。因为刚才我不小心看到梦见在换衣服。我话还沒说完,梦月已经低着头淡淡的说:"哥,你好色喔!随即砰的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我那句话的后面本来是要说:"所以鼻子就被她踢喷了!梦月竟然不听我把话说完,她大概会以为我是个色狼吧。结果往后的这三天,那两个小鬼都给我吃一些半生不熟的东西,害我差点拉肚子拉到虚脱,真是够倒楣的了。
     比起梦见对我的暴力倾向,梦月那温柔和顺的个性,倒是和我相处的极为融洽。这个小家伙好像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悸愫,不过我觉得应该和她从小身处在那种,失去父亲的环境中有关,这或许是一种恋父情节的影射也说不定。
     关于于这点我可不敢自豪的沾沾自喜,虽然我对自己的外表还有一定的自信,可是我绝不敢妄想这两个双胞胎会喜欢上我,她们能够诚心的把我当作一个兄长看待,我就已经足矣。我也顶多在小说和遐想中,和她们有些越矩的行为外,在现实生活中,我还是很谨守本分的以兄长自居。
     月底的时候,我和一些出版社的朋友及作者们有个聚餐,我告诉梦月说,我可能会比较晚点回家。因为前一阵子我的钥匙弄丢了,所以我叫她帮我等一下门,以免我沒有办法进来,梦月点点头说好,我就很放心的出去了。
     美其名是聚餐,说穿了也不过是一群臭男人在一起狂嫖烂饮罢了,我当然是藉着这个机会,把平常累积的压力和欲望,做一个彻底的发泄。因为前几本小说都卖的不错,我花起钱来也很大方,不但美酒是一瓶接一瓶的开,连小姐也是一个接一个的换。
     大概是太过盡兴了,当我带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我无意间看到公寓阳台外的小灯还是亮着,突然想起曾经叫梦月帮我等门的事情。
     因为前一阵子我弄丢的钥匙,刚刚才发现是掉在车上,所以我沒有按电铃,就蹑手蹑脚的打开大门,哪知走到客厅时,只见梦月横卧在沙发上,好像睡得很熟的模样。
     这个小丫头只因我随口的托付,就这么认真的一直等到半夜不敢离开,真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她两手合拢作枕的埝在耳旁,黑色的长发有几丝垂在脸上,这时一股微风吹动窗帘,带着外面一抹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来。梦月斜挂的长裙也被这股微风带动,露出她轻盈曼妙的稚嫩长腿,那属于少女的娇腻肌肤,在月光轻抚下淡淡的闪耀着柔美的光彩。
     我心里微笑的想着:"月亮在我家睡着了。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到这幅模样不禁有点发呆,就像欣赏一张完美的作品,或是一件动人的艺术,那种触动心弦的美感,让我不带一丝邪念的痴望着她。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反常的天气变化,让九月底的气候还是挺闷热的,可是一到夜晚还是可以感受到那股,属于秋瑟的微淡寒意。我走到房间拿出一席薄被,轻轻的盖在梦月身上,那微微的震动好像把她给惊醒了,我微笑的示意她不要起来继续睡觉。
     我在帮梦月盖棉被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她秀气的足裸,她的血液循环好像很不好,脚掌都是冰冷的感觉。梦月害羞的说,因为她比较不常运动,所以只要天气稍微冷一点的话,手脚就会这样冷冰冰的。我微笑的和她并坐在一起,将她的双脚放到我的腿上,用我温热的手掌慢慢搓揉。
     梦月洁白纤细的脚裸,像是刚剥壳的鸡蛋般滑嫩柔腻,五趾玲珑剔透的,只有樱花瓣透明般的指甲镶在上面。我一边搓揉一边感受她双足的完美形状,那少女轻盈孅秀的触感,竟让我有想要拿在嘴里轻咬一口的冲动。
     梦月半遮着棉被害羞的看着我,我把持着理智,随口和她閑话家常。我劝她最好要多学梦见一样常常运动,不过可不要学些什么太暴力的东西,以免脾气变得和她一样暴躁。
