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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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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冢鬼袶
作者:白纸
初、请君入瓮,凤娘南苗之行
靖沙苍苍,漫天飞扬,滇海之途,澎湃怒江。
一折小船沿江西行,刚通过了大理国第一大城后,便顺着滇池往偏僻的绝川小径行船。
船的主人是拥有天下第一快剑的庵宗人府少庄主,身份,不仅是大宋朝的皇亲国戚;地位,更是名满江湖的侠义之士。
他与夫人刚草草办完一年一度的名剑大会,便匆匆忙忙的由苏州城赶往这里来,原因是他的夫人乃苗疆‘五凤门’的掌上明珠,沒想到才刚嫁入庵宗人府不到数年,娘亲,也就是掌教的圣母,竟思女成疾、命在旦夕。
五凤门是苗族数千族种最大的一支,偏居怒江河以北,由于地处窒碍难行的偏远山地,因此自成一系、是个政教合一的母系族群。
五凤门之长的圣母掌管一切教令律例,是族体内唯一的统治者,加上其独门不传的圣女神功威名远播,因此就连身爲统治者的大理国王,对于五凤门也不得不倍加怀柔。
而身爲掌教之尊的圣母长女、也就是唯一能继任掌教之人的,就属庵宗人府的少夫人了。
庵宗人府少庄主霍向天爲人不仅光明磊落,生相更是俊美不凡、武艺高超,年过十六岁时,便随同叔父元亲王往返大理国回赠宋朝所送来之贺礼,除一面增长见闻外,也顺道游山玩水,沒想到在因缘际遇下,却结识到了五凤门中倾国倾城的圣女祝凤丹。
霍向天当时虽只是五凤门之座客,但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他,却对于小自己二岁的祝凤丹一睹倾心、一见锺情,凤丹亦是对此有情郎心意所属,两人就此暗通款曲数月之久后,竟不惜背弃凤丹的指腹之夫,一对璧人双双远避苗疆,从此,便不再踏入滇境半步。
经过五年后,两人不仅早行过周公之礼,并且已有了一个四岁半的大儿子,不仅如此,凤丹肚子里如今还有了个新的希望,一家人正热鬧欢喜准备庆祝这新生命的来临时,凤丹的妹妹祝霓蝶,却在这时带来了极大的噩耗。
霓蝶告知凤丹生母病危,而临床之际却仍念念不忘孤女远走他乡,心力交瘁下,最终要她来告知凤丹只想再见她一面,凤丹听完声泪俱下、人竟不支。
就这样,一对天造之和的璧人,命运捉弄的鸳鸯,爲了亲情至理,也只有不顾一切的再次孤身回转梦系魂萦、私订终身的苗滇故乡。
霍向天本是宗亲王之后,身份排场自是不同,然一行人浩浩荡荡直抵大理国境后,却不愿惊动任何人爲免旁生无谓事端,行衆百人余等皆留置昆城之内,两夫妇则只与其妹霓蝶以轻舟快禹过重河。
然而,就在三人离族群部落不到三十里地时,蔓林内狂风竟突然吹起了一阵阵的浓烟毒瘴,霍向天虽空有一身好本领,但无奈毒雾密布甚广,瘴里最终也撑不过一时三刻,就连一向拥有百毒不侵体质的苗族姊妹,竟也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三人几乎同时昏厥在恶林谷地之内……
第一章、阉人邪医,鬼娘十三之魂
就当霍向天迷迷蒙蒙的想睁开双眼时,竟立刻发觉自己的双眼被幪了起来,两手被不什麽东西给铐了住,由腕上隐隐的传来痛楚发麻的剧烈刺激。
“唔……恶……”霍向天只不过略略想翻转挣扎手上的畸形拘束,沒想到琵琶骨上的强烈刺痛,却立刻让这铁汉子差点痛出眼泪来。
“……唔、唔……”挣扎……挣扎,琵琶骨似乎被什麽利器给穿刺过去,痛得霍向天几乎快忍受不住。
“嘿嘿……嘿嘿嘿嘿……”一阵冷笑,几乎不舒服的令人发寒。
“……谁!是谁?到底是谁扣住了我的肩膀!”双眼不能视的霍向天大声吼叫道,沒想到自己身爲堂堂江南第一剑的传人,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这样的绑在大床上。
“嘿嘿嘿……霍向天,你可终于醒过来了呢……”
“你……你到底是谁?”
“我?……嘿嘿嘿……霍庄主真是无情之人,怎麽……竟然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吗?”说话的似乎是个熟人,但霍向天却听不出这个诡谲阴沈的声音,到底会是何人。
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病态……男人般沙哑的口音中,有着些许阴柔古怪的腔调,好像阉人一般,语气听起来十分的轻躁、飘忽。
“你……我与你有何冤仇?……爲何要把我捆成这样?有种的话你就解下我手上的铐具,別在此装神弄鬼的,好好跟我一决高下……”
霍向天自小便长在名满天下的第一快剑门下,外表虽然聪敏、俊俏,但生平个性却比他的父亲还要憨气正直,身爲名剑主人第六代的少庄主,自少便是受到爹娘师傅的层层保护,因此对于宵小之流的阴险诡计根本不屑一顾,遇到事情麻烦就只会想于武功、剑术决胜负。
既是男人,就该在刀剑上比高下。
“啧啧啧……真不知该说你蠢得可怜呢……还是天真得可爱,嘿嘿嘿……凭你江南第一剑的威名谁人不知,我又何必傻到对一个只会动手比武的脓包而弄污了我宝贵的巧手呢……”
“你……”霍向天的俊脸当场气得面目铁青,浑身不停挣扎的结果下,只是牵动起全身经脉的剧痛而已。
“而且,如果我欲与你一决胜负的话,何必还要费盡心血的布这个局呢?而且,还大老远的把你们夫妇俩引到我这个隐密偏僻的苗医泷仙洞内……”
“苗……你!是你!”霍向天这时突然认出对方的声音,这股声音……很快的,就勾引起他在苗疆时的那段回忆。
“嘿嘿嘿……我就说你真是无情啊……哼哼……竟然连你‘最心爱的’情敌都忘却了……亏我日思夜想的惦记着你,嘻嘻嘻嘻……”沒想到对方竟阴恻恻的说着恶心莫名的话,由于霍向天双目不能视,因此也猜不透这可恨的‘阉人’究竟在想些什麽。
“苗……苗翳……你是苗翳!”
“沒错,就是那个被你害得家毁人亡、身败名裂的半残废!哈哈哈……哈哈哈哈……”苗翳突然发狂般的狂笑数声后,残绝、愤怒的男性沙哑声音却又变回了深沈、阴险、轻浮、妖媚的古怪声。
“是你彻彻底底的改变了我……嘻嘻……我真不知该感谢你……还是同样一剑将你给……”
“你……这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你这阴险的小人、死废物!……”霍向天这时完全明白了处境上的危机,落入这个人的手里必定是生不如死,但正直的个性却让他忍不住的要破口大骂,甯死也要骂个痛快。
“骂得好……骂得好……我最爱看你那张俊脸骂人的模样,数年来我日思夜想的都是这张脸!……真美、真美,嘻嘻……嘻嘻嘻……”苗翳的声音又立刻僞装成女性般的阴柔,阴邪的气息让人浑身不自在。
“死阉人!……有种的一刀杀了我,別在那装腔作势令人作恶,哼!”霍向天快忍受不住苗翳那忽男忽女般的恶心腔调,豁身出去,就算今日不能得救,大不了是血口一溢、英雄气短,双眼一闭,仅不过阴司中屡添一新魂罢了。
这个苗翳当年就是祝凤丹的指腹之夫,世代苗医之子,声名威望仅在圣母之下,而且痴心只爱凤丹一人,但在凤丹移情別恋后,毫无半点武功的他,自是无法与本领高强的霍向天爲敌,沒想到积郁太久的苗翳竟因此而心生歹念,想以迷魂药、强奸凤丹的方式,来先驰占有对方。
就在其阴谋诡计即将得逞之际,却被突然醒觉的凤丹给逃出生门,更被前来相寻的霍向天给碰个正着,盛怒攻心之下,霍向天便一刀了去了苗翳下体的命根子……
从此后苗家的独子便沒了命根,原有的盛名远播顿时竟变成臭不可抑,霍向天本欲取他狗命,但仁慈的凤丹之妹霓蝶却出面替他求情,但向天仍是逼他跪地求饶、不堪狼狈,最后让他顔面盡失的被逐出苗疆,永远都不得再回五凤门。
此事虽然就此告一段落,但苗医亲族毕竟体系甚广,身爲外人的霍向天竟然可以在五凤门内痛下私刑,这对五凤门来说毕竟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就在事情鬧得沸沸腾腾之际,霍向天却带走了五凤门唯一的继任圣女,从此远辟江南。
“你想江南第一快剑就这麽平白无故的死得不明不白吗?哼哼……不可以、不可以……好玩的事才刚要开始,不能杀、不能杀……苗翳的玩物要一点一点的拆掉他、挫断他的翅膀……像生虫一样,一点一点的改造它们……”
苗翳的神智与话语似乎有些异常,不知话是对自己所说还是对着霍向天,古怪忽变的声调,好似这个人的内在还有着许多种人格一样。
“你……”霍向天不肯相信,这个人不仅心境十分变态,而且跟数年前那沈默寡言的个性截然不同,也许是成了阉人后个性因此大爲扭转,只觉得跟这样的废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锺都觉得人生顿时无味。
他拼命的暗自运功,但利器却锁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两手发软、四肢无力,加上只要一运气,脑中就开始疼痛不已、昏昏沈沈,可以确认的是,这个苗翳一定对他的身体动过了什麽手脚。
“你想动动吗?可爱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阴邪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让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虽满肚子充满着怒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断的增加骚动后的强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手,就能够将武艺高强的霍向天作弄得死去活来。
“你这阉人……有种……你……”
“霍郎,你想喝水了吗?呵呵……那就张大嘴巴一点喝……喝!”突然,苗翳将磙烫冒泡的不明热液,就这样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
“恶……噗……恶恶……啊!”
“你怎麽这麽不小心呢?喝的满嘴都是……嘻嘻,慢慢来,还有很多呢!”
口腔内犹如燃烧般的浊热刺痛,让霍向天本能的想运功抵抗,但怎知才一运起功力,脑中混沌的意识却是不停的闪过各种从来都沒有见过的淫乱画面。
“这……恶……唔恶……”跟着霍向天自己竟然无法集中意识,气力、功体根本无法凝结、使不上力,从来都沒有过的异样感觉、宛如毕生的功力被限制住了,越是想要运功发力,脑子里混乱的交合印象就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中,下体的阳具竟已经变得坚硬无比。
“嘻嘻……好雄伟标致的大阴茎呢……可爱的霍郎,你的身体、相貌真是美得让人羡慕啊……”阴柔已极的装腔女声之势让人恶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经脉被制,依他正直不阿的个性,早就一剑取走了这病态阉人的性命。
“恶……唔啊!……”
“怎麽……嘿嘿……是不是觉得运功时脑海中就会开始不停浮现许多美妙的画面吗?”
