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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将军同人
匿名用户
2020-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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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自古后宫不干政,既然做炎朝的护国大将军,那么皇后肯定是不能兼任的 。去礼部把凤印这些交了吧。」<br>王公公圣旨末语未落,他已经淡然开口。一干大臣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其 实从兰妃被迎回宫的消息传来那时起,大傢都知道他要废后了,只是……速度真 的是很快啊。<br>左苍狼半跪在地上,她的腰依然挺得很直,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话却非常 清晰:「是。」这太子妃本就是虚的,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真正要娶的,只是姜 碧兰——倾国倾城的姜碧兰。<br>所以尽管他登基,她也接到凤印,却始终没有正式的册封。<br>座上年轻的君王面容却是刀削般的冷酷,他轻转着手上翠玉的斑指,目光犀 利地看她:「可还有话说?」<br>左苍狼右手輓着冰冷的银弓,半晌低低地道:「回皇上,没有了。」<br>出得大殿,左相薜成景有些担忧地落后半步,与她并肩而行,思量了半晌才 开口:「左皇……左将军,其实以你的才能确实不应该獃在后宫,这事你也不要 往心里去,这大炎江山实在是比炎皇后宫更需要你。」<br>左苍狼回头,笑容一闪而逝:「谢薜大人关心,苍狼明白的。」她回头,眼 角扫过碧瓦红砖的宫殿,笑容苦涩,薜大人,苍狼从来就没有入过后宫,非后、 何来废字一说。<br>他赐给她将军府,一样的豪华、大气,在离皇宫最近的地方,于是她不再是 炎朝但子妃,也不能再成为炎朝的国母,只是掌握着整个皇城的军事佈防图,握 着为数百万的军队调令符,着铠甲出入炎朝军机处。<br>她不是很在意,这妃位本来就是一个笑话。<br>幕容炎本来不是炎国太子,这在炎国众所皆知,当时先皇长子幕容若被立为 太子,帝君为了维护大炎王朝的基业,特聘白帝为太子太傅,专门授二位皇子武 艺、学识。<br>白帝依照先皇旨意,分别授太子治国之道、授二皇子护世之技。<br>说白了,也就是太子文,二皇子武。谁知二皇子天姿聪颖,竟然文成武就, 本来兄弟二人之间甚为和睦,而且幕容炎的性子极是孤高,孤高得连这皇位也不 放在眼里。<br>事情本来已成定局,坏就坏就右相一心想要巴结皇家牢固自己的地位,竟然 将自己的女儿许给了太子幕容若,而幕容若兄弟二人和姜碧兰从小一起长大,姜 碧兰与幕容炎之间早有情谊,幕容炎又岂能容得这般?<br>两个人都不肯放手,偏生女儿只得一个,姜碧兰不敢有违父亲,默认了与太 子的婚事,也造成了这个护国之才拥兵造反。<br>开始大臣兵分两路,一路拥护太子,一路慑于威信,拥护着幕容炎,于是炎 朝两分。当时大伙都觉得这个人怕会是个暴君,岂料他身边的一员勐将在连败太 子四次,以三个月攻下一座城池的速度吞噬着太子为数不多的地界时,很多人都 动摇了。<br>慢慢地,与她对垒的军队都开始主动投降,她一律降者不杀,入了左军营依 然官复原职。一时间人气高涨,看着小半部分还存疑的老臣,幕容炎索性立了她 为妃,彻底扭转了他们的看法。<br>为期三年的动乱由此止,炎朝重新一统,只是新皇由幕容若变成了幕容炎, 而这位传说中但子妃,并没有顺理成章地成为炎朝皇后,如你所见,她重新作回 将军,默默地守护炎朝……<br> 第一章:拿什么求我?