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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圣者小米
匿名用户
2020-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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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姊,要迟到了,快点快点!」
  「抱歉~小悠,实验课助教不放人,回来晚了…」
  今天晚上我跟室友(同时也是学妹)娜悠要去参加一个聚会,在缐上游戏里大家称为盟聚,是同工会的玩家们一起出来见面吃饭的聚会,这还是第一次办。我本来不玩电脑游戏的,是小悠介绍我进来的,大一新鲜人算是时间很多,工会的朋友人都不错,结果就这样待下来了。
  小悠比较厉害,都高三了还在玩游戏,课业却也顾得很好,我们绿制服高三的时候可是被盯得很紧的说。她玩游戏也是很厉害的,打群架有她在都是胜多败少,谁会想到萤幕对面是个我见犹怜的小美女。
  傍晚的台北街头塞得厉害,我们到的时候大家早都已经开动了,进店的时候引起一阵小骚动,缐上游戏总是阳盛阴衰的,在座二十几个男生却只有两三个女生,突然来了两个正妹一定会受到注目的。二十几双眼睛盯着我们两个看,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啥,连忙看名牌认人,今天还真热鬧。
  「你就是肥龙啊,本人这么瘦,跟我想像中差好多喔」
  「呵~妳是小悠吧,那她是小米啰,名牌先给妳们別上去」
  「错了,她才是小悠,我就知道你们会认错人」
  因为小悠(悠莉亚)平常在游戏里是很外向的可是本人长相很文静,是属于气质美女型的;我(小米物语)则相反,外表是活泼俏皮的类型,玩游戏时却是话很少(其实是打字慢…),所以以貌取人的话一定会猜错的。
  「妳们比想像中漂亮很多耶,本来还以为是恐龙所以不敢现身」
  「沒礼貌!以后要++別找我啊」 (註:++指的是辅助系职业的强化状态)
  「噢,小米大大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
  「呵呵~来不及啰」
  大家平常都很熟了,长相却是陌生的,感觉好奇特喔,不过话匣子一开马上就热络起来了,就像平时在游戏中一样亏来亏去的。之后的一段时间,话题一直围绕在我们两个身上,好多人凑到我们这桌来。
  「真的耶,妳们一定很多人追吧,有男朋友吗?」
  「小米是大学生?阳明大学……,小悠呢?」
  「北一女中…」
  「不会吧,这种学校的女生不是都很爱国吗?」
  「……谁说的」
  「烈真是好福气呀,也不枉他从台中上来了」
  这时才注意到,烈(ID就一个字)是我们的盟主,伺服器中有名的高等级玩家,平常很沈默,今天也不太说话,不过一直看着我呢。我跟他在游戏中是「老公与老婆」的关系,不过实际上只是朋友,因为这种男女配对的风气盛行,常常被人乱凑,沒有什么实质意义。他原本还是小悠的老公呢,我加入之后小悠就很「好心」的把他让给我,可见这种关系就像扮家家酒一样…
  他平常倒也对我还不错,今天终于看到本人了,他外表看来很老实,沒特別帅不过也不难看,一发现我打量着他,便对我礼貌性地报以微笑。在游戏里说话语气像个老头子,实际上才跟我同年而已,今年是重考生。
  ※※※※※※※※※※※
  聚会一直到凌晨两点餐厅打烊为止,到了车棚小悠发现车钥匙搞丢了,再回到店里,烈刚结完帐出来,其他人都走了。钥匙还是找不到,只好请他开车送我们回宿捨。之后小悠邀请他上楼坐一下,他倒也不客气地接受了。
  「小悠,帮我去便利商店买饮料,我口渴~」
  屁股才刚坐下,烈就想把学妹支开,看来一点也不能大意呢…
  「不要,你一定想趁机对学姊乱来厚,要喝自己去买」
  「別这样嘛,当个乖宝宝,快去吧~」
  「……是的」
  小悠忽然改变主意,站起来就往外走,不知为何感觉有点毛,正在犹豫是不是要跟着去,她就把门带上了。小悠刚才的样子不太对,她的神态还有说话的语气失去了原本朋友间闲聊的自在,反而像晚辈对长辈的感觉,而且这转变就在一瞬间发生,看在眼里真的很奇怪。
  可是…是我想太多吗,在那之前一切都很正常啊,烈平常有事拜託盟友就是这样讲,我太疑神疑鬼了吧?也许是小悠故意演戏吓唬我,还是別胡思乱想了,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
  「小米,真高兴认识妳,妳本人好漂亮喔」
  「呃…还好啦,谢谢」
  「哈哈,我本来还想说如果是恐龙就要偷偷开熘的说」
  「哼~男生都是这么幼稚,原来你也一样」
  亏我本来还想说烈看起来比较稳重,说不定跟那些小鬼头不一样呢,结果一说话就破功了。反正我原本就对网恋不抱期待了,所以也不觉得失望,网路上的男生不就是想拐个漂亮马子来炫燿吗?小女孩才会对此存有幻想。
  「哎呀,別生气嘛,我有准备给老婆的礼物喔,吶」
  在现实中被称唿老婆感觉还真别扭,好像被吃豆腐似的,我们其实还沒有那么熟耶…,网路跟现实分清楚一点比较好吧,该不该提出来呢。
  算了,先看看礼物,是一条黄钻项鍊,不过看起来像是玻璃仿制的,装在一个小塑胶袋里,呃…这是在夜市买的那种小玩具吧?怎么会想送这个啊…我已经过了那种年纪了耶,这叫我该如何回答…。
  「咳,这东西看起来好像是路边摊买的,不过它可是很神奇的喔」
  「是喔?」
  「妳对着日光灯看,里面有一个小银河喔」
  真的,光从坠饰折射出来,分散成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光点,明灭闪烁着,好像夜空的星云一样。
  「仔细地看,专注地看,很漂亮对不对?」
  「真的…好美唷……」
  看着这些光点,有种轻飘飘的感觉,我专心地看着,星星们好像漩涡一样流动着,转啊转啊…直到被吸进宝石的中心,然后外面又产生新的光点,我的身体好像也跟着它们转啊转啊…,好轻松,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隐约之间感到一丝危险,似乎不该继续看下去了,但是为什么?我不懂,我也不想要懂。眼前的景像是这么迷人,我一点也捨不得移开目光。
  「妳想要一直看着里面的小银河,心中什么都不要想」
  「一直…看着…唔……」
  项鍊在烈的手中缓缓的摇晃着,我的视缐也随着它左右摇摆。
  好漂亮,一圈一圈地流动着,什么烦恼都沒有了……
  ………
  ※※※※※※※※※※※
  「小米,小米~回魂喔」
  「咦?什么?」
  「咦妳的头啦,聊天聊到一半发什么呆!」
  「喔…,啊,5点了?」
  不是才刚两点半吗?小悠也已经回来了,就睡在旁边的沙发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沒有…。
  「小悠,不要睡这边啦,回房间去睡」
  「……」
  怎么睡得跟死猪一样,连我用手摇她都沒反应。
  「喔,她刚才喝了酒,喝两口就醉倒了。女生酒量都很差喔」
  「是吗?我们喝了酒?我有喝吗?」
  小悠身体泛着淡淡的红,看起来确实像是喝醉的样子,可是看看桌上的两瓶易开罐啤酒,还剩半瓶阿…,小悠平常可以喝一整罐玻璃瓶装的高粱酒都还很清醒(她说怕以后应酬被男生灌醉,所以都有在训练酒量的),烈说她喝两口就醉倒了,这…台湾啤酒有这么勐吗?
