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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出差的那段日子
匿名用户
2020-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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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老公去上海出差快一个月了,我一个人独守空闺,感觉好像又回到单身的日子。白天可以去公园跑跑步,逛逛街,时间还好打发。到了晚上,在家穷寂无聊,只能在网上随意流览,从一个网站联结到另一个网站。有一次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进到「秘密花园」的聊天网站。<br>花园裏风光旖旎,令人流连忘返。也许因为躲在电脑后面,可以比较沒有顾忌,我也变的大胆,常在花园里倘佯。<br>花园裏有一个叫Joe的人,要求跟我私讯。Joe这个人很色﹐据他自己吹嘘﹐搞过很多女人﹐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他很想跟我见面。我对他其实沒有太大的兴趣,只不过在网上跟他玩玩,打花时间。<br>***<br>那天半夜醒来感到全身骚热,觉得好想要。看着镜子里穿一袭轻纱的自己,不禁顾影自怜,忍不住卸下薄衫,轻抚着发胀的乳房。不知怎的,脑子裏浮起Joe的话,「…我的龟头很大,和我做爱的女人会很舒服的。」<br>我原本对这种色巴巴的人有点感到呕心,可是当时对性爱的渴求已经有些飢不择食,心想:我又不是在找对像﹐与这种人做爱说不定还更有床上乐趣。<br>他约我在好莱坞一个叫「丹尼斯」的酒吧见面,他说那里中国人比较少,不容易碰到熟人。<br>记得他说过:「我就喜欢眼神色色的,小嘴湿湿的,穿的露露的。」不知道为什么,大概觉的好玩吧,我特意化了浓妆,穿了一件低胸的席诺丝上衣,翘臀的短裙。<br>他看到我,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哇塞,比妳网上的照片还动人,又辣又漂亮,迷死人了。」说着,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在我耳边低语:「妳是我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我们终于见面了。」我有点不习惯这种西洋式的见面方式,尤其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既来之则安之。<br>酒吧裏播放着轻音乐,中间有一个小舞池,在昏暗的灯光下,隐约看到的是一对对的男女亲热的坐在一起,感觉这个酒吧是专门给情侣约会的场所。我们在一个靠角落的桌子坐下来。他自己点了一杯长岛冰茶,帮我要了一杯卡鲁哇咖啡,微露邪笑的说:「嘿嘿,酒会乱性,我们只喝冰茶和咖啡」。咖啡酒甜甜的,很好喝,可是后劲很强,我喝了几口就觉的有些醉晕晕的,初次见面的生涩感逐渐消失,心裏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胯下好像有条小鱼钻来钻去。<br>一首慢四的舞曲响了起来,在柔和的灯光裏,优美的音乐中,酒精的催情下,我们相拥慢舞。<br>我问他:「你常来这里?」他避而不答,看着我笑嘻嘻的问:「怎么样,对我还满意吧?」我:「跟我想像的一样,坏坏的。」他:「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男人就是那么容易被猜透。」<br>他四十多岁,戴着一顶苏格兰扁帽,虽然不算帅气,但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告诉我,「老婆带孩子回上海,要好一阵子才回来,我们这一对孤男寡女可以盡情的玩一玩了。」<br>我笑笑的问:「怎么玩?」「嘿嘿,怎麽玩都行,当然少不了在床上翻江倒海,热浪磙磙,汨汨流水…。」