<br>左苍狼本来没有名字,遇到他是一个巧合,那时候二皇子在镇南城的南山套 马,风很大,十四岁的皇子执拗着要自己动手,结果被马匹拖到深山,众人赶到 的时候就看见了她。那时候的她已经四五岁的样子,却不会说话,在草丛里目光 敏锐如狼一般。<br>于是有几个人已经想着要动手捉来看看那是只什么怪物。可是当风吹草低时 ,大傢都惊住了,一群狼,好大一狼苍狼!!!!<br>她发出尖利的唿啸,一双乌霤霤的黑眼珠也好奇地打量着他。于是二皇子终 于也认出来,那是一个人,一个小孩。<br>「抓住它!」也许当时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就是这三个字,让他和她的世界 如此这般的交集,永远退不出去。<br>一群侍卫很快抓住了它,尽管狼群凶残,但比起这些个个身手不凡的人来说 还有差距。二皇子把它逮回去,洗洗干净后发现是个小女孩。<br>于是丢给了自己的影衣卫:「和那群孩子一起,能活下来就留下吧。」他说 这话时异常地冷酷,丝毫不曾想过……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呵。<br>三百个孩子,整天住在一起,难免会有些个熟识的,可惜太短暂,你永远不 知道明天,谁会不在。<br>左苍狼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的杨莲亭,他比所有的孩子都迟到两年,据说 还是因为幕容炎看着他资质颇佳才特地交待着带过来的。<br>那时候一群人没日没夜地博命生存,实在没有闲暇顾及别的事,如果没有左 苍狼,那么杨莲亭也许早就被吞没在那段日子里。<br>初来的杨莲亭就是一只小刺猬,性子极冷,见谁都不大爱说话,偏又生得极 是漂亮,惹得几个训练官整天垂涎三尺。<br>左苍狼也不大说话,那时候的她虽然已懂人言,但言语间仍是不大利落,于 是但凡发音都很短,一个字两个字,平添几分冷酷。<br>两个人经常一起行动,直到有一次训练时对上冷非颜,本来两个人战冷非颜 是绝对有胜算的,但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杨莲亭那时候只修脩习术法,三个人 在松溱林足足战了两个小时,冷非颜败退,左苍狼轻伤,杨莲亭施术过度,被反 噬差点死掉。<br>左苍狼守着高烧的杨莲亭足足两天,实在无奈去求训练官,几个大男人笑得 很猥琐:「救他可以,不过有条件。」说话的人卖关子似地屈了屈手指:「等他 醒来陪我们几个乐上一乐,怎么样?」<br>左苍狼当然知道如果答应、杨莲亭绝无生理,谁敢把一个敌人培养成自己主 子的左膀右臂?可是如果不答应他一定会死的。<br>「其实真要陪几位师父,倒不是非他不可。」她本就生得极为野性,再加一 个笑,魅绝人心:「苍狼自信不会比他差。」<br>几个人相视一笑,将她抱到房内简易的牀上,外面只听得一阵浪语。<br>「没想到这个小狼人居然如此细皮嫩肉,虽然尚未发育完全,可看看这小嬭 子,还有这小屁股。」<br>「先说好,她的屁眼儿归我!」<br>「操,有小逼不操非要屁眼儿……」<br>左苍狼虽然自小同狼一起长大,但此时已经入宫多年,人世间的情欲承欢她 已经多少懂得,人类自身的羞耻让她不由地脸红心跳,想打退堂鼓,但一想到与 自己朝夕相伴的杨莲亭人事不省的样子,便坚定下信念:<br>『无论如何一定要救自己的同伴!』<br>这是她从小在狼群中学到的东西。<br>而且,毕竟从小与狼为伴,左苍狼这时的贞操观还不甚强烈……<br>男人们开始把大手在左苍狼娇嫩的肌肤上上下其手,时而揉捏她那只有乳头 挺立的乳房,时而无情地掰开她的下体玩弄,当然,也不忘她的那个后庭菊花, 少不了也要被蹂躏一番。<br>几人眼中的左苍狼是一个意外之喜,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不甚出綵甚至还揹 负着“狼人”名号的左苍狼竟生的如此娇嫩美丽。<br>在他们眼中,此刻的左苍狼只是一头无法挣扎的猎物,是以,在彻底摧毁这 猎物之前,他们准备好好淫戏一番,谁想到,八百年都不过来一次的慕容炎却在 这时出现了。