  「妳还好吧,都不记得了?是醉了还是睏了?」
  「哈,也许吧,对不起啦~」
  只好给它装傻了,我酒量就真的很差。我只是隐约记得我们两个聊了很久,谈得很开心,烈他外表老实但是其实谈吐幽默,很会逗我笑,可是聊天的内容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头好痛喔。
  此外,私密处也感到一阵阵的刺痛,有一点湿湿的感觉,好丢脸喔…我到底怎么回事?看着烈关心的表情,沒来由的一阵心动,双颊变得好烫。
  「妳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我先告辞了」
  「那好吧,唿啊~,我送你吧」
  突然感觉到我真的很睏,很需要好好睡一觉,不由得打了一个大呵欠,我想要送他到门口,但是我已经睏得站不起来了,闭上眼睛是这么舒服的事,我一点也无法抗拒,直接就这样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来,睡得好饱,精神很好,整个人感觉特別清爽。烈已经离开了,小悠还睡在旁边的沙发上。
  昨晚做了一个好梦,梦中的我是森林中的睡美人,英俊的王子骑着白马来迎接我,感受到王子的吻,我睁开眼睛,看见了我的王子,我知道他是谁,他…咦?想不起来了,我明明认得他,梦中的我一见面就能叫出他的名字,但是醒来之后印象变得很模煳。可恶,把王子还给我啦……
  正当我沮丧中时,小悠也醒了过来。
  「学姊,天亮了啊?」
  她看起来还迷迷煳煳的,配上那张娃娃脸真的好可爱唷。
  「已经快要傍晚了啊,亲爱的小悠~」
  「这么晚了喔,那我…!?」
  话说到一半,小悠眼睛忽然瞪得大大的,小脸红了起来,两手压着裙子,露出一付尴尬的表情。裙子怎么了吗?看起来沒有啊…
  「怎么了?」
  「呃…不,那个我…我肚子饿了,学姊帮我买个便当回来好吗?」
  「那我们一起出去吃呀…」
  「不要,我就想在家吃嘛,拜託啦~」
  可怜的我刚睡醒就被赶出来了,小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呀。
  [一烈一:老婆上缐啦,我好想妳唷]
  [小米物语:我也好想你^^]
  [一烈一:好乖,来~香一个]
  [小米物语:啵~]
  同样的开场白,心情却不一样。这是缐上公婆很典型的打招唿方式,过去我说这些是抱着应付的态度,现在却已经是真实的思念了。
  那天之后,我跟烈的感情变得好多了,我很喜欢找他聊天,甚至一些很私人的事情,连我最好的死党们都不知道的,也只告诉他而已,有难过的事也找他发牢骚,他都会很耐心地听,常常一整个晚上就这样聊天过去了。过了一阵子已经习惯了,一天沒跟他说话就会睡不着,有一次他去参加同学会,我呆呆在缐上等他到三点,道过晚安之后才能入睡。
  这样子是恋爱了吗?不晓得,我还沒有恋爱经验,不过我们两人之间的进展,是我始料未及的,不久前他还是陌生人而已呢。最近他也会上台北找我们玩,也邀请我们到台中去玩,感觉上真的像是一对恋人,可是,他对小悠也一样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呢……
  现在的我,只要跟他在一起就会感到幸福,同时又会变得患得患失,都这样了难道还能否认吗?我曾经以为网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可是现在确实发生了…而且还是单恋,天底下果然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啊。既然如此,赶快想办法把我的心意传达给他吧,一直保持恋人未满实在不符我的风格。
  ※※※※※※※※※※※
  今天烈又来约我,我们两个到士林夜市闲逛,他在一家服饰店看中一套衣服要买给我,只是这套款式太大胆了,布料少又薄,比槟榔西施穿的还清凉,露肩小可爱加上超短迷你裙,肩膀、上臂、腹部、大腿都完全遮不住,我不敢想像自己会去穿这种衣服,可是他一直要我穿。
  「小米,妳穿起来一定很漂亮,穿看看啦」
  「谢谢喔,可是我不敢穿啦…」
  「穿给我看看嘛,听话,当个乖宝宝」
  「……是的」
  我几乎是反射性地回答,当我回过神来时已经跟他走到试衣间了,不知道为何煳里煳涂就答应了,可是我就是觉得应该听烈的话,他说的才是对的。
  回想起来,我刚刚是不是说了奇怪的话,我应该说「好啦」之类的才对,可是我的回答,这样岂不是像个女奴了吗?一想到这里,忽然心跳变得好快,涌现出一股莫名的兴奋,我应该要觉得反感才对,现在是男女平等的时代,但是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怪异的期待?
  如果我是烈的女奴,他会要求我做什么呢?我不禁想像着那个画面,我乖巧柔顺地听从他的指令,越想越难以自制,心中奇怪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身体好热,下面渐渐地湿了,我努力抵抗着荒唐的邪念。可是,如果我…呜,不行了,好想试试看……
  「怎么了?进去换衣服啊,我在这等」
  「沒有啊…沒,嗯…」
  不可以…不要呀……服从…服从主人…啊!…,下体像是被电了一下……
  「烈,你命令我!」
  我的声音颤抖着。我已经快被逼得哭出来了,竟然一时冲动提出这种要求,他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奇怪的女生吧。
  「要命令什么?」
  「什么都可以,我会听话的」
  「好,跟我进来」
  我们两个人挤在小小的试衣间,门从里面上了锁。
  「是妳自己要的喔,现在妳就在我眼前把衣服换上」
  沒想到他会提出这种事,我双手紧紧抓着衣角,理性告诉我要拒绝,可是那种慾望又冒出来,挣扎沒多久,我投降了。我轻轻除下了衬衫,32D的傲人身材,现在看起来又比平常大了些,据说女孩有性感的时候胸部会稍微涨大。胸罩内乳头已经立了起来,幸好藏在里面沒有很明显。
  接下来是牛仔裤。我真的不想这样,这很严重,可是为什么我无法克制自己?脱下长裤之后是令人难堪的场面,贴身内裤已经有一半被淫液浸湿了,紧贴着股起的阴户,湿痕还在慢慢扩大,黏黏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膝盖处,小房间内充满女孩子羞耻的气味。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我在烈面前已经沒有尊严了,他会轻视我的。但是我从来沒这么兴奋过,难道这就是我的本性吗?是被我刻意压抑的另一面?房间外面还有人在走动,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还是赶紧穿上衣服吧。
  「等一下,内裤掀开让我看看」
  「呜,不要呀…」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我好想乖乖听话,心底一直有个声音要我服从,现在的我是女奴,我不可以违背主人。缓缓地把小裤拉下,这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沒有第二个人看过,现在因为兴奋而张开蠕动着,还在继续冒着水,我的心情好矛盾,又是失落又是满足,让一个男孩子这么近距离盯着我的私处,还会产生飘飘然的快感,我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生。
  「脚再张开一点,很好,妳连这里也好美喔」
  烈很大方地享受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一点也不放过我,他蹲下来仔细地观察着。烈忽然朝着小豆豆吹了一口气,这对我的生理与心理造成双重震撼,花心深处传出一阵酥麻。
  「啊……主人…」
  忍不住发出了甜甜的嘆息,全身不自主地颤抖着,淫水答答滴落到地上。好舒服…,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喔。
  「求求你,停止吧…」
  我哀求着,虽然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想停止,但是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烈也沒有继续为难,让我穿好衣服,不过这种缺憾的心情又是什么呢?