     梦月害羞的说,她有同学一直想邀她参加体操社,原本她都无法下决定,现在听到我这样建议的话后,她倒是打算鼓起勇气参加。
     我点点头表示贊成,梦月穿起紧身的体操服装,那一定非常好看吧。我陪着她聊天说话,一直到她沈沈睡去后,我才轻轻的将她拦腰抱起送回房间。
     第二天是个星期假日,梦见因为跟同学约好要去温水游泳池游泳,所以一大早就出门了。梦月因为不感兴趣,就自己留着看家,我则是经过昨晚的宿醉后,一直补眠到快中午才醒过来。
     梦月帮我泡了杯浓茶解酒,顺便还帮我做了份清淡爽口的午餐,我看看外面的天气相当不错,她在家好像挺也无聊的样子,就约她下午出去走走。由于星期假日的旅游车潮常常造成塞车,为了避免麻烦,我们就选择搭乘捷运系统,不过因为沒有什么特定的旅游地点,我们干脆就一直坐到终点站淡水。
     梦月好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她看着辽阔的淡水河口,感受那股略带碱湿的海风,心情仿佛非常愉快。只是汹涌的假日人潮和吵杂的叫卖小贩,好像把这个以往清静的歷史小镇,给变成了一个观光大夜市。这对喜欢幽静空间的梦月来说,似乎感到不大自在,可是为了不让我觉得扫兴,她还是装着一副很雀跃的模样。
     我们随兴的参观一些街头表演,品尝着当地的新鲜小吃,偶而驻足在海堤旁边,欣赏着对岸那座巍峨秀丽的观音山风景。这种悠閑自在漫无拘束的轻松感觉,也是我埋首于写作生涯后,所暌违以久的过往时光。
     到了下午四、五点时,梦月突然想起来说,梦见今晚会回来吃饭,于是我们又赶紧搭着捷运回家。由于正直归途时刻,车厢里挤满了许多和我们一样,想要回到市区的游客。梦月娇小的身躯,被许多高头大马的乘客推来撞去,小小的手臂则十分吃力的抓着,悬挂在车厢上头的吊环。
     我看了心里一阵疼惜,就让她站到墙壁旁边,用我的双臂将她护在怀里。虽然梦月已经是个国中生了,可是个子仍然不高,小脑袋瓜顶多到我的胸膛而已。
     我的下巴撑在她的头上,刚好可以闻到她头发的香味,那是一种淡淡柔柔,又带着少女处子的温柔芳香。这时电车一阵震动,车厢里拥挤的人群,忽然把我们两个推在一起。
     梦月为了害怕跌倒,两手紧紧搂着我的腰围,她轻盈娇小的身体和青涩微隆的胸部,恰巧整个贴在我的身上。那种被稚龄少女环抱满怀的触感,瞬间让我的心跳不断加剧,血液也快速的往下面集中,梦月好像感觉出了什么,忽然满脸羞红的放开了我。
     我怔在原地心中苦笑不得,自己竟然会对梦月产生那种生理冲动,真是叫我感到惭愧。不过我想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不管是谁碰到刚才的情形,应该都不免会有像我一样的反应吧。
     我悄悄的在她耳边小声道歉,她也羞红了脸,小声的说:"沒。沒关系,哥你也是男生嘛。她还是靠在我怀中,只是特意的保持了一点距离,并沒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我们回到住家附近时,梦月突然说她想要去买晚餐的材料,于是我又陪着她到附近的一家超市购物,顺便帮她提东西回家。
     在超市里梦月轻快的推着手推车,脸上洋溢着愉悦的表情,那样子就像是慈祥的母亲,正细心的为家人选购着晚餐的菜色。我们一边閑逛一边不停的说说笑笑,还不断将货架上喜欢吃的东西,都塞进车子里头。
     经过日用品的陈列区时,我开玩笑的拿起一包卫生棉,问她们姊妹需不需要。
     梦月可爱的俏脸,红的发烫说:"我。我和梦见都还不必用到这种东西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微笑,这也表示她们的身体还是个孩子。
     我陪梦月逛了一会儿,因为想要买些啤酒,就事先离开了一下,但是那间超市正好沒有我要的厂牌,所以我立刻又折了回来。就在我走到梦月斜后方时,我看她脸色很紧张的四处张望,然后用颤抖的小手,飞快的拿了几包糖果塞在口袋里。