<br>幕容炎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那时候他们已经剥光了她的衣服,几个男人 围在一起淫俗不堪。<br>她的目光从众人之间投过来,一双乌熘熘的黑眼珠竟然一如初见的清澈。竟 丝毫不介意自己此刻的赤身裸体,或者,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她已经忘记了一切 。<br>他本身心情不好,出来又看到这样一幕。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他只用了一 剑,几个男人的血溅在她浅麦色的肌肤上,耀眼非常。<br>她飞快地翻身避开那一剑,半跪在牀上,赤裸着上身静静地看他,他与她对 视,震惊于她竟然避过那一剑,片刻突然用足挑了地上的衣服扔在她身上。 <br>她静静地穿衣,然后低声道:「主上,请、救救杨莲亭。」<br>她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幕容炎抬足勾了她的下巴,眯着眼睛近距离看她 :「你凭什么让我救他?」<br>「求你。」<br>「拿什么求我?」<br>「全部,我的全部。」<br> 第二章:汝若为后,吾必为皇<br>出师的时候,三个人,左苍狼、冷非颜、杨莲亭,幕容炎赠了兵器给他们, 含光,天诛鍼、烽火连环箭。<br>于是冷非颜流于江湖,杨莲亭混入宗教,只有左苍狼,留在他身边,一点一 点打下炎朝江山。<br>那时候她还小,带兵打战是不大现实的,很难服众。况且幕容炎手下的军队 精而少,内乱不止、外患颇多的情况下实在不敢赌。<br>所以都是幕容炎亲征,她作他的副将。每每于阵前,一黑一银灰,两道身影 合成神话般的色彩。<br>不论任何理由起兵,难免得乱臣贼子一说,姜碧兰就在他与太子同室操戈的 情况下下嫁幕容若。太子册妃那天,他气疯了。<br>百姓没什么本事,只图安居乐业,有些闲时便家长里短,聊些野闻,自古便 是如此。<br>姜碧兰是国中有名的美女,关于她的美,人们只能在传说当中去领略,在民 间,姜碧兰俨然一副女神的姿态活跃着,国中的任何一个男人在谈到姜碧兰的时 候都会望向远方,似乎那里便是姜碧兰居住的方向。<br>当姜碧兰被册封太子妃的那天,女神轰然倒塌,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在这个 夜晚,曾经的女神也要同所有女人一样,躺在男人的身下,娇喘呻吟,极尽讨好 撒媚之事……<br>同样在这天,好多穿着黑色盔甲的战士来到民间,但凡有人嘴里提到这位新 册封的太子妃的名字,格杀勿论!<br>命令源自慕容炎,一方面他痛苦,他无法接受那从小一起长大,聪敏美丽的 丫头如今身为大哥的女人,慕容炎自然也会想到这个夜将会发生什么。另一方面 ,即便心里怨恨姜碧兰,但对于民间百姓的嚼舌他更加无法接受,他知道,在百 姓的嘴里,姜碧兰恐怕比荡妇婊子强不了多少。<br>慕容炎说过要永远保护姜碧兰,所以,即使她已成太子妃,但慕容炎仍要在 这喜庆的日子里大开杀戒!<br>那时候屯军在洙洲城外,整个军队都感受到他的怒火。一个人在帐中借酒消 愁,直到负责内勤的士兵都不敢进去了,左苍狼捧了菊花茶灌进洒壶里端进去。 <br>他仰头眼神不清,一手拉了她坐在自己腿上,左苍狼不由自主地靠在他胸前 ,感觉到他的热度和一身酒气,他声音很低,低得让人想用一切换他展眉:「你 喜欢我是不是?」<br>左苍狼第一次红了脸,有些紧张地想拨开他的手,才发现自己掌中全是汗: 「主上你喝醉了。」<br>他继续在她耳边哈着热气,低笑:「为什么不敢承认?」<br>让人心颤的声音入耳,左苍狼有些分辨不清他的意图,却是没有再挣扎,静 静地伏在他怀里。<br>幕容炎本是无事逗她,但灯下她粉面低垂,那一刻的娇羞令他血脉。一瞬间 眼前人与脑海中的人重叠,分不清谁是谁。