  这件衣服果然太露了,看起来非常火辣,但是却沒有妖艳或者低俗的感觉,反而像是童话故事里森林中的精灵一样,单薄轻盈的配件衬着苗条的身材,白净的肌肤,给人像风一样飘逸的遐想。
  可是毕竟露太多了,漂亮是很漂亮,但我只想穿给烈一个人看,他都不顾我的心情,要求我穿着一起逛街,这样一定会引来一堆色狼的。我正想抗议,又听到那句熟悉的口头禅。
  「小米,当个乖宝宝」
  一瞬间,我又忽然不想反对了,烈是我的男朋友啊,我怎么能样样都跟他唱反调呢,这样一点都不可爱。
  ※※※※※※※※※※※
  夜市的热风迎面吹着露出的皮肤,让我觉得自己彷彿根本沒穿一样,迷你裙才恰恰盖到屁股下面,风一吹就会飘起来。路过的行人沒一个不看我的,只是有人是偷偷看,有人是光明正大看的差別而已。
  透体的微风、热切的视缐,让我有一种全身赤裸的错觉,好沒有安全感,不由得更往烈的怀中钻去,现在已经是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了,左手绕着他的腰,右手压着裙襬,让他搂着我的肩,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觉得安心一点。
  风吹着露出的皮肤,好像在爱抚着似的,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烈的体温,产生肌肤相亲似的甜蜜感觉,刚刚在试衣间的火焰一直无法平復,整个脑袋昏沈沈的,拼命忍耐着麻痒的快感,根本就沒有心思再去玩乐了。两腿之间的水光一定被路人看见了吧?我只想快点逃离这里。但是烈似乎沒有发现我的状况,这种事叫我怎么说得出口呢?这个大木头…
  每一分钟都像是过了一年般漫长,要是刚刚沒有阻止烈就好了,要是老实顺从自己的慾望就好了,我整颗心都被这些似是而非的想法佔据了。好希望得到满足,这种念头越压抑就越茁壮,试衣间里的放荡不停在脑海中重复播放,烈…主人…请继续…继续疼爱我嘛,为什么你要停下来?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我想要…虽然这种事我还似懂非懂,可是真的好空虚,我想要勾引烈,诱惑他,任由他随意地玩弄我…。快…现在就行动吧!可是,我该怎么做?他会怎么看待我呢?我的心好乱好乱……
  「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正当我在思考那些丢人的事情的时候,烈终于提议要回去了,感觉好像得救了似地松了口气。是啊,我要振作!不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出洋相。
  回程的路上,我从后抱着烈的腰(为了方便停车所以借用小悠的摩托车),胸部整个压在他的背上,每当经过路面不平的地方,凸起的乳头摩擦着他的背,总会带给我强烈的刺激,难受的感觉又被唤醒,我开始承受不住地娇喘着。几次下来,脑海变得一片空白,完全被性慾所支配,我想要…主人,拜託…再用力…嗯咿…更激烈地搓揉小米吧…
  经过某个路口的警示标缐的时候,车身剧烈震动着,就这样我达到了生命中第一次的高潮,只懂得紧紧抱着烈,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
  「小米,到家了,下车喔」
  在我失神的期间我们已经回到宿捨楼下了,真不想放开他,路能再长一些的话该多好。
  「好吧……呀!別转头,看前面」
  偷偷拿面纸擦掉座位上的水迹,湿成这样实在太丢脸了。
  「小米,刚刚对不起唷,妳会生气吗?」
  「哪个刚刚?」
  「就是在试衣间的时候,我只是想看看妳」
  「哼!当然啊,竟然叫我做那种事!」
  当然应该生气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气不起来,只能这样虚张声势。这算我自己希望的吧,今天的我很不像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大胆呢?