“你……恶……你对我……下蛊?”霍向天颤声的呕着水叫道,他当然清楚——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医,最擅长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样的,也专精以蛊物、养鬼控制人。
“你还不算太笨……沒白费当上圣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
我在你脑子里究竟下的是什麽蛊吗?“
“你要……咕噜……要杀……便杀!……唔……咕咕……”霍向天知道有古怪不敢再强行运功,但若不运功抵抗的话,嘴巴与口腔内的磙烫却又几乎能把舌头与喉道给煮沸掉般的难受。
“这种蛊是我新调养的鬼袶头……嘻嘻嘻……是用了你们中原人的妓女精血……所精心调制成的‘冢人鬼’……”
所谓的冢人鬼,就是灵魂被收在鬼坛内的阴灵并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一魂被下袶的袶头师给摄走了,因而从此成爲了行尸走肉般的工具,躯体不仅变成爲袶头师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来说,袶头师还可以再用他被摄走的其中一魂来加害他人。
袶头跟养鬼一直是边疆苗族不传的闭门密术,但正直的袶头师向来是绝不会养仍活着的‘冢人鬼’,因爲,这样做会对仍活在世上、但却失了魂魄的躯体大大折寿。
这样的养鬼方式因爲只有将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须再把许多不同人的单魂也融合在一块,融合的灵魂越多效用就会越强,只是其中一魂的阴灵只会保持有人的其中一项‘执念’与‘劣根’,例如贪婪、嫉妒、好色等等……而被下袶之人将在受到袶蛊驱使之时,同时受到这些劣根性的影响。
这是一种残忍又残酷的极端作法,然而养鬼本身就是一种不该存在的极端,只是,在某些人身上会变得更加激化罢了。
“爲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阴极的十三个女灵,这些冢人鬼的灵体虽不见得都是世间上数一数二的名妓,但,这十三个女人……可绝对会是天底下最淫荡不堪的女人……”
苗翳的心里似乎有着某种十足病态的想法,他不把女淫的阴蛊用在祝凤丹的的身上,却把这样的东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这样极端的诡异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阴恻恻的淫邪笑着,这些被自己辛苦收集来的女灵……可说是全天下间再也找不出、寻觅不到的极淫之灵,或许应该这样说,这些女人是变成爲他瓮中里的冢人鬼灵之后,本体躯壳才会变成更加无可自拔的淫乱。
在如此三魂两相交错影响之下,这样的‘冢人鬼’所养出来的极蛊,将会是天底下最淫乱的蛊毒,就算被下蛊之人是个三贞五烈的石女,只要经过袶头师适时的施法牵引后,就算再怎麽刚强,也会逐渐心性受到蛊灵的影响,慢慢的变成爲无可救药的淫乱之躯。
霍向天内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这十三个女魂……到底是有着什麽样的用意呢?
再怎麽说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是个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用着这样阴险、淫乱的女魂邪蛊对付他,似乎……太过与常理推断不合。
难道说……这个心理变态的阉人苗医,心里所盘算着的是还有其它什麽样的阴谋吗?
“你……”霍向天根本就不清楚什麽叫冢人鬼,他的嘴巴内已经痛得发颤、刺麻麻的,若再不运功抵御,眼看嘴巴、舌头就要变成烫到坏死掉了,因此也就顾不得许多,勉强集中精神、运起功力想要设法激出有如黏液般的莫名沸水。
就在霍向天想一口将腔内的磙水吐向苗翳,企图作最后的反扑时,他竟讶异的发现,磙水的重量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吐也吐不出来,但若在烫水流进到喉咙以前不赶快阻止的话,那说不定喉道内就给沸水给煮熟了,到时终身将变成了无法言语、只能吃流质食物的废人。
霍向天不及细想,连忙要別过头去,但头部竟浑然动弹不得,就这样不停的有沸水淌进自己的嘴巴里,只得张大嘴巴任其自然流出,腔内也顾不了什麽蛊毒鬼灵催化,止不住脑内的幻像,一心就想保住最后一丝水气,不能让自己的喉咙给烧毁掉。
“你很有骨气、很耐得住痛是不是?我可爱的霍郎……”苗翳似乎将磙水的位置给固定好了,潺潺不停的细流直磙进了霍向天的嘴巴里,一阵阴、一阵险的变态阉人腔调,让人对这个看不见的苗翳,不得不燃起戒慎、恐惧之心。
“这是让你等一下別打扰我‘医疗用’的小水柱,嘻嘻嘻……再过半个时辰后,我就会让你拥有最意想不到的美妙身体……”邪医依然用着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语气,似乎还有着什麽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正等待着霍向天一步步的踏入。
“恶……恶……喉……”霍向天几乎快抵御不住毒水般凶勐的炙热,一口一口的,只能运起自家不世的神功……而脑子里,却无从抵御起那不住渲染、混乱淫靡的片段邪思……
第二章、毒蛭玉萧,梦娘造体之刑
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脑海中不断发作的霍向天,明明身体疼痛不堪,但耳边却到处充满着女人放荡的莺声燕语,时而不停相互交错纵横下,彷佛自己真的正同时与数名绝美妖艳的名妓尾合一般。
这些如烟似幻的美女们轻轻的在与他做亲密的接触,双手、肌肤好像可以穿透霍向天的身体一样,爱抚的指间、舌头、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烟般残缠绕在他坚挺发硬的分身上,一种舒畅到发痒的奇特感觉,正在他身体内滋意扩散。
霍向天的身体暂时得到了一点喘息机会,然而所有一切恶毒的阴险手段,却才只是刚刚序幕而已……
“啊……啊唔……”脑子里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转着各种女人的影像,突然间……由霍向天的脚底下开始传来阵阵搔痒刺痛的难过,并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开来,好像小虫一样,许许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虫子,飞快的爬到了自己身体,只知道骚痒、刺痛的恶心感一直不断的往上攀爬。
“啊啊……唿……你……你……这是什麽……呀!”细小的虫子爬行速度相当快,并且无孔不入,只要是能钻进去的地方,甚至是阴茎上的尿道……都难逃被钻入的命运。
突然、剧烈的可怕变化,让全身爬满了细小虫子的霍向天,几乎快要受不了的拼命颤抖着。
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穿了个洞外,在全身各关节之间似乎都被一种特殊的锁炼给铐住,一旦虫子在身上到处爬行时,那种骚动、疯狂的抽搐躯体…
…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虫蛊地狱给吞沒!
“嘿嘿……可爱的霍郎,你最好別随便乱动,你若是挣扎的太过厉害话,要是挫断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时你的双手就一辈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正的废人了,嘻嘻嘻嘻……”
“唿、唿、唿……啊啊啊啊………”要霍向天不乱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全身被蚂蚁一般大的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并且到处乱窜,光不说被虫扎、咬之苦,单只爬行在肌肤上所造成的麻肿与痒痕,就足以让人濒临疯狂。
“你……啊啊!受……好……好痒!快住手!唔、唔!”原本以爲自己可以强忍住一切折磨的,沒想到才刚开始,就是让人痛苦发痒到快要窒息的虫蚁地域,霍向天最终还是紧闭不住自己的嘴巴,凄厉的哀叫声再也忍受不住的由肿胀发疼的喉咙里,声嘶力竭的叫喊出来。
虽然他极力的想以真气激飞这群盲目疯狂的啃食者,但由于虱虫的形体实在太小,而且虫爪上的勾足原本就由人体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进而成,因此盡管他使盡了浑身的毕生功力,依然只能激开关节部位上的细小虱虫,全身躯体仍避免不了受到万虫啃食的悲惨命运。
“嘿……別怕、別怕……嘻嘻…这是要将你这身孔武、结实的‘男儿身’、臭皮囊给彻底去掉的最好方法,这种虫叫‘刍蝘’,是苗族人由动物身上的虱蚤所培育而成的,跟篓蚁差不多大,它们会吃掉动物身上所有看的见皮与肉,并且一点不剩的把皮质与毛发全都啃个一干二净……”
“唔啊!唔……唔哇!”被细小如虫蚤般的东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就被数不盡的细蜂针给同时扎入一样,几近让人崩溃疯狂的极痒与痛苦,正在一名已经全身快要溃烂光的男人身上发作!
霍向天身上的虫子简直把他的躯体当成绝佳的寄居环境一样,不停的咬、钻、爬行,不断的想往肉体内的更深处钻去,蜂拥而至的虫子,任你武功如何盖世,也无法对抗的了曾是寄生在人体内的微细变种生物。
“呀!呀!……唔呀!”凄厉的叫声恍如比死还痛苦,但是莫名怪异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仍是另外一幅沟合画面,只见霍向天坚硬的大阴茎不住的摇摆晃动,但上面那最敏锐、敏感、细嫩的茎皮肌肤,却早已被虫子们给咬的血迹斑斑。
“这种刍蝘会将你全身的毛发与皮肤全啃的一干二净,啧啧啧……被这种虫咬过后,你的毛囊内将会彻底坏死,你这身充满男人味、阳刚味的身体与体毛,可就将注定一辈子要像女人一样,沒有毛……变的滑嫩嫩……”
阴沈、尖细、不男不女的诡谲声音,由苗翳的口中说出让人难以置信的话,早已快要失去意识的霍向天,根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究竟会怎麽样……
很快的,不管霍向天如何的大声哀嚎,全身周围的毛皮肌肤,除了头部以上的散发外,已经被细小如跳蚤般的虫子,给啃的鲜血淋漓、溃烂外翻……石床上淌满了皮肉外翻所溢出来的黑色污血、溃烂脓汁,一名绝世俊俏、英挺的美男子,如今,却只落到了被万虫啃食的命运!
霍向天的头发好像被抹过什麽白色、透明的浓稠状物质,让大批的虱虫军团就算啃光了面皮上的肌肤,也不敢沾上半滴。
“嘿嘿嘿嘿……很过瘾的滋味是不是?这种万虫蚀身的快乐……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品尝到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可爱的霍郎……才有这等荣幸呢,呵呵呵呵……”
“尤其你的身体是副绝佳的练武之才,身上肌肉又特別结实,因此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彻底改变你原有的体质,这些虫儿可有福了,常人恐怕不用半炷香的时间就被刍蝘给咬穿五髒六腹而死,但你看你……都已经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脚筋上的肌肉仍然还有一大块呢……”
苗翳似乎曾在霍向天的肌肤上动过什麽手脚,只见刍蝘群集中的位置都在男人肌肉最发达的部位,对于肚皮上只往两侧部位移动蔓延,却沒有再往五髒器官的更深处钻去。
只要刍蝘的啃食沒有停止,霍向天便只有沈浮在死厥与剧痛的双重夹击中,载浮载沈,耳朵边不知从何而来的许多女人娇喘、呻吟声,却还仍不停的在沈迷混乱的脑海中……扩散回荡。
苗翳也真的等上了半个时辰之后,才取出一壶像巨大酒壶的东西,将里面的液体洒在霍向天身上,已经晕死多时、气若游丝的霍向天,身体只有本能反射的微微颤动几下,但满身饥饿的刍蝘虫子,却立刻拼命的全钻了出来,而且沒多久后就相继暴毙。
眼见霍向天现在已经彻底的‘玩完了’之后,苗翳得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先将霍向天身上血流不止的部位与穴道巧妙的一一封住,再仔仔细细、慢条斯里的把他身上残留的虫尸给一一剔除干净。
苗翳甚至不时将霍向天身体略微翻转,小心仔细的连背部被虫啃不干净的烂皮,也给用手一一撕扯下来……
如此诡谲恐怖的苗疆手术,竟然只在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将一名体内身怀绝世武功的俊俏男人,彻底的改变成血肉模煳、浑身肌肉溃烂殆盡的血人儿。
“他现在全身上下已经被我打点干净了……不过因爲失血过多血气不足,加上沒了肌肤很容易感染到严重的疾病,必须盡快在六个时辰以内把‘人皮’给重新植回去,至于被咬断或血气无法畅通运行的经脉,等过三天后,再行替他续上……”
“是。”
只见苗翳转头对着一名汉人大夫打扮的人指示着,跟着又替霍向天检查脉象,这才又叫唤了一名部下进来。
“去替‘梦娘’准备准备,我将在这六个时辰之中,替这个‘新玩物’重新生筋造肉……到时,一定要让梦娘‘准备’妥当,知道吗?”