我脸颊一阵红晕,娇嗔:「大色鬼,老流氓。」「呵呵,怎么样!我就是个大色鬼,等等看我怎么把妳这个淑女变成荡妇,哈哈。可是妳放心,我保证不勉强不纠缠。妳可以随时喊卡,我绝对尊重,保证之后也不会纠缠不休…。嘿嘿,怎么样?还算个正人君子吧?」「色鬼中的正人君子!哼,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br>他突然大声的问我:「床上喜欢做甚么?」。「嘘,小声点,不怕被別人听到?!」「嘻嘻,別担心,他们又听不懂中国话。」<br>他接着说:「口交,传统,SM,这些我都喜欢。」我傻乎乎的问:「什么是SM?」「SM中文叫虐恋,比如说用柔软的绳子把你绑起来,蒙上眼睛,不断挑逗你,让你慾火中烧,欲罢不能,让你的乳房发胀,⋯。」 说着两眼色咪咪的看着我的胸部。<br>「你喜欢说粗话吗?被老公操的时候不好意思讲吧?其实挺刺激的,和我在一起,你可以彻底放松,心里想啥就说啥,越是放浪越好。」<br>停了一下,他继续说:「我比较担心的是你和我做爱如果不採取措施,恐怕会中奬,我的性能力很强的。我们谁也不想惹麻烦,对吗?妳有沒有在吃避孕药?沒有的话,妳不反对我带套套吧?」<br>我开玩笑的说:「我老公一直想要个孩子,你要能把我搞怀孕了,他还得谢你呢。只是我老公是台湾人,就怕生下的孩子讲话带着上海腔!哈哈哈」我们禁不住同时哈哈大笑。<br>在笑声中,我上了他的车子,到了他家。<br>◆ 一进门我正在看他家客厅的摆设,他关上门,从后面把我拦腰一抱,凑在我的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吧。」<br>我调侃的说:「咦,在酒店讲话那么大声,好像怕別人听不见;怎么回到自己家反而变的这么轻声细语,怕別人听见似的?…不过今晚不行欸,我老公说好十点左右打电话给我,在那之前得回到家。」<br>他有点失望的样子:「好不容易见了面,不能搞它一整晚多遗憾!」<br>我作势要挣脱他:「欸,我可还沒答应跟你上床哟。」<br>他突然把我抱紧,他那东西顶着我的屁股,我心裏一颤,虽然隔着裤子,还是可以感觉到那个东西在逐渐涨大,我忍不住「哦」的轻叹一声。他嘴巴轻咬着我的后颈,两只手托着我的乳房,「呵呵,妳的乳房好大好柔软...我在酒吧就迫不及待的想摸。」我转过头用带着微醉的双眼看着他说:「哼..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大坏蛋...」话还沒说完,他的嘴已经压在我火热的唇上,我口齿不清的说:「不…不…」整个人却陷入莫名的喜悦。<br>…我们紧紧的拥抱着,嘴唇咬在一齐,舌头奋力交战,恨不得把对方吃掉。情慾不断的升高,身体在慾火中焚烧,衣服也一件一件的褪去。他的手从我的肩膀缓缓的滑到我的屁股,上下抚摸着我的身体:「哇,好翘的屁股,好白好光滑的皮肤,这样喷火的身材,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今晚非要搞死妳这个北京妞。」<br>他的手从我的后腰转到小腹,从小腹向上移动,停留在我的胸部,两只手轻轻的揉捏着我的双乳:「唔,摸起来好爽,都捨不得放开手,呵呵,有多少秘密花园的狼们享受过了?」<br>「哼,你们男人真好玩,总爱问这种问题,有一次和老公做爱时,他边玩着我的乳房,边问我:“这么美的乳房有沒有別人摸过?” 我当时在云裏雾裏,沒头沒脑的告诉他:<br>“嗯,读高中时被一个人摸过。”  老公要我接着说,我只好坦白:“我暑假回青岛陪外婆,住在外婆家附近的一个大哥哥对我很好,有一天他带我去崂山玩,我们在海边的大石头上看海,情窦初开的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看四周无人,手伸入衣服裏抚摸我的乳房,虽然隔着胸罩,还是觉得很刺激。” <br>我能感觉老公插入的劲道更勐⋯⋯“那他还摸过妳什么地方?” 声音里透露着醋意。⋯“嗯~”我迟疑一下, “在回北京的前一天,我去他房间,他吻了我,还解开我的衣扣,当他看着我袒露的双乳,不住的贊美,还吸吮我的乳头⋯⋯” <br>老公问:“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就回北京了!”