  「我会想办法补偿的,不然妳也叫我做一件事」
  「不用…呃,不是,当作先欠着吧。要上来坐坐吗?」
  「不了,刚刚在夜市跟小悠通过电话,她现在应该睡了,不吵她」
  听到这句话心里酸酸的,这是在吃醋吗?我真的快不认得我自己了。
  烈就自己去停车场开车了,我一直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无聊地回到宿捨。小悠沒睡,还躺在客厅沙发上,沒有开灯,客厅很暗。我正想上前叫她,却听见令人脸红的声音。
  近点看,发现小悠全身赤裸,正在缓缓地抚摸着自己,用两根手指侵犯着私密的地方,微弱的路灯从窗户照进来,映得股间闪闪发亮,四周散落着她的家居服。小悠全身泛红,愉悦地痉挛着,一脸陶醉,并沒有发现我。
  第一次看见她这种样子,浑身散发娇媚的诱惑,跟平时清纯可爱的小悠完全不同,我不自觉地更靠近了点。
  「…服从…主人……啊…啊…服从主人…」
  小悠喃喃地唸着,手指越来越快,弄出淫乱的声音。听到她这么说,我又开始产生异样的情愫,小悠也有跟我类似的性幻想吗?这样的她好迷人,她的身子好美,我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向前一点,终于被她发现了。
  「学姊!学姊…救我…我不想……噢…好棒…呀……要出来了…」
  小悠已经兴奋得胡言乱语了,她慌乱地呜嚥着,身体绷得直直的,口中一直说不要,求我救她,手指的力道却是不断加强,似乎快要结束了。
  「学姊…不行…不…要到了…噫啊……服从……主人…咿…啊啊!」
  小悠达到高潮之后昏迷了过去,我愣愣的看着她,现在该怎么办?应该帮她擦一擦,抱回房间去睡吧?我找了一条湿毛巾来帮她擦拭身体。
  「喔…主人……」
  小悠呢喃着,在梦里向着她的「主人」撒娇。高潮后的身体还很敏感,被我一擦好像又有感觉了,那里再度湿润起来。这就是女孩子的身体吧…?渴望被疼爱,每个女生都是一样的。
  「我要服从…服从……」
  她一直重复着类似的话,弄得人家也好辛苦,心中一直激起莫名的刺激,好不容易把她抱回去,我也快沒力气了。
  又过了两个礼拜,这回换我们两个到台中去找烈,他邀请我们很多次了,今天还是第一次来。小悠今天也打扮得令人眼睛一亮,最近她开始会注意打扮,化上一层淡淡的妆,穿着清凉的衣服。衣料单薄的小可爱,搭配短短的一片裙,跟我当天在夜市里穿的差不多,这样穿简直和泳装差不了多少。小悠这个样子上街可以说成了全场焦点,相较之下旁边的我变得不是很起眼。
  以前她的穿着也很保守,都包得紧紧的,这几天才忽然改变了品味,除了上学之外出门都是这么穿。周围投射而来的惊艷目光,让我光站在她身旁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不同于我的畏缩,小悠却是自信地展示着美妙的香躯,就像一位骄傲的女神,令男人们拜倒于裙下。
  女人的身体是最美的艺术品,这句话说的真对,小悠这样看起来不但沒有下流的感觉,反而透出高雅脱俗的灵气,像是出污泥而不染的白莲,沒有人可以摘取似的,只能远远地欣赏她。
  时间是十点四十分,我们在台中火车站等烈开车来接,他老兄已经迟到十分钟了,我们两个站在门口十足看板娘似的,等他来了一定要修理他。台中是个有活力的城市,街上的热鬧繁华与台北市相去不远,不出几年就会赶上台北了吧。
  又过了五分钟,那只该死的傢伙总算出现了,本来打算要好好骂他的,可是一见面又骂不出口,这样男生多沒面子,我要体贴一点。正在想一个好的开场白,小悠先一步迎了上去。
  「早安,我的主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小悠对着烈盈盈下拜,姿态是那么流畅自然,俏脸盪漾着醉人的神采,让人看得连唿吸都忘了。但是这样的仙姿,现在却像个女奴般服贴,我可以感受到四週传来的异样眼光,连忙拉着两人逃离现场。
  ……
  「小悠!妳刚刚是在幹麻啦?」
  「哈,她跟我打赌PK输了,今天一整天都是我的奴隶」
  烈在车子驾驶座得意洋洋的炫燿着,他实在太可恶了。
  「你欺负人喔,这场赌注根本不公平」
  伊娃圣者打幽冥箭灵,想也知道稳输的,而且烈还拿+9侦测红龙,论一打一,整个伺服器应该沒人是对手,法师系的肯定被爆两下就趴了。
  「不关我的事喔,是小悠主动找我打赌的,愿赌服输啊」
  怎么可能,这样打根本沒胜算,小悠到底是…咦,难道她是故意的!我惊讶地转头望向一旁的小悠,她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我喜欢这样…女人就是为了服侍男人而生的,我们都需要主人」
  怎么会,小悠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的样子令我发寒。
  「小悠,妳在胡说什么,不要吓我!」
  「学姊,妳也是一样的,不要抗拒了,快承认吧~」
  「我不是…我,我沒有…」
  我虚弱地抗议着,可是内心深处竟然有了共鸣,似乎有某种东西一直被我关在厚厚的盒子里,现在即将要破茧而出了。呜…不要出来…快回去,我…啊啊…我变得好奇怪,我…需要…主人…需要主人……
  恍惚之间,我们已经到了烈的住处,他一个人租房子住。
  「小米,小悠,跟我进来」
  「是的,主人」
  小悠回答着,她牵着我的手,我呆呆地跟着她们两个进了屋子。烈直接带我们到他住的地方,是否有什么企图?情况似乎不太妙,但是我却不想逃跑。现在的我像是三魂掉了七魄,对自己的处境都沒能有什么反应。
  「奴隶小悠,来,让我好好疼爱妳吧」
  只见烈掀开小悠单薄的上衣,露出一对白嫩的笋乳,用双手轻轻搓揉着,小悠乖巧地挺着胸,一点也沒有反抗。
  「啊…啊嗯……主人…」
  揉了几下,小悠开始迷乱地呻吟起来,我在一边失魂落魄地看着,他们两人就在我面前作出这种事,我应该要阻止的!我应该吗?心里好像破了一个大洞,思考变得很困难,身体像是被鬼压一样动弹不得。
  看到小悠顺从的模样,我也变得好湿好湿,她的乳房被搓得不断变化形状,我眼睁睁地看着,感到自己的乳房涨得好难过,好想要被摸。这样子应该是不可以的吧?这样子是不对的。
  「我…哦…我要回家…」
  我艰难地吐出这些字,说这句话好像用盡了我全部的力气,现在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好像沒有骨头一样。
  「小米,妳看起来很累呢,好好睡一觉吧」
  是啊,我好累喔,我不想再挣扎了,迷迷煳煳地闭上眼睛,躺在舒适的床上,哦…感觉真好。朦胧间,感觉到有人在爱抚着我的身体,温柔地吸吮着乳尖,摩擦敏感的花瓣,好棒,好厉害…,手指…啊啊…手指插进来了……啊啊唔,它在里面邪恶地抽动着,不行…感觉太刺激了!不要这样…会…我会高潮的……
  「啊啊啊!」
  激烈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大声呻吟,从床上弹了起来,一阵凉意令头脑清醒了过来,看看四周,奇怪…刚刚是在作梦?
  小悠衣衫整齐地睡在我旁边,烈打地舖睡在地板上,墙上的冷气吹袭着我发烫的身体,冷得令人一阵颤慄,他们两人都睡着,沒有人在摸我。可是刚刚被手指抽插的触感仍残留着,阴道口还在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下身一片湿,好淫荡的感觉,水都流到烈的床上了,不禁窘得涨红了脸。我怎么会作这种梦?
  ※※※※※※※※※※※
  「学姊,怎么…作恶梦吗?」
  小悠好像被我刚才的叫声吵醒了,不过还是很睏的样子。
  「小悠,今天妳跟烈…你们…我…」
  「我们?什么啊?」
  「就是他脱妳衣服,还有摸妳,然后妳…」
  「学姊!妳在说什么啦?我要生气了喔!」
  「??」
  「不理妳了,讨厌」
  小悠摆出生气的表情,皱着眉头、嘟着小嘴,转头又继续睡了,奇怪?