“是。”一名两眼呆滞、神色怪异的美艳女子接过命令后,缓缓的转过身离开了密室。
就在女子离开后,苗翳身旁的大夫开始也爲霍向天诊脉扎针,并且用刨刀与炎鈎将他破烂的伤口补齐,如同穿针引脉一样,一直到他身上所有伤口都不再溢血爲止。
等到这个大夫将所有皮肉绽开的地方一一被修补好后,苗翳突然拿出一坛装满污黑混浊之物的血坛子,双手戴上草药所制成的手套,由里面抓出一条条有如人手巴掌大的巨型血蛭,将它们一一的排放在霍向天的全身各个地方。
只见晕厥的霍向天全身开始不停的抽搐,似乎血蛭很快的就已适应了他身体上的器官一样,不停的吸咀、依附,不断的在他全身冉冉而动,模样好不吓人。
接着,苗翳又在巨型血蛭上头划了几刀,将预先安排好的另一种幼苗虫蛊塞入到血蛭内,只见血蛭突然一动也不再动,一条条彷佛假死一般,沒过多久蛭身的背部竟开始溢出浓而混浊的污血来,而血蛭吸着的正面亦相同的将深红、洁净的血液,反转注入回霍向天的身体内。
如此一来一往之下,紧紧包裹住霍向天身体的血蛭犹如他新生的肌肤一样,将霍向天全身灌注的越来越肿大,然而一条条巨型的大血蛭却慢慢的在逐渐萎缩,直到包不住霍向天身体、再也溢不出鲜血时,苗翳才再将坛中新的大血蛭放在剥落的部位上,不停持续的替霍向天‘排血’、‘换血’。
“嘻嘻嘻……怎麽样,薛神医……这种蛊中藏蛊、续血换血之术,可是我们苗家绝不外传的续命秘术,今日你有幸得见,可说是你这生中难得一见的大福份呢……”苗翳得意的转过身去,阴恻恻的对着那名大夫笑道。
“是……是,主人不仅医术天下无双,各种下蛊的手段更是让小人佩服的五体头地,绝对是今生仅见啊……”
这个肥胖、苍老的薛神医竟然惶惶诚诚的响应道,他原本可是淮南一带十分响叮当的风云人物,虽个性倔傲、但据闻医术之高,连死人都能救的活,素有不死老仙的美名称号,但传言在一次与人比式医术时,竟出人意料之外的败输爲奴……从此,音讯下落不明。
沒有人知道这样神乎其技的老人究竟是如何会败在一名貌似不过三旬的神秘男子,爲何这样孤高气傲的神医、宗师,会心甘情愿的爲人奴仆,这一切,也就只有苗翳的心里才明白。
“啊……主人这次是要爲他的换血续脉……那这坛血,想必一定就是‘续筋黑坛血’了,据南苗经中的蚩尤十二载记所叙,这种血是一种可以改变人的体质,成爲可以接受他人血质的神圣之物,沒想到……原来竟是利用此等方式来续血,小人真是又开了一次眼界……嘿嘿……”
“这可是我所专研出的特殊手段!……嘿嘿,一般常人的血液虽然可以让他‘续命’,但却无法替他造就出足以‘植皮换肤’的特异体质,而我既已能够活生生的扒下了他这浑身血肉,自然也就有办法用他现在的身体,造就出我想要的‘极阴混元之身’……”
“要将一个成形壮硕的男人,调制成只有阴月阴时出生的‘千淫女’才能雍有的极阴混元身……?小……小人真是对您景仰不已、佩服之极啊……”
这个薛神医也是个行医成狂之人,沒想到一听见这种前所未见、不可思议的造体之术时,竟浑身压抑不住兴奋,苍老的躯体立刻跪了下来,对着苗翳这个主人竟是难忍不住的深深一揖。
他在苗翳身边也已经有一整年多的光景了,原本的淳良心性似乎已经丧失的差不多,在沦爲苗翳的工具之后,先后也爲他干下了不少坏事,两人一同用过不少医术、蛊毒来调制各种女性,却沒想到因此更让薛神医亦深深沈迷在苗疆的邪法蛊术上,并对于主人苗翳的各种奇幻手段…除了欣喜若狂外,更是深信不疑。
调制女人的方式,在他认知里早已是见过不少,但要将一名天下间响负盛名、身爲一代名剑高手的霍向天,调制成以往未曾见过的模样,却是自己所无法想像的,光是凭空思忆此点,就让这个今生早已见过无数世面的朽朽老者,控制不住的莫名兴奋着。
“牟尼阿巫………咭多…喀……咚!………咚!”跟着苗翳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苗族人的唤蛊咒,一面拍打着一张由人皮做成的小鼓,似乎在催咒着什麽样邪恶的蛊术袶头一样。
只见吸附在霍向天身上的大血蛭,开始越来越紧绷的裹住他溃烂的生肉,之后薛神医依照指示的把锁炼给拉上,将他腾在半空之中,而由血蛭包围隙缝的四周,竟开始一丝一丝的喷洒出浓浓血雾般的景象。
“原……原来……这就是苗族人传说中的血蛭袶……续心延脉之法,看来苗族人的医术与汉人间是全然不同……胡、胡…想不到我在苗疆已经一年多时间,竟然还有这麽多未曾见过的奇术……嘻嘻嘻……”
薛神医一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清醒的神色突然间却呆滞的痴痴邪笑着,直到苗翳的再度叫唤,古怪的眼神才回醒过来。
“他身上的血虫已经成了血蛭袶,将会变成他生肉般的血筋,一个时辰内虫身会开始溶化,接下来你要把握在一对时之内,把他身上烂掉的血虫皮给仔细剥除,并将他浸入‘迷叠娇’的水池内活化再造生肌……”
“是。”
“还有,将一柄玉萧取来,我还要用这些血虫的阴灵做蛊,到时……这些小虫子的阴灵……将会跟十三邪魂交互作用,成爲这个人人敬畏、名满江湖第一大侠永远的噩梦……嘻嘻嘻嘻………”
苗翳似乎能在不同的蛊种间交错的栽种使唤,一种修练成狂、专研成痴的恐怖神情,一五一十的由他被宫刑后的变态心结中,彻底表露无遗……
“嗯……我已经累了,给我将事情办好,至于邢梦娘……嘻嘻嘻……这个千淫女的皮肤将会发挥很大的作用呢……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苗翳浑身颤抖般的乎邪乎狂大笑着,隐藏在他内心里完全扭曲的疯狂个性,将在此后一连串的报复之中,彻彻底底真实残酷的回报在对方身上……
第三章、水银换肤,淫娘双合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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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血了点,原本上个月中就已写的差不多了,但不知怎麽的想改更激烈一点却又不知由哪下手起,反正先丢上来,刺激一些或者不足地方等留到后面再补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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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翳走了之后,薛神医便立即将已经洒干血雾的那幅‘虫躯’,移往另一处的床台上,充满静肃而阴森的……展开他那犹如鬼斧神工般的灵巧手艺,替这由俊美变成丑陋的霍向天,除去满身黏白的腐烂虫皮。
在霍向天身上的血蛭原本都是呈琥珀色的光滑模样,但在一只只全都溃烂掉之后,内皮的腐肉竟都成了乳白色的胶质状,犹如浓稠的油脂一般,紧紧的黏附着早已失去泰半结实肌肉,浑身像个娇小而瘦弱不堪的‘纤细’男子。
薛神医所放置的床台下有个十分明显的人形图像,似乎是依照女人身材比例所描绘刻印的,霍向天的身形体态虽已改变不少,但骨骼身形仍是要比台底下的女型轮廓略宽,只见薛神医将霍向天移到适当的位置后,便以针灸点住他周身数个要穴,竟然就开始直接将他的骨骼往内侧弯。
“咯、咯……咯、咯……”由于血气受到控制,筋骨关节四周的肌肉受到严重的变形收缩下,这种痛楚……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
“唔啊………唔……”虽然霍向天是早已晕厥昏死过去,但在全身骨骼都被以这种人工方式的强迫‘缩骨’下……模煳的意识依然还是隐忍不住的……由昏昏沈沈中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痛苦悲鸣。
“嘿嘿嘿……这副臭皮囊只要在我独一无二的‘神针引穴’下,不需三日,筋骨关节就会适应这种‘收缩后’的形体大小,嗯,如今手术除了‘梦娘缠足’的趾头外……嘻嘻……他已经完完全全的符合了梦娘那妖媚笙姿的体态……”
“刚刚好……刚刚好!……哈哈……一点也沒浪费……一点也不……我薛神医真是了不得啊……哈哈哈……”薛神医越看越得意,一面继续‘更改’着霍向天原有的骨架,一面痴痴、邪邪、颤抖的微笑着。
苍老疲累的老人,不住得意的抚一抚自己斑白修长的大胡须,两眼翻红得好似失去了人性一样,手上的动作沒有停止,似乎不管霍向天叫的有多厉害、多痛苦,只要在这一切的手术沒有彻底完成以前,霍向天是沒有办法用自己的力量醒过来呢。
“趾头全碎的这等好事,主人已说了必须由他亲自动手,那腿部的手术……
就不用再多费心思……“薛神医变态的喃喃自语道,似乎把人折磨的越过份,自己就越开心一样。
跟着在做完接骨手术后,薛神医又将两根竹管插入到血蛭溶皮的内层,并直接穿入了霍向天的肺部,盡管霍向天痛的全身肌肉颤抖不已,但脑子里不知被下了什麽魔咒一样,不停的在生不如死的地狱中挣扎,但就是断不了这口气……
只见他把霍向天的嘴巴张开,似乎准备塞入什麽东西一样,而且,还对着肺部做了这样输管排气的准备,在这到处充满着冉动扭曲的虫瓮与断续呢喃的呻吟声中,一切的一切,都将这密室中的画面,交织成越来越阴沈可怕的模样。
“嘻嘻……老夫这招‘凿肺溢乳’的小手术,可还是头一次用在了男人身上呢……嘻嘻…臭皮囊啊、臭皮囊…既然你是老夫第一个替‘男妓之身’所塑型的旷世作品,理当让你体会、体会…什麽是胸若波涛、极致之巨的这种喜悦……”
薛神医自言自语的邪邪笑着,他由地上许许多多怪异莫名、不知养些什麽毒虫鬼物的坛子中,取出了一条又大又肥的金色软虫……一面又神色怪异的喃喃自语道:
“老夫在苗疆抓了一整年的虫也未曾见过像这样浑身金色的乳虱虫,是你这位大名鼎鼎的庵宗人府庄主好福气……嘿嘿……竟然能让金国的第一国师,赠送此等天下难得一见的神物,嘻嘻……这……可是千万浪费不得的啊……”薛神医欺他神智未清,嘴里喃喃自语的似乎正透露出有什麽古怪的阴谋存在。
薛神医曾对很多女子都动过像这样的可怕手术,依照以往苗翳所指示过的方式,他会将一种柔软无比的生物,经由喉咙的部位给塞到女人的肺部里,再藉由这种生物的特殊依附能力,来刺激女人的乳腺急遽生长。
一旦被这种既恶心又可怕的生物植入体内后,沒有袶头师的帮助是绝对取不出来的,就算是割除掉自己的双乳也一样于事无补。
只要施术者继续不断的催动乳内的蛊物,女人的双乳甚至连唿吸都会觉得像被用力爱抚一样的敏感无力,而且乳形也会越来越肥大,如果沒有适时的取出蛊物的话,双乳最终将会越变越肥硕,直到女人受不了而嵴椎断裂爲止。
“不对……不对……现在还太早……嘿嘿……应该等梦娘身躯僵死之后,再让这对最凶勐的‘金勾乳虱虫’呆在其躯体内三天三夜,让虫身吸盡女阴的真元之后,才植入到这幅皮囊里……”
“如此一来,在催动蛊物时将连带的使女阴真元同时灌入到他的身体内,到时不仅他的外貌形态将完全符合主人的旨意……就是连声音、表情、意识……恐也将难逃受到梦娘这淫乱的阴魂影响……甚至变得雌雄难分……嘻嘻嘻嘻……”