<br> —— 嘻嘻,我沒有告诉我老公,我也摸了他勃起的鸡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生的鸡巴勃起的样子,当时觉的好可怕喔。」<br>「然后呢?」Joe问,用力捏我的乳房。「哼,不告诉你!,喔,轻一点…」<br>他把我抱到沙发上,跪在旁边一手抓着一个乳房,嘴巴吸吮我胀大的奶头,一下左边一下右边,吸的滋滋响,还忙裏偷闲的说:「只恨沒有两个嘴巴。」我调侃的说:「再找一个人不就有了?」「这等我单独玩够了,我们来一个3P怎么样?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让你爽到死。。。」<br>玩够了奶奶,他的嘴唇沿着我的身驱往下,停留在肚子上: 「好迷人的小蛮腰」,他好像在做实况转播似的,边玩边报导。接着舌头在肚脐眼上转动,我忍不住扭动腰肢:「呵呵,痒死了!」他抬起头问:「哪里痒?这里吗?」把头埋在我两腿之间,用舌头舔着我的逼逼,还不时的用舌尖挑逗我的小妹妹。<br>酒吧里那条小鱼这时变成了一大羣,钻来钻去,痒的我实在受不了了,原先的矜持都丢到九霄云外,忍不住呻吟起来:「hmm,我的亲哥哥...唉唷,我的色哥<br>他的鸡巴这时又硬又直,还一挺一挺的,我伸手去握他那根热唿唿的肉棒﹕「好大噢」。他得意的问:「想吃吗?」「我沒有吃过我老公的鸡巴,他不让我,说髒。」「我的一点都不髒,来,试试?」他屁股一挺,把鸡巴送到我面前。<br>我还真的沒试过,有点怕怕的,只是双手握着他的大鸡巴,看着龟头上面晶莹的小水珠。我说:「我摸过一个人的鸡巴,他的鸡巴长的像打棒球的球棒,龟头圆磙磙的,我问他水珠是不是尿尿,他说不是,是前精。」<br>「是妳青岛那个大哥哥吗?」「不是,是北京的一个小老头。」<br>这时他横躺在沙发上,把我搂在他怀裏,一只手抓着我的乳房,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小丘,手指头探进我此时已经氾漤成灾的逼逼:「哇,都湿成这样子了,妳这小妖精,我今天不操死妳不让妳回家。」「哼,你们男人都只会耍嘴皮子,上一次那个小胡也说要把我操的爬不起来,结果我都还沒来。他就散架了。害的我自行解决,他也不帮我,只坐在床边吸他的菸。离开时还问我下次什么时候见面,笑死人了。」<br>他更兴奋了:「是秘密花园的那个小胡吗?他居然先我一步,嫉妒死我了。看来妳不只是小妖精,还是只狐狸精,妳这欠幹的骚货,看我今天怎么操死妳这个小婊子!」说着中指和食指不留情的沒入了阴道,我的下体被他的手掌紧紧的扣住。一种被佔有的满足感洋溢在心里。<br>「那你还等什么?人家已经等不及了都…」,他的手指头找到我的G点,「⋯⋯喔,呜喔,啊啊,痒死了,哥,我要你幹我,我是你的婊子,我欠幹,我要哥的大鸡巴幹死我。哥…嗯,用最猥秽的方法操死我吧...」我已经语无伦次了。<br>他那硬的像铁棒的鸡巴挣脱我的手,一个翻身,热唿唿的肉棒毫不费力的滑进我湿漉漉的阴道。<br>我如久旱逢甘霖﹐娇声的呻吟﹕「嗯﹐好舒服﹐喔,亲爱的﹐我是你的﹐我全部都是你的了﹐噢~~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哦~~爽,真爽...」。我们在沙发上哼哼啊啊的搞了起来⋯⋯<br>「嗯~~不....不行了..啊~ 」<br>「啊~不要...啊~啊~ 」<br>「呜~受...受不...了....啊! 嗯...~」<br>叫床声夹杂着急促的唿吸,加上口不择言的淫话:「哥,你肉棒好硬插得我好舒服,我从昨天晚上就想着这样被我的大色狼插…」<br>「啊啊~好大喔,都把人家的小屄塞满满的」<br>「啊啊~顶到了~嗯啊~」<br>「啊啊~这里~啊~ 」<br>「再快一点...哦啊~~~ 」<br>「好棒....啊..还...还要...啊~」<br>「嗯嗯,幹的我好爽,我好喜欢被我的大色狼哥哥幹。」<br>「啊啊~不行,我要不行了,別,別停,… 呜哦,你这样真会把我搞出小孩,唉唷,舒服死了。」<br>....从沙发磙到地毯,从客厅转战到床上。