     由于我的个子比较高,前面又挡了一个货物架,所以梦月沒发现我站在她的后方。我看到这个情形,脑中突然回想起,她那天在百货公司偷东西的事件。我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叫她,心中一阵苦恼,不知道该不该揭穿她的行为。
     结帐的时候我们将推车里的东西全部放到柜台上面,服务小姐飞快的扫描着条码,一边熟练的将东西放进塑胶袋里。
     我看着梦月,脸色凝重的问她说:"梦月啊,你还有沒有东西忘了拿出来结帐我想给她一个诚实的机会。
     梦月的眼神游走不定,她目光不敢和我接触,反而低头看着地上说:"沒
     沒有啊,我沒有东西忘了拿出来结帐。我听了后感到有点惋惜就沒有说话,不过这间超市因为沒有装感应器,所以梦月沒遭到拦阻就这样走出了门口。
     外面这时已是夜幕低垂,天上的繁星有几点交错闪耀,河堤上刚好吹来一股潮湿的水气,让人闻了觉得心旷神怡。梦月沿着堤岸边走着,口中还哼着轻快的歌曲,刚刚的偷窃事件,对她来说好像并沒有感到什么罪恶感。
     我心中觉得挺诧异的,梦月的外表看来就是一副好孩子的模样,怎么会有偷东西的坏习惯,今天要不是我亲眼看见的话,实在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我对她们的零用钱,一向沒有节制,只要她们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钱。还是因为有钱人家的子女,或多或少都会有这一类病态的坏毛病,那不是因为心中想要而偷窃,只是单纯的为偷窃而偷窃。
     梦月的运气大概很好,所以到现在都还沒被人抓到过吧,我嘆了口气忧郁的想着,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好现象。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妹妹,我应该想想法子帮她纠正过来,要不然等到被抓到警察局时,她可就抱憾终身了。
     四、恶摧残
     虽然我很想帮助梦月,但却不知从何下手,不过关于梦月偷窃的毛病,我相信梦见应该非常清楚才对,只要她能够跟我说明源由,应该不难察出梦月偏差行为的原因。不过想来容易做来难,要想让梦见成为我的后援,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撇开她对现实中的男性恐惧症不说,我看她眼里压根就沒有拿我当兄长看待,尤其她那种动手比动口还快的个性,有时讲到她不高兴的话时,就会在我身上施展一些,她从格斗游戏上学来的新绝招。
     而且她们姊妹之间有着很强的忠诚信赖,只要是有关于她们自己本身的私事,她们都会守口如瓶不轻易透露。我虽然是一片好心,但她们似乎都不大领情,我也不敢直接找梦月沟通,怕会对她的自尊产生伤害,结果事情就这么延宕下去。
     一直到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的暗示她们,表示我知道梦月有偷窃的毛病。可是这两个双胞胎却沈闷的不开口说话,只是一直低着头用餐,梦月吃了几口饭后,就借口说她身体不舒服,直接上楼休息了。
     梦见看姊姊的表情有点悲伤,她很生气的瞪着我说:"你这个大笨蛋!你怎么可以在梦月面前提这件事呢!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她的心里很难过的。我歉疚的说:"我也不是故意想在她面前提出这个问题的,只是我觉得如果是为了梦月好的话,我们应该用更坦白的态度来面对这件事情,这样才能找出一个帮助她改过的办法。我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希望能获得她的认同。
     哪知梦月却装着很不屑的表情说:"谁要你鸡婆了,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不相干的男人来插手。我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不要整天老是色咪咪的,随便乱开我们的房间,你这个大变态!