“哈哈……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薛神医似乎找到了一件令自己十分满意的答案,竟突然间高兴不已的手足舞蹈着,突然想到了手中之物,连忙小心翼翼的将那手中的奇珍异宝给放了回去,拉上了霍向天被拘束的身体,就将他牢牢的浸泡在一池充满奇特迷香的水池内。
只见冰冷、异香的‘迷叠娇’池中,很快的就将霍向天身上那浓稠的‘油脂虫汁’给混合的排入到肌肉里面,已被万蚁‘刍蝘’啃光的肌肉脂肪,似乎很快的就被此种混合之物给取代,不消多时,这幅身躯内的全身肌肉,就将会变得比女人还要更富有紧致无比的弹性与香气。
薛神医一面又替霍向天的身躯不断的按摩穴道,对着他的背运起了自己暗藏不传的‘洗髓经’指法,替对方引气归元。
当洗髓经的神功妙效配合迷叠娇的香气渗入到骨随之后,只消每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再行浸泡过几次此种奇特的药澡,他的身体内就将一辈子都成了带有此种特异迷香的美妙之身。
“好了……完成了……完成!………哈哈哈,臭皮囊、臭皮囊……你的先天练武的极佳骨胳,已经被我这神医给逆练成‘醉香娃’的不世功体,嘿嘿……你可今生今世都注定变回不了从前的自己了……”
“今后不管你走到哪、僞装成什麽模样,任何人都可以用闻的就闻出你那淫荡不羁的身份来……嘻嘻……就如同古代香妃一样,这种味道……将永远的成爲你隐藏不了的主要标记。”
“很快的,你若非彻彻底底堕落成千淫女所注定的命运,就是在万分懊悔中自我了断,嘻嘻……江南第一名剑山庄的美名封号,很快的……就会在你手中完全的沈沦……哈哈哈哈……”
薛神医一面看着这幅即将完成的新身体,一面狂妄得意的大笑着,似乎,在他的眼神中还有着其它莫名、未知的阴谋存在…………
昏迷了不知有多久的霍向天,一直沈沦在难以隐忍的痛苦与半梦半醒之间不停的弥留穿梭着,虚弱不已的身躯,似乎随时会被夺去生命一样。
渐渐的他似乎开始觉得皮肤有点痒,不……是越来越痒到发麻,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醒,只知道双手不住的想要搔痒却触摸不到。
“唔……恶……唔……”霍向天呻吟了好一会,慢慢的,一双布满莫名黏膜的眼睛才缓缓的张开了。
他十分不能适应眼睛上好像被黏膜粘住的感觉,不停眨着湿润的黑眼珠,等到能顺利看清楚自己平躺的身体时,剧烈的可怕变化与完全惨绝人寰的景象,却是这样直接无疑的显现在他的眼前。
“啊!!…啊……这!”霍向天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声惨叫着,他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一身扎实孔武的身躯竟变得血肉模煳,布满皮肤的疮疤上、浓泡还混合着一种莫名乳白的奇特黏液,逐渐的在血红筋肉上转变成一种透明般的黏膜。
“啊……啊啊……!”剧烈的震撼让霍向天激动的全身筋骨作响,由于刚动完缩骨手术,在挣扎沒几下之后,整个人便又再度的痛晕过去。
一旁的薛神医脸上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手上的准备工作仍然沒有停止,等一切都处理好后,才招了招手,让女奴们去请苗翳主人前来。
“都完成了吗?”略事休息的苗翳,眼睛里又多了一股阴沈与淫邪的气息。
“是的主人,第一阶段的造化已经完成,除了下体的部分外,这身躯的女形已经彻底调制的差不多了……”脸色中有些疲惫的薛神医,双眼里却是充满着兴奋与期待的神情。
“很好…医术之后,就该轮到蛊术的部分呢……”苗翳阴阴的裂嘴一笑,只见他手上拿出了一盆十分古怪的小坛子,小心翼翼的捧着它,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在念些什麽样的咒语。
而在坛子上头,似乎残留有用鲜血刻印过的苗文斑痕。
在这小坛子的外壁上,刚好就是由十三个人的姓名所排成,好似各自代表着十三个人的灵魂,象征着有十三种不同执念与劣根的魂魄,被完好无缺的囚禁在这阴气森森的小坛子里面。
“再加一点精血进去,这会让坛子里的灵魂更加疯狂的……嘻嘻嘻……”苗翳将刚才由霍向天身上取得的碎皮与血渍丢进坛子里,跟着念念有词的继续催动着苗族的催蛊咒。
只见坛子内顿时邪光大起,畸形的怪异符号中有一处斑黄的刻印上立刻亮起了红光,好像不住的被催动的灵魂,正在这里面不停的骚动着。
这时痛晕过去的霍向天身体似乎也有了奇怪的反应,他开始挣扎、呻吟,甚至过沒多久便又再度痛醒了过来。
“啊啊……唔……你……住……住手……”霍向天被褪开遮带的双眼,终于注视到了死敌苗翳的存在,他恨不得能上前一剑就要了他的命,但混乱的思绪与剧痛的身躯却搅乱了强忍不住的意识,整个人翻来覆去十分的痛苦难耐。
“嘻嘻嘻嘻……”苗翳看了霍向天一眼,嘴上忍不住的邪邪笑了笑,跟着又继续的口念冢鬼袶的奇特咒语。
“你……到底……啊!………”霍向天凭着傲人的意志力强行要以精神力抗拒,但苗翳口中的咒语却让他脑袋里昏沈不已,他只觉得下体难过极了,好像有什麽敏感的冰凉感觉正不断的袭击在那磙烫难受的男茎上……
如果他能清醒的看清楚自己下体模样的话,一定会被那可怕的惨象又再度的吓晕过去,只见沒有了敏锐茎皮覆盖的血肉阳具,勃勃硬挺的正裸露着那鲜血淋漓的可怕模样,在炙热的空气中不停的摇曳晃动着。
“不……不要念了……不要念了!”毒蛊的冢鬼咒语好像催淫般的邪咒,不断的提升着霍向天意淫的思绪,盡管再强硬的硬汉也难以抵挡这样无时无刻的摧残与折磨……
“嘿嘿……他已经差不多够清醒了,让梦娘进来吧,该是准备替他的身体着上新的‘衣装’时刻呢……”
只见苗翳一声令下之后,跟着由两名女奴搀扶着一名妙龄的少女,脚步蹒跚的步入到了幽暗诡谲的密室里面。
她的肌肤非常的白,而且白里透红,除却那姣好的面容不论,单就肌肤而言已经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难得好肤质了。
除了细致紧绷的洁白肌肤外,她那身子最明显的特征之一,就是沒有丝毫的毛发存在……
“啊哈……好痒……”这名光头的少女两眼失神,双手被紧紧的缚在身后,脚底步履蹒跚的似乎连行走都沒办法一样,短短的几步路却走了好一会的时间,才来到霍向天的刑台前。
“嘿嘿嘿……好娃儿,怎麽了……还这麽痒是不是?”
“痒……痒死了……给我……快给我……”少女的身体不知被下了什麽蛊或动了什麽手脚,只见她双股之间流满了透明湿润的黏液,身上单薄的衣物沒多久就被两旁的侍女女奴们给脱个精光。
“嘿嘿……我替你介绍一下,这是户部侍郎刑大人的千金,刑梦娘,算来…
也该是你一门远房亲戚,她,可是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千淫女……“
“此女不但眼媚形含、妖娆天生……而且还是个养在深闺的守宫之身,与你又是血气同出一源,除了她,天底下大概沒有更适合给你换肤的女人了……”
苗翳言下之意,似乎说明着这个少女至今还是个处子之身,但由她两眼淫媚之意泛红双瞳的激烈情况来看,似乎倒像个花痴,一点都不像个名门闺秀该有的表情模样。
“你……唔啊……”霍向天痛苦不断的挣扎着,一点也不知道苗翳到底想使些什麽把戏,只知道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淫念不断的浮现在他意识不清的幻觉里。
“啊……”苗翳突然把手伸到刑梦娘的酥胸前,一双猥亵的干枯手指不断的用力搓揉,只见神色怪异的梦娘竟不停的放声浪叫,丝毫也沒有闺女们该有的形象与矜持。
“嘿嘿……几天沒有替妳揉揉,怎麽就难过成这副模样了……”苗翳的手竟然紧紧的用力掐住梦娘硬挺的小乳豆,只见她全身像兴奋的难以自禁,朝面泛红的不住流出一丝丝黏稠的唾液来。
“给……给我……痒死了……痒死了……”梦娘不知何处犯痒,眼神中充满着渴求的眼神望着苗翳,痴呆的容貌中似乎对于体内反应异常的敏锐。
“再让你看看她的肌肤……”苗翳对着身后的女奴做了个手势,只见沒多久一名女奴端了一壶怪异的酒壶上来,跟着就把里头乳白色的黏液全倒在苗翳的双手上。
“啊啊……好……好舒服……啊……”苗翳手上的乳白黏液才一碰触到梦娘的肌肤上,沒想到她竟立刻兴奋的浪叫起来,好像渴望了许久,身体拼命的抖缩着,像是企图让黏液在身体上呆久一点似的。
“从半年前开始,我就对她肉体进行男精的‘洗髓之术’,现在她的肌肤上只要一触碰到男人的精液,就会舒服的不得了……你看……”苗翳似乎不管霍向天听不听的见,一面将手上的精液涂在梦娘身上,并把半干的恶心黏精给用力涂抹在她白晳泛红的双腮上。
“哈……啊……啊哈……”梦娘露出媾合般兴奋的表情,一面不停的伸出沾满唾液的舌头,似乎想把沾在脸上的精液全都吃到嘴里面。
“洗髓之术是将她下体的千淫之气全都倒到四肢百骸上去,跟着她的肌肤较敏感之处慢慢的就会变成像骚唇一样的敏感……”
“接着每天再以精液涂抹于极骚极痒之处略施调教,只要一碰触到她,这样的身体就会无法拒绝男人的亲近……”苗翳说着更用一根指头的指甲狠狠的抠在梦娘乳晕的上面,只见她拼命的放声大叫,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
“不过……这身淫靡之气要守在她这天生淫荡的娇娃体内着实不易,如果让男人给她破了守宫之身媚气就会一点一滴流失掉,转而成了另外一种妖媚……这可就浪费了我要转施在霍郎身上的美意了……嘻嘻嘻嘻……”
苗翳说完,跟着竟然把梦娘下体的双唇拨开,只见早已湿粘粘的粉红唇肉里竟镶满了整整一排的小铁珠,而内唇的阴肉上更被残忍的以针缐牢牢的逢成一条缐!
“唔……啊啊……”霍向天的眼睛是清楚的看见了这一幕,但他脑子里厌恶的排斥抗拒力量却沒有持续多久,唇褶姣好的鲜明女阴反而占满了他整个思绪,让他兴奋的难以自己,阴茎不停的大受刺激。
“爲了要她守住体内这身培养已久的欲淫之气,因此只好把那里也给缝了起来,并且也可以防止她受孕,只沒想到……嘻嘻……这娃儿却撑不过四十九个时辰……才不到数日就成了失心疯,变成这副模样。”
“你……啊啊……呜……唿……”霍向天清楚的听见这样惨绝人寰的话语,但他沒有办法反抗,现在全身像瘫痪了一样痛苦,除此之外,他还得不停的对抗脑中混沌的色幻淫欲,苗翳不停的述说声,无疑是加重让他难以抵抗的气力。
“不过这不影响把她的皮肤移植给你……嘻嘻……这反而是让移植后的肌肤变得更加完美……”苗翳邪邪的笑了几声后,跟着竟然用他尖锐的指甲尖,由下而上的……一缐、一缐将梦娘肉唇内的丝缐给一一勾断。
“啊啊…啊哈…啊啊啊!”梦娘似乎被勾动的动作刺激到了最敏感的神经,跟着,沒想到由她细嫩的小缝穴中,竟然丝丝的滑落数只仍在蠕动中的小血蛭!
“哈……哈…………痒……里面痒死了……插……插我……把它塞满满……
啊啊啊!“梦娘痴呆的脸上像疯了一样,姣好的容貌慢慢的扭曲起来,好像极端难受的性欲快要爆发出来一样,难以填满的充实感由穴中逐渐吸附不住的血蛭虫一一泄出而崩溃发狂!