扯去她的衣裳,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 己,左苍狼的盔甲在他的手下失去往日的飒爽,随便几个动作,连同里面的内衣 被一同剥落,露出里面左苍狼不大,却十分精巧的双乳。他小心地作着前戏,尽 管控制着自己的耐性,却扭不过眼前女人散发出来的异样的美丽。<br>左苍狼随自己出生入死,却从未发现在那副令人胆寒的盔甲之下居然藏着如 此丰富的内容。<br>慕容炎毕竟霸道惯了,初始虽然温柔,但渐渐不耐烦起来,手在左苍狼的乳 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蹟,慕容炎喜欢这样的印蹟,就像是在刻下专属自己的印 章一样。他揉捏乳房,拉长乳头,做着自己喜欢的把戏,不去过问面色越发绯红 的左苍狼的感想。<br>终于,他喘着粗气将她压着军帐中铺着虎皮垫的牀上,毫不停留地沉入她的 身体,那里的紧緻实在妙极,慕容炎很满意。左苍狼闷哼,十指紧紧抓住身下光 滑的皮毛,怎么会这么疼?左苍狼甚至觉得自己的下面一下子就被噼成了两段, 好痛。但是她没有将自己的痛表现出来,不只是因为她在沙场上受过的伤要比这 痛上更多倍,同时也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面对慕容炎,承欢就好。<br>慕容炎毫无保留地冲撞她,粗声道叫出来。<br>幕容炎的汗滴落在她身上,声音低哑:「兰儿……兰儿……」听着身下人痛 苦的低吟,他俯身吻她的脸,其声喃喃:「为什么呢?你说过你爱我的,爱我又 为什么嫁给他!!!」<br>他愤怒间下手不留情,她终于忍不住攀上他的肩减缓他的力道:「主上…… 不要这样……疼……啊……」<br>落花时刻,左苍狼,终究是个女人。<br>那一晚,不知道纠缠了多久,他醒来时她不在帐中,牀上只余红梅般的血蹟 。问了士兵,说是昨晚左副将军半夜回去的。<br>左苍狼不好意思去军医那里拿药,简单地用清水净身,脸上还难掩娇红,一 个人在帐里獃到天亮,又哪里睡得着。<br>第二天进兵洙洲,她强打起精神,幕容炎分析兵事分佈,目不斜视,她也只 好不言只字片语,默默按他的要求打探佈军。<br>因为烽火连环箭适用远攻,她一般不冲锋陷阵,但凡是与左苍狼对过阵的将 领都知道,要么你就冲在最前面,要么你就别出现在她眼前。<br>暮容炎最满意的是她的速度,也许是在狼群中长大,那种灵活确实超出凡人 。那时她还不会用箭气伤人,身上总揹着十来支银亮的箭,手輓长弓,英气逼人 。<br>他有时候单从马揹上看着她也会有,也许,是空旷太久了,他突然非常想念 姜碧兰,分别了很久,只有伊人倩影还莹绕心头。<br>『兰儿,你是不是也在想念我?』<br>『很快了,别怕,如果你要为后,那么皇只能是我,幕容炎决不会放你在任 何男人身边,就算是付出任何代价。』<br> 第三章:蛇!!!<br>幕容炎并不是柳下惠,那个时代的男人难道还有观念不成,只是自从与姜碧 兰分开后,他倒是真没碰过其他女人,并不是什么守身如玉,只是不想。 <br>跟她在一起也只是酒后吧,错认作了他的碧兰。若单论姿色与灵气,左苍狼 是万万及不上姜碧兰的,那是个仙子,不染凡尘的仙子。<br>只是有了第一次便难免有第二次第三次,在行军中的餐风露宿,就算贵为王 侯,艰苦在所难免,于是给了自己理由在枯燥中放纵。只是玩具与爱人,他还是 分得清楚的,眼前人就算百般承欢,又岂能比得上心上人分毫?<br>他只能承认她是个不错的下属,本不想将她带到牀上——这女人放边疆绝对 比放自己牀上作用大,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安慰自己,征服一个女人比安抚一 个下属容易很多。<br>在军帐中,慕容炎只要兴緻一起便拉过左苍狼,不管帐外守护的军士是否可 以听到,也不管身下女人是否承受得了自己的挞伐,只顾将自己的力气发泄在左 苍狼越发娇嫩水灵的花蕊之上。<br>四周军士无不敬仰左苍狼,然而,在这个时刻,当左苍狼娇弱的呻吟开始在 帐内传出来的时候,他们的胯下又无一不是高高挺立着。