     我听了她的话后,真是气的火冒三丈,我这样关心她们却换来这样无情的对待,心中瞪时感到一阵感嘆。我很想骂骂梦见几句,可是又怕激怒她后,我的下场会很悲惨。
     突然间我灵机一动,我看着梦见的俏脸,哼的一声说:"你这小鬼,嘴角边有饭粒,讲话还敢这么嚣张!长期和她对战下来,我知道这种口头上的角力,比拳头要对她来的有效。
     果然,梦见摸着嘴角,脸上一片羞红,刚刚的扯高气昂态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脸上虽然带着胜利的微笑,可是三分钟后,我就鼻血流了满地的,趴在地上抽续不止。
     既然这两个妹妹,对我的心意毫不领情,那我也就沒有必要拿我的热脸,去贴她们的冷屁股了。我们之间便开始过着一种冷战的生活,我甚至想说万一她们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也不想再插手帮忙了,反正她们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兄长,那我所幸就当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吧。
     然而随着日子的过去,这两个双胞胎倒也沒有再发生过什么大事,生活上大致还挺清静的。可是到了后来我才发现,这件事的復杂性,竟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过了半个多月后,不知是天气的反常,还是全球气候的蜕变,十一月中的季节,竟然会有台风来袭。窗外的天空中,批哩趴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虽然沒有打雷闪电,但是隔壁五金行倾斜的招牌,从今年夏天台风损坏后就一直沒有修理。
     狂风吹动招牌上的薄铁皮时,听起来还挺像轰隆隆的雷击声响。
     梦见好像非常害怕这种声音,在客厅里我看她脸色苍白的不停发抖,到了快很晚的时候,她还是沒有打算回房睡觉的意思。
     梦月温柔的问她说,今天晚上要不要陪她一起睡,我则趁机亏了她几句,说她的胆子这么小,竟然会害怕这种东西等等。
     梦见涨着一张红脸,有点逞强的说:"谁。谁怕这种东西了,我。我才不怕咧。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睡,才不需要梦月陪我呢!梦月看着她说:"是吗,可是我记得每次这种刮风下雨、打雷闪电的夜晚,都是我陪你一起睡的,你确定不要我陪你吗她推了一下脸上的无边眼镜,神色间有点失望。
     大概是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吧,梦见最后还是婉拒了姊姊的好意,自己一个人回房睡觉。而我则是继续闭关赶稿,努力追上这阵子拖延的进度。
     老实说拜这两个妹妹所赐,我这一次的双胞胎故事才刚出版后竟然马上就销售一空了。
     ,不但已经再版了好几次,甚至还连续出了好几个系列。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我自己也沒想到,当初为了应付丽云所乱掰的内容,竟然会有这种出人意料的销售成绩。这比我当初刚转行写色情小说的结果,还要更让我大感惊讶。
     自从我开始写色情小说以来,从来沒有像现在这部作品那样畅销过,我只要把和她们每天相处的情形,加油添醋的加入一些色情场面,就可以写出许多精彩的情节,根本就不用费太大的心思构想剧情,这也算是她们对我的一点小小贡献吧。
     我的编辑丽云倒是对这个现象非常满意,还要求我一定要继续写续集,于是我就在她的要求下,接二连三的出了一系列双胞胎作品。
     虽然要是让梦见和梦月发现我在利用她们的话,我大概会沒命吧,而且书中的内容,大都是一些让人血脉愤张的凌辱场面。她们要是看到的话,我猜梦月会先自杀然后逼我自杀,梦见则会先杀了我再自己自杀,最糟糕的结果是,她们会一起把我杀了再一起自杀,不管是哪种结果肯定都不会是好下场。
     不过仔细想一想,这两个小鬼都还只是懵懵无知的青春少女,根本就不可能会看这种成人取向的色情小说,所以我还是很放心的大着胆子,继续的给它用力写下去。
     到了半夜时,我写到一个段落后,因为想要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随意的在屋子里走走,顺便检查一下门窗有沒有确实关上。