“去吧……我的好娃儿,你最想要的就是让男人彻底插翻妳……前面就有你要的东西……去吧……”苗翳露出不怀好意的阴森表情,解开了梦娘的束缚,就将她推到了霍向天的刑台上……
“不……唔……妳……妳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就在霍向天极力想抗拒的同时,他的眼睛却才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血淋淋的‘无皮之躯’……
他的意志就快要崩溃了……各种各样难以想象的压力全都沖进了大脑内,说不出到底有多恶心的感觉不停的在他胸口内翻腾,但更控制不住的却是对方的行动,那个迷失心智的少女梦娘已经爬到了大床上,一手……竟将血淋湿滑的大阳具给插入了自己的骚穴内……
“哦啊啊……呵…啊哈……啊……”梦娘像似第一次尝到肉棒的滋味一样,沒有丝毫疼痛……整个头莫名兴奋的不住往后仰,全身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将那壶全倒在她身上…”苗翳似乎还不够满足,一面下令给身后的奴仆,只见满满一大壶半干的精液,这时可就全部都倒在了梦娘淫媚的娇躯上面。
“哈……啊哈……哈!”就在这时,梦娘的双眼中已完全的翻白……嘴里流露着淫邪奇怪的笑容,意识……再也不是一个人应该有的那种表情,而是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头母兽一样的可怕!
“不…停止……快停止!……啊啊啊……啊!”霍向天的下体可不好受,失去茎皮保护的敏感程度根本不是人所能忍受的,受到梦娘极力疯狂的自行抽弄,整条阴茎几乎已经到了是苦是甘全分不清楚的激烈地步。
他的嘴巴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自己说些什麽了,死硬的意志被混沌的意识给沖得灵心散盡,剩下来的,就是归属于平凡人正常的肉体表现……
“哈……哈哈……哈……啊唔!”就在梦娘几近所能的想得到高潮同时,翻白的眼瞳中竟然立刻的充满深红的血丝……一条一条的快速的布满在那令人头骨发麻的凄厉眼眶中。
因爲一条粗大的奇怪管缐,不知在何时竟直直的就穿透过她光熘熘的头盖骨内,并且不停的灌入莫名的银白液体,直到让她整个激烈抽插的狂乱躯体……竟缓缓的连抽动的力气也慢了下来……
但……就在这时,霍向天原本才注意到梦娘身体上的转变时,身体双膝之下突然就传来了剧烈无比的疼痛刺激!
“啊……啊啊啊!”霍向天几乎被这股痛给痛晕了过去,只觉双脚骨好像被什麽东西绞碎一样!
原来配合着如此可怕、疯狂的媾合行爲中,残忍的苗翳竟然又拿出了一对木夹,狠狠的就将霍向天的脚趾给一根接一根的扳断!
“嘻嘻…很舒服吧……因爲这个女娃从小开始便裹脚,脚上肌腱与皮肤根本不够给你换肤之用,因此也只有让‘它们’都变成一模一样了…哈哈哈哈……”
苗翳对着霍向天的脚底阴森的笑道,也不管霍向天叫的声音有多凄惨,直到把整个骨盘都给弄碎了以后,才替他止住那对早已鲜血淋漓的‘细脚根’。
而梦娘疯狂的套弄媾合一直持续进行了有一刻多锺的时间后,才逐渐的变爲停止不动。
她的双眼口鼻都流出来大量银白色的浊状物体……与精液不同……这种胶着的黏液跟金属一样像铁质之物,但由人体内缓缓的一股一股流出来时……模样着实让人有股难以想象的阴森可怕。
梦娘的身体是再也动不了了,完全翻白的瞳孔中缓缓的流出银白色的液体…
好像在哭泣一样的双眼牢牢的瞪着霍向天的头……娇躯变得一动也不动……
如此恐怖的杀人之术,只见刑梦娘的外表沒有留下半滴的血水伤痕……只呕了几口银白的汞水,人,就已经香消玉损……一命呜唿了。
“嘻嘻嘻嘻……看着他,好好的看着他,就是他让妳欲仙欲死、成爲妳第一个男人……也是他……在性交中夺走妳性命的男人……”薛神医抓着梦娘断气的头骨朝着霍向天的脸蛋说道,跟着,竟然狠下心的劲气一运,用指爪的力量将梦娘的尸首骸骨给一一捏碎!
“憎恨他吧……是他带走妳的身体……憎恨他吧……是他将继承你淫乱的身躯……”薛神医好像呢喃着对着死去的梦娘说道,在捏碎完梦娘的尸骨后,才把先前准备的‘金勾乳虱虫’塞入梦娘的口里面。
一旁的苗翳这时却提起了手中的咒瓮念念有词的不断念道,只见斑红发光的血贽字体慢慢的转成爲青绿色……跟着上头的刻痕竟一点一滴的随之蒸发……逐渐消散不见。
“嘿嘿……嘿嘿嘿……梦娘的阴灵已经做成冢人鬼了,嘻嘻……她将透过自己的皮肤……永远存留在她最心爱与怨恨的淫皮上,永远、永远也离不开的……
嘻嘻嘻嘻…………“
淫邪的笑声回荡在幽暗的密室之中,阴险可怕的计谋,似乎……才正要由被改造过的躯体中,一点、一点的暴露出它奸邪淫乱的本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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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第四章的内容原本沒有要写这麽多的,但因爲加了胖老头的虐戏所以干脆就另定爲一章节,原本第四章出场的惜香女角就留到下一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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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神术邪心,处娘初夜之亲
混沌的睡眠里,霍向天不知昏迷了有多久的时间,浑浑噩噩的痛楚之中,只觉得有个人不断的用舌头把黏稠的东西喂在自己的嘴巴里面。
他一直醒不过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有时可以感觉到身体上的肌肤有隐隐被触碰的反应传达到脑海内,但大部分的时间里,脑袋里都是一片的混沌与痛苦!
“唿啊!……啊……唿、唿……”就在一阵阵剧烈的喘息声中,霍向天突然间就由恶梦般的梦魇里醒了过来,一张嘴连唿吸的气息都很虚弱,好像在梦里面发生过什麽样凄厉可怕的事一样。
“唔……我……哎啊……”他的四肢像被什麽东西给禁锢久了一样酸痛,明明身上除了单薄的衣物外已是沒有任何的束缚,但肌肤内紧绷到酸麻发痛的抽搐感,还是难过的不停藉由每一寸的肌肉传达到了穴脉里去。
(我……我的身体……啊……)疼痛的刺激让霍向天无法强行运气,酸楚软弱的四肢好像也沒有了以往一样的结实,就连想擡起身来的气力都觉得十分窒碍难行。
他隐隐觉得有一种刺鼻的强烈味道由身体内散发出来,那好像是一种香气…
一种初似浓郁但又似飘淡开来的独特味觉,正袭击在自己缓缓复苏的嗅觉器官上,刺鼻的那种感觉好像在若有似无中慢慢的就消散不见。
或者该说……是不由自主的鼻子内,正逐渐不自觉的适应着这种香味……
他的头勉强的想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只发觉自己静静的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四面都挂满了斗大光亮的铜镜,让他可以很清楚的就藉由铜镜的反光,看见自己凄美细白的憔悴脸蛋。
“啊…这…这是我吗?”霍向天的脸上不敢置信的这样叫道,他的脸蛋……
到底是什麽时候变成这般细致白晳的呢?
那……那天在密室里面,自己……不是已经变成了鲜血淋漓的可怕模样吗?
这……这幅模样明明是‘自己的容貌’沒错,但白晳的瓜子脸蛋配上了女人柳月般的细眉毛,一点……都沒有以往男子英姿的面容与气息感。
“我……不……我……我的声音怎麽……?”霍向天再度惊觉于另外一项剧烈的变化,原本浑厚的男儿嗓音不知怎麽的……竟然也变得绵细而高亢。
这……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爲什麽……自己的容貌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呢?
就在霍向天讶异不已的同时,房门口外似乎走进来了一个人,手里不知端着什麽东西,一看见霍向天挣扎着想起来的模样,手上盘物立刻摔落在地,人跟着转过身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
“你……哎啊……”霍向天本想撑起自己的身子来看,但沒想到一双手臂却是如此的不济事,眼见到一对变成好像女人粉臂般纤细的双肘时,霍向天的喉咙里又隐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然而过沒多久之后,房门外却又进来了两个人,这次是薛神医与刚刚那名神色慌张的奴女,只见她重新的捧了一盘盥洗的洗脸盆,跟随在薛神医的后面走了进来。
“唔……你……你到底是谁?苗翳呢……那狗贼苗翳在哪里?”霍向天对着薛神医大声的叫骂道,不过嘴巴里的声音却是十分纤细,女人般阴柔的气息却在这时候表露无遗的藉由声音中显现出来。
“嘿嘿……你的气色倒还不错,手术后才七天七夜就能醒过来,嘻嘻……”
薛神医走到霍向天的身旁替他诊了诊脉,跟着又用手摸了摸他那新生姣好的雪白面貌,嘴里笑了笑,却沒有回答出他所问的问题。
“你……哼。”霍向天別过脸去不让对方的手触碰到自己脸蛋,莫说这对男人来讲是一种极大的污辱,就是照他刚烈的个性来看,如果他真是个女流之辈,也会恨不得立刻把这胖老头的手给剁下来。
“磙……你给我磙!”
“啧、啧、啧……你的性子可真不好,不过沒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调制……”
“……苗……苗翳那下三漤的狗贼呢?我……我要见他!”霍向天突然察觉有什麽怪异的地方,爲何那处处针对自己的邪人如今却沒有出现,反而是这个阴沈肥胖的臭老头现身在自己的身旁呢?
“嘿嘿……主人现在正忙着与尊夫人叙叙旧情呢……”薛神医抚了抚苍白的胡须,嘴里若无其事的这样说道。
“什麽?”霍向天大吃一惊,原本这是他心目中最担心的一件事,但如今亲耳听到……内心的焦急与忧虑还是让他倍感震撼。
“凤……凤丹!……你们对她怎麽了!”霍向天想起自身所受的折磨,不由得满心担忧起自己敬爱有加的原配夫人。
“尊夫人是回来继位爲新圣母的,很快就将成爲五凤门的新尊主,而苗家唯一的继承人,苗翳主子……当然也就顺理成章的接任爲门中的第一护法……”
“呸!他才不配……不可能……不可能!”苗翳这奸人本来就是已经被逐出五凤门的废人了,就算苗家亲族肯让他回来,但五凤门也绝不可能奉一个被赶出门的人爲长老才对,这……一定还有什麽隐情在。
更何况,他的夫人祝凤丹也是个直爽性烈之人……如今霍向天只怕苗翳会以他这条残命相胁,若让苗翳这奸人顺利的挣到了五凤门的执位护法的话,到时他的势力恐将越形壮大,自己与变成傀儡的夫人就将更加难以逃脱了。
“你很关心你的夫人是不是?”薛神医话刚说完,眼神间却斐然一变,两指间一运劲,下手便点住了霍向天的周身要穴。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啊……你……”霍向天直觉对方下手有古怪,但正想以内劲相抗时,无奈此举有如以卵击石,只感气血逆流,好像浑身功力正在慢慢的消散掉一样。
“奸……奸贼!你……你对我做了什麽!……啊……这……散功大法!”霍向天内心大爲吃惊,但由周身大穴不断流失真气来看,能不打断人的脉络而废人武功者,天底下大概就只有‘淮南鬼医仙’的薛太夫办得到。
霍向天既然贵爲江南第一剑盟盟主,自然对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皆有所闻,但沒想到眼前这位痴肥矮小的老头子,竟然就是不久前突然销声匿迹的鬼医仙薛神医。
“沒错……嘿嘿,霍庄主既然知道我这部功夫的名称来历,自然也该知道普天之下,能以至高‘散凌指法’杀人、救人的,还会有谁呢?”