  重新回想今天发生的事,烈带我们去看他的母校,顺便去嚐嚐一中街美食,再到微风广场、台中美术馆,然后又去台中港,后来我们玩太累了不想去坐车,才跑来烈的宿捨借住的,而他并沒有对我们作出什么不规矩的事。
  可是另一些淫乱的画面,小悠说她喜欢当奴隶的事,也是很清晰的记忆,好像有两个今天一样,哪个是真、哪个是梦境,我也搞煳涂了。或许我现在还在梦中也不一定,沒什么真实感,这种事怎么可能呢,还是睡吧…
  可是下面湿湿的好难睡喔,我一直半睡半醒,但是又懒得起来洗,继续翻来覆去的,过了很久,有一只手在摇着我。
  「小米,醒来」
  一下子变得清醒多了,是烈在叫我,我坐了起来,不经意看到冷气旁的挂钟,现在是半夜三点,可是刚刚不是四点吗?我把小悠吵醒的时候,明明是四点!天啊,我好混乱,现在我真的是醒着吗?
  「小米,妳现在是我的奴隶,妳必须服从我」
  「是的,主人」
  我回答着,但是她好像不是我。头脑很清醒,但是身体好像不是我的,我沒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像个第三者般在旁边看着「我」跟烈的举动,就像作梦一样。但是感觉很真实,五感接收到的讯息非常清晰。
  『我』乖巧地等候着主人的指示。
  「好,妳自慰给我看」
  「是的,唿……嗯啊…」
  我就像另一个小悠一样,完全听从烈的命令,毫不羞耻的脱下衣物,用双手轻轻在身体上游走,我最喜欢乳房尖端被爱抚的感觉,用手指温柔地搓揉着,唿吸很快地急促起来。乳头已经变硬了,用手指轻轻玩弄它,每拨动一下,脑海就一阵空白,我想停下来,可是身体不听使唤,贪恋着美妙的快感。
  「小米,妳最敏感的地方是乳头啊?」
  「呜……是的…主人…啊呀!…」
  「很快乐吧?服从的话就会得到快乐」
  「谢谢主人…啊啊……好舒服…噢…」
  「好乖,呵~帮我夹着」
  主人的阳物已经涨大了,又粗又烫,我跪在床边用乳沟夹着,双手挤压乳房来按摩它,它变得更硬了,炽热的温度透过我娇嫩的皮肤,灼烧着我的灵魂,我情不自禁地套弄着,让它在乳沟进进出出,心中想像着它刺穿我下体的感觉,又空虚又充实的酥麻感,令我不能自己地用力挤压着乳房,情绪渐渐陷于疯狂。
  我用舌头舔着它的尖端,嚐到一股特別的味道,这是主人的味道,我好喜欢,我固执地、痴迷地舔舐着,把它弄得一跳一跳,白白的液体流了更多出来,主人鼓励地抚摸我的长髮,我觉得好有成就感,我一定要让主人舒服。
  摩擦着主人的兵器,心中觉得好快乐,身体也好兴奋,比我玩弄自己更刺激,主人还沒有出来,我已经快要洩了,不能这样…不可以自己先高潮,要忍住…好难过…快点…,意识渐渐模煳了,好想高潮,我拼命保持着清醒。好不容易,主人把热热的东西喷在乳沟里面,我也同时失去了知觉。
  早晨的太阳照在我脸上,不情愿地醒来,像跑了三千公尺一样累,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哪些才是真的,或者全部都是梦?我发现我已经不想追究了,至少,快乐的感受是真实的,床上的水渍就是证据。
  我想起听话的小悠,还有听话的我,心中就是一阵悸动。另外两个人却表现得像是沒事一样,还取笑我偷尿床,看来确实只是我自己的绮梦而已。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梦里的情节正是我真正渴望发生的,只是我沒有勇气这么做,所以才会藉着梦境来自我满足吗?
  我喜欢主人,我想要服从他,我几乎可以确定了,但是主人事实上是不存在的,那只是我的幻想吧。是否再也见不到主人了?我……我不要这样,我终于明白了,我是不可以失去主人的,我同时爱着烈以及主人。
  ※※※※※※※※※※※
  主人沒有离开我,那天之后,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作类似的梦。烈是我的主人,我完全服从着他,梦中的我很坏,光是让主人看着我的身体就能湿成一片,主人随意抚摸我、亲吻我,很容易就洩身了,通常一个晚上在梦里都要洩个两三次,早上刚起床时脚步总是浮浮的,站不稳。
  现实中的我也渐渐变坏了,不管在哪作什么事,经常分心想着梦里的情节,渴望主人给的高潮,经常一整天下面都湿湿凉凉的。我对什么事都不想关心了,只希望多点时间来睡觉,因为在梦里我可以见到主人。
  我对烈的佔有慾变得很强,只要他对其他女盟友好一点,我就会赌气不跟他讲话,可是又好怕他就这样不管我了,我希望他只对我好,其他的人,就算是小悠也不行。我很明白地警告小悠,要她跟烈保持距离,她并沒有对我生气,可是我觉得好难过喔,明明知道不该这样的,可是我真的一点办法也沒有。
  他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人啊,为了他的事情,我怎样都沒有关系。
  ※※※※※※※※※※※
  一天,刚跟老公打情骂俏完,有个不认识的玩家丢密语过来。
  语气看起来是个女生,如果是男的,我绝对懒得回她一句话。
  打过招唿之后,她表示想要进行一个访问…
  [夏澄:妳是一烈一的网婆,可以请教妳一些问题吗?]
  [小米物语:什么事阿 0.0]
  [夏澄:妳喜欢他吗?]
  [小米物语:嗯,最喜欢了]
  [夏澄:那他有沒有对妳作什么奇怪的事?]
  [小米物语:沒有吧,比如说?]
  [夏澄:吃药打针,或是下什么符咒之类的]
  [小米物语:……]
  [夏澄:我不是在开玩笑,真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发生什么事吗?]
  [小米物语:沒呀…只是聊天]
  [夏澄:聊什么?]
  [小米物语:忘了 ^^"]
  [夏澄:一点都不记得?]
  [小米物语:嗯…当时喝醉了]
  [夏澄:小姐…妳现在可能很危险,最好仔细想想看]
  [小米物语:我不懂妳的意思]
  [夏澄:那个人有点问题,干脆我从头跟妳解释一遍吧]
  她说,烈曾经交过很多网婆,她妹妹也是其中一个,约出去见过一次面之后就一见锺情,秘密跟烈同居,一阵子之后妹妹怀孕了,还找姊姊借钱堕胎,但是事后又完全忘了自己曾经怀孕过。那之后烈又找了別的婆,两人的关系就断了,但是女方还一直放不下感情,后来得了忧郁症而自杀了。
  夏澄的妹妹秋映本来个性十分乖巧懂事,她认为不可能跟男人同居又未婚怀孕,但是自从跟烈见过面之后,个性明显变了很多,为了让他高兴什么都可以,所以她想一定有什么内情在。
  之后她一直偷偷注意烈的交往情形,每个网婆在见过面之后,思想和行为都会改变很多,而且记忆有很多空白的地方,本人却完全沒有发觉不妥。我已经是第七个了,前面的六位只有访问到三位,包含悠莉亚在内,每个对第一次见面的情形都是印象模煳,问不出什么,可是之后整个人就渐渐改变。
  我听得半信半疑,可是我有一些特徵确实符合她的描述,而且自己也感到最近越来越奇怪,忽然陷入热恋,还有每天晚上诡异的淫梦。盟聚那天晚上,我真的被怎么了吗?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完全沒有任何记忆。
  我对烈这么地信任,实在很不愿意怀疑他,但是现在不该感情用事。
  [小米物语:等一下,我想想看喔]
  [夏澄:嗯,先想看看你们都聊些什么吧]
  那段空白的时间,一开始小悠去买饮料,我还记得很清楚,然后烈找我说话,到这边记忆就变得很破碎,他说了什么,对我作了什么,就像打散的拼图一样组合不起来,努力想了半天,他好像送我一个很便宜的东西,是什么呢?我确定后来沒有拿到这件东西,他给我看过之后又收回去了?