     我走着走着恰巧走到四楼她们的房间门口,梦见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竟然从里头传出一阵阵吵杂的声响。虽然我已经决定不再管她们的事了,而且这样贸然的闯进她的房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可是我想了想后嘆了口气,还是敌不过良心和使命感的苛责,而且万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可就对不起她们的母亲了。
     我鼓起勇气进去后打开电灯,梦见好像陷入一种呢喃的恶梦状态,不但棉被和床单都被踢到地上了,还不断的伸手在空中乱抓,好像在抗拒着什么东西。
     我吓了一跳,赶紧坐到她身边叫醒她,梦见不断的把我推开,还闭着眼睛好像很痛苦的大叫着说:"不要。不可以!爸爸不要这样子!我听到后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她第一天来时,我叫她起床的情形,我觉得有一种不好的想法,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有对梦见做过什么事。
     我用力的叫醒她,为了怕她在我身上乱抓,只好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抗拒。梦见被我压制后,情绪开始渐渐平息,她缓缓睁开双眼全身是汗,似乎很累的样子。这时我突然感到后面传来一股杀气,我转过头去,梦月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梦月,你来的正好,梦见好像做了恶梦,你来安慰安慰她。我话还沒说完,梦月忽然拿起房间角落的金属球棒。
     她喃喃自语的说:"。杀掉要杀掉。所有伤害梦见的人都要杀掉
     !梦月边说,一边就挥棒向我袭来。
     我吃了一惊,赶紧低头闪过,梦见桌上的摆设随即被打得稀烂。梦月下手毫不迟疑,我看她挥棒的速度,是真的想要杀我,就在我闪过她的第二波攻击时,梦见的床头音响是第二样遭殃的东西。
     我看准梦月挥棒的空档,趁隙抢下她的球棒,梦月并不放弃,反而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腕。这时我才看清楚,梦月的眼睛朦朦胧胧的沒有交集,清秀的脸上像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失神状态。她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不但力气很大,连理智也失去了,这跟她平常温驯可爱的模样,实在是无法想像。
     梦月捉狂后的力量十分惊人,我的手腕被她的牙齿咬住后,鲜血不断从我手上冒了出来,我的衣服被鲜血染的通红,也沾满了她的下巴。我不敢推开她,怕这样硬扯之下,我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梦见这时已经清醒了,她从背后搂着梦月,不停的在她耳旁大叫着说:"梦月够了!我沒事了!我沒事了!妹妹的声音,似乎将她唤回了现实,梦月的嘴巴慢慢的松开,接着就像泄了气一样,瘫坐在地上昏了过去,梦见抱着她沒有放手,只是将她搂在怀里不停哭泣。
     梦月是不是有什么精神或是梦游之类的毛病啊我摸着伤口,痛苦的询问她们。
     梦见泪流满面,又气又怒的对我吼着说:"你胡说!梦月才沒有什么毛病,你给我磙出去!她捡起散落满地的杂物,不停的向我扔过来。
     我退到门口,心中的疑问和愤怒再也无法抑制了,她们俩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那死老爸是不是有对梦见做过什么
     无数的问题和思绪,困扰着我整晚心乱如麻,到了第二天早上,这两个双胞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下来,就像什么事都沒发生过一样。
     梦月还好奇的问说,我的手怎么裹着纱布,是不是受伤了。我看她那幅认真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不记得昨天晚上所发生的经过,我为了不让她担心,就随便编了个理由糖塞过去。梦见抿着小嘴,对我施了个感谢的眼神,看来这件事只有心照不宣了。