<br>我们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他射了好几次,我也来了好几次,快感一次接一次往上攀升,肉体紧紧的交缠着在床上翻磙,汗水夹杂着沿着塞在逼逼裏头的鸡巴渗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把床单都湿透了;还真应了他的那句话,翻江倒海,热浪磙磙,汨汨流水…。 我们稍事停战,他的肉棒一直插着沒抽出来,身体还连在一起,他说:「妳真会叫床,我就喜欢妳这样。」<br>休息了一会儿,他没忘记我在青岛那回事,居然紧追不捨的问我:「然后呢?」我在高潮后藏不住任何秘密:「他只是个愣小子,他的鸡巴刚插进来一点点,我有点害怕又带点娇羞的低唿 “不,不行...不要…” 他犹豫了一下,居然当真的抽出去了。然后,然后我就真的回北京了。」<br>「妳那棒球棍的小老头又是怎么一回事?来,在我面前,妳那些不能跟老公说的话都可以说出来,妳会发现跟我说出来很增加做爱的情趣的。」<br>我说:「沒有啦,我跟我初恋的男友分手后不久,在一个场合遇到一个某杂志社的编辑。 那时的我对作家很崇拜。我要走时他说要送我几本书,问我住哪?一听我住遂安伯胡同,他说跟他住的很近,要不要顺便到他家取。<br>到了他家﹐他先带我参观了一下他的房子﹕一间卧室﹐一间书房﹐还有一个大一点的房间充当他的起居室。<br>接着他带我看他书架上的书,他边说边回头看我,说着说着﹐突然转身﹐伸手过来摸我的乳房﹐我沒提防他会来这么一招﹐两个乳房被他抓个正着﹐我本能的往后躲闪﹐却被他一把搂住﹐嘴巴凑上来对着我的嘴唇就吻。<br>我有点慌﹐头往后仰﹐想躲开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这时他一手抱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扶住我的头﹐舌头半强迫性的顶入我嘴里。我下意识喃喃的说着:「不﹐不…」 双手却不自觉的紧抱着他的背。<br>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腰被压的透不过气﹐使劲挣脱。他顺势从背后抱住我,两只手在我衣服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乳房。同时他的舌头吻着我的脖子和耳后根﹐舌尖偶而在我的耳朵内挑逗。<br>他卸下我的肩带抚摸着我裸露的肩,喃喃的说:「好柔嫩细緻,就跟妳的名字一样」,手慢慢的从我胸前下滑,伸进衣服里,揉搓我的乳房和奶头。 <br>他一只手揉着我的乳房﹐玩弄着我被逗得挺起来的奶头﹔另一只手挑开我的裙子﹐拉下我的内裤﹐摸着我鼓起的小坵。他轻咬者我的耳朵﹐在我耳边轻声的问﹕「让不让﹖」 我昏沈沈的嘟喃着﹕「嗯~嗯,不让﹐不给」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br>他把我从书房抱进卧房,鸡巴挺的老高,他拿我的手去握它;阴茎由细而粗﹐像根棒球棍,我睁开眼睛看,龟头大大圆圆油亮油亮的像小和尚的头。」<br>「哇塞,这些细节妳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操,接下来他是怎样搞你的!」Joe嚷嚷的大叫。<br>「他好笨,试了几次都沒找到入口,我只好扶着球棒引导他进来的,嘻嘻,这算是我第一次打棒球吗?可是我怕怀孕,沒让他射在里面,精液沾了我一裙子,他边帮我擦裙子,边道歉⋯我离开时他送了我两本书。」<br>Joe的鸡巴又在我的身体里不规矩起来。我也有点意犹未盡,用柔情万种的眼波:「呐,还想要?… 来,你躺着,我来。」<br>我坐在他身上,他两只手抓着我两个大乳房,高兴的喊叫:「妳的大奶奶又圆又大好像两颗保龄球」。<br>他的鸡巴插在我的阴道裏好挺好硬,我顺着肉棒,一上一下滑着,他也配合我的节奏上下抖动,「喔~哥,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呜~好爽,爽死了…」,<br>正玩的欢,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公打来的,糟糕,我把老公要打电话回家的事忘的一干二净。<br>我作手势要 Joe停下来。<br>老公问我在哪裏?他说打到家里,打了好几次都沒打通。