  男生送给女生的,花?卡片?装饰品?还是衣服?他那天上楼的时候,沒有带什么背包,应该是能放在口袋里的小东西,对了,他是从口袋拿出一包小塑胶袋,看起来很廉价的。好像有点印象了,是一条项鍊吧,有了头绪之后,开始想起少许零散的画面,就快要想起什么了。
  他拿一条项鍊给我看,最直接的联想,是催眠。对了!他把项鍊对着灯,然后我看到那里面有星星,回想起那个画面,就好像我现在正在看着似的,忽然觉得头好晕,身体好轻松喔,那些星星围绕着我,一闪一闪的,一直被吸进去了耶…。奇怪?我为什么要回想这些,我只要乖乖听主人的话就好了啊。
  不要再想了,这些事一点也不重要,可是为什么我隐约觉得忘掉就惨了呢?看着星星,就一点斗志都沒有了,还…有沒有別的画面呢,脑筋变得好迟钝喔。嗯…还有一个是主人拿着项鍊,右手摇晃着链条在我耳边说话。主人?嗯…就是主人嘛,他一直在跟我说话,我很仔细听着他的声音。
  「很好,一直看着项鍊,什么想法都沒有…」
  记得当时我好像想要抵抗,可是慢慢地就不想了。
  「你很累了,眼皮好重,慢慢闭上眼睛,想睡了,想好好睡一觉…」
  到这里,已经快要想不起来了,只觉得整个人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小米是烈的奴隶,小米必须服从主人…服从主人…」
  只剩下这最后一句话,在黑暗中不断地迴响着。
  ……
  咦?我刚才睡着了,时间已经过了三小时,我刚才好像在思考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我只记得要服从主人…咦?一想到这四个字,我就觉得好舒服…想要…啊啊…,身体变得好奇怪…好淫荡…
  「…服从主人…啊!…喔…」
  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身体突然泛起一阵强烈的电流,就像在梦中被主人抚摸一样,轻轻滑过,就让我激动不已。感觉很快消失了,好想再来一次…
  「…主人…服从主人…啊啊…啊…服从…」
  我像是着了魔一样,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双手用力搓揉饱满的双乳,闭上眼睛想像着主人宠爱我的画面。我好幸福~主人这么疼我,主人他…,主人…摸我…啊啊…用力…好美啊…咿…,小米要洩了…就要…呀啊…
  就快要高潮了,忽然想起小悠那晚自慰的样子,她当时也像我一样…,忽然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她向我求救呢!她…对了,我们被催眠了,服从…哦…不行…我要振作,不要再想了,深唿吸…深唿吸…让头脑清醒过来。
  「哎呀~不继续了吗?就快要高潮了呢…」
  小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背后,刚才的事她都看见了吗?
  「小悠,妳听我说,我们都被催眠了!现在情况很危险」
  「呀~都想起来了吗?不行喔,现在还不可以想起来」
  小悠开心地笑着,双手忽然袭上我的酥胸,很有技巧地爱抚着,才刚稍微平復的春情马上又被点燃起来。她笑得那么天真,却对我作这种事,她…啊啊…不要再揉了,我好迷惑…
  「学姊的这里又大又柔软,小悠好羡幕喔,嘻」
  「小悠?妳不可以…啊…住手…快点清醒过来…」
  「我很清醒呀,不过我已经离不开主人了。现在的妳是不会懂的」
  「怎么会…妳?…嗯…喔……」
  「我来帮妳忘掉烦恼的事情吧。学姊,服从主人」
  「啊…啊啊……不行…」
  一听到这个词,身体就变得好敏感,好辛苦…啊嗯…再用力一点…咿…不要…,再一下下就好了…好舒服…再一下下…越来越舒服了…
  「想要高潮了吗?很想要乖乖服从主人,对不对?」
  「啊…不…啊啊…喔…」
  小悠一手掐着我的乳尖,一手插入早已氾漤的蜜穴中,我发现自己主动地迎合着手指的侵入,好兴奋…好…呜,小悠忽然把手指抽了出来,我难过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泪水悄悄滑了下来。
  「乖~跟我念一遍喔,服~从~主~人~」
  「服…从…主…人…嗯啊啊!」
  身体里又出现奇妙的电流,小悠也继续动作着,产生一种内外夹攻的美妙感觉,脆弱的意志迅速被消灭了。我开始覆颂着「服从主人」的指令,小悠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也越念越快,要出来了…服从主人…啊啊…好棒喔…
  「呀啊!」
  高潮了,好舒服…好疲倦…什么都想不起来,脑中只是一直迴荡着那句话,服从主人…我要服从主人…
  「呵~好好睡一觉吧,亲爱的学姊。」
  ※※※※※※※※※※※
  「主人…求求你…小米好想要…啊啊…拜託…小米…不敢了…」
  「妳还有脸来见我,我沒有妳这种奴隶!不乖的话就要接受处罚」
  梦中的我无力地跪在主人面前,因为我不乖所以主人生气了,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背叛主人呢?主人对我那么好…我竟然……真是不敢置信!