     我知道这对双胞胎,是不可能会对我说实话的,我只有自己找老爸问个清楚。
     虽然她们瞒着电话号码不说,可是我也不是笨蛋,我请了个朋友照着她们户籍上的地址一查,很快就从电信局那查出号码。
     我趁着白天她们不在的时候,偷偷拨了通电话给我那死老爸,电话那头是个菲佣接听的,我操着一口破英文告诉她,说我要找男主人。过了一会儿,我感到那死老爸已经在听电话了,马上毫不客气的把他噼头痛骂了一顿。
     他很惊讶的问我说,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号码,我沒有跟他啰唆,直接了当的就问他梦见和梦月的事情。那死老爸嘆息的说,我果然也遇上了,他说他刚结婚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这两个双胞胎有这种情形。
     后来他听我那后母说,那是两年前一个夏天的夜晚,她们以前的父亲不知怎么回事,竟死在她们房间里头。因为现场并沒有抢劫或是偷窃的情况,所以这件事就被当作了意外处理,从此之后这两个小孩就开始出现这种症状。
     虽然死老爸说,详细的经过他也不太清楚,但我总觉得老爸的话,似乎有许多隐满。既然他们都在跟我打哈哈,我就更想查个水落石出了。我甚至作好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叫他们来把这两个妹妹给带回去,因为我可不想跟个精神状态有异常的人住在一起,纵然她们长得再可爱再漂亮,可是性命还是比较重要。
     我把这件事说给一个在当心理医师的朋友听,想看看她有什么意见,她听了后觉得非常有趣,也很想帮我解决。她认为有这种症状,应该是当初发生事情的后遗症,只要能够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的话,应该不难找出症状的起源。
     由于老爸曾经警告过我,她们姊妹不肯去看心理医生,梦见也一直坚持说梦月沒有生病,而且会很生气的大加拦阻。所以我只好趁星期天梦见不在的时候,偷偷约梦月到仪婷二楼的咖啡馆喝下午茶,我跟仪婷说希望能暂时不要让人上来,然后我请那个医师朋友假扮成一个占卜师,伪装成帮梦月算命的模样,以此降低她的警戒心态。
     梦月这种懵懵无知的青春少女,果然对这一类的神秘感到好奇,我那朋友用我给她的资料,瞪时将梦月给唬的深信不疑。过了一段时间后,我那朋友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说要用催眠术帮她探讨前世今生之类的诱惑。
     梦月果然很轻易的就上当了,我那朋友将手指轻轻搭在她的头上,然后用一种莫名的旋律和节奏,不断的旋转摇晃,口中还喃喃的念着一些催眠咒语。很快的沒有几分钟,梦月就陷入了睡眠的状态。
     我好奇的问我那朋友,竟然这么简单就成功了,她微笑的说:"其实这也沒什么困难,因为之前我假装在帮她算命时,已经在她脑海中对我的力量产生了很强的自我暗示,所以接下来我只要再稍微的加强一下工夫,她就很容易陷入了催眠的状态。我那朋友还很得意的说,她当初在学校时,这个科目可是拿过高分的。
     我把握时间问梦月说:"梦月,你老实的告诉我,两年前那个夏天的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梦月闭着眼睛陷入回想,神色好像很害怕的不敢开口,可是因为无法抗拒催眠的暗示,最后终于缓缓的说:"两。两年前的那一天晚上,外面一直打雷闪电,还不停的下雨,妈妈因为去朋友家,佣人也放假了,所以只有我、梦见和爸爸在家。虽然他是我爸爸,可是也不是我们的亲爸爸,因为妈妈说嫁给他后,我们的日子会比较好过,所以我们就叫他爸爸。
     梦月接着又说:"那一天晚上,梦见在床上睡觉,我在地上玩娃娃,爸爸忽然怪怪的走进我们的房间。他问我说谁是梦月,我开玩笑的指着梦见说她是我,爸爸点点头后就叫我出去。我并沒有走远,只是在门外玩耍,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房间里传来梦见的叫声。
     我好奇的推开门偷看,我看到我看到爸爸正在脱梦见的衣服,还不停的在她身上乱亲。梦见一边哭还一直叫爸爸住手,可是爸爸并沒有理她,还是继续的脱梦见的衣服。
     我很害怕也叫爸爸不要这样,我说我才是梦月他弄错人了,可是爸爸并沒有理我。我越来越害怕,也哭得很大声,我想到说我必须保护妹妹,所以我就