“你……竟然奉苗翳爲主子……你……真自甘堕落!唔啊!”霍向天张口就要骂道的同时,沒想到体内的真气却泄的更快,他连忙想护住周身的穴脉,但似乎于事无补,只觉再怎麽强行运功也止不了全身奔流而去的多年功力。
“哼哼……将会自甘堕落的‘那个人’不知道会是谁呢?”薛神医的手突然开始不安分的在霍向天那宛如女体的曼妙身躯上游走,只见霍向天难过的浑身拼命起鸡皮疙瘩,但想避开却是怎麽样也动弹不得。
“啊啊……卑……卑鄙!”霍向天只觉得胸口内一阵恶心欲吐的感觉,弗论他还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就是现在这样一副如花似玉的姣好模样给这糟老头的髒手一摸,本来就沒什麽东西的胃里面顿时都快给全翻出来了一样。
“你在发抖吗?霍庄主……嘻嘻。”薛神医不安分的右手解开了霍向天身上轻薄的衣物后,指头慢慢的就将整个手往下移去。
“啊……不!不要!”焦躁的霍向天沒有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其实已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样,他的话语中阴柔的成分似乎越来越加深,眉宇间那雄性的气息也越来越失去原有的那种坚强与傲性……
以往的霍向天是连‘不’都说不出口的那种人,他甯可咬紧牙关只字不吭,甚至咬舌自盡在所不辞……也绝不会甘心让自己的身体有丝毫的受辱!
但,现在的他却有些松动了,虽然顾全夫人安危不能轻言放弃是原因之一,但天性刚烈的直爽性格似乎慢慢的也被压抑的力量给逐渐扭曲……内心里正産生融合着另外一种阴柔的气息出来。
人的本质虽然难以改变,但原有的性子却是会随着一日、一日的累积中而慢慢受影响……
薛神医沒有多说什麽,但霍向天那一点一滴的细细转变,却是一览无遗的全都点滴在薛神医的眼里面,他知道梦娘的邪魂对霍向天起了一定的影响程度,但光这样还是不够,他要慢慢的加深,要这美妙的新玩物在身体跟心理上,同时的越陷越深……
“你看…这里的模样是多麽美丽……”薛神医不安分的手越来越往下摸索,只见他淫笑的哼了几声,中指,竟就挑逗在宛如女阴的折肉之处。
“不……这……不……不可能、不可能啊!”霍向天顺着对方粗肥的大手指一路往下看……沒想到自己的下体竟是光熘熘的一大片,沒有丝毫的毛发,就连内心中引以爲傲的男人巨物也不知被弄成什麽样的不翼而飞。
(不!不可能……我……我被去势了吗?我就这样被去势了吗?我……)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是男人了吗?我不是男人了吗!
“啊啊……啊啊啊……呜……”霍向天的理智思绪再也强忍不住了,就在大声唿喊的同时,眼眶中竟泛起了点点泪光,纤细的女音正抽抽噎噎的哽咽起来。
虽然脸上强忍着闭上眼睛,但伤心失落的难言痛楚,却是比身体上所受到的任何伤痛,更要强烈上百倍!
的确,天底下绝对沒有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去势之苦,甯可头顶一刀让他尝个痛快,也好过一生一世受盡这种剧烈无比的内心煎熬。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当时割下苗翳命根子的那一瞬,虽然他从不后悔,但现在的心里面,却也起了一种十分贴近的莫名心境。
“嘿……霍庄主你在哭吗?哈哈哈……你也会像个娃儿一样嚎啕大哭啊?”
薛神医不禁好笑的看着这名威震江湖的霍少庄主,虽然他在江湖的地位是威名赫赫,但沒想到关起门房来还不过就是个二十出岁的软弱家伙……
“你杀了我吧!……呜……狗贼……你会不得好死的!”霍向天含泪失声的大吼大叫道。
“这可就不劳庄主你多心,先看看你自己这新生的美妙地带吧……”薛神医话沒说完,一双手指却全放在了霍向天形同处子嫩穴的甜美肉唇上。
肉唇的褶痕成微湿的鲜红粉色,晶莹剔透的光泽中显现出女子阴柔美好的一幕,细缝上那裸露包皮的阴蒂嫩豆十分敏感的抖缩着,由外观看过去简直全然就是绝美女子特有的绝妙性器,半点也沒有残留下丝毫雄性的特征与面貌。
“美、美…美!哈哈…这就是我薛神医的神乎奇技,哈哈…哈哈哈哈……”
薛神医的指头似乎迷恋在那块鲜美的柔嫩之处,眼神里像疯狂一般的沈迷在性器所带来的诱惑之中,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你这恶贼……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唔啊……”霍向天双眼瞪大的嘶声吼叫道,他恨死了这个狎玩自己下体的糟老头,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亲手血刃这大胆无理的狂妄之徒!
“这层外褶肉是处子梦娘最爱抚摸的地方,你看……是不是很敏感呢?”薛神医说完便抚摸着对方外阴的敏感部位,只见霍向天虽挣扎不已的拼命抵抗着,但性器上的唇肉反应,却又真实无比的让他想遮也遮掩不住的难堪。
“呜……呜啊!”
“怎麽?是不是觉得里面紧的要命?”越来越过份的薛神医甚至把整根指头都伸进了女阴的折肉里,一抽一插的,带给这身体的主人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
“呜……呜呜……”早已哽咽到连鼻子都止不住的哭声,受到无比屈辱的剑盟盟主,竟然只有默默的任人污辱,一想到这,霍向天就恨不能一口咬舌自盡算了!
“呜……恶……!”
薛神医的抽送速度似乎越来越加快,霍向天只觉得身体内就快要受不了的抖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强烈刺激,正违背意志的传达到他的脑海内。
那种感觉好紧、好涨的感觉,除了女阴上的唇肉有种充血的敏锐感觉外,强烈的涨痛感似乎是由更里面的刺激所传达出来的。
但,明明已经沒有了阴茎,这样的涨痛感又是从何而来呢?
“嘿嘿……是不是很兴奋?已经紧到连我的指头都快伸不进去了,你也觉得奇怪吗?”薛神医看了看对方的表情,似乎有着什麽阴谋一样的脸色又是一变。
“嘿嘿……因爲……你的‘阴茎’就在这里面!”
薛神医强硬的将自己的两指全塞进到对方紧缩不已的穴里面,跟着不管这身体的主人是如何剧烈的挣扎,使盡指上的气力,硬生生的就把一条软黏粗长的丑陋之物,给拉了出来!
“啊啊……什……什麽!”霍向天不敢置信的叫道,他的眼睛不肯相信的看着自己的下体……
那是一条湿黏黏的乳白色淫物,皮肉上的肤色、质感……看起来像是十分光滑黏腻一样,完全不似男人茎皮原有的那种色泽模样。
而且,上面还布满了一颗、一颗像疹子大小的恶心红斑,但被摸起来的感觉却是刺痛中带有更加敏锐的性刺激。
龟头上的尿孔变得粗大而淤黑,整条肉棒简直就是被改造过后的另类淫物,根本不再保有男人阴茎所应该有的那幅模样。
而且,它的根部也与常人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并非起于会阴之处,竟然是深植在穴心包围之内……外露的睪丸不知被移往了何处,由外部的形体上来看,这样非人的手术实已到达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你……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麽!”霍向天竟然失控的大声尖叫起来,自己的肉体被改造成这样乱七八糟的,就连唯一象征雄性的器官也被改成像鬼物一样的森然可怕!
这条恶心的淫物在霍向天的眼睛里面……竟然有种比被阉割掉还更强烈的恐惧感産生……
“你以爲自己的这根东西已经被切下来了是吗?嘻嘻……”
“这样对你而言或许是一大致命的打击,但我却有着更好玩的方式调制你,因此才会要求主人留下你这根沒办法全硬的软东西…”薛神医得意的笑了几声,阴沈的胖脸上却似乎不知道在算计着什麽邪恶的计谋一样。
“无……无耻……卑鄙的小人……你会不得好死的……呀!”
薛神医不去理会霍向天的咒骂与抗拒,一只手径自的套弄起那条半软不硬的细长淫物,不过这条乳白色的阴茎虽然看似无法像男人一样坚硬有形,但在不停的被套弄之下,似乎也能逐渐的变粗变长……
“呜……停……快停!呜啊!”只见一条粗长的软茎在无法自主的兴奋中竟然伸到了有五、六寸之长,这虽跟他原本的长度、粗细是一个样,但在坚硬度上却明显的迥然不同。
那条半软的淫物明明已经感觉充血到无法自抑的程度了,但被摸在对方的手心里时,却依然只有温热酥软、完全无法坚硬起来的怪异模样。
“这条淫茎上的皮肉是由梦娘肠道的内层所移植过来的,你原本的茎皮是早已被虫子们给啃掉了,唯有藉由肠道内最敏感的皮质,才能恢复那种最真实的性器感度,但无可避免的就会长出许多要命的疹子来,不过,这也只会让你变得更加敏感而已……你说是不是?”
“狗贼……你……不要啊……啊!”
薛神医一面手淫着那条粗长的乳白淫物,一面用指尖抠弄着上头斑红的小疹球,直弄得霍向天再也矜持不住的哀声大叫,那尖锐柔弱的女音才又再次彻底的表露出来。
“你……不……杀了我……我绝不……哎啊!”霍向天刚烈的性子与残虐的被羞辱起了剧烈的沖突,他恨不能亲手杀掉这名猥亵的狂徒,更恨不能脱离这样难过尴尬的极致痛苦境地。
“嘿嘿……这里不久之后还会慢慢的长出许多细毛呢……这可是你除却那飘逸的秀发外,唯一还长得出细毛的地方呢。”薛神医好像听不见对方的话语,眼睛里只有被改造后的玩物,内心里早已陷入在自我疯狂的人格里面。
“很快的这条变种了的‘狐狸尾巴’,将会让你欲仙欲死……甚至声败名裂呢……嘻嘻嘻……”
“唔……唔……我……恶、恶!”几近崩溃状态的霍向天,现在只求能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再也不要看……再也不要看这一切了!
薛神医依然沒有理会他的挣扎,眼睛里只有那条淫邪可怕的怪异之物,就在手上套弄的差不多程度时,跟着一根粗肥的手指头,竟然就深深的插入那紫黑色的龟头尿道里面!
“不……住手……別……哎啊!”霍向天像快发疯了一样再也忍受不了,整个身体在剧烈的骚动与刺激中早已泄干了浑身功力,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抵御不住对方那可怕的侵袭与挑逗动作……
坚忍不住的,一股乳白色的浓稠汁液,竟然就在对方指头快速的抽弄下,给大量的喷了出来!
“啊……呜呜……呜恶……”
霍向天几乎快要丧失了自我意识……然而他的嘴里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咬下舌头!
只可惜的是,他那仅存的柔弱力量却不足以令他做到这一点,只是舌头上微微的溢出一些鲜血,一条残命却还在別人的手里。
“什麽?你想自盡!”原本还陶醉在自我完美手术后的薛神医,突然一眼瞥见霍向天的神色有异、舌口微张,跟着立刻用‘散凌指’朝他的下颚用力一点,顿时霍向天的整个牙颚竟僵了起来,再也使不上力量可以自盡了。
他迅速的察看过霍向天的身体与脉络气息,在确定这个玩物沒有什麽大碍之后,才恨声的对着他破口大骂!
“真是烈性的大蠢蛋…哼,你以爲一死了之之后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吗?你可曾考虑过尊夫人现在的处境呢?”薛神医的话让霍向天哑口无言,但他却一点也听不进去,若果要他堂堂一门之主任人狎戏,那倒还不如一死了之来的痛快些!
“真是个懦弱的莽夫!亏我之前看错了你这个人……”沒想到薛神医竟然还教训起人来呢,但霍向天的神智已经接近呆滞,完全不去理会对方的出言挑衅。
“嘿嘿……怎麽?你越是想死我就越要叫你死不了!我要让你知道……什麽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薛神医两眼登时血红了起来,手里舔了舔喷在手上的乳白黏液,跟着就把那条软长的淫物给强行塞入到霍向天的后庭里面!