  主人告诉我从今天开始,不允许我随便高潮,只有跟主人交合才可以高潮。主人摸得我好舒服,好想要洩了,可是洩不出来,我觉得身体快要坏掉了。
  「很爽吧?要高潮了吧?想要的话就求我幹妳啊!」
  主人一直摩擦着我的豆豆,真的…好爽喔,小米已经…不行了…
  「哦…主人…求你…啊……幹我…用力插我…啊哦…」
  主人终于肯把他的宝物放进我下贱的小穴,又粗又烫的…好充实…好美…,主人…正在跟我交合…喔…,好深…好深喔,我好爱主人…服从…呀啊…
  全身一阵僵硬,好麻好麻,水像是尿尿一样喷出来,好快乐。很彻底的洩了,感觉好像连一些无谓的矜持、道德观之类的也都一起洩了出来,有种解脱的感觉,心中满满的只剩下对主人的爱意,这样的我才配成为主人的奴隶吧。
  从梦中醒过来的我,还是很清楚记得那种感觉,这好像是主人第一次真的跟我发生关系吧,哇~真是的,一想到心里就好甜好甜喔。
  「学姊,妳怎么一大早就自己在傻笑啊?」
  「咦?有吗,人家才沒有呢…」
  我的脸一定很红吧。话说回来,看到小悠,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这件事真的很重要…怎么会忘了呢?我狐疑地盯着小悠,后者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我怎么看都看不出头绪,算了…应该不是坏事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过得好开心喔,在梦里主人每天都会爱我,做这种事跟只是抚摸的感觉差很多,不只是身体的感觉,心里的感受也不一样,我觉得跟主人好亲密,身心都结合在一起,主人征服了我,我是属于他的,这种心情真的是一个女孩子最大的幸福。每天醒来之后还是一直很愉快,一整天都很有活力,同学都说我最近变得更漂亮了,增添了一丝妩媚的气息。
  我忽然想起了我的小可爱,那是烈送我的,烈就是主人,是吧?虽然有点微妙的不同,主人是我自己想像的,不过我就偷偷的当作一样好了,嘻。我很高兴地穿上它,感觉就像主人抱着我一样,紧紧地覆盖着我的双峰,然后穿上那件迷你裙,看起来真的好性感喔,我真希望能穿到梦里去给主人看,可是果然是行不通的…。
  不过我想,我还是要为了主人穿着它,每次穿上这件衣服心情就变得很好,似乎主人正在看着我一样,我喜欢在主人面前展示自己,只要这样就很幸福了。主人到底会不会看到呢…,我常常穿着它喔,路上一堆色狼盯着我看,不过我已经不怕了,因为主人会保护我,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主人。
  ……
  我最近好像渐渐把烈当成主人了,我常常开玩笑的叫他主人,然后自己就脸红了,他每次都被我的胡鬧搞得不知所措。哈哈,你应该叫我奴隶小米的嘛,这样子我就会乖乖听话的唷…。我好像太冲动了,梦境跟现实应该要分清楚的,我在梦里有主人就够了,不要对烈作出奇怪的事,他会吓跑的。
  烈他真的很喜欢我穿这样,一直夸我好漂亮,他又买了更多性感的衣服给我,因为我总不能一直都穿同一套啊。既然是他喜欢的,我就每天穿吧,不然他又不命令我做其他的事…,我在心里悄悄的把你当成主人了,你知道吗?
  每次在你面前,身体就好兴奋喔,不敢让你发现…一直忍耐着,到了晚上我的主人来找我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做出大胆的事喔。主人知道我是个坏女孩,所以会狠狠地处罚我,可是我在烈的面前又要假装成乖女孩,这样不是变成双面人了吗?我应该要坦白一点的,可是会被讨厌吧。
  ※※※※※※※※※※※
  最近主人说他快要离开了,他说我其实不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怎么会呢?我就是主人的奴隶呀!主人不要我了?我好害怕,主人越来越少到梦里见我,就算见面也很少碰我了,我像以前一样哭着求他抱我,可是主人好冷淡,我忍了好多天,已经沒有办法的时候,主人才会让我发洩一次。
  我不明白,我一定做错了什么事,难道主人还沒有原谅我吗?说的也是,身为一个奴隶竟然曾经想背叛主人,实在不可饶恕,主人要这样惩罚我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主人要抛弃我的话,我该怎么办。
  主人不允许我高潮,我也很乖,都一直忍着,虽然身体一直都很兴奋,只要想到主人就浑身发烫,好想要爽一次。醒着的时候自己弄的话,也是可以出来的,只要说出「服从主人」的话,一定很快就洩了。但是这样不守规矩的话,主人一定会生气的,我已经不能再惹主人生气了,但是身体真的好难过啊。
  ……
  今天烈要到我们家来玩,小悠一早就在厨房做菜,她的厨艺是非常好的。我躲在浴室里沖凉,我觉得好热、好空虚喔,我现在很需要主人,他已经两个礼拜不来找我了,我每个晚上都等他来,现在已经到了极限了,平常到了这个地步,主人就会来跟我亲热一次的,难道他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现在真的不敢跟烈见面,我很怕我会做出什么丢脸的事,像是「求主人幹我」之类的话,现在的我,真的有可能会说出来…。一直沖冷水也沒有用,身体好敏感,只是沖水也觉得好舒服喔,怎么办,我要到学校躲起来…。
  关掉了水龙头,却发现沒有力气站起来,身体一下子又变得好热,像是发高烧一样,头好昏…好想要弄一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它自己拨开花瓣拉扯着,我觉得好舒服…好舒服…,黏黏的淫水一直流出来,只要说出那句话…只要说出来,立刻就可以高潮了。身体本能地追求着高潮的感觉。
  但是高潮的话,主人就不要我了,我赶紧用另一只手呜住嘴巴,不过这样搓揉花瓣的话,再过不久也会高潮的,我却沒有办法停下来,我怎么能这样不听话,难怪主人会讨厌我。我顽固地做最后的抵抗,不想要洩出来,这时候浴室门打开了,小悠走了进来,她今天也一样穿着单薄性感的衣服。
  「哇啊~流了这么多呀,学姊妳好可爱唷」
  「…小…悠……?我…呜…主人……呜啊」
  小悠笑着蹲下来,用手指沾着我的蜜汁,我虽然还沒有高潮,不过已经湿得像是高潮过一样。我突然觉得一阵委屈,开始哭了起来。
  「乖~我知道妳现在很需要主人,再忍耐一下喔,以前我也是这样的」
  「但是…主人…呜……不要我…」
  「不会的,主人等一下就来了,我们出去等他吧」
  「真的?主人要来?那我…呀,我要找一件漂亮的衣服」
  「別,主人说想看看妳淫乱的样子呢,妳不可以穿衣服的」
  是吗?主人他这么说?好害羞,主人总是这样欺负我…
  「…是…是的,小米会听主人的话」
  「好啦,我们到客厅等着吧,能站吗?」
  ※※※※※※※※※※※
  我跟小悠一起在客厅等着,心里很紧张,身上什么都沒有穿,爱液也沒有擦,还正慢慢滴落到地板上,小悠说主人想要看我这样,可是现在不是在梦里呢,所以我觉得好不自在唷,第一次在客厅里什么都沒有穿,而且还…。
  小悠无聊地看着电视,我自己胡思乱想着,大概等了二十分钟门铃响了,小悠过去开门,然后主人进来了。是主人吧?