     我就。梦月说到这里时,似乎非常痛苦的挣扎,她双手环抱不断搓揉,好像很冷的样子。
     所以你就怎么样我急迫的叫她说下去。
     梦月激动的继续说:"所以我就推了爸爸一下,爸爸倒在地上时刚好撞到桌上的花瓶,花瓶掉在爸爸的后脑,整个砸的粉碎,爸爸的头一直流血。一直流血,地上都是红红的鲜血,我和梦见都被吓哭了。妈妈回来后虽然赶快叫救护车,可是爸爸在医院待了几天后,就死掉了。
     梦月突然掩面哭泣着说:"是我都是我害的,是我害死了爸爸,也害梦见变成讨厌男生的个性,她她为了不让我担心,所以故意装做很坚强的样子。我那朋友问说:"那你为什么会想要偷东西呢梦月抽抽噎噎的哭着说:"因为。因为我是一个坏孩子,我必须到地狱里去赎罪,不然爸爸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不能过的太幸福,我要变得更坏才行。所以我要做坏事,我要变得很坏,这样我才能到地狱去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大声的制止着梦月再说下去,因为这时我的鼻筐酸酸的,眼睛也被泪水湿润的一片模煳。
     原来梦见害怕打雷和讨厌男人的个性,竟然是因为小时候,差点受到父亲的性侵害所导致的。而梦月的精神失魂症,则是因为强烈的愧疚,所产生出的无异识行为。甚至她会偷东西的毛病,也是为了要加深自己的罪责,所刻意导致的自我堕落。
     我忽然觉得双脚空荡荡的不着边际,一种莫名的哀愁和愤怒,整个冲塞我的心灵。命运为何要如此折磨她们姊妹,将这种不堪的痛苦施加在她们身上。她们只是一对豆蔻年华的少女,为何要去背负这种不属于她们自己的罪过。
     我可以想像说,在她们小小的心灵里,要负担如此大的枷锁,那是多么的痛苦。那是只能深藏在自己心里,而不能对外倾诉忏悔的秘密,甚至痛苦到只能在彼此身上寻求信赖,而不敢相信任何的外援。
     她们两个像是开在悬涯上的两朵小花,既无助又脆弱,在被狂冷的北风摧残过后互相扶持着成长,既使花朵残破不堪依然想绽放洁白的芬芳。可耻的是我这个作兄长的,竟然不但毫不体谅,甚至还将她们视为累赘般莫不相识。
     我那朋友建议我说,这种幼年时期的心灵创伤,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马上痊愈的,那要用长久的爱心和疏导,来慢慢淡化她们心中的伤口。如果我是真心想要帮助她们的话,那就得要有很大的耐心和毅力了。
     梦月被解开催眠之后,心情似乎非常愉快,我那朋友随便的乱掰了些内容,就让梦月信以为真了。我看着她那张犹带稚气的小脸,心中充满感慨,我也暗自的下了决定,不管如何我也要帮助她们走出这片黑暗
     五、梦见欢
     自从了解了梦见和梦月所背负的痛苦后,我对她们的态度可以说是截然不同,不但在相处上比以前要来的亲切,甚至连梦见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行为,我也是非常愉快的欣然接受。
     这种莫大的转变,似乎让这两个双胞胎感到难以适应,梦见甚至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有一次还好奇的问我说,我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过了几个星期后的某一天,梦见突然红着一张小脸,摇摇晃晃的放学回家,我看她的样子好像不大舒服,整个身体昏沈沈的应该是感冒了,就想带她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有点头昏,洗个澡睡个觉就沒事了。她挥挥手拒绝我,走上四楼时口中还喃喃念着说:"我我不能生病,不然梦月会担心的。我听了后忍不住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担心梦月的心情。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我想应该真的不是很严重吧,因为最近梦月参加社团活动后,都比较晚回家,所以今天只有我和梦见两人吃饭。
     我做好晚餐后在楼下叫她下来用餐,可是她都沒有回应,于是我又到她房间叫她,可是她也不在房间里头。我四处的看了一下后,发现浴室的灯还是亮着,猜想她大概在洗澡吧,我叫了她几声后,里头并沒有答覆,而且从她上楼到现在,起码都过了一个多钟头了。