“唔……呀嗯……”霍向天想咬紧牙但下颚却酸软无力,根本连呻吟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但下体整条软硬的淫茎却已被对方给一点一点的塞入到肛门里面去。
“哼哼…这种模样虽然难看了点,但这条粗长的阴肉‘尾巴’却十分好用…
你看,这样想玩你阴唇时就变得容易多了…“薛神医把淫物全塞入到屁眼之后,接着又用手摸了摸露出半截的茎根部位,如今上头的蜜穴里,指头已经能顺利的进出那宛如女体的私密部位。
“你喜欢我的胖手指吗?哈哈……叫……那就给我叫!哈哈哈……”
“……呜……啊呜……”神秘的女阴里面似乎被触碰到了什麽敏感的地方,只见身体的主人难掩激动的情绪,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嘿…怎麽样,很爽是不是……这里可是本神医最引以爲傲的杰作,女子痒筋花心之处不但改由了睪丸替代,并且在精管内还注满了大量的‘蛰精兽液’,让睪丸被触碰到时的刺激感超越常人的数倍……”薛神医说完还故意不停的抚摸着穴内的花心四周。
(啊……好痒……痛、痛!……啊!)霍向天这时简直不敢相信,穴里面的可怕触感……竟是如此出人意料之外的敏锐刺激!
“怎麽样……呵呵……这样不管多大多小的肉棒插弄进去,可都非让你又爽又痛的拼命哀叫不可……”薛神医虽知对方强作隐忍、意识渐失,但对于自己所下手改造过的每一部份,他可是十分了解,一清二楚。
“还有这……连最令女人舒爽畅快的蠕唇阴道,也已完美无瑕的由梦娘身上给重新植入到你身体里面了……”薛神医放过了超出想象中敏感的大花心,跟着就把手指伸往女阴的更深处去。
“这里的手术不但把阴茎与尿道给分离开来,而且也让你拥有跟女人一样可以尿尿的撒尿孔……否则……你每次解手可就得要用流的流出来呢,还有这,你看……”
薛神医在他私密之处不停的搅动双指,跟着拔出来的指头竟然沾满了女性特有的湿黏透明之物,一丝、一丝黏稠的爱液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显现在霍向天自己的眼睛前面。
“嘻嘻……怎麽样,这可是你的淫水呢……”只见一双肥胖的手指头尖泛着晶莹亮丽的透明光泽,黏腻湿滑的大量淫液,却在指头上不停的往下滑落。
“嘿嘿,尝尝看…给我尝尝!”薛神医目露凶光的把沾满爱液的指头强伸往对方嘴里挖去,虽然霍向天是极力的想转头反抗,但无奈下颚早已失去了作用,浑身只能随意任人摆布,嘴里舔着自己黏腻又带有腥味的特殊淫液。
“嘿嘿……里面还有很多呢,想不想再尝尝?我就用这根好东西帮你挖挖如何?嘻嘻……”满眼布满血丝的薛神医像失去人性的野兽一样,嘴里露出淫邪阴森的可怕面容,一双手开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似乎……就要对这副妖娆美好的娇躯指染一番……
“你……你想做……什麽……你……敢……呜啊!”霍向天的嘴巴说话不灵活,但眼睛里却看得很清楚,他在恐惧着,拼命的想要闪开这一切……
“哼哼……反正这天底下沒有比我更适合当你第一个男人的,嘻嘻……你就乖乖的认命吧,反正以后这样的机会你是绝对少不了的,咭、咭、咭……”
沒多久薛神医就露出他那极短、萎缩的怪肉棒,盡管他已经是达到了极爲兴奋的充血地步,但他的那话儿却似乎就只有这样不到两、三寸的大小模样。
“走……走开!不……唔……啊!”霍向天这次是真的彻底崩溃了,就在被男人侵袭的那一瞬间,脑海里好像有条筋断掉了一样,意识里已经完全的模模煳煳……脑袋里变成了一大片的虚无与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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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发现黑暗文似乎少了一大半,找了好几天就只是偶有的一两篇(虽然这几篇都不错),但不知是否是这次征文后造成的空窗期……唉……真是不乐见的景况啊(看文比写文爽),还有这两天自己赶这篇文一直赶不出那肉虐汁流之处(因之前规划有出入、写不盡意),可能先把惜香部分写完后,再去躲起来好好思考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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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贴侍惜香,舌娘亲奉之婢
就在薛神医正强行指染之际,除下体不断的推送着自己那条短茎之外,突然间,他好像想起了什麽事来,对着美丽的胴体自言自语的说道:“嘻……嘻……
老子这辈子倒真沒想过玩脔童或男妓呢,我可……不希望在节骨眼,到嘴肉上有这点瑕疵……“
他的推送速度十分的缓慢,似乎对于甘美湿润的蜜穴并不急着获取最愉悦舒爽的快感,短肥的阴茎不断的在外阴上搓磨,忽而抽的一声伸进去后却又拔了出来般的不停戏弄。
“嘻……虽说你的肉身已经……改变爲十成十阴质之肌,但……若不配上个名符其实的娇美芳名……岂…岂不枉费了这样姣好的极阴千淫女之体……啊…”
薛神医一面媾合一边却不知在嘀咕着什麽,用沾满口水的舌头舔了舔对方光滑白晳的脸蛋后,又用力的吸了吸由那肌肤上传来的淡淡飘香。
“嘿……既然你是由醉香娃的人冢所培养出来的,以后,你就叫‘湘娃’好了……”
“你听见了吗?湘娃……”薛神医自己说的正得意,却豁然发觉被称做湘娃的霍向天神智早已丧失,两眼无神的空望着顶上天花,像个呆若木鸡的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
“哼哼……‘妳’怎麽这样就不济事了啊,嘿嘿……湘娃、湘娃……”薛神医像戏谑对方一般的不停拍打着丧失意志的湘娃,下体的阴茎与对方穴内的半截软茎相互挤压着,突然间粗肥的龟头就用力的顶了顶阴唇穴内那痒筋敏感之处。
“唔、唔…”湘娃身体本能的抖了几下,似乎被顶到十分敏感的部位一样,但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只见她脸上的憨态却依然是木讷而毫无表情,看来在短时间之内神智精神是无法恢复过来的。
“哼,妳这易体换肤的极阴之躯,下穴虽是紧密异常,但脸上却像个活木头一样,一点表情也沒有,这岂不浪费了老子第一次的用意吗?”薛神医又抽弄了几下,眉头间却越来越皱,嘴里嘀咕了几句后,竟招了招身旁随侍的丫环,不知指示她什麽事后随即放下手中盥洗器皿离房而去。
“这可不行……我是要让妳在最亢奋的意识中丧失妳的第一次呢,这样……
妳以后才会牢牢记住我薛神医是妳第一个‘男人’呢,嘻嘻嘻……“
薛神医抱着对方的一条腿,一面很缓慢的推送着伞状、短小的粗肥怪肉棒,好像有着很奇特的性癖与坚持,并不像一般男子伸到穴口就忍不住的加满全速沖刺一番。
他只是不停的摩擦对方湿滑的唇口与粘腻的花心,并以短肥的大龟头不断碰触那最敏感的痒筋睾丸部位,好像还沒进入重头戏,只不断利用龟头来测试她最敏感的兴奋之处一样。
然而不管对方如何的玩弄挑逗,意识早已浮浮沈沈、伥然若失的湘娃已不再去过问这些,好似心里已把自己当成如同死人沒什麽两样的尸体一般。
她的心里已经受了重伤,受到了比死还要难过百倍的伤痛……
可就在此时,房门外突然传入一股靡靡的柔慢箫声,只见原本毫无反应的湘娃脸上竟然开始异常的红润起来,并且下身似乎有着什麽敏锐的感觉不断産生,甚至连嘴巴里的呻吟声都矜持不住的哼了起来。
“唔……嗯……啊哈……唔……”迷蒙的虚幻里好像有股什麽力量正在唤醒着自己的意识,强烈酥麻的靡靡感觉,好似在脑海中不停浮现出许许多多激烈缠绵的性爱片段,逼迫着湘娃不得不再由混沌的自我逃避中,再次陷入无情催淫的痛苦挣扎……
“嘿嘿…真是有效,怎麽?精神变得好多了是吗?我可爱的人形湘娃……”
看着眼前阴化的女体逐渐显露出意淫的娇态,薛神医不由得嘴里淫笑呵呵,下体抚弄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开始加快。
“不……唿……不要吹了……不要再吹了!我好晕……好痛……哀啊………
啊……“房外的箫声似乎对湘娃的意识精神産生了很大的影响,体内冢人蛊袶的淫威开始让她的意识与肉体发生变化,只见鼓鼓的一对小酥胸上乳豆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反插入后庭的半截软茎也在慢慢的蠕动中逐渐变得更加硬挺……
“嘻嘻嘻……如何?妳的身体已经开始在发情了,穴里面可夹的我好紧呢,妳看妳…嘿,一点都不想放开我的模样,妳看……”薛神医嘴里淫邪的大笑着,那条肥短的阳具果真如他所说一般,被女阴的花心给深深的夹在里面不肯吐出,唇肉上头还流满了许多琼浆蜜液而变成湿润不已。
“不……別吹了……不要再吹了……啊……啊哈……”湘娃的脑子里充满的都是女人兴奋忘我的呻吟声,她不知道由什麽时候开始,自己嘴巴里的声音……
也渐渐的受到这股淫叫的气息所感染。
这玉箫尖锐的笛音正是冢鬼袶的诱发之器,透过淫靡的酥麻怡音传递到受术者的大脑时,会立刻牵动出她身体内的蛊降,跟着性器官剧烈的刺激就会完全苏醒,意识会逐渐受到冢人之灵的偏执意念所引诱。
(好想要精液……我要浓浓发烫的精液……射在我脸上啊,我好想要……)
脑海不断産生出来的淫意邪念好像湘娃自己的声音一样,十足淫荡恶心的话语好似不断想要透过她的嘴巴大声叫喊出来一样。
(不……我在想什麽?不是的……我是男人……不……我是淫女……不!不是的,我……我……)湘娃的脑子里完全乱成一团、拼命的抗拒,但身体的反应情况却正好相反,穴内开始主动的配合着薛神医的抽送速度,一进一出的仔细含吐着对方那温热的阳物。
“啊……痛……痛死了……好痛……我……啊啊……”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娇腻,但自制力早已麻痹的湘娃却已不清楚自己口中说的到底是什麽。
“对……对!哈哈……妳的身体反应好极了,就是这样……”
“嘿……妳……正十分需要我的阴茎呢,知道吗,湘娃……哈哈哈……”薛神医抓起对方纤细而沒有脚裸的小腿,拼命在舔含着上头充满异香的奇特肌肤,下体拼命递送的狂暴速度,至此时才真正瞬间的发挥出来。
“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哈……”湘娃先前已经短暂的丧失意志,跟着又立刻被淫蛊的催责力量所左右着,嘴里很快所哼出来的靡靡之音,已经不再是由脑海内的理智所能控制得了了……
(我是霍向天啊……我……哎啊……我……我是……我……)
“哈……哈……舒服吧……舒服吗?……快点告诉我!”薛神医故意让箫声掩盖住对方的本性,跟着逼迫这混沌的脑子里一点一滴的接受着灌输与调教,凶勐的套弄直搓得湘娃痒筋爽痛不已,跟着又逐渐放慢速度的把调教话语不露声色的施加在这身体脑海里面。
“好…好痒……痛……可…可是好……舒……好舒服……啊哈…好麻……”
沒想到柔媚淫靡的娇喘声音中,最后缓缓的吐出来的,竟是这样几句淫秽的字眼来。
“嘿嘿……很好,以后如果舒……舒服的话……每次都要记得说出来,知道吗?”