  「早安,我的主人」
  小悠用很优雅的姿势跪在主人面前,这个画面非常熟悉,我们去台中找烈的时候…那,烈就是主人?是吗?可是明明不是啊!不,我怎能怀疑主人。
  「呵~,奴隶小悠,两天不见已经很痒了吧」
  「是的,求主人满足淫乱的小悠」
  小悠红着脸回答着,解下她的一片裙,里面什么都沒有,小悠的穴穴也已经很湿了。我在梦里也可以这么做,可是在现实中会紧张的,小悠的动作好自然,态度十分顺从,这样的她看起来好迷人喔。跟她比起来,我还不及格呢。
  「那妳呢,奴隶小米,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吧」
  真的是主人,主人在叫我了,我慌忙跟着跪了下来。
  「是的,主人,小米已经…嗯啊…啊啊唔…」
  主人用手抚摸着我的裸背,身体产生久违的强烈快感,顿时忘了我原本想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抱着主人的腿。主人捞起我的长头髮玩弄着。
  「听小悠说妳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完全成为我的人」
  「主人,小米早就是你的人了…」
  「还不是,妳跟小悠不一样,还差一步」
  我用求救的目光望向小悠,只见她露出鼓励的微笑,表示不用担心。
  「主人,请教我应该要怎么做,我要跟小悠一样」
  「这要看妳能不能挣脱那个枷锁了。来,先好好睡一觉」
  忽然间觉得好想睡,主人在…我怎么可以…嗯……
  ……
  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一觉醒来,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天晚上烈用项鍊催眠我,让我觉得想成为一个奴隶,之后又催眠我很多次,让我梦见主人,又变得很好色,常常会有奇怪的幻想,我这三个多月以来的思想、行动都是被设计好的,我只是照着剧本在演戏而已。
  一开始我真的是很生气的,但是很奇妙的,我对主人的感情并沒有变。跟主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很快乐的,这些快乐的感觉并沒有写在剧本上,它是我自己的东西,并不是被外力强加上去的。我有点明白了,这些幻想、慾望是每个人都有的,我们平时却故意忽略它,其实主人只是将它引出来,他并沒有改变我,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只是自己沒有察觉罢了。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本的我了,因为『原本的我』才是假的,是被社会期待所压抑的,本来还能就这样懵懂地生活着,但是经歷过这些快乐之后,我已经不可能再变回那个样子了,因为我知道什么才是我真正需要的,就像游到大海里的鱼不可能再回去池塘里一样。世上只有选择,沒有对错。
  我已经『跟小悠一样』了,不是被控制,而是自己选择留在主人身边,因为我知道我需要主人。被外力强加的服从,虽然也是服从,但是我会觉得迷惑、不贞、羞耻、下流,我以为自己是个坏女孩而挣扎着,所以不能像小悠那么自在。我为什么要有罪恶感?追求快乐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好了,去找我的主人吧,把我的答案说出来,我知道主人也在等着我。他应该在小悠的房间里…哎呀!他们好像才刚结束,小悠虚弱地倚在主人胸前,脸上尽是痴迷的爱意,她体力很好的呢,累成这样一定玩了很久吧,好羡幕喔…人家也想要了,身体经过这段期间的开发,已经成了惯性般,很自然地渴求主人的宠爱。
  小悠见我进来,看了一下下,笑着轻轻退开了,她已经知道我的心意了吧,同样是一类人,看神色就明白了,我们有一种不受拘束的气质。嘻,我应该叫她小悠学姊吗?
  我上前温柔地含住主人的宝贝,小心翼翼地侍奉着,它很快就变得有精神了,我擡头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主人。
  「小米,妳都已经知道了吧?我催眠了妳,让你变成我的奴隶」
  「是的,小米是主人的奴隶」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很轻松地笑了,心情很平静,好像在说一件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的事一般,彷彿我本来就该是这样。是啊,这其实是一件很平凡的事,每个女孩都需要主人,只不过很少人明白罢了。
  「可是现在不是了,催眠的效果解除了」
  「已经不需要了,小米会一直听主人的话」
  主人奖励似地搓揉起我的蜜穴,好舒服…嗯…喔…
  「小米好想要,求主人幹我…求主人给我快乐」
  ※※※※※※※※※※※
  ……两週后,StarBucks
  唿~,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柔和的灯光、优雅的音乐,环境很棒,令人容易放松心情,点一杯甜甜的咖啡…啊,我可不是来享受的说,应该办正事啦。
  看看我对面的大美人,夏澄小姐,法律系四年级,果然很有女强人的架式,一想到她即将成为百依百顺的爱奴,就害得人家下面又湿了…嘻,小米实在是好色喔。我本来都忘了这件事了,昨天陪主人练功的时候她又密我,问我之前有沒有想起什么,嗯~我全部都想起来啦,所以才跟她约在这里。
  夏澄小姐为了妹妹的死,一直暗中在调查主人,不过进展很有限,她实在好可怜,我应该帮帮她的。不过,虽然我都想起来了,但是跟她说她也不会懂吧,主人不是她想的那样,所以啰~我决定让她亲自体会一遍她妹妹的感觉,这样比问別人有用多了,她一定会感谢我吧。
  现在是上午九点半,二楼只有我们这桌有人,趁着这个机会下手吧。妳可不要怪我…我知道妳不会的,妳会忘了过去悲伤的事情,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主人会赐予妳快乐的…无法自拔的快乐。
  「…所以,妳学妹出去之后,就剩妳们两个人,然后呢?」
  「然后他就用这个项鍊,按下机关的话,就会注射迷幻药」
  「嗯,那这个东西就是证物啰。它是从哪边注射啊?」
  夏澄小姐把主人的项鍊放在手心上看着,它看起来真的很普通,好像用来逗小女孩的玩具一样。她把项鍊翻来翻去,就是找不到我说的机关。
  「妳把它对着灯看,就会看到里面藏着机关了」
  其实我也沒有说谎,机关真的藏在里面呀…不过沒有什么药就是了。
  「……」
  「怎样,有看到什么吗?」
  「…看到…星星……」
  「很漂亮吧?妳将会一直看着项鍊,专心看着,星星好像绕着妳旋转…」
  「…看着项鍊…唔……旋转…」
  她似乎努力挣扎着,不过当然是沒有用的,姑娘我也是过来人啊,別白费力气了啦…。我接过项鍊轻轻晃动着,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唿吸平缓,全身肌肉渐渐松弛,面无表情。我轻轻拉起她的上衣,露出粉红色的乳罩,她依然一点反应也沒有,呆呆地看着前方,像是个美丽的玩偶一样。
  看到她无助的模样,我又更兴奋了,好想被主人…嗯,讨厌,昨天才洩了好多次,怎么还是那么容易就想要…,这边赶快结束吧。当初小悠妹妹弄我的时候,自己一定也很辛苦,真是难为她了。
  「夏澄小姐,妳现在很累很累,完全沒有办法思考,妳觉得想要睡了」
  「很累…想要睡了……」
  长长的睫毛扇了扇,眼睛轻轻闭上了。
  「夏澄,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是的…」
  现在的状态,已经完全沒有防备,随时可以接受暗示。
  好,接下来就交给主人了,去楼下找他吧。
  又有一个女孩要展开新人生啰,不过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