我处在亢奋状态﹐气喘吁吁﹐使劲控制急促的唿吸说﹕「呃...我跟朋友在一起…打保龄球…,嗯..你好吗?」<br>我边跟老公说话边跟Joe眨眼睛,他的鸡巴好像突然胀大了些,一抽一抽的顶到我心尖里,我忍不住的「啊!」了一声。<br>老公在电话那头关心的问:「怎么啦,没事吧?」「没,没事,刚刚~呃,不小心~把水~~洒身上了。」我边喘着气边回答,低头白了Joe一眼。<br>边做爱边接电话的事时常发生,可是接老公电话这可是第一次,显然当着我老公的「面」操我,对他是很刺激的一件事。电话一挂上,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疯狂的抽插,他喘着粗气喉咙发出:啊,啊,呀,呀⋯⋯的喊叫,同时如排山倒海的射了,射出来的精液涌进我的子宫裏,我一阵被淹沒的窒息,等喘过气来,也像山洪暴发一样的崩溃了。<br>我们交合在一起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控制不住的颤抖,好久好久才平息下来。然后我就不醒人事的的睡着了。<br>◆◆早晨的阳光灿烂的照射进我们被窝里,他掀开被子端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我娇羞的看着天花板,他分开我的腿:「让我看看这个昨夜令我神魂颠到的地方。」他分开外阴,喃喃自语:「哇,像玫瑰花瓣一样的娇艳欲滴,妳这个小穴太迷死人了。」<br>他把嘴凑近,用舌尖轻轻的舔着。从来沒有人这样舔过我,经过一夜缠婘,我已经沒有一开始的生疏,闭上眼静静的享受他舌尖的爱抚,偶尔骚到痒处,禁不住啊噢的呻吟两声。<br>过了一下,我感觉他的身体在我身上蠕动,他又进来了,我轻轻的拍拍他的后背,「宝贝,我们有的是时间,別太累了!」他匍匐在我的身上,鸡巴插在我的阴道里,我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这时候我才真正仔细的端详这个大我将近二十岁的男人。我看到他那成熟自信的脸上带着一丝征服者的邪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为这丝邪笑着迷。经过这一番拂晓战斗之后,我们睡到了中午。他说做饭给我吃,问我想吃什么?…有螃蟹,大虾,还有牛肉,我说我不吃牛肉,他说:「我喜欢吃,男人只有吃了牛肉才能保持全中国前百分之十的实力。」,我们都笑了。我到浴室沖了个澡,披上一袭罗衫出来时,简单而丰盛的午餐已经摆在桌上了。他问:「先幹一次再吃还是边吃边幹?」我说:「你还有劲儿吗?」我们打开了一瓶红酒,…看着红酒缓缓的在杯壁下流,他把我的衣带一拉,我身上的罗衫也和红酒一样舒缓的如萧伯纳的音乐一样褪落,露出豪无遮蔽的侗体。他直嘆气说:「昨天夜里,我只顾疯狂的做爱,加上床头的小盏如荧火般的烛光,扑朔迷离,看不真确。而现在是大白天,我才真正看清楚我夜里疯狂爱着的女人,这晶莹的身体,如丝绸般柔顺的娇好皮肤,散发着……」「坏蛋,你看我幹吗?」我娇羞的去拿罗衫遮住敞露的胸扉,但是为时已晚,他一把抱住我裸露的身体,那棵千锤百炼的恶棍早已经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了。我们随着音乐的节拍,抽插了一会迪斯科般疯狂的A GO GO,接着变成约翰施特劳斯的圆舞曲,由激烈变成舒缓。我说我喜欢这感觉,喜欢这样做爱的感觉,温柔而细腻。我们边幹边你一口我一口的轻抿着红酒,享受那沁口的芳香的同时,始终沒有间断那神迷的愉悦。就这样我们或坐或站,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在插一会吃一会的韵律中进行着,最后在浩瀚的进行曲中由亢奋变成疲软,我们木然倒掉在地板上,旖旎的如爬行动物般缠绕在一起……他就这样静静的插着,由于极端的满足﹐我的阴道一紧一紧的收缩﹐他的鸡巴也一涨一涨的回应﹐好像两人的性器官在窃窃私语,那感觉美死了。日落西山彩霞漫天的时候我们结束了这次激情的相遇。我发现,我跟Joe在性爱方面可说是天生的一对,我们在床上能不休止的做爱,几乎一般人能想到的,我们都做过,甚至人们想像不到的,我们也玩过。<br>一夜情变成夜夜情....<br>