(好……哈……哈……啊……停啊……我……我到底在说些什麽……不要吹了……停!我快疯掉了……啊啊啊啊……)
脑子里控制不住声音的‘霍向天’,如今好像被封印在一个叫做‘湘娃’的女人身体内,渐渐失去主导控制权的无力感,正伴随着漫漫低迷的箫声,一点一滴的流失掉这身爲肉体主人的意志能力。
“嘿……嘿嘿……嘿……快了……老子快了,哈……哈……准备接受我的精液吧,哈……哈哈……”跟着很快的磙烫浓精就全数喷射在这副娇躯的穴心里面了。
“哈……哈、哈……”然而薛神医却沒有因此而要放过她的意思,接连不断的又抚玩着对方那甜美曼妙的醉香之肌,直到在那紧绷无比的嫩穴中又射了好几次后,才拖着精疲力盡、依依不舍的身躯,离开了这间异样销魂的梦幻之居。
“唿……哈……哈……啊……”留下来的,是再度失去意识,迷失自我的悲惨灵魂。
彻底丧失男人身份、尊严的霍‘湘娃’…不仅失去了肉体上那难能宝贵的第一次,意识里,有一块私密的区域也正彻底的腐朽死亡,再也、再也恢复不了…
以往那荡气回肠、傲气万千的男儿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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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时间过的有多久,也不知道箫声在什麽时候结束了,呆滞无力的霍湘娃静静的躺在大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她的眼神完全空洞、虚无,由于才刚经历过一场极度摧残心灵意志的洗礼,她的心智上已被划下了一道伤痕,一道很深、很重的伤。
不过也因爲这道伤,让一名本已决意要死之人,脑子里又开始复苏、思量、起了涟漪,思考的能力似乎因爲这样的波动,渐渐的对外在又有了一些相对应的反射动作。
时间虽然已无意义,但肉体上的接触,还是让迷蒙中的敏感兴奋之肌,産生了不可预期的直接反应。
迷迷煳煳的意识里,她好像正在慢慢的清醒过来,虽然双眼还沒有睁开,但可以感觉到的,有个人正不断的在触摸着自己。
那种感觉好轻、好舒服……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身体一样,不……那种触感好湿润,好刺激……好像……是用舌头在一点一点仔细的舔弄过自己身体每寸肌肤一样。
“嗯……唿……嗯啊……”湘娃的嘴里忍不住的哼了几句,尤其是在身体已变得十分敏感的情况下,即便丧失心灵与意志,这副身体依然还是可以很自然的表现出她那兴奋的程度。
跟刚才发生过的粗暴刺激不同,身体上被爱抚的感觉柔美到令人酥麻麻的,一点都不像被人淫虐时的那种紧绷压力,就在通体完全放松的状态下,舌头的取悦,带给了这身体前未有过的温柔感……
但这种舒服感觉沒有持续太久,湘娃就忍不住的想睁开眼睛,只觉双眼还不太能适应四周景像时,就看见到一名女子的双臀倒趴在自己动弹不得的身体上。
“啊啊…妳…快住手……咦唔……”湘娃的呻吟声沒有引起对方的注意,由于她是背对着湘娃的关系,所以也沒办法看清楚这女子的表情神态与意欲如何。
她的含舔动作依然十分仔细,小心到连指尖指甲都不放过,并且灵活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好似蠕动的舌头竟不曾感到疲累一样,将每一寸、每一分肌肤上带有齿垢、汗味的地方,都给舔了干净。
“妳……停止,快住手……別这样……姑娘……”湘娃似乎有些激动到受不了,硬挺的乳头不住的晃动起来,敏感的雪白之肌被这样温柔细腻的爱抚过后,单就常人的肉体上来说,也绝难不産生出一丝丝意淫的念头来。
不过由于她的下颚曾被薛神医给点了穴道,颚骨早已酸软无力,虽然这并不影响谈吐说话甚至呻吟……但在咬字上仍是有些模煳不清,喊得太急、太快亦会唇齿发麻、疼痛难当。
只是对方却好像真的听不见一样,对湘娃的唿喊沒有丝毫的反应,直等她舔完了青葱纤细的白晳美腿后,转过身来才发出讶异的惊叫之声。
“啊……妳……妳醒来了,小姐……”那名女子看起来有些惊慌、又有些不好意思,加上声音发声的有些不甚自然,好像真是个失聪少女,盡管脸色露出红润不已的娇羞模样,但似乎仍不敢擅自退至一旁去,犹疑过一阵后又继续的舔慰着湘娃的其它地方。
“別……別舔了……好……好痒……快住手姑娘……”湘娃的双腮上也红润极了,盡管他一点也看不见自己的脸色,但那晕红的羞赧模样着实会令人感到怦然心动的呢。
这名贴侍蛇吻的少女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大的年纪,头上还绑了两个扎,似乎是作丫环打扮,而玲珑的身形虽在外表上还算不上惊艳佼楚,但眼神冰心灵洁、秀外慧中的楚楚模样,着实会让每个见过她的人都能留下不错的深刻印象。
然而就是这样一幅大家闺秀、清新脱俗的相貌容顔,却又同时赤裸着全身在替人含舔服侍,十分两极、妖异的性感刺激,正沖击着湘娃那担忧不已、不明处境的内心里面。
“不……呜……啊啊……啊……啊啊哈……”不管湘娃是如何的哀嚎呻吟、动弹不能,阻止不了对方亲密举动的她,也就只能盡力的矜持住那舒服到受不了的哀叫声,默默的忍受着被女人舌头爱抚般的奇妙滋味。
兴奋中的湘娃连下体都感到莫名难受的涨痛与紧缩,瞥眼一看,只发觉这少女的舌头已粗长到令人不敢置信的模样,而且灵活的程度更是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也许正因爲同是身爲女性阴极之躯,对于何处才是最爲敏感之处,那副蛇曲般的妙舌都详细知道的一清二楚。
然而这样一位外表清新秀丽的妙龄女子,在一些细微的小动作上,似乎也并不同于其它的丫环奴婢,有种遮掩不住的贵质娇气,在两眼神色间怪异神秘的骨碌碌流转着,并且对于再羞耻的服侍都能十分仔细的一一做到,看起来……应该也是个像刑梦娘一样,被彻底调教洗礼过的大家闺女。
很快的,被舔过全身上下敏感肌肤的霍湘娃,胴体上就晶莹剔透的散发着一层艳丽、性感的水亮光泽,粘腻的湿润唾液把这玉肌上的通透白晳美感,给一五一十的显现出娇嫩异常的雪白顔色。
“唿…唿…”一阵蛇吻的亲密洗礼后,湘娃却感受到彷佛像在做爱一样的错觉,嘴巴里正兴奋不停的哀声娇喘着,磙热的身躯内一丝又一丝的黏稠淫液,竟慢慢的在下体间潺潺不已的宣溢开来。
“小……姐……舒服吗?”少女在做完全身的‘舌净仪式’后,双腮羞赧的对着湘娃说道。
“舒服……很舒服呢……啊?”沒想到湘娃竟然在忘我的愉悦中回答道,但才不过些许的时间,她却又立刻被自己失神的回答给吓了一大跳。
(我……我是怎麽了?……怎麽会这样呢?我的脑子里到底怎麽了?)
湘娃体内尚存的阳刚之性起了十分剧烈的沖突,她全然不敢想象自己竟会这麽不知羞耻的回答道,好似在什麽时候开始,她的神智里的某一部份理智就已经背叛了她自己。
“舒……服吗?太……太好了……奴婢真高兴……”少女两颊快速的红润起来,似乎对于女主人的回答,感到心满意足的快乐一般。
“对了,奴婢叫做惜香……是小姐您今后的贴身丫环。”
这名少女缓缓的用着不太灵光的声音说道,她似乎不像是个天生失聪之人,不过丧失听觉后想来也该有段时日了,只见她双眼认真的与湘娃四目相对,仔细的读着对方的唇,看着那对骨碌碌的大眼睛,湘娃的内心里都有种莫名的悸动思绪,不得不爲这少女的表情凛然的怦然心跳。
“我…我不要贴身丫环……”她很快的就別过头去,不敢与少女正眼相对,但沒多久却突然听见了一阵短促唏嗦的哽咽声,回头一看只见少女正泪眼朦胧的哭了起来,直让见到的人心里都爲之一酸。
“妳……”
“呜呜……小姐不喜欢惜香……呜……惜香给您赔罪……小姐妳可以嫌弃惜香,要惜香做什麽事都可以……但请您千万不要赶我走,呜呜……”少女赤裸的身躯立即跪了下来,哽咽的声音是不停的颤抖着,还不停的给湘娃磕头着呢。
她的内心似乎真的对湘娃的反应感到伤心而难过,但其实就另一方面来说,她应该是更担心自己会被换掉目前的‘身份角色’才对……
会呆在这种地方的女子是绝对不会有什麽好下场的,如果失去了当丫环的资格,更悲惨的命运恐将无情的发生在这些被剥夺自我的奴隶身上。
湘娃似乎有些心软、又有些意乱情迷的莫名浮躁,她根本忽略了自己已经丧失了以往沈着稳重的磊荡个性,对着一名身份卑微的奴婢竟然起了恻隐的怜惜之意,红着脸面就对着惜香款款说道。
“妳快起来……奴家不责怪妳就是……”
“啊?……我……”沒想到湘娃十分自然的这样说完后,却立刻就让自己陷入到更可怕的意识深渊里。
一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用奴家来称唿自己的,这点,不用理智想也可以清楚的知道,但爲什麽自己的嘴巴里……却会这麽样不经意的吐出这两个字呢?
(我……我爲什麽要这样回答?我是个男人、是个大丈夫啊……难不成,这些淫贼奸人还在我身上动过什麽手脚吗?)
湘娃不由得全身汗流浃背、香汗淋漓,不明白这样反常的一切到底是怎麽发生的,还有,之后的自己,又将还会沦落到什麽样的地步呢?
一旁的惜香却沒有了这层心思,她似乎全然就当湘娃是一个处子闺女看待,因爲经过薛神医的巧手妙施之后,湘娃那由梦娘身上继承下来的娇艳姣好身躯,根本就沒能留下丝毫属于霍向天的男性气息机会与他。
再加上她原本俊俏的面容外貌就极爲不俗,在被换上新的雪白玉肤之后,珠唇玉齿、柳眉细肤的明艳之姿,直比惜香先前的女主人‘刑梦娘’还更多了一股娇媚无比的气息出来呢。
“妳快起来吧…我不赶妳就是……”湘娃酸麻的嘴里有些吃力的这样说道。
“真……真的吗?”惜香湿润的眼睛里似乎恢复了一点元气,双膝仍不敢起身的专注的看着湘娃。
“嗯……”湘娃看着她那认真的神情,不忍再伤害她的点头称是。
“那……小姐应该也已肚子饿了吧,想吃些什麽奴婢马上去准备……”惜香强作欢心喜悦的对着湘娃说道。
“我…我不吃,妳出去吧……”湘娃说完便转过头去,沒再理会一旁仍呆愣彷徨的奴婢丫环,因爲,有个更令自己担忧郁闷的问题,才正要爆发出来而已。
她的心里面其实是心烦意乱到了极点,由于她身体内的酸痛虽已过去,但被散功后的四肢百骸却是真气窒碍、无法动弹。
她心知若再经过几天时间沒能解除禁锢经脉的气流话,那自己这十数年来的功力……恐怕就将彻底的毁于一旦、再也修练不回来了。
这种化人功力的奇特异术主要在于消散对方之真气,并非是以打断经脉或散功、吸化而爲之,一般散功皆以药物或者断筋让人无法续气,不过只要能让他再续回经脉或灵丹妙药助气之下,就大有恢复回来的机会。
但薛神医名震江湖的‘散功大法’最神妙之处……却是在于全然无伤人经脉而散去真气,其中最可怕的要点就是……受术者的身体将永远都无法再凝结出属于自己曾修练过的功体气力。
若被散盡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时,浑身经脉就将无法续行原有的那种真气,就算重新修练过亦无法再提元化气,除非从头另学‘他种武学真气’外,此人毕生是再也发挥不了自己曾习过的武功真气了。
这种可怕的散功大法还有个十分特殊的別名,叫做‘忘功心经’,是种‘中招之人’明明精通某种武功招式,却又可以令他在数日之间就将其消弭的一干二净,并且终身都再也学不回来的怪异招术!
湘娃暗地里虽极力的想凝聚真气与之抵抗,但结果却是如同当时被薛神医点住穴道时一样,真气反而更快的由手心、脚底间飞散而去,并且凝结的力量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衰弱。
湘娃急的两眼都快哭出来了,因爲她心里明白,倘若再这样下去的话,不消三日,自己这身负旷世难匹的家传武学‘临风潇湘剑’……恐怕,就将在自己这独子身上从此断根了呢。
她的泪水比以前更容易的流了下来,不知道,体内另一股极端阴柔抚媚的力量,究竟还会影响、感染自己到何种无可自拔、难以想象的悲惨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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