<br>两个人率军征战三年,竟然从无败绩。也许在任何时候两个人有了那种关系 都会显得亲密,那时候左苍狼年龄还小,朝气勃勃、意气飞扬,跟在他身后会问 些在他看来很愚蠢的问题,他心情好的时候耐心解答,心情不好的时候听若未闻 。<br>左苍狼本无城府,一眼可以看到底的人,在他面前自然就显得通透。而幕容 炎自幼身在帝王之傢,再加上被一群人天天主上、太子地叫,早不早的已经学会 不让人看透,再加上年龄上的差距,自然显得老成许多。<br>于是左苍狼看他的眼神便带上数分仰慕,好像她所遇到的任何问题在这个人 手中都会不费吹灰之力的迎刃而解。<br>可是在幕容若被迫顺降那天,他甚至像个小孩子一样问她:今天穿这件衣服 可好?那时左苍狼才知道,原来这个人的心里也会有小孩子的一面。<br>那一天,左苍狼清理皇宫,按幕容炎的意思暗诛罪臣。可是身为帝君的幕容 炎却身影不见。<br>左苍狼问身边的将士,众皆摇头不知。<br>她没有找到幕容炎,却第一次看见姜碧兰,她提着长长的裙裾站在皇宫后的 连理峰。<br>没有任何预示,她就认出了她,没有着繁复的宫装,淡红水的长裙如梦般蹁 跹飞扬,虚无若梦!<br>「姜姑娘?」她犹疑,找到不适当的称唿,崖边的姜碧兰缓缓回首,一刹那 的风华仿若凤凰化人,让人不敢直视。于是她也半垂了头:「主上正在四处寻你 。」<br>她漆黑的眸子清若碧落,静静地打量她,突兀的笑了一声:「姜碧兰何德何 能,竟然作了祸国殃民的褒姒坦己!!!!」<br>笑声毕,莲步轻移,竟然纵身一跃,坠入山崖。左苍狼不防此着,待得反应 过来,已是提气纵身将她护在怀里。<br>碧草深幽,阳光难入,这山下已绝人蹟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崖下开裂的夹层 ,黑暗中嘶嘶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br>姜碧兰惊声尖叫,很快吸引了所有的蛇群。左苍狼遍体生寒,那种滑腻的生 物吐着信子在微光中爬过来,各色的花纹,同样的目光,夹层没有着脚处,两个 人被半卡在当中,她控制住姜碧兰不让她动,也控制着不让自己。<br>黑暗中有滑滑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脚,感觉它正延着小腿往上爬,左苍狼箭 插入夹层的泥墙。小心地将姜碧兰往上託让攀着箭,她不敢,不敢叫,不敢。她 留了烽火箭在崖上,但愿有人看到。<br>嘶嘶的声音越来越多,就在她自己都以为要葬身蛇腹的时候,有人找了下来 。声音隐隐从上面传来:「皇上,这里的乱草有破坏的痕蹟,应该是这里了。」 <br>「阿左?」幕容炎的声音很低沉,但左苍狼几乎哭出来:「主上,」她一字 一句都非常小心,突如其来的声音会引起蛇群的攻击:「姜姑娘也在这里,下面 有蛇,很多,小心。」<br>「兰儿?」听到这个名字,幕容炎哪里还按捺得住,飞身一拔,左苍狼只觉 得身上一轻,姜碧兰已经不在原处。<br>上面听得幕容炎完全不同于往昔的声音,竟然是充满相思之意:「你……可 好?」姜碧兰的声音很低、低到带着微微稻息:「你何必救我。」<br>左苍狼死死握着银色的箭,满手的冷汗,那蛇滑滑腻腻地爬过,她死死咬着 脣,终于忍不住低低地道:「主上?」<br>可是没有声音,上面竟然是一片寂静。<br>一刻钟的黑暗,左苍狼觉得像一辈子那么长。<br> 第四章:臣、无话可说<br>后面赶来的士兵将她拉了上来,那时候她腿上已经被蛇咬了四五个牙印,脸 色惨白的接过士兵递来的烽火连环箭,手似乎都在。<br>他们从她身上揪出来一条蛇,白底黑花,有人看她神色实在不对,小心翼翼 地道:「将军?没事吧?」<br>她强忍着胃中的恶心,连脣都失了血色,压制着肺部明显的抽搐道:「有没 有酒?」<br>有人递了一皮袋酒给她,她长长地灌了一口,像躲避什么一样飞快地向崖上 行去。回到旧宫时,副将王楠在清点人数,见她一身泥土,还散着霉腐的味道, 众人不敢言。