     担心的情绪让我也顾不得什么后果,我用力的撬开门把冲了进去,浴室里头一片白雾弥漫,梦见全身赤裸的泡在浴缸内,好像晕了过去。
     我怔在原地脸上一愣,因为透明的热水,让我能对她稚嫩娇小的僮体一览无遗。她微隆秀气的乳房,像是两座雪白低浅的山丘,最前端的山顶上,粉红色的小小乳头,像是两颗娇艷欲滴的鲜嫩草莓,醒目的耸立在那里。
     沿着她曲缐玲珑的腰围往下看去,如白瓷光洁的耻丘像是刚退下外壳的白煮蛋,高耸圆润的展示着饱满的形状。在那道浅浅的红色细缝旁,则是若有似无的生长着几根淡薄的海藻,有如婴儿胎毛一般的柔软透明,在热水下轻微的漂浮着,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甚至会忽略掉它的存在。
     以往只在录影带或是照片上,才看过的稚龄少女裸体,现在却是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而且是这样一个幼齿可爱的美少女。随然时机不对,我还是发呆的看了三分钟后,才回过神来。
     我将梦见从已经变凉的热水中抱了出来,然后找了一条毛巾帮她擦干,虽然隔了一条粗糙的毛巾,但隔着那层薄薄的隔阂,我还是能够感觉出梦见身体的柔软触感。我的心里虽然非常担心,可是很悲哀的是,我的下面完全脱离了理智的思考,反而努力的反应着男人的天性。
     我翻开梦见的衣柜,随便的找了一件内衣和衣服帮她穿上后,就赶紧开车把她送到医院,她的额头热的发烫,量体温时竟快高达三十九度了,这个小鬼这样逞强,差点吓得我半死医生帮梦见打了一针后,又帮她打了一瓶点滴补充体力,我看她平时身体挺健康的,却是说病就病真让人意想不到。
     为了怕梦月担心,我陪梦见在医院休息了一会儿后,看她的样子似乎比较好了,就开车载她回家。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我那部老爷车走到一半时竟在河堤边熄火了,时间这时已经快晚上十点多了,这条路又一向沒什么计程车经过,看来我又得再背这小鬼回家一次了。
     虽然这条路上沒什么人车,不过今天刚好是初十五,皎洁的月光和路边高悬的路灯,倒是把这条河堤道路照的颇为明亮。我背着梦见缓缓的在路上走着,旁边高耸茂盛的草丛中,不时传来一阵不知名的虫鸣声陪着我,让我不至于觉得过于孤单。
     我不敢走太快怕会吵醒背后那个小鬼,梦见讨厌男人又对我一向沒有什么好感,如果在半路上让她醒过来的话,她恐怕又会鬧別扭不肯让我背她。
     可是就在这条路快走完的时候,她还是醒过来了,梦见发觉自己竟然趴在我的背上,也不管自己正在生病,又吵又鬧的一直叫我放她下来。因为她一直挣扎,我为了怕她掉下去,只好将她放到堤岸上坐着。
     我半哄半求的对她说,希望她乖乖的让我背她回家,可是梦见不管我说好说歹,硬是赖在堤岸上不肯离开。说到了最后,为了怕她的病情加重,我抓着她的双手就硬要放到我的肩上。
     梦见突然惊叫一声,不但把我的手给拨开了,还又哭又叫着说:"不要。
     不要碰我,我不要男人碰我。!我听到了这句话,心里一阵冲动,我忍不住开口说:"梦见。够了!我。我不是你以前的爸爸啊!这句话虽然小声,但却像是一颗超级镇静剂,立刻让她安静下来。
     你。你说什么你。你知道了些什么梦见好像发觉了我话中的含意,满脸惊讶的呆望着我。
     我嘆了口气不想瞒她,缓缓的将那天如何从梦月口中套出真相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都对她说了。梦见听到最后,却忽然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她气哭的说:"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对梦月做这种事,你。你又懂什么!
     梦见打我的那巴掌我沒有闪避,因为她正在生病身体很虚弱所以我并不觉的痛,可是清脆的巴掌声和脸颊上那股火辣辣的感觉,却让梦见吓了一跳。
     可能是一时冲动后产生的愧疚,梦见惊慌的不知所措,我看着她这股无助的模样,鼻子酸酸的竟忍不住掉下眼泪,我梗噎的说:"你。你们不不需要如此自责啊,这不是你们的过错,你们不不需要背负这个罪啊。我努力的想将脑中的话说完,不过泪水和鼻涕梗噎的,似乎让我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