<br>王楠随手指了个灵俐的婢女:「帮将军沐浴更衣。」<br>那婢女是高兴的,她知道自己不必死了。<br>晚上她竟然发高烧,糢糢煳煳地说着鬍话,婢女乖巧,不敢大意,急速出来 ,却不知道该向谁汇报,好在王楠平时本就睡得很晚,见她慌慌张张,喝住一问 ,毕竟是炎朝但子妃,他也是心下为难。<br>皇上这时候在姜后的玉兰宫,门口但监进去通报,话还没说出来,已经被幕 容炎一枕头给砸了回来。<br>婢女说得严重,王楠在大牢四处提审,有没有太医院的人,闹了足足一个时 辰,才提了人火速进得左苍狼暂居的繁花苑,老太医把了脉,连道了几个好险, 颤颤地开了方子,指挥宫女帮她散热,等得煎好了药,已是下半夜。<br>人手有限,她挣扎着不肯喝药,王楠也顾不得避嫌,对着那婢女道:「抱住 她,我来喂。」<br>一番摺腾下来,也四更时分了。<br>王楠嘱咐了婢女,吩咐太医在外殿歇息,出门时还听到她低声呓语,内容却 糢煳,听不清。<br>暮容炎带着姜碧兰搬师回朝,那时候流言四起,很多人都知道他对姜碧兰的 感情,大傢都道他可能要废后了。<br>每一双眼睛都在看,却还是没有料到事情的始末。<br>左苍狼笔直地跪在朝堂上,面前是一封被摔在地上的奏章,上面明明白白写 着王楠将军夜入太子妃居处繁花宫,次日凌晨方出。<br>幕容炎声音冰冷:「左苍狼,你贵为我炎朝皇后,作出这种事,你可还有话 说?」<br>群朝臣垂首肃立,王楠万料不到竟然有人上奏这件事,跪在地上失声道:「 皇上,末将就算胆大包天,也绝不敢对娘娘有任何不轨企图,那晚……」 <br>「臣妾……无话可说。」左苍狼的声音很轻,但是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她 始终低垂着头,一字一字地道:「请皇上责罚。」<br>幕容炎看着座下踘膝而跪的人,也觉得无趣。挥挥手,旁边的王公公尖声尖 气地宣旨:「今有炎朝皇后左氏不洁于前,使我皇家濛羞,罪应赐死。」王公公 偷偷看了这个过气皇后的脸色:「但念及左氏带兵有方,固大炎基业有功,免去 死罪。除后位,封为护国将军。钦此。左将军,谢恩吧。」<br>「臣,谢主隆恩。」<br>没有人说话,所有的朝臣都用怜悯的目光看她,于是便是王楠也看出来,欲 加之罪,何患无辞。<br>幕容炎依旧高高在上,他一直希望能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表情,可是她只是 低垂着头,于是他也只好放弃了,毕竟……这事确实有那么点过分。<br>不过左苍狼,朕把整个炎朝的兵权都交到你手上,你也应该知足了。<br>「可还有话说?」<br>「臣……无话可说。」<br>「没有话说,就去礼部把凤印这些交了吧。另外你的将军府在原右相府。」 <br>「是。」<br> 第五章:新皇册后<br>左苍狼搬到了将军府,离皇宫最近的一处府邸,也堪称豪华,大气。王楠跟 她请罪的时候她只是笑,笑得黯然而苦涩。<br>未臾,新皇册后。<br>盛大的仪式,姜碧兰一身繁复的宫装,红得高贵,红得华丽,红得耑庄威严 。礼仪官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仪式,她在场外维护整个大典的秩序与安全。 <br>她在宫殿屋嵴上,那是整个皇宫视线最好的地方。可以看到刺客,可以看到 各路士兵,也可以看到台上盛装的皇后。她的美丽,足以让所有人自卑。 <br>包括此刻站在高处的左苍狼。<br>美丽这东西,确实可以让人妒忌。<br>如果说原本左苍狼还存着让幕容炎怜她几分的心,此刻也死了个干净。有几 吹过来,高处几分寒,她望着下方的大典,两个人交握的手,尽管去了非分之想 ,仍难免落寞。人潮难及的地方,一个配角,看着主角的落寞。<br>人群中有异样。<br>左苍狼几乎是转瞬即至,而那个人的毒鍼机弩才刚现,她已经拧断了他的手 ,然后是飞速地封,最后半搀扶着他离开,出了场外才交给王楠,未引起任何骚 动。<br>整个御林军没有人敢开口,这传出去判他们一个渎职,恐怕处斩还是轻的。 她却也没有出声,又默默地缩回屋嵴,狼一样注意着全场。<br>御林军一个个瞪大眼睛,恨不得把路过的蚂蚁也捉来搜身。<br>晚上,她回到将军府,一天的警觉下来,说不累是假的。府中只有上次带过 来的婢女,她给她起名叫左薇薇,把个宫女感动得只差没有三叩头了。<br>把自己泡在微烫的水里,她抚摸着自己略微粗糙的皮肤,看着它们在水中现 出浅麦色,突然叹了一口气。<br>到床上紧紧裹着薄被,却怎么也睡不着,凝视着桌上跳动的烛火,觉得这个 世界安静得过了分。<br>突然有轻微的响动,左苍狼敏捷地握住了枕边的银弓,翻身而起的时候被一 个身体压了下去,然后桌上的烛火被打灭。<br>身上的人带着浓烈的酒气,异常粗暴地撕着她的内裙,只是那种气息,她就 认出了他,不是没有惊喜的,只是也带了几分迷惑,几乎就有些不敢相信,这个 人……放着新册的皇后,跑在这里来作什么?<br>他没有让她疑惑很久,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她的身体,本以为里面干涩无 比,可是她明显已经完全地适应了他。<br>幕容炎满意地低哼了一声,这具身体总是这样,哪怕他只用手一触碰,她便 会以最恰当的湿度、热度欢迎他。<br>他手上的力道完全没有轻重,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蹟。感觉到身下 人的配合,他更加疯狂,似乎发泄什么一般,宽厚的手掌几乎握碎她的眉头。被 万人敬仰的左苍狼在他慕容炎的眼中不过只是一个一碰就湿的女人,只要他想, 随时就可以进入她的身体。<br>慕容炎的阳具硕大而伟岸,左苍狼的花蕊虽然已经湿润但承接起来还是有些 痛苦,她心底是希望慕容炎可以轻一些的,但是既然他不肯,她也只好尽力去维 持他的兴緻。<br>然而,今晚的慕容炎要比过往的每次交媾更加狠心和霸道。他不停变换着各 种姿势,让左苍狼做出一个又一个极度屈辱的糢样,似乎这样,可以刺激他的欲 望。在他的手中,左苍狼俨然成了一个没有尊严没有情绪的玩具,他想怎样,她 就要配郃。<br>左苍狼低吟,终于忍不住去拨他的手,他用力将她压下去,下手更重,声音 糢煳:「以为你不知道痛!!!」<br>左苍狼不知道他为什么发怒,只好努力地配郃他让自己少些苦楚。<br>左苍狼仰躺在牀上,似乎有些降下强势的慕容炎拍了拍左苍狼的屁股,上面 立时出现五道手指的印蹟。<br>「撅起来,用你的后背撑住身体。」<br>慕容炎就像是跟一个没有情感的玩具在说话一样,左苍狼似乎想到了接下来 的姿势,羞臊难当,却也乖乖照做。<br>很快,左苍狼摆出了姿势,她的两条腿分在脸颊两侧,自己的花蕊也第一次 见到,只是,花蕊虽然被慕容炎蹂躏地要滴出血来,但左苍狼的脸,更红。 <br>慕容炎见姿势摆起,便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座舱来的胯间如同座椅一样努 力承接着慕容炎好不留力的乘坐,当然,这个椅子上还有一个湿润的洞,而慕容 炎胯下的巨龙正好在洞中驰骋……<br>左苍狼很疼,但慕容炎却越来越兴緻高涨,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 ,左苍狼甚至感觉有些力乏,恐怕不能长久地坚持下去,幸好,慕容炎射了出来 ,只是这次他没有射在里面,在关键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将那湿淋淋的东西拔了 出来,尽情地发射,自然,浓白的东西尽数打在了左苍狼的脸上。<br>他起身拧开她的口,把一枚硃红色的药丸塞进去,用力捏着她的下颚让她吞 下去,回身整衣,走了。<br>走得神不知鬼不觉,走得像没有来过一样。<br>只有左苍狼抱着薄被靠在牀头,身上的慢慢地冰冷,淡下来,变成无边无际 的空虚。<br>她重燃烛火,凝视着桌上的光,